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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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可是有急事的。”少女嬌聲囁嚅,紅唇嘟了嘟,小臉軟乎乎的。 “什么事?”扶風(fēng)捏了捏少女rou嘟嘟的小臉,輕聲問道,狹長的黑眸半斂,帶著柔色。 “我聽阿彌說,怡寧公主要來桑各和親,這是真的嗎?”少女抬眸,語氣嬌嬌的。 “確實聽聞,怎么了嗎?”扶風(fēng)垂眸,望著少女疑惑的小臉,不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 “怎么會呢?鄭后怎么舍得讓她女兒來桑各?”少女娥眉微蹙,清澈的眼底盡是不解之色。 “王上已指名要怡寧公主,楚帝怕得罪了桑各,只能應(yīng)允了吧?!狈鲲L(fēng)一會兒捏捏少女軟乎乎的小臉,一會兒又摸摸少女烏黑的秀發(fā),回答顯然是心不在焉的。 “呀,你在干嘛呀?我可是在說正事呢!”晏羅嬌呼,氣鼓鼓地捉住扶風(fēng)正在捏自己小臉的手。 黑眸彎彎,眼底笑意淺淺。 “好,我認(rèn)真聽著。”扶風(fēng)垂眸看著少女,眼神認(rèn)真又溫柔。 晏羅垂眸,眼眶泛著紅,紅唇微抿,語氣有些委屈。 “就是因為她當(dāng)初不愿來桑各和親,楚帝才派我過來的。”少女嗓音嬌軟,垂首絞著玉白的手指,委屈的模樣兒又嬌又軟,讓人心生憐愛。 扶風(fēng)心疼了,立刻將懷里的少女?dāng)埦o了幾分,垂眸吻了吻少女泛紅的眼角。 “想哭就哭吧。”嗓音沉沉,繾卷又溫柔。 少女聞言,鼻頭一酸,眼淚瞬間噴薄而出,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少女伏在扶風(fēng)的胸膛上小聲地抽泣著,嬌小秀氣的玉肩微微顫動著。扶風(fēng)輕輕摸著少女柔軟的秀發(fā),無聲地?fù)嵛恐?/br> 半晌,少女才止住了眼淚,扶風(fēng)胸前的衣襟也濕了一大塊??吹侥菈K水漬,少女嬌氣地抽了抽鼻子,嬌聲悶悶的。 “…對不起…” 扶風(fēng)捧著少女的小臉,細(xì)心地替她擦去了眼淚,看著小哭包哭得泛紅的粉頰,心中輕嘆。 怎么…就這么愛哭呢? 修長的手指微屈,捏了捏少女軟乎乎的小rou臉,薄唇輕揚,嗓音清沉。 “下不為例,嗯?”黑眸沉沉盯著少女的清澈見底的水眸,眼底有著心疼。自然不是吝嗇被少女哭濕的衣服,扶風(fēng)是心疼晏羅那哭不干的眼淚。 少女嬌嬌地點了點頭,小臉又埋進(jìn)了扶風(fēng)的懷里。 ”以后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蹦凶拥统恋纳ひ粼诙呿懫?,少女聞言又紅了眼眶。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什么都不會……”胸口傳來少女悶悶軟軟的聲音,又委屈又可憐。 “…我也不知道,看到你的那一瞬間就想對你好,看著你笑…我便莫名的開心…”扶風(fēng)摟著少女,墨色的眼底隱忍,深情又克制。 “感情的事又怎么說的通呢,阿羅,你不要怕……”扶風(fēng)撫著少女的秀發(fā),語氣輕柔寵溺。 晏羅聞言抬眸,紅唇微張,眼淚還掛在眼角,細(xì)軟的玉臂勾住了扶風(fēng)的脖子,小臉委屈地趴在了扶風(fēng)的肩膀上,嬌氣地哽了哽,少女怯怯地看了一眼扶風(fēng)。 “你發(fā)誓不許反悔,反悔就是癩皮小狗,要學(xué)小狗叫一百次?!?/br> “好,不反悔,反悔的話,我就是小狗,學(xué)小狗叫一百次,可以了嗎?”扶風(fēng)舉著手作發(fā)誓狀,狹長的黑眸彎成了月牙兒。 少女這才嬌嬌地點了點頭。 傻瓜,我怎么會反悔呢,不要說小狗叫了,把命給你,我都愿意。 扶風(fēng)垂眸望著懷里的嬌人兒,眼底的深情濃得簡直化不開。 第29章 怡寧公主 大楚乾元十三年冬。 楚帝以安定西境為由,派怡寧公主去桑各和親。一年之內(nèi)竟是派兩位公主前去西境和親,這是大楚在歷朝歷代都未曾有過的事,朝中大臣雖頗有微詞,無奈國力日漸衰弱,根本無力征戰(zhàn),面對桑各的強蠻之勢,只能以和親暫緩中原與邊境的關(guān)系。 怡寧公主傅良綰是當(dāng)今皇后的長女,身份自然榮耀尊貴,再者容貌傾城,名冠長瓷,又有大楚第一美人的稱號,赤努邪自然是心滿意足。 到達(dá)桑各的那一天,天空還飄著零零碎碎的細(xì)雪。傅良綰一身紅妝,姿容華貴,身姿纖細(xì)婀娜,頗有幾分出塵的氣質(zhì)。 穿過大漠,來到王宮,一路的蒼涼與寂寥。 傅良綰下了馬車坐上轎輦,一路幽幽晃晃便進(jìn)了王殿。大殿之上,赤努邪正坐于王座之上,身旁坐著大閼氏胡蘭氏,其右下則依次是靈姬和烏蘇雅,以及一眾宮妃。 婢女?dāng)v著傅良綰下了轎輦,幽幽款款,美人兒戴著面紗,半遮半掩的行了個禮。 “怡寧見過王上,見過大閼氏?!泵廊宋⑽⒏I恚瑡梢敉褶D(zhuǎn),如珠落玉盤,動聽悅耳,舉手投足之間皆是江南女子的婉約婀娜。 好一個傾城佳人,赤努邪暗嘆?;鞚岬碾p眼直勾勾地盯著殿下的美人兒看,目光赤’裸’裸的yin’欲。靈姬柳眉微皺,美目輕睨著,望著傅良綰清麗秀美的模樣,紅唇輕蔑地扯了扯。 果真一個狐媚子! “快快請起,公主日夜兼程,想必定是累了,來人!賜座!”赤努邪吞了吞口水,大聲朝隨侍吩咐道。 美人兒款步上前,身姿搖曳,幽幽落了座后,便是展顏一笑。 “早就聽聞大楚的怡寧公主,容貌傾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焙m氏鳳目微揚,望向傅良綰的眼底似乎還盈著笑意。 “大閼氏謬贊了,怡寧不過是常人之姿罷了,要說到容貌,怡寧自是不如我那臨安meimei的。”傅良綰紅唇微揚,心中甚喜。她向來自恃貌美,又因身份尊崇,在長瓷平日里自然都是受眾人追捧的。 不過她自幼最厭惡的還是那先皇后之女傅晏羅了。九歲那年,母后成了皇后,她搖身一變成了大楚最尊貴的嫡公主,昔日地位尊崇的臨安公主成了不祥之人,遣去了那詭僻的臨川,那一刻她的心里別提有多暢快了。后來讓晏羅替自己去和親,她以為傅晏羅這輩子絕對是毀了,卻沒料到自己終是逃不過和親的命數(shù)。 見傅良綰提到臨安公主,赤努邪面色微變,眼底隱隱有些怒氣。大閼氏美目一斂,輕聲笑了笑。 “公主說笑了,那不祥之人怎能與公主相較呢?”胡蘭氏柔聲,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派那個不祥之人來桑各,也不知道你們大楚安的是什么心!”靈姬挑眉,白了傅良綰一眼,神色不屑。 傅良綰聞言,面色一白,看了看赤努邪略有不悅的神情,連忙起身微微福了一禮。一雙翦水秋瞳微微盈著點點水光,柔美的小臉煞白了幾分,嗓音纖柔,模樣甚是楚楚可憐。 “怡寧是說錯什么話了嗎?惹得王上如此不高興?!必慅X輕咬嬌唇,水眸怯怯地看著赤努邪。 赤努邪見狀心中欲’火更甚了,腦子哪里還記得什么臨安,只想一心好好寵幸面前的這個嬌美人兒了。這會兒看到小美人委屈了,連忙柔聲哄道。 “沒有,沒有,怡寧公主只是不知情罷了,本王可不怪你?!背嗯巴盗季U訕笑,看向靈姬一眾人等時,面色陡然一黑,聲音也頓時沉了幾分。 “此事休的再提!若是讓本王知道,你們其中還有誰再敢亂嚼舌根,必定嚴(yán)懲不貸??!” 靈姬聞言面色一白,心中憤憤,看到赤努邪盯著傅良綰一臉急色的模樣,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玉手緊握,圓潤的指甲刺得掌心微痛。 傅良綰暗暗勾唇,面色倒是不驚不擾。聽到傅晏羅在桑各又是這幅不受待見的模樣,眉目之間不禁還是沾上了幾分得意,雖極力克制,但卻沒躲過大閼氏胡蘭氏的那雙風(fēng)眸。 胡蘭氏淺笑,眼底諱莫不明。 拜見過赤努邪后,傅良綰被送到一處宮殿,她上下打量著殿內(nèi)的擺設(shè),娥眉微蹙,柔目中閃過一絲輕蔑。果然是荒蠻之地,半點兒都比不上大楚,她半倚在軟塌之上,美目輕闔,柔美的小臉甚是動人。 “公主,還請讓婢子伺候您梳洗?!睂m婢上前行了一禮。 美人兒迷蒙睜眼,水眸含霧,尖尖的小臉我見猶憐,在婢子的攙扶下款款起了身,容婢子替她褪著衣衫。 入夜,赤努邪便來了傅良綰的住處,一夜恩澤。 日照三更,美人方在榻上幽幽轉(zhuǎn)醒,白皙的瓷肌如含春露,粉腮略浮三分紅,美目含春,如同春日里的桃花,含嬌待放。 “公主,婢子伺候你梳妝?!彪S同傅良綰一同前來的侍女曦兒正跪趴在榻前,眉目低斂。 傅良綰坐在妝奩前,看著鏡中面若桃花的女子,紅唇微揚。 “曦兒,一會兒你陪本宮去個地方。”赤努邪憐她身子嬌弱,特地免了她日后的晨安。 “公主是指?”曦兒替傅良綰挽著頭發(fā),面露惑色。 傅良綰掩唇輕笑,美目半彎。 “自然是去看看本宮那個好meimei?!?/br> 今日是個大晴天,殿外艷陽高照。晏羅和阿彌正準(zhǔn)備將被子拿出來曬曬,將被子掛好后,晏羅就從屋里搬了個小椅子出來,美滋滋地坐在殿外曬著太陽。 冬日的陽光燦爛,溫度雖不如春日的熾烈,但也暖得宜人。晏羅坐在椅子上,抬頭望著墨藍(lán)色的天空,杏眸里水汪汪的。陽光穿過樹縫在少女白嫩的小臉上跳躍,少女伸出小手,想要捉住那抹調(diào)皮的陽光,左搖搖,右晃晃,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呦,meimei倒是自在悠閑啊,jiejie怕是打擾了meimei這份雅興了吧?!鄙倥亩吅鋈粋鱽硪坏廊崛岬纳ひ?,少女抬眸一看。 “傅良綰?” “你怎么來了?”晏羅皺眉,語氣不是很好。 “公主來看你,那是抬舉你,別不識好歹!”曦兒見晏羅一臉不待見的模樣,頓時怒斥道,面色趾高氣揚的好似她才是地位尊崇的公主。 “曦兒,別這樣說,meimei會不高興的?!备盗季U假意勸道,柔美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收起你的假惺惺,這里可不是大楚,沒人在乎你是不是那個善良大方的怡寧公主!”晏羅偏過頭,小臉氣鼓鼓的。 傅良綰面色微僵,唇角的笑意凝滯,忽然瞥見一旁曬著的被子,輕輕展顏一笑。 “meimei這說的是什么話,jiejie可是真心想待meimei好的。” 晏羅聞言,騰地從木椅上站了起來,杏眸圓睜。 “真心?如果你所謂的真心就是伙同鄭后害死我阿娘,千方百計的把我嫁到桑各來的話,那我可真受不起你的這份真心!” “放肆,竟侮辱皇后與公主!”曦兒見晏羅提到鄭后,連忙上前喝道。 “侮辱?是事實還是侮辱,只有你們自己清楚!”晏羅說罷,搬著木椅就想進(jìn)殿,卻被傅良綰給攔了下來。 “meimei何必這般咄咄逼人,如今在桑各,我們都各自無依,聽聞meimei如今處境堪憂,本宮作為jiejie,不過是想來關(guān)心一下meimei而已?!备盗季U柔目微垂,一副柔柔弱弱的委屈模樣。 “好,你是想來關(guān)心我是吧,那我倒要問問,你想如何來關(guān)心我???!”晏羅放下木椅,雙手插著小腰,白嫩的小臉氣呼呼的。 傅良綰假意地笑了笑,暗暗對曦兒使了個眼色,曦兒看了看一旁曬著的被子,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暗自退了出去。 “自然是想和meimei敘敘舊了。” “我與你可沒什么舊好敘的!” 正當(dāng)傅良綰拉著晏羅交談之際,晏羅忽然瞥見曦兒提著一大桶水過來,杏眸頓時睜大。 “你想干嘛??!”晏羅大呼。 “嘩啦??!”一桶涼水倒在了曬著的被子上,被子頓時濕得透透的。 晏羅立刻甩開傅良綰的手,上前猛推了曦兒一把??粗媲皾裢傅谋蛔樱倥乖谏韨?cè)的小手頓時握成了小拳頭,轉(zhuǎn)過頭,杏眸里皆是噴薄的怒氣。 “這就是你所謂的關(guān)心???!你可真無恥!!” “meimei真是對不起,我可真不知道呀。曦兒,你怎么能這樣對臨安公主呢,你潑濕了這床被子,meimei恐怕就沒有其他被子可用了呀?!备盗季U柔聲細(xì)語的,柔美的小臉像是真不知情似的。 晏羅看到傅良綰這幅樣子,怒氣簡直要沖破胸膛,看了一眼濕透的棉被,少女咬牙,猛地沖上前狠狠推了傅良綰一把。傅良綰還得意著呢,哪里想到晏羅會沖上來推她,一時失力,狠狠地跌在了地上,頓時腳腕一陣鈍痛,柔目生生盈了些許淚水。 曦兒見狀,氣急,也想上前動手,卻被內(nèi)屋聽到聲響的阿彌出來狠狠撞開,頓時主仆二人都栽在了地上。 “你…!”傅良綰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