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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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李呦呦適應(yīng)過來,便見秦寒七對著那堆火苗打了個響指,已然快熄滅的火,立即噼噼啪啪地?zé)崃胰紵饋怼?/br> 李呦呦:“?。。?!” 李呦呦:“七哥!你激發(fā)出火系異能了!”她就知道,自家男神不會僅僅只激發(fā)出一種異能,一定是末世大佬級別的異能者。 秦寒七搖搖頭:“不知道算不算,我沒辦法~像控制水一樣憑空造出來,只能控制現(xiàn)有的火苗。” “而且控制力也不如水系異能,”他自己也覺得好笑似的,輕笑一聲,刮了刮李呦呦的鼻子,“但烤rou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喂飽你沒問題。” 李呦呦正想說異能一開始都是這樣,以后多加練習(xí)就會升級,卻被一長串“嘖嘖嘖嘖嘖”打斷。 一個穿迷彩軍褲,以及白色跨欄背心的男人,復(fù)讀機似的,把嘴砸吧得極其響亮,配上他那猥瑣的表情,讓李呦呦很想一空間盾把他懟到地平線以下。 不過,她雖然身懷絕技,但自家男友面前,還是要保持矜持的淑女形象,又因為“男子”身份,因而一言未發(fā)。 那男人黏糊糊的目光掃了李呦呦好幾眼,卻是緊接著對秦寒七說:“這位兄弟,你這rou挺香啊,換點唄?” 秦寒七:“不換?!?/br> 男人:“別急啊大兄弟,先看看我的東西?!彼麖亩道锾统鲆粋€煙盒,可惜里邊只有一支孤零零的煙,但在末世,一根煙的價值可是遠遠超過烤rou的,他是被rou~香饞得流口水,打算用一根煙,把整只乳豬那么大的肥兔子都換走,雖然蠻橫了些,但其實也買賣對秦寒七也不虧,男人扔下煙,就已經(jīng)上了手。 看架勢要連帶著那烤rou的木棍整個兒端走。 “誒!”男人感到手腕被一股大力按住,他可是力量異能者,而且已經(jīng)升級到二階,力量上的較量怕過誰?當即暗暗使了蠻力。 然而,扼住他手腕的手力氣也不小,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一陣徹骨的冰寒,沿著那人抓~住自己的位置瞬間蔓延開,好像把他的血管都凍住了! 男人不敢再同秦寒七較勁,慌忙松了手,秦寒七倒也沒再為難他,也收了異能,男人感到自己險些廢掉的手臂,算是勉強搶救回來了,知道自己是遇到了高人,訕訕道:“大哥,得罪了得罪了!” 秦寒七卻叫住他,男人心里一緊,以為這事兒還沒完,哭喪著臉正要加速跑,卻見自己丟下的那盒煙,又被秦寒七扔了回來,“接著!” 本以為遇到硬茬,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想到那大哥還挺講規(guī)矩,男人心下一喜,連連道:“謝謝大哥!”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可李呦呦沒忍住多看了一眼,那男人是往不遠處的車隊里跑,說是“車隊”,也不過兩輛越野,一輛貨車,看起來是個獨立生存小隊。 這地方挺適合駐扎,既沒有食人樹等具有攻擊性的變異植物,也沒有太過兇殘的變異動物,而且一人多高的草叢掩映,還頗具隱私性,遇到其他生存小隊也不奇怪。 現(xiàn)在雪鸮棉花糖正在不遠處一顆大得離譜的榕樹里睡覺,那榕樹本就“獨木成林”,大約是經(jīng)歷了異變,一棵樹吸收了周遭的所有營養(yǎng),十分突出。 李呦呦吃完烤rou,便有些犯困,想趁著棉花糖睡覺的時候,也補個午覺,不客氣滴枕在秦寒七腿上,迷迷糊糊之際,卻聽到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音隔著草叢傳過來。 李呦呦雖然沒親自嘗試過,但她好歹是個成年人,哪里聽不出來那聲音代表著什么。 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聲,似痛苦也似歡愉,一陣陣地傳過來,輕飄飄地擊打著她的耳鼓,偏偏李呦呦正躺在自家男友的大~腿上,原本甜蜜的舉動,也就變了味道,讓人不由得耳根發(fā)燙。 好在李呦呦現(xiàn)在閉著眼睛,可以裝做假寐,然而,那聲音一開始還是壓抑著的,伴隨著黏~膩的喘息,隔著草叢,聽不真切,可沒過多久,就變了調(diào)。 從“歡愉”立即升級到了“痛苦”,甚至夾在了鞭子抽打在皮rou上的悶響,以及男人們粗鄙不堪的臟話,猥瑣的大笑。 不止一個男人,而且,其中就有剛剛試圖用煙換rou的那一位。 那女人很快嗚咽起來,求饒聲一聲大似一聲,痛呼也和著哭腔,這不是你情我愿的“魚~水之歡”,是強迫! 說不定是個無辜受害的女孩子被人脅迫,李呦呦再也裝不下去,睜開眼睛,“騰”地坐起身,“七哥,咱們?nèi)タ纯矗 ?/br> 秦寒七的耳尖兒也微微泛紅,他沒想到李呦呦會突然“醒過來”,有些狼狽地移開自己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好。” 其實,在這末世之中,強取豪奪,將落單的女人拖到角落里,當場辦事,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現(xiàn)在幾乎沒有了法律和秩序的約束,像“落日”這樣尊重女性的基地,才是鳳毛麟角。 這也是為什么現(xiàn)在很多女人都剪短發(fā),穿中性服裝的原因,努力鍛煉體能的原因。 然而,也有一部分女人愿意付出身體,交換食物,以及換取安全保障,人各有志,世道這樣危險,為了生存,秦寒七也沒有看不起她們,即便猜測那女人很可能就是那個生存小隊里專門“提供服務(wù)”的,可還是聽自家老婆的話,過去看看。 他不怕事,也不怕惹事,有這樣一身本事,自然能橫行末世,只要李呦呦高興,做一回不講道理的“英雄救美”,也無所謂。 這樣想著,秦寒七便跟著李呦呦撥開草叢,往那獨立生存小隊駐扎的方向而去。 草叢后數(shù)男一女,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秦寒七故意先發(fā)出聲音示警,可到了眼前,畫面仍舊不堪入目,他迅速捂住李呦呦的眼睛,正要開口救人,卻忽然認出那衣衫不整的女人,居然是個熟人。 第三十三章 那女人見到秦寒七時, 尖叫立即溢出喉嚨, 比剛剛被幾個男人輪番欺負的時候叫得還要慘, 狼狽而羞窘,眼淚一下子濕了飽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的臉,旋即就拼命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她手忙腳亂,套得不算快, 秦寒七別過眼, 卻還是瞟到了她身上交錯的紅痕。 那是被人取樂折磨出來的, 看不出一丁點美感,實在引不起人的欲。望, 也不知那幾個男人是不是有特殊嗜好的變。態(tài),幾個被打斷了好事的“變。態(tài)”也不甘示弱,一面提好褲子,一面罵罵咧咧地上前, 一副要同秦寒七好好算賬的架勢。倒是那個“跨欄背心”認出了秦寒七,忙和同伴使眼色。 李呦呦感到捂住自己眼睛的大手松了松,猜到那幾個不要臉的流氓應(yīng)該已經(jīng)整理好了儀容,便也悄咪咪地睜開眼睛, 哪知剛看清眼前的情形, 就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姜芮?!” 那女人不是別人, 正是當初因為處處針對李呦呦,才被她使計送出落日的姜芮, 現(xiàn)在雖然形容憔悴,衣衫不整,但一個宿舍住了那么久,被她“關(guān)照”了那么多次,李呦呦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過,記得當初姜芮的離開還算優(yōu)待,給了不少物資傍身,而且和大廚小周一起走,當時的喪尸也不如現(xiàn)在這樣厲害,兩個人物資充足,結(jié)伴而行,走到安全區(qū)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她到底是怎么淪落到了這個地步的? 姜芮身上勉強裹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長外套,露出兩條傷痕累累的腿,可以猜的到,下。半。身應(yīng)該什么也沒穿,相比起剛剛同她巫山云雨的幾個大漢都衣著整齊,更顯得狼狽。 姜芮卻沒認出故人——李呦呦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帽檐壓得很低,只露出一節(jié)白生生的脖子,以及脖頸上用陰影粉化的喉結(jié),打眼一看,還真像個年輕白凈的男孩子。 這年頭,男女比例已經(jīng)懸殊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有些有能力的大佬,養(yǎng)個把長相俊秀,身段柔軟的男孩子,也是有的,這無關(guān)性向,只是單純的發(fā)泄罷了,所有人都見怪不怪。 姜芮自然地忽略了李呦呦,只跟秦寒七對視,眼神里全是哀哀切切的委屈和期盼,她抖了抖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同她的七爺講,正在這個檔口,一陣熟悉的嘶吼聲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是喪尸! “媽的,是喪尸狩獵!他們什么時候盯上咱們的?” 變異喪尸有組織有紀律,狩獵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很少有從前那樣單打獨斗了,更可怕的是……有人高呼:“糟糕,有二階喪尸!” 二階喪尸比普通變異喪尸更難對付,那“跨欄背心”已經(jīng)扛起了手臂粗的鐵棍,做好了防守動作,李呦呦注意到,那獨立生存小隊里,有個男人眼疾手快地將姜芮扯到自己身邊,旋即熟練地扔進車里,“咔”一聲鎖上了車門,一氣呵成。 像是這樣演練了千百遍似的,繞是李呦呦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末世求生的艱辛,卻也明白了個七八分,姜芮不是被他們搶走的無辜女人,而是與這個生存小隊有著互惠互利“協(xié)議”的。 不過,李呦呦并不后悔走這一遭,她不是圣母心泛濫,可既然有能力“路見不平”,總要過來確認一眼,才能問心無愧。 如今喪尸圍住了他們,那獨立生存小隊沒精力再同秦寒七、李呦呦計較,都默契地聯(lián)合起來,同仇敵愾。 “這些喪尸不好對付,數(shù)量多,等級又高?!薄皨尩?,拼了!兄弟們,老規(guī)矩,如果誰被喪尸咬傷,干凈利落!” “誒哥們兒,你們用不用?”那“跨欄背心”一鐵棍撂倒一個試圖撲到他身上的喪尸,氣喘吁吁地問秦寒七。 這人的意思,秦寒七自然是明白的,所謂“規(guī)矩”,是在很多生存小隊里流行的,外出任務(wù),一旦被喪尸咬傷,如果只是胳膊腿等等不重要的地方,隊友一般會幫助他們切掉被受傷的部分,以防整個人被感染,從而喪尸化。 若是喪尸咬到、或者傷到了要害部位,那么,很多人是希望隊友能干脆利落結(jié)果了自己,不要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一旦“戰(zhàn)前動員”直接聊到這里,也意味著大伙對這場戰(zhàn)斗并不樂觀,暗示大伙,這將是一場惡戰(zhàn)。 秦寒七搖搖頭:“不用?!?/br> 旋即一揮手,凍住了幾個圍上了他和李呦呦的喪尸,那生存小隊的隊員們,原本還對他那句“不用”不屑,以為他是個貪生怕死的,可見到秦寒七有這樣的本事,又都趕快收起了輕視的心,紛紛自動配合起秦寒七來。 而這其中,最興奮的還要屬被所有人忽視的李呦呦,她最喜歡這樣的喪尸群了!實戰(zhàn)能夠幫助她盡量快速地提升異能,而且,這里面還有二階喪尸! 二階喪尸的腦核蘊藏的能量,要比初級喪尸多得多,說以一敵十也不為過,她興致勃勃地搓了搓手,往秦寒七身后挪了挪,準備找個好點的角度,大干一仗,這也是她和秦寒七之間磨練出的默契。 然而,在那獨立生存小隊,以及早早躲在車里的姜芮眼里,就成了“貪生怕死”,沒什么真本事。 尤其是“跨欄背心”,一邊打喪尸,還一邊咂嘴,砸出一串標志性的“嘖嘖嘖嘖嘖嘖”,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咕噥了一句“別說,那小白臉兒還挺帶勁。” 李呦呦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么,一個喪尸近身,正興奮地要出招,卻聽頭頂傳來一陣尖銳的鳴叫。 旋即,一只毛色雪白的大鳥,從天而降,小房子似的,像是要活活砸死那些喪尸,可它貼近地面的時候,兩只因為覆蓋著絨羽而顯得毛茸茸的爪爪,卻十分靈活,一爪一只喪尸,又配合著尖利的鳥喙,小雞啄蟲似的,很快將一地的喪尸啄得一干二凈,還十分貼心地從喪尸腦殼里刨出晶核,獻寶似的遞給李呦呦。 李呦呦:“……” 偏偏那大棉花糖,乖乖巧巧地蹲坐在地上,一雙黃橙橙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顯得格外天真,歪著腦袋等夸獎,實在讓人生不起它的氣來。 李呦呦揉了揉棉花糖的腦袋,棉花糖發(fā)出一聲快樂的鳴叫,用圓圓絨絨的大腦袋,蹭了蹭李呦呦的手,而后抬了抬爪爪,抖抖羽毛,展翅而飛,回到它的大榕樹里繼續(xù)睡覺,深藏功與名。 目瞪口呆的獨立生存小隊:“……” 領(lǐng)頭的人裂開嘴,露出一顆大金牙,頗有江湖氣地一抱拳:“大恩不言謝!” 他看起來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斟酌了一下用詞,對秦寒七道:“這位小哥,我們是黑風(fēng)小隊,是個獨立生存小隊,我叫高錢,沒想到你還養(yǎng)了變異動物,不知道怎么稱呼?” 秦寒七沖高錢點點頭,淡淡道:“姓秦?!?/br> 見秦寒七興致不高,高錢道了聲“秦老弟好好休息”,就識趣地帶著自己的兄弟回去了。 可有時候緣分就是很玄妙,一直萬里無云的天氣,忽然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且雨勢越來越大,一發(fā)不可收拾,兩隊已經(jīng)道過別的人馬,不得已都躲進了榕樹林里。 還不到傍晚,可天色已經(jīng)黑得如同濃得化不開的墨汁,雖說是一樹成林,可那些落地生根的樹枝依舊繁茂,黑風(fēng)小隊的車子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安全開進來,彼時,秦寒七和李呦呦已經(jīng)搭好了帳篷。 雖然這兩人身上一件行李也沒有,但黑風(fēng)小隊也沒有懷疑——他們可是擁有變異動物的人,那么個龐然大物,別說一頂帳篷,十頂都沒問題。 李呦呦空間里的帳篷寬敞而舒適,隔潮隔涼,從榕樹縫隙里滴落的小雨滴,全部被隔擋在外,帳篷里面已經(jīng)鋪上一層軟軟厚厚的席夢思床墊,靠枕、純鋼支架、一本線裝的《酉陽雜俎》,甚至一節(jié)紅燭。 秦寒七:“……”自家媳婦是哆啦a夢嗎?空間異能他懂,但這么精致周全,總有種他們是出來度蜜月的錯覺。 李呦呦:“七哥,晚上想吃什么,法餐還是日料?” 秦寒七:“……都行?!?/br> 帳篷外是滂沱大雨,拍打著泥土和樹葉,沙沙作響,帶著泥土香氣的涼風(fēng)從側(cè)面的網(wǎng)格通風(fēng)口里吹進來,反倒更趁得帳篷內(nèi)溫暖舒適,好像天地間只剩下這一頂小小的帳篷,只剩下李呦呦和秦寒七兩個人。 與世隔絕,沒有任務(wù),也不用cao心喪尸,秦寒七看著李呦呦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兩條白。皙筆直的小。腿騎著藤黃色的春被,熒熒紅燭,燈火如豆,映得她臉頰泛起一點紅暈,密長的瞇睫毛低垂著,在光潔的皮膚上留下兩道淡淡的淺影,美極了。 都說“燈下看美人”,秦寒七忽然很希望這一刻能拉得很長很長,什么基地長、什么稱霸末世,統(tǒng)統(tǒng)比不上和她長相廝守,然而,還沒暢想完畢,秦寒七便感到一陣晃動,有人在用敲門的方式敲帳篷,“秦小哥!我們老大叫我給你送禮物來了!” 這破煙嗓挺熟悉,正是白天試圖拿一根煙換走他們一整只烤變異野兔的“跨欄背心”。 “……” 李呦呦聽到這響動,警惕地將自己盡數(shù)裹緊被子里,還謹慎地把鴨舌帽戴上了,只露出一點白生生的尖下巴。 秦寒七額角上緩緩蹦出三根青筋,心道:這“跨欄背心”最好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不然他很可能會對同胞下手。 沒料到,對方送的“驚喜”,比他預(yù)想的任何一種場景都要嚇人,剛來開帳篷的門,就看到“跨欄背心”舉著一把黑傘,咧嘴笑得諂媚,而手上還拎著一個穿雨衣的女人。 女人兩條赤。裸的腿上還帶著新鮮的傷,正是姜芮。 “秦小哥,”跨欄背心笑得十分猥瑣,“今天要不是你,還有你的寵物,我們黑風(fēng)小隊肯定沒辦法全身而退,我們老大想交下你這個朋友。” 他用力搡了姜芮一把,“這是我們老大送你的禮物?!?/br> 秦寒七眼疾手快地把姜芮擋住,別說進入帳篷,連她身上一滴雨水都沒有灑進李呦呦精心布置的床墊上。 姜芮被秦寒七一推,眼里的委屈都化作淚水,和著雨水一起打濕。了臉,她不甘地咬緊了唇,都是李呦呦那個狐貍精,她還要騙七爺?shù)绞裁磿r候! “哎,秦小哥,”跨欄背心大約是誤會了,探頭探腦地往帳篷里看,一點燭光,只映出李呦呦纖細的脖頸和尖尖的下巴,雌雄莫辨,還真像個纖弱少年。 “雖說末世了,男人和男人這事兒也正常,你這小兄弟看著也挺嫩的,但是小老弟,你聽我說,”跨欄背心猥瑣道:“還是女人的滋味兒更好?!?/br> 沒想到還真有眼瞎的,分不清女扮男裝,秦寒七又是無奈又是無語,“不用了。” 至此,他的態(tài)度雖然堅決,卻也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