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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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nèi)一些聞不得榴蓮味的那簡直就是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站在后面的一個小哥直接嘔著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南邵誠廢話完了,大家看向南休,南休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拉了拉一身sao包的紅色皮衣站了起來開門見山地說道:“我下個月有個新劇要上,演的是個太監(jiān),叫《我和太后有個約會》,這個劇比較有內(nèi)涵,講的就是我一屆太監(jiān)如何把太后搞懷孕謀朝篡位的故事,還是比較勵志的,建議大家去追一追。 特別是咱們這兩位優(yōu)秀杰出的企業(yè)家,盡量幫我去單位里宣傳宣傳。 另外本人長期承接各類代言,看在大家都姓南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在市場價的基礎上打個99折,海陸空都可以找我,另外你們要是對投資電影感興趣的話…” 底下已經(jīng)一片膛目結(jié)舌的聲音,大家都不知道這人哪里來的,南灝的兒子直接出聲制止道:“這位,你好像跑題了吧?” 南休桃花眼一掃朝他斜了過去:“這位?我是哪位?我是你五爺爺。” 說完就看向南灝教育道:“不是我說你啊大侄子,我們南家一向家教森嚴,你這樣教兒子是不行的!” 南灝沉著臉,這輩子沒有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喊大侄子! 就見南休干脆將板凳往場中央一搬,大有你不叫你兒子喊我,我就不說了,也不給別人說的架勢。 南灝只能憋著氣掃了眼自己兒子,倒是南羽沫脆脆地喊了聲:“五爺爺好?!?/br> 南休一聽心情舒坦多了:“孫女兒乖。” 然后再次一個眼神掃向南灝,那雙極其魅惑的桃花眼里盡是挑釁。 南灝的兒子只能非常不悅地跟著喊了聲:“五爺爺?!?/br> 南休這時頭一撇直接對向南競涵,堂屋的氣氛有些詭異,南競涵皺了皺眉側(cè)頭掃了眼南禹衡,南休這時發(fā)了話:“你看他干嘛?我讓你喊人,他下一個?!?/br> 大家族里輩分這東西還真的跟年齡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在眾多長輩的注視下,南競涵皺著眉叫了聲:“五爺爺?!?/br> 這時南休的目光落到了南禹衡的臉上,南禹衡也悠悠抬起頭看向他,饒有興致地說了句:“電影投資的事情我們會后談?!?/br> 南休一拍手掌站起身就說道:“一屋子的人,就他一個是明白人!我的選擇選完了?!?/br> 直到這時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這個嘉派家主并不是來鬧場的,他直接選擇了能讓他看到長遠利益的人!雖然方法…有點讓人無語。 歸根結(jié)底,嘉派和沱派會急著定下岷派家主之位,說好聽點是為了家族安定,說直白點就是想盡快達成利益同盟關(guān)系。 而這個南休從一進門渾身都是戲,南灝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底,他卻用了最不正經(jīng)的方法試出了最正經(jīng)的商業(yè)發(fā)展關(guān)系。 他噙著淡笑坐回高位遞給南禹衡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南禹衡默默揚了下唇角,整個選舉因為南休的倒戈局勢發(fā)生了變化。 南邵誠讓岷派眾人都說說自己的意見,但彼時的南禹衡和南灝實力相當,這個選擇讓眾人有些為難,即使心里有傾向,也不想搞得太難看后面難做人。 于是南邵誠提議既然這樣就匿名選舉,岷派各方都派了人,想必來之前各家也都商量過,所以直接寫出推舉的人名最為簡單。 在眾人各自寫下名單之際,南休百無聊賴地走到角落撥弄著地球儀,那是一個有些古老灰色的地球儀,他大概實在無聊得慌,手欠地把地球儀越轉(zhuǎn)越快,南邵誠看不下去了說了他一句:“南休啊,那個是老南家留下的古董,現(xiàn)在歸國家所有,你悠著點?!?/br> 南休立馬眼睛一睖:“我碰個地球儀怎么了?你以為國家都跟你們沱派的人一樣小氣吧啦的?!?/br> 南邵誠竟然被他懟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南競涵朝南休投去目光,隨后對南禹衡問了句:“那個人不會真是我們爺爺輩的吧?” 而南禹衡卻眼神發(fā)直地盯著那個地球儀,神色有些異樣。 就在這時南灝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猛然一驚站起身帶著一眾人突然毫無征兆地離開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南禹衡面色平靜,今天這個家主選舉,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到底會選誰,他不需要別人來選他,因為這個位置他完完全全能靠自己的能力拿到。 他手上資金不足以跟南港抗衡,所以淮龍倉只是他走的第一步棋,他從淮龍倉項目回收資金的同時已經(jīng)對南港下了手,他用敵人的資金來打敵人,這就是他走得第二步棋。 此時的南灝再趕回去為時已晚,而這幾年,從南虞到南競涵,到三房眾人,他基本上籠絡了遍,這個位置他勢在必得!要的就是把南灝逼上絕境,讓他為自己父母和那艘船上所有人的命贖罪! 南邵誠剛才的確沒有偏袒南禹衡,他也不需要表現(xiàn)得偏袒南禹衡,發(fā)起這個家主選舉的日子已經(jīng)完美地讓南禹衡順利完成了聲東擊西的最后一戰(zhàn)。 南休有些莫名其妙地回過身說:“什么情況?說走就走啊?那還選個屁?。俊?/br> 他看向南禹衡,卻忽然發(fā)現(xiàn)南禹衡看著他手邊的地球儀深深皺著眉。 旋即二話不說突然也站起身行色匆匆地說:“我還有事,感謝大家不遠千里過來,各位有機會再聚了?!?/br> 然后他也就這么走了,徒留一眾莫名其妙的南家人! 只有南休吊兒郎當?shù)匦χ骸斑@岷派的人就是有意思啊,走得太快,就像一陣龍卷風,這樣的節(jié)奏,誰都無可奈何…” …… 南禹衡這一年多來從來沒有停止尋找秦嫣,他始終想不到秦嫣到底能去哪,他找過了波士頓她原來留學的地方,也找過林巖那邊,但秦嫣壓根就沒去過這些地方。 直到剛才他看見那個地球儀,突然腦袋炸裂,他終于知道秦嫣為什么會在斯洛文尼亞落地了,斯洛文尼亞西鄰意大利,兩國接壤,秦嫣那年下了飛機從斯洛文尼亞直接去往意大利境內(nèi),只要到了意大利就能輕易抵達她最終的目的地! 他曾經(jīng)和秦嫣說過,在他五歲那年從南振辦公桌的地球儀上找到地中海,他八歲生日前夕,南振帶著他和魏藍,向著他夢想中的地中海航行,目的地是西西里島,可最終那場災難淹沒他的人生,讓他從此一片灰暗,直到他來到東海岸遇見了小小的她。 他一次次推開她,她一次次用溫暖的笑容將他融化,驅(qū)散他心底的孤獨和那揮之不去的沉痛。 可他最終沒有完成那趟行程,那是他一生的痛,也是他一生的遺憾,從此,那片藍色海洋成了他生命中無法觸碰的禁地! 他突然領(lǐng)悟到,秦嫣從來沒有離開他,她只是…只是幫他完成了那趟未完的行程,在他最終的目的地等著他! 南禹衡沖出舊宅,渾身熱血沸騰,大地歸春,萬物齊放,那兒時的期冀在他心底猛然復蘇,帶著無法抑制的激動撥通了賴躍京的電話對他說:“幫我查下最近飛往西西里島的航班,我立刻動身!” 賴躍京十分詫異地問:“你不是去蓉城了嗎?怎么突然要去西西里島???” 南禹衡迎著驕陽眼里迸發(fā)出萬丈光芒聲音愉悅地說:“去接我老婆回家?!?/br>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