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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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一句玩笑還真把這位爺氣得不輕,盯著端木翊的后背都要瞪出兩個洞來了。 這時主辦方老總走了過來,先和鐘騰寒暄了幾句,然后眼眸轉(zhuǎn)到秦嫣身上笑道:“你是秦小姐吧?我們正好有個開場,本來請了鋼琴師,不過我剛才聽他們聊到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幫我們開個場,這也是慈善活動,就當(dāng)盡一份力吧?!?/br> 對方老總是個人精,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渾身都是話題,用慈善的名義想讓她帶動下氣氛。 秦嫣看了眼鐘騰,鐘騰本來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將手中沒喝的高腳杯往鐘騰手上一遞,提著黑色的禮服裙擺便落落大方走到那架鋼琴面前。 原本彈琴的小jiejie立馬給她讓了位置,她坐下去的那一刻,從容的氣場便從周身散發(fā)了出來,宴會廳的人陸續(xù)都圍了過來。 大家竊竊私語議論著秦嫣,越來越多的人聽說她是從東海岸走出來的,而關(guān)于她的風(fēng)流韻事更是讓所有人提起了興趣,畢竟能同時和南城兩個年輕有為的男人都沾上關(guān)系,著實是不簡單,更關(guān)鍵的是,今天這兩個男人都在場,簡直就是轟動性的時刻。 可是當(dāng)秦嫣落手指的那一刻,所有人對她的議論都停止了,眼中只有這個氣質(zhì)高雅出塵的女人手下那沁入人心的音符,交錯的黑白鍵在她手指間仿若活了一般,豐富而生動,婉轉(zhuǎn)而激昂。 當(dāng)秦嫣彈完優(yōu)雅地站起身時,黑色的禮服映襯著她的肌膚瑩白如雪,她每走一步性感的開叉綻放出她特有的魅力,好似到這時所有人才回過味來她是如何能讓這兩個男人為她癡狂的。 當(dāng)她再次走回鐘騰身邊時,所有人都朝著他們鼓起了掌,鐘騰嘴角噙著淡笑一臉憐愛地盯著秦嫣,而后直直地抬起頭迎上南禹衡的視線,嘴角透著挑釁的弧度。 南禹衡在人群的最外圍,面色陰沉地轉(zhuǎn)身離去。 從頭到尾,秦嫣沒有敢朝他的方向看一眼,可即使這樣,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消失在了這個大廳,讓她的心也空了一塊。 之后,鐘騰帶著她應(yīng)付各種前來攀談的人,走到哪都帶著她,他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成功告訴了所有人身邊這個女人從現(xiàn)在開始屬于他鐘騰的。 秦嫣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所有的虛榮心,也掙回了他十年前丟掉的面子! 直到后來,倒也有些認(rèn)識秦嫣的名媛千金對她招手,她也有些累了,便對鐘騰說去邊上休息一會。 她走入了女人堆里,鐘騰一開始還不停朝她的方向望去,后來便很快被人拉到后面喝一杯去了。 那些女人臉上寫滿了八卦,畢竟鐘騰剛拿下鐘匯集團(tuán),名氣如日中天,誰都想知道秦嫣和他的進(jìn)展,不過秦嫣游刃有余地?fù)趿嘶厝?,一句話也沒讓她們套出來。 她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起身去了洗手間,可惜一樓洗手間里的人太多,別人告訴她三樓人少,她坐電梯去了三樓,站在洗手間的窗邊吹了會風(fēng),緩了一會才又坐電梯準(zhǔn)備下去。 可是電梯門一開,她抬眸看見里面站著個男人,他脫掉了外套,僅著白襯衫黑西褲,身材挺括有型,渾身蘊(yùn)著不容侵犯的矜貴,冷白的皮膚讓他更添幾分清冷。 秦嫣怔在電梯門口不知進(jìn)退,忽然沒來由的一陣慌亂,甚至有種下意識想逃跑的沖動。 電梯門又自動合上,南禹衡干脆按住按鈕再次冷峻地盯著她,他不催她,但就這樣抵著門,秦嫣只能走入電梯,南禹衡直接按了一個二樓,電梯門合上了。 一個站在左邊,一個站在右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秦嫣忽然感覺心里很亂,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她心里壓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導(dǎo)致她無法像上一次一樣直面南禹衡,他就站在她的身邊,近得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清幽的味道,讓秦嫣的皮膚都在微微顫栗著。 電梯停在了二樓,秦嫣本以為南禹衡會下去,沒想到他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就出了電梯,當(dāng)他熟悉而溫?zé)岬拇笫诌∷哪且豢?,秦嫣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長長的過道鋪著柔軟的地毯,一出電梯南禹衡直接一個電話不知道撥給誰對里面說了聲:“楊總,我是南禹衡,二樓找間房給我?!?/br> 第142章 南禹衡攥著秦嫣的手很緊, 長腿闊步拉著她穿梭在一個又一個走廊之間, 直到停在一扇門前他才拿出手機(jī)照著輸入了一串密碼,電子門打開了, 南禹衡頭也沒回直接拉著秦嫣近了房間。 那是一間不大但是很整潔的待客房, 秦嫣能感覺出來他喝了酒,身上縈繞著淡淡的酒氣, 整個人都透著壓抑,他扯開自己的襯衫回身長臂一提, 直接將秦嫣放在玄關(guān)處的臺面上, 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順著開叉的裙擺就探了進(jìn)去,面前是秦嫣最熟悉的男人,他的動作和那原始的氣息貼了上來,秦嫣便知道他要干嘛! 她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隨后按住南禹衡的大手急切地說:“不行!” 南禹衡動作一滯, 大掌握住她的腦勺將她掌控在手掌之間, 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給我。” 不等秦嫣回答, 他炙熱瘋狂地吻就狠狠封住了她的氣息, 不停攻打著秦嫣心里的防線,那激烈的吻帶著粗暴的發(fā)泄向著秦嫣壓了過來! 狹小的屋內(nèi)全是迷醉的欲望,秦嫣卻不停拿開他的手,南禹衡干脆捉住她兩個膀子禁錮在身后呼吸灼熱地說:“你在反抗什么?想讓我出家?” 秦嫣忽而不動了,眼圈有些紅地呢喃著:“你先聽我說?!?/br> 南禹衡的身體抵著她,直接拉下了她禮服的肩帶聲音蠱惑而沙啞地吻住她的肩膀:“說?!?/br> 秦嫣雙手抵在他guntang的胸膛斷斷續(xù)續(xù)說道:“鐘匯集團(tuán)的運(yùn)營部總監(jiān)包至偉, 食品安全部張慶發(fā),經(jīng)全三把手湯靜,是個女的,還有三方公司的…” 秦嫣腰肢扭動了一下,曖昧而嚶嚀聲低淺地傳了出來,讓她被南禹衡弄得有些微惱:“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br> 南禹衡的頭埋在她精致的鎖骨間淺聲說:“聽著?!?/br> 那熟悉而令人發(fā)狂的吻使秦嫣渾身發(fā)顫,她胸口劇烈起伏聲音透著酥麻的異樣:“鐘騰剛進(jìn)鐘匯不久,他之前沒有參與過鐘匯的經(jīng)營,我有幾個懷疑對象,這些人看樣子和他不像是剛共事的樣子,你查下這幾個人在蔣華珠去世那年的動向,只要找出當(dāng)年那個內(nèi)鬼,他不敢不放我爸,否則董事會的人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他這個位置…” 秦嫣驚呼一聲,一陣酥麻直穿心底,南禹衡直接掀開她的裙子,那黑色禮服下是極致的妖嬈,透著蠱惑人心的美顏,她纖細(xì)筆直的腿被他分開,混亂中秦嫣聽見他解開皮帶的聲音,她心頭發(fā)顫雙手抵住他火熱的胸膛:“現(xiàn)在不行。” 然而他的手掌卻探到她的背后順著她纖細(xì)的腰將她攏到身前,另一只手忽然擒住秦嫣的下巴,將她的目光牢牢鎖在自己眼中,透著勢不可擋地霸氣:“我要的不僅僅是保出你爸,我會讓他身敗名裂,讓他一輩子背負(fù)陷長兄父親于不仁不義的罪名,讓他一無所有! 我事先告訴你,你做好準(zhǔn)備?!?/br> 秦嫣的手腳有些冰涼,她怔怔地看著南禹衡眼中驚濤駭浪的洶涌,神情忽然間恍惚了一下,腦中飛快掠過鐘騰為她換創(chuàng)口貼,買了新拖鞋,無數(shù)次夜里下樓將掉在地上的被子給她蓋好,一次次地嘗試煎出一個像樣的煎蛋,晚上站在樓下等待晚歸的她,她一句墻紙丑他便親自動手換了,為了她不停研究那對他來說跟天書一樣的食譜,小心翼翼地守著生氣的她… 南禹衡在秦嫣的眼中看到了閃爍的光澤,他擒著她下巴的力道愈發(fā)收緊呼吸guntang地落在她面前:“你不忍心?” 黑暗逼仄的房間內(nèi),秦嫣眼里覆上一層晶瑩,緊緊抿著唇始終沒有說話,南禹衡卻笑了,笑得陰冷冰寒,他直接沖到底要了她,秦嫣整個身體都縮了起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她雙腿發(fā)軟身體輕浮不受控制,在南禹衡的擺弄下像一葉輕盈飄渺的落葉。 她不敢掙扎,不敢用力,不敢亂動,更不敢告訴南禹衡她心里壓著的猜測,否則他會瘋掉,她清楚,縱使是南禹衡如此冷靜克制的人,今天鐘騰帶著她露面的事也已經(jīng)完完全全把他們的關(guān)系逼向絕境,他才會在此時此刻不顧一切后果地要她,如果她告訴他,他會立馬把她拉回身邊,不記一切代價,那么鐘騰會殺了她!她不能讓自己有事,在爸爸沒有出來前,在南禹衡沒有成功前,她不能讓自己出半點(diǎn)意外! 只是身體綿軟無力地依附在他的身上聲音低柔地祈求著:“輕點(diǎn)好嗎?弄疼我了…” 不知道多久南禹衡沒有聽到她柔軟的撒嬌聲,就像能輕易撫平他心底的怒意,變得溫柔泛濫,他低哼道:“平時也沒看你這么脆弱!” 秦嫣沒說話雙手環(huán)住他,但南禹衡嘴上雖然這么說,動作的確輕柔了些,他撫摸著她挽起的長發(fā)出聲問她:“你很少會把頭發(fā)弄起來?!?/br> 秦嫣輕喘著說道:“我只為你留?!?/br> 南禹衡緊緊擁著他情.欲失控地釋放著,霸占著,宣泄著,直到房間再次恢復(fù)一片平靜他才在黑暗中塞到秦嫣手中一枚極小的usb接口:“你哥讓我給你的,叫你想辦法在他電腦開機(jī)的狀態(tài)下將這個插上維持兩個小時,程序跑完后把它交給你哥你就趕緊回來,能做到嗎?” 秦嫣走下臺面將長長的禮服整理好,把usb接口放入手包里低頭說:“知道了,你手機(jī)給我?!?/br> 南禹衡將手機(jī)遞給她,秦嫣翻出自己手機(jī)備忘錄中的面試單位記錄信息,她將那張巨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的關(guān)鍵人物全藏在了這些面試單位的信息之中,當(dāng)然也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她將關(guān)鍵信息提煉出來飛速敲在南禹衡的手機(jī)上,而后將手機(jī)一鎖遞給南禹衡。 兩人交換完東西后,抬眸之間四目相對,秦嫣抬起手點(diǎn)在他的額上,又滑到他精致的頰邊,南禹衡是她看過最好看的男人,他有著完美的骨相,輪廓干凈流暢,眼尾處的冷淡總是在她面前流露出屬于她的溫柔。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見鐘情,可她知道三歲那年第一眼看見他時,那個溫潤清冷的少年便像天鵝王子一樣,注定在她心臟深處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她目光透出一絲眷戀對他說:“你都瘦了,你回去多吃點(diǎn),不要熬到太晚,麻煩榮叔多跑幾趟照看好我爸,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br> 他握住她柔軟的手貼在臉頰深看著她:“多長時間能完事?” 秦嫣略微思忖了一下:“你什么時候開始對南家動手?” “下周?!蹦嫌砗馑坪跏翘嵩缌诉M(jìn)度,秦嫣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意,在黑暗中透著一絲危險的信號:“那就下周。” 南禹衡深深凝望著她,他聽懂了秦嫣的用意,一種無聲的默契在兩人之間蔓延。 秦嫣雙手抬起勾住他的脖頸,聲音埋在他的胸口對他說:“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才三歲,我偷偷躲在院門口看你,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那時我覺得你像天鵝王子。 后來我去波士頓,我住的地方后面有片湖,每次看見湖里的天鵝我總會想到你。 那里有個老人告訴我天鵝是一種有靈性的動物,一旦選擇了伴侶,眼里就不會再有別的天鵝,每年遷徙的時候,它們就會被迫分開,跟隨自己的隊伍,放棄廝守在一起的時間,經(jīng)歷漫長的考驗,不過這種考驗只是為了更長時間的廝守和相愛?!?/br> 他將她扯開低頭深望著她的臉:“好好說這個干嗎?” 她忽然雙手攥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拉到自己近前:“就是想告訴你,我走了?!?/br> 她說完松開他轉(zhuǎn)身往大門走去,南禹衡的心里卻浮上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藍(lán)天中消散的云,大海上隱沒的浪,森林中吹散的霧,讓他有種難以掌控的感覺!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秦嫣回頭看見他對她說:“盡快?!?/br> “好?!彼豢诖饝?yīng)最后深看了他一眼離開了房間。 秦嫣還沒進(jìn)電梯鐘騰的電話就追了過來,語氣陰沉地問她:“在哪?” 秦嫣淡淡地說在樓上,現(xiàn)在下來了。 電梯門一開,鐘騰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電梯口,他掐滅煙眼神銳利地盯著她,那審視的目光仿若將她一覽無遺,秦嫣看見那個眼神便心間發(fā)涼,手心微微冒了汗,故作平淡地走出電梯。 鐘騰慢慢直起身體朝她走來,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質(zhì)疑:“你去了很長時間?!?/br> 秦嫣心跳默默加快,他在等她的回答,可秦嫣從他細(xì)長的眼底看到一片冷意,這根本就是一道送命題,她無法摸清鐘騰問她的用意,如果她撒了謊被他洞悉,那將會直接至自己于險境,短短幾秒之間,秦嫣已經(jīng)有了決定,她眼神直視向他:“我和南禹衡談了會?!?/br> 當(dāng)秦嫣看見鐘騰雙瞳浮上怒意,而并不是兇殘的狠意時,稍稍松了口氣。 他一言不發(fā)地牽住她的手:“回家?!?/br> 一路上鐘騰始終緊繃著臉,剛進(jìn)家門他“砰”得把門甩上,翻身將秦嫣扔在大門上忽然整個人變得有些癲狂地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猩紅:“我在等你下來時就想過,你要是敢忽悠我,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但你告訴我實話我更想掐死你,答應(yīng)我下次不許再見他!” 秦嫣沒有想到鐘騰的情緒說失控就失控了,完全就像個定時炸.彈,她的氣管被他死死掐住,整張臉變得慘白,鐘騰反而沒有絲毫松開她的打算,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對她狂吼道:“你他媽給我說話!” 秦嫣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她只是將眼睛閉上身體無力地靠在門上,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那晶瑩溫?zé)岬囊后w突然落在鐘騰的手背上,讓他手掌猛地顫了一下快速松開了秦嫣,秦嫣身體彎下驟然一口氣接了上來差點(diǎn)倒在地上,鐘騰怔怔地后退看著自己手,突然意識到他差點(diǎn)失手掐死她! 他慌亂地要上去抱她,無措地喚著:“秦嫣,秦嫣,我…”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上秦嫣便被她狠狠打開,她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大步走到沙發(fā)正對面的吧臺前,“嘩啦”一下將酒格上的酒瓶全部砸在地上,從里面扯出一個微型攝像頭直接扔在了鐘騰的臉上渾身顫抖逼視著他:“你讓我跟南禹衡離婚,沒有給我一點(diǎn)處理的時間就把我?guī)У侥敲炊嗳嗣媲?,好!如你所愿,我找南禹衡談離婚,可你呢!你從到尾信任過我嗎?你當(dāng)真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在家里裝這種東西監(jiān)視我? 我為什么不揭穿你,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沒有立場讓你信任我,我爸的情況我根本不想惹毛南禹衡給自己找事!我夾在兩邊不是人,被外面人質(zhì)疑調(diào)侃把我說得不堪入耳,這一切是誰造成的?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紅酒碎裂一地,像殷紅的血流淌在秦嫣的腳邊,她深黑色的禮服讓她整個人透著絕望的氣息,仿若墜落到凡間迷失的天使。 鐘騰看著砸到腳邊的攝像頭,面色變得陰鷙可怕,額頭青筋爆出,秦嫣這一扔比耳光扇在他臉上更讓他羞恥! 他忽然露出狂怒的眼神死死盯著秦嫣:“你讓我怎么信你,勞資碰你下手都要躲,這就是你的誠意,秦嫣我告訴你,做買賣還講究個公平交易,如果南禹衡真肯犧牲掉你這枚他心愛的棋子,你最起碼得有所付出吧,你指望能在我這空手套白狼?做夢!” 秦嫣狠狠抹掉眼淚不再有一絲情感就這樣望著他:“裝不下去了?” 鐘騰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終于把他殘忍邪惡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來,像個從地獄走來的魔鬼,渾身籠罩著看不見的烈焰一步步走向秦嫣掐住她兩頰帶著對命運(yùn)的恨意:“我從小就看南禹衡不爽,我真他媽后悔當(dāng)年沒找人把他打死,但是為了你我可以改變主意,把你完完整整交給我,你想得到的東西我都答應(yīng)你,我甚至可以不再跟南禹衡爭鋒相對,只要你死心塌地待在我身邊?!?/br> 他一只手死死掐住秦嫣的臉頰,另一只手又極其溫柔地?fù)崦念^發(fā),神情有些癡狂地說:“想想看,你的身體能換來所有人的太平,秦嫣,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從我這里得到這種待遇!” 他的每個字都在狠狠侮辱著她,秦嫣甚至在他輕蔑的眼神中看到一種只屬于自己的戰(zhàn)利品,深深刺痛著她的心臟。 她扭曲的臉上綻放出詭異的冷笑,從喉嚨中一字一句地擠出:“你不配!” 鐘騰松開她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秦嫣一頭長發(fā)被他打落,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的頭偏向一邊,長發(fā)遮住了她的臉,她可以現(xiàn)在就提起鐘騰將他狠狠摔在地上瘋狂地反擊,可當(dāng)她小腹間那流竄的氣體聯(lián)通著她心臟的那一刻,她將所有怒氣壓了下去。 鐘騰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他體內(nèi)的魔鬼占據(jù)了他的理智,他將手上所有籌碼送到她面前,結(jié)果只換來一句他不配! 他從來都不配,不配當(dāng)鐘家的兒子,不配接手鐘匯集團(tuán),不配待在東海岸,不配得到所有人的認(rèn)可! 他渾身透著狂怒的兇殘直接將秦嫣舉了起來扔在沙發(fā)上,對她吼道:“你看我配不配!” 他撕碎了這件他親手為她準(zhǔn)備的禮服,秦嫣從頭到尾沒有掙扎一下,當(dāng)她黑色內(nèi)衣暴露在鐘騰面前時,他呼吸guntang得無法抑制,望著秦嫣瑩白飽滿的身軀,鐘騰完全失控了,他狠狠掐著她的胳膊試圖激起她的反抗,可今天的秦嫣卻反常得讓他感到一絲恐慌。 他用了狠勁,秦嫣膀子上被他掐得青紫,而她只是神色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平靜地說:“你再碰我一下我保證你會徹底失去我?!?/br> 她的眼神慢慢有了聚焦從天花板上移到了鐘騰的臉上,她輕易掐住了鐘騰的致命點(diǎn),讓他動作停住,秦嫣便是趁著這個空檔含淚望著他:“從小到大我父母沒有碰過我一下,跟了南禹衡后,他就是外面遇到再難的事都會把我照料好,你讓我待在你身邊,可你給了我什么?給了我名譽(yù)掃地,給了我無盡的羞辱,給了我巴掌,給了我一身傷。 鐘騰,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鐘家早就涼了,從鐘洋出事后,東岸商會就和鐘匯撇清了關(guān)系,你今天帶我去那,所有人都看見了,我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東海岸的公敵,南禹衡是東岸商會理事長,我們的身份成了對立面,即使我不提離婚,他不提離婚,整個東岸商會的老總們也會逼他離婚,否則他根本無法服眾。 我回來就是想和你談這件事,只可惜你非要跟我撕破臉,你讓我用自己跟你交換,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可以買賣的物品,鐘騰,我以為你對我還有一點(diǎn)良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