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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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才想起來:“那還有半個是誰?” 南禹衡卻口氣揶揄地說:“你猜不到嗎?” 秦嫣赫然抬起頭:“我爸爸?” 南禹衡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之前會試探你,就是猜想你跟我爸說了什么,我爸才會同意的,可那次我爸要我們離婚,你在我家裝病還把我爸唬住了,我就打消了那個念頭,所以半個到底什么意思?” “我提親那天是和你爸說了一些關(guān)于我的事情,身體方面也如實告訴他,并沒有外人看到的這么嚴(yán)重,但的確有些舊疾,不過為了你的后半生,我會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再調(diào)養(yǎng)個幾年,等身體穩(wěn)定了,一定讓你…性福。” 秦嫣聽出來他在胡扯蛋,給氣笑了,立馬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嚷嚷道:“南禹衡!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耶!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這樣的南禹衡?你在我爸面前海誓山盟甜言蜜語?然后我爸就把我嫁給你了?你跟我開玩笑呢!” 南禹衡伸手將她一攬從容說道:“事實證明,你爸的確把你嫁給我了?!?/br> 秦嫣一指他的心臟處雙眼炯亮:“第三個問題!這里面到底有沒有裝什么東西?” 南禹衡含笑問道:“你聽誰說的?”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巴,有種棱角分明的俊雅,竟然讓秦嫣覺得此時的他透著性感的邪魅,讓她難以招架。 她如實回答:“我爸。” 南禹衡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嗯,反正我沒說過。” 秦嫣的瞳孔就這樣在寂靜的夜里如盛開的花朵,越來越大,最后“哇”得放聲大哭! 哭得猝不及防,像個孩子一樣老傷心的那種,南禹衡大笑出聲,趕忙將她抱進懷里,她拼命往南禹衡身上打去,一邊哭一邊吼道:“你到底還放了多少不靠譜的消息出去?我認(rèn)識你17年了!我認(rèn)識了個假的你嗎?我爸從小就讓我不要鬧你,說你會突發(fā)心臟病,我聽說的那晚哭了一夜,你沒發(fā)現(xiàn)我后來跟你說話都細(xì)聲細(xì)氣的嗎?就怕突然大聲把你嚇?biāo)懒?,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南禹衡笑著說:“我可沒騙過你,我這里真裝了東西,你不信自己剖開來看?!?/br> 秦嫣眼淚汪汪地愣住了:“???” 南禹衡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眼里泛起一絲柔光:“裝了你?!?/br> 秦嫣氣得扒在南禹衡肩頭就咬他,也的確下了狠勁,咬出了絲絲血印,南禹衡始終含著笑也不推開她,就這樣給她撒氣,直到秦嫣感覺嘴里充斥著血腥味,才猛然抬起頭看見一排牙印,又心疼得不得了,哭得更傷心了。 南禹衡有些無奈地將她的腦袋禁錮在胸前,氣息沉穩(wěn)地落在她的發(fā)絲之間:“我回答你一開始的問題,你問我為什么忍不了?因為敵人的戰(zhàn)書已經(jīng)送到了家門口,侵犯了我最在乎的人,既然要打,我也不怕干脆先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只是我身邊能信任的人不多,知道我真實情況的人更少,小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今天把你變成我的人嗎?” 秦嫣怔怔地看著他篤定的氣場,和眼里燃滿的斗志,瞬間全都明白過來,震驚地心跳加快! 第89章 當(dāng)南禹衡問她“知道為什么要在今天把你變成我的人”時, 秦嫣一開始還有些羞澀, 可旋即就明白過來,這個“我的人”不單單是指他的女人, 從更深一層來說, 是他并肩的戰(zhàn)友。 這個位置秦嫣等了很多年,若不是一直想走到他身邊, 她當(dāng)年不會忍痛獨自背著行囊到國外,不會渾身是傷被人不停放倒再不停站起來, 不會在她覺得時機成熟時突然回國來到他身邊, 短短兩年的時間, 她付出的甚至超過了別人十年的艱辛,離開他的每一天,她的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就連睡覺…都在反復(fù)計算著未來的每一天。 陸凡發(fā)給她的郵件她能看上幾十遍, 一點信息都不曾錯過, 分析他的處境, 了解他的環(huán)境, 試圖感同身受地和他一起計劃未來。 “未來”, 兩個如此簡單的字,她卻知道對他們來說那么渺茫,只有克服重重困難,分離,痛苦,成長, 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折磨,才能有堅硬的外殼去戰(zhàn)斗,只有奪回他們自己的一片天,才能談及“未來”兩個字。 而此時此刻,當(dāng)秦嫣得知南禹衡這么多年來的偽裝時,與其生氣,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他對著身邊親近的人也無法放下面具,心疼他即使在自己家,甚至自己的房間里也無法松懈。 這樣的日子一過便過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一刻能真正做自己,該有多累??! 正是因為她清楚南禹衡的心里壓著一座大山,正是因為她知道他所有的隱忍終有爆發(fā)的一天,她才希望那個時候,她不會拖他后腿,而能站在他的身邊,與他并肩作戰(zhàn)! 短短幾分鐘,秦嫣心里閃過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有激動,興奮,釋然,也有對未知的恐懼,可似乎蜷在他的懷抱中,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她的男人雖然在外人看來身體不好,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無法自理,可她的哥哥曾經(jīng)告訴過她,真正的強者練得是心,在這個世界上,她從來沒有看過像南禹衡這樣內(nèi)心強大的人,他可以承受所有屈辱,唾棄,白眼,輕視,時光的蹉跎,按兵不動發(fā)展自己的羽翼,這種忍小忍不亂大謀的氣量,在她心中就是最強大的,縱使日月交替,物轉(zhuǎn)星移,也無人比擬。 秦嫣低下頭緊緊抱著他寬厚的身軀對他說:“這場仗會打多久?” 南禹衡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肩膀若有所思道:“盡量在你畢業(yè)前。” 秦嫣不解地問:“為什么?” 南禹衡卻默默地笑也不說話,秦嫣又昂起頭問了一遍:“為什么?” 南禹衡漆黑如墨的眼眸牢牢注視著她聲音低沉好聽:“我想讓我們的孩子出生在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里?!?/br> 秦嫣立馬又把臉埋了起來,用小粉拳捶了他一下:“什么嘛…” 倒是三個字說得有些嬌嗔,讓南禹衡的笑容更深了些,將她的身體直接從水里捉了出來:“泡得夠久了,有沒有好點?” 秦嫣的身體從水里出來后,又感到一絲絲冷意,便不禁往他身上湊去:“好多了?!?/br> 他意味深長地說:“那就好?!?/br> 說完扯過旁邊的浴巾將她裹了嚴(yán)實,連膀子都給裹了進去,像個木樁一樣被他放在地毯上,然后從容自若地在她面前將自己擦干。 秦嫣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欣賞他的身軀,在南禹衡之前,秦嫣唯一看過的裸.男就是大衛(wèi),那還是她去佛羅倫薩表演的時候抽空去觀賞了一番,但也不大好意思仔細(xì)研究,就覺得肌rou飽滿有力,讓她不敢直視。 要說肌rou,她在國外的俱樂部里也有很多肌rou男,沒事就喜歡跑到她面前大秀身材,多半都讓她挺反感的。 但此刻看見南禹衡勻稱的身材,大長腿,翹臀,完美的倒三角,沒有那些讓她反感的大肌rou,反而一切都那么恰到好處,讓人賞心悅目。 南禹衡沒有絲毫不自然,就在她的注視下擦干身上的水,又將像蠶寶寶一樣的她抱了起來出了房間,然后拉過被子將浴巾一抽,把她放了進去。 秦嫣趕忙鉆進被子里,南禹衡就這么在她旁邊躺了下來,她不禁小聲說:“你不回房嗎?要是明天早晨芬姨看見你睡在我房間,她會嚇出心臟病的!” 南禹衡伸過長臂將她摟了過來淡淡道:“不急,還早?!?/br> 秦嫣瞥了眼墻上的鐘,都凌晨一點半了,她很想提醒他,明天自己還有課來著,不是前不久才讓自己不要荒廢學(xué)業(yè)嘛。 可聽著窗外的雨聲,她突然想起什么說道:“所以倪家的小兒子?” 她到這時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了,看向南禹衡,聽見他低低地“嗯”了一聲。 秦嫣才后知后覺地說:“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就是…有點反常,他到底怎么回事?” 南禹衡心不在焉地說:“不知道,可能有某種隱情吧,這家人我們以后要留點心?!?/br> 秦嫣還在專注聽著南禹衡的話,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掰了過去,他的大手在被子里游走,秦嫣剛初經(jīng)人事,身體還比較敏感,南禹衡輕輕一碰,她喉嚨深處便不自覺發(fā)出極輕地嚶嚀聲。 為了趕忙掩飾這種尷尬,她又洋裝沒事地說:“所以你懷疑東海岸已經(jīng)被某些勢力滲透了嗎?” 南禹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著她修長漂亮的脖子,聲音低啞地說:“是驢子是馬很快都能現(xiàn)出原型?!?/br> 秦嫣還在很認(rèn)真地琢磨著南禹衡的話,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泛起敏感的小疙瘩,她似乎找到了什么關(guān)聯(lián),腦中忽然閃現(xiàn)出一個人,剛準(zhǔn)備和南禹衡確認(rèn),然而他卻在她走神的時候,再次乘虛而入,讓秦嫣驚呼了一聲:“你…” 然而南禹衡已經(jīng)捂住了她的嘴,深邃的眸在漆黑的夜里魅惑極了,好心提醒道:“南虞姑媽的房間在另一邊?!?/br> 秦嫣憤憤地看著他,怪不得剛才還特地在浴室關(guān)上門,阻隔著聲音。 她拍了下他的手背,南禹衡才松開她,秦嫣的身體又有了那種奇怪的異樣,她推了推他小聲說:“你上癮了嗎?怎么還來?。俊?/br> 他很誠實地回答:“上癮了?!?/br> 秦嫣到底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第一次便承受著如此激烈的占有,饒是她身體素質(zhì)還算不錯,也抵抗不了南禹衡連續(xù)地攻勢。 剛才在浴室還不覺得,此時卻有種瀕臨奔潰的感覺快要把她弄瘋了,這不是柔道,也不是打架,即使她的身體無力到了極致也無法還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南禹衡將她占為己有。 疼痛中夾雜著令人瘋狂的感受,讓她把自己的唇咬破,晶瑩剔透的大眼泛著淚花,身體有些無助地攀著南禹衡,隨著他律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秦嫣,銀白色的皮膚像絲綢一樣順滑,泛紅的臉頰嬌艷欲滴,似剛熟的蜜桃,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她痛苦的忍受,他似笑非笑地低頭咬住她的耳朵,酥麻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南虞姑媽應(yīng)該睡著了,你要忍不住也可以出聲?!?/br> 秦嫣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會姑媽房間在不遠處,一會姑媽睡著了,偏偏要在這時候跟她說這些,搞得她情緒一會緊張一下,身體自然更加敏感,那銷.魂蝕.骨的感受溫柔了夜。 第二天早晨,秦嫣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掙扎了半天才睜開眼,腦中忽然閃過什么朦朧的畫面,倏地朝身側(cè)看去,長舒一口氣,身邊并沒有人,她同往常醒來一樣,一個人睡在大床上,聽見芬姨在門外說道:“太太你起來了嗎?今天不是還要去學(xué)校嗎?” 秦嫣趕忙應(yīng)道:“哦,起來了,馬上下去?!?/br> 她聽見芬姨走遠的聲音才放松下來,拉開被子低頭一看,要不是看見自己光潔的身體,她差點以為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畢竟她又不是第一次夢到和南禹衡那啥了。 然而當(dāng)她剛掀掉被子下床的那一刻,她知道這尼瑪根本就不是夢,她腿軟得差點就雙膝下跪了。 自從上次南舟對她圖謀不軌后,他就被南虞送去住校了,沒了南舟在家,秦嫣感覺自在多了。 下樓的時候南虞和南禹衡都在餐桌上,南虞打扮精致地喝著咖啡看著雜志,南禹衡則穿著干凈清爽的淺色格紋襯衫和卡其色休閑褲,又變回了那個沉靜溫雅的他,秦嫣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法把現(xiàn)在的他和昨天夜里的男人重疊上。 那狂熱的氣息仿佛還在耳畔,可他此時卻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依然從容自若。 芬姨正好將秦嫣的早餐端出來,看她慢吞吞的步子還有些奇怪地問:“太太你這腿怎么了?” 一句話讓餐桌上的兩人同時抬頭朝她的腿看去,秦嫣的眼神短促地和南禹衡撞上,便臉燒到了耳根吞吞吐吐地說:“早晨…在房間拉筋,扭到了?!?/br> 芬姨趕忙放下東西來扶她:“怪不得今早沒見你晨跑呢,我還和少爺說你是不是昨晚淋雨著涼了準(zhǔn)備去房間看看你,少爺說讓你多睡會,你以后再拉筋要注意點,這扭傷有時候會很嚴(yán)重的,要不要喊莊醫(yī)生來看看?” 說著已經(jīng)將她扶到了南禹衡的對面,秦嫣看著他低頭似笑非笑的唇角,黑著臉說:“不用了,過會就沒事了。” 倒聽見南虞說道:“不是姑媽說你啊,你一個小女孩拉拉琴也就算了,拉什么筋的,這還沒生小孩少拉點筋?!?/br> 秦嫣都要把臉埋到桌底下了低低地說:“姑媽說得是,我為什么要拉筋呢?把自己弄這么慘,走路都不正常了,姑媽以為我想拉筋啊,都是被人安利的,你說安利我拉筋的人壞不壞?” 南虞抖了抖雜志放在一邊,端起咖啡:“那你這個交朋友要當(dāng)心的,你這個朋友好的不教,一大早教人拉筋干嘛的啦,還不如你出去跑步呢,以后少來往。” 秦嫣“噗嗤”一聲,直接笑趴在桌上,氣都接不上來了,南禹衡沉著臉冷掃了眼南虞,南虞也莫名其妙地放下咖啡:“有毛病啊,禹衡你媳婦腦子瓦特了,笑得都停不下來了…” 她站起身一臉無語地上了樓,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南禹衡才沉著聲說:“笑夠了?” 秦嫣趕忙憋著笑意抬起頭,一看到他滿臉不爽的樣子,又忍不住咧開嘴:“你別跟我說話,姑媽讓我以后跟你少來往。” 南禹衡將旁邊的熱牛奶往她面前一放:“吃你的早飯!” 卻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他站起身走到一邊接電話。 秦嫣邊吃早飯邊看著他,卻發(fā)現(xiàn)原本神色平靜的南禹衡在接通電話后,突然臉色劇變,眉峰緊凜,短短十幾秒,神色又變得有些悲痛。 掛了電話后,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秦嫣,秦嫣也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放下牛奶杯問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感覺南禹衡似乎艱難地哽咽了一下,對她沉聲說:“學(xué)校那邊我會幫你請假,今天跟我出去,我?guī)阋娨粋€人?!?/br> 第90章 前一天夜里的狂風(fēng)暴雨讓第二天到處都透著微濕的水汽, 一路上南禹衡緊緊攥著秦嫣的手, 沉靜地看著窗外,眉宇深鎖, 整個人都很凝重的樣子。 車子穿過南城, 從城東一直開到城北,最終停在一棟中規(guī)中矩的建筑前, 榮叔下車和門衛(wèi)說話的時候,秦嫣看見站在崗臺上的門衛(wèi)穿得是筆挺的軍裝, 頓時有些肅然起敬。 幾句話后, 那名軍人筆直地走下崗臺進了崗?fù)そ涣髁藥拙? 大門便緩緩敞開,給秦嫣一種戒備森嚴(yán)的感覺,她本想問問南禹衡這是哪里?可看他神色緊繃的樣子,便只是默默坐在他身邊不言不語。 車子開進大院, 最后又拐進一扇獨立的鐵門內(nèi), 榮叔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 穿過兩排修剪平整肅穆的花圃, 停在一棟民國式的洋樓面前。 南禹衡帶著她下了車, 便有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候在門口,迎上前來。 南禹衡很恭敬地叫了聲:“鄭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