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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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去做生意了?”梁超指了指吧臺。 瀟瀟笑著說;“誰跟你說我是在這里做生意的?” 梁超不再說話了,他打算全神貫注地觀察周圍的情形。 但是瀟瀟實在是太奪人眼球,就算是坐在這里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干,都有一群人看著她竊竊私語。 梁超突然想到,他們會不會說,你看那個美女旁邊的男人,一定很有錢。 梁超苦澀地笑了笑,發(fā)現(xiàn)瀟瀟在這里,自己根本無法去關(guān)注其他,這是不受理智控制的行為。 他不明白瀟瀟在這里的目的,打算讓瀟瀟離開。 “我想一個人待著,靜一靜?!绷撼瑢t瀟說。 在周圍喝酒的人聽不到梁超的話,不然肯定會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來到這里,美女作陪,他居然如此的不識好歹? 瀟瀟也不可思議地看著梁超,估計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直白的拒絕。頓時怒從心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頓,站起來就離開了。 梁超松了口氣,也不管周圍的人怎么看戲,自己把杯子里的黑方喝完。穿過舞池去尋找?guī)?/br> 廁所里還沒有太多人,有一個男人臉埋在洗臉池里狂吐,梁超看著不落忍,經(jīng)過他時說了句“兄弟,少喝點吧?!?/br> 那個男人臉依然埋在洗臉池里,但是好像意識還算是清醒,輕輕地點了點頭。 回到座位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酒杯不見了,梁超沒有在意,或許是那個跳舞跳瘋了的人沒看清楚就給端走了,反正是空的,無所謂 了。 瀟瀟再次走過來,也不坐下,就那么站著,怒視著梁超。 “怎么了?”梁超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瀟瀟不說話,抱著肩膀打量著梁超。 瀟瀟的身材很好,就算穿著平底鞋也能看出來十分高挑,苗條卻不是干瘦的身材,纖細也讓人覺得心生憐愛。 “你剛才什么意思?”瀟瀟冷冷地開口。 梁超反應(yīng)過來,顯然是剛才自己驅(qū)趕瀟瀟的行為讓她生氣了,他想或許是瀟瀟這樣的姿色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心里委屈也 是情有可原的。 梁超笑了笑,“是我的錯,我說話說得不好,我自罰三杯?!?/br> 說著,叫住了身邊經(jīng)過的服務(wù)員,要了三杯黑方,一口氣灌下去。 瀟瀟終于露出了點笑容。 “你這人,挺沒有意思的?!睘t瀟一邊說一邊又坐下了。 梁超看著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一邊說自己沒有意思,一邊卻又留在這里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瀟瀟看了看眼前喝了一半的軒尼詩,輕聲問;“你剛才離開過位子嗎?” 梁超點點頭,“去上了個廁所?!?/br> 瀟瀟扁著嘴,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說:“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瀟瀟把自己的杯子舉起來,舉到燈光下給梁超看。 梁超干了多年的刑偵,雖然不知道瀟瀟具體的意思,但是也觀察到了酒里面有著極其細微的類似棉絮的東西。 “這是……” “被人下藥了?!睘t瀟面無表情,順手把酒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這么淡定?”梁超想象不到瀟瀟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最好是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都是聽別人說的,梁超默默地想。 瀟瀟沒理他,而是又叫了一杯酒,對梁超說;“記住了,在這種地方,你如果離開過你的位子,回來一定要把酒換掉。不管離開 多久,哪怕是上個廁所。吃的喝的都不能要了?!?/br> 梁超點點頭,“謝謝你的提醒?!?/br> “嗨,”瀟瀟端著酒杯揮揮手,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小意思?!?/br> 梁超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你來這里干什么?”瀟瀟歪著頭,臉上有一絲絲紅暈,“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來了,居然連姑娘都不找?!?/br> 梁超認真地說;“我來找人。” “找人?”瀟瀟的眼睛亮起來,抿著嘴,一臉的好奇,“找什么人?這地方我熟,我?guī)湍阏艺遥俊?/br> 梁超搖了搖頭,“我要找的人你肯定不認識?!?/br> 瀟瀟搖了搖頭,沒有跟梁超剛下去。只是粲然一笑,不說話了。 這個女人的笑似乎有魔力,梁超讓她的笑容晃得有些恍惚,差點就說出實話了。 一個人從廁所里出來,他沒有進舞池,也沒有找卡座坐下,而是游蕩在燈光照不得的邊緣。像臭蟲一樣,在黑暗里仇視著什么 ,永遠見不得光明。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向一個方向,眼神中帶有狠毒的戾氣。 如果眼神可以幻化成兇器,那么他的眼神就是最為鋒利的砍刀。一刀刀劈向一個人。 這個人目前渾然不覺。 梁超又要了一杯酒,他遲遲地沒有等到兇手,心里也有些急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安靜了,兇獸來了也注意不到,于是打算狠 狠地將自己灌醉,連說話聲音也大了許多。 瀟瀟一邊和他談話,一邊有意無意地接觸著梁超,已經(jīng)半醉的梁超有些放開了,連瀟瀟搭在自己的肩膀的手都欣然接受了。瀟 瀟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在生活中見到這樣的姑娘,絕對是驚為天人的。 那人捏緊了手里的手帕,靜靜地看著。 終于,梁超站起來,喝酒喝了太多,有了尿意。 瀟瀟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梁超站起來之后伏下身子,在瀟瀟耳邊輕聲說;“如果等會我失蹤了,立刻報警?!?/br> 瀟瀟雖然沒聽懂梁超的意思,但是已經(jīng)明白了梁超此行絕對不是為了喝酒這么簡單,于是懵懂地點了點頭。 梁超想拍一下瀟瀟的肩膀,最終忍住了,點了點頭,離開瀟瀟,歪歪扭扭地走向廁所。 剛走到廁所,經(jīng)過洗手臺時,梁超盯著洗手臺,想到了一件事情。 上次來廁所的的那個人,趴在洗臉池那里,明明在廁所里吐了那么半天,為什么身上一點酒味兒都沒有? 他真的吐了嗎? 梁超迷迷糊糊地上完廁所,走出來,站在洗手池那里思索著什么。卻突然被一塊白手帕捂住了口鼻。 如果是平時的梁超,這樣的偷襲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此時他喝醉了酒,防御能力大大下降。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人的手死死地捂住梁超的臉,梁超幾乎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等終于忍不住呼吸一口時,梁超立刻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了。 “乙醚……” 梁超漸漸地失去意識。 第二十一章 杳無蹤跡 瀟瀟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喝了兩杯酒,期間有幾個男青年過來搭訕,被她幾句話大打發(fā)了。 因為之前梁超的那句話,瀟瀟心里一直有點緊張,總覺得要出什么事情。 瀟瀟端著酒杯朝廁所處張望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去找人。 她想起梁超的話,掏出手機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萬一只是那個人的惡作劇呢。 瀟瀟嘆了口氣,在這種場合,欺騙與被欺騙,是最尋常的事情。 梁超感覺大腦昏昏沉沉,基本上無法思考了,縱然他極力屏主呼吸,使自己更少的吸入迷藥,但是身體忍耐到極限,根本就不 受控制了。梁超在是去意識之前,把自己的襯衣扣子拽下來一顆,捏在手里。 兇手見梁超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從廁所那邊走到后門,招呼了一下,又有兩個人從黑暗處現(xiàn)出來。 一共有三個兇手! 夜總會的后門一出去就是潮濕陰暗的小胡同,這里常年不見陽光,到處彌漫著難聞的氣味。 三人把梁超拖上一輛面包車,在黑夜里疾馳而去。 瀟瀟捏著電話,見梁超久久地不會來,不禁念叨起來。 “上個廁所需要這么長時間嗎?” 瀟瀟咬著嘴唇,拿起手機,“算了,我就相信你一次,你要是騙我……”瀟瀟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七月十二日凌晨,寧洋市公安局接到報警電話。 李一在旁邊聽到了報警電話的內(nèi)容。 “你好,我在寧洋市中城區(qū)北路18號,埃莫瑞夜總會。這里有人失蹤了……” 李一連忙說;“那人叫什么名字?” 瀟瀟猶豫著,“他說他叫黃達,但是我覺得不是真名字?!?/br> “他有什么特征?” 瀟瀟想了想,“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個子挺高的,穿了個黑色的夾克……” 李一的大腦震了一下,臉一下子就白了。 “是梁超?!?/br> 旁邊的小警察聽了,說:“那立刻出警?” “廢話!” 黃色,觸目可及的黃色。 眼前是看起來漫漫無邊的路,走不完的路。 陳楊一步一停地走在公路上,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這里看起來只有稻田,只有山 。 他的手機不翼而飛,現(xiàn)金也只有褲兜里的幾塊錢。 陳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到四周愈發(fā)的冷起來。 入夜了,前面的路越來越看不清楚。 “啊……”陳楊想出聲,喊出來句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因為干燥和太久沒有說話而變得十分嘶啞,自己聽了都覺得很陌生。 他突然感到很絕望,走了不知道多久的路,他一直靠著一股信念支撐著自己,但是這股信念快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