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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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狗腿地問道:“那怎樣做,你才會開心?!?/br> “我說了你會做嗎?” “嗯?!蔽也患偎妓鞯卮鸬馈?/br> 這時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他抱著我往車那邊走,然后眉頭緊鎖著,淡淡道:“那就著這個姿勢,親我。” “……”我滿臉黑線,他居然趁人之危,于是鄙視地反抗道:“放我下來,我要光腳走?!?/br> 他聽著,突然停下腳步,側(cè)過頭,滿眼迷離地看著我,淡淡道:“只是親一下,又不是沒親過。” 我忽然想起了圣誕節(jié),臉?biāo)查g紅了。 “你想起來了?”他眉毛一揚(yáng),半認(rèn)真半戲謔地問道。 我感覺瞬間無法直視他了,心跳也開始加速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對這個彎掉的大叔動心,于是失去理智地把頭埋到他臉旁,委屈地在他耳邊撒嬌道:“可不可以不親啊……” 我只感覺他身體一僵,抱著我的手臂明顯地用了一下力。 “不許撒嬌。”他聲音沙啞地吩咐道,然后便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把我抱到副駕駛上,自己坐上駕駛座,一踩油門開出了停車場。 一路上,他一直不說話,認(rèn)真地開著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手臂上,血管突起,仿佛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一樣,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說話了,不然惹得他生氣,我以后的日子不好過。 到了事務(wù)所樓下,他停好車,抱起我往樓上走去。我還記得他剛剛的所有的警告,于是頭和頭保持著距離,胳膊也不敢用力摟他,僵著身子讓他把我抱到了家。 進(jìn)了家門,他把我放下來,我小心翼翼地說道:“辛苦了,大叔?!?/br> 李佐佑無視我,把外套一脫,一邊松領(lǐng)帶一邊往沙發(fā)上疲憊一靠。我見他懶得理我,就消停地進(jìn)了浴室準(zhǔn)備洗個熱水澡。 等我洗完出來,發(fā)現(xiàn)他正坐在地毯上喝著酒。我一邊擦著頭一邊拎起酒瓶看了看,the gle。 我無奈,怎么大晚上喝起威士忌來了。于是隔著茶幾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殷勤地給他的酒杯里夾了兩塊冰,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大叔?” “嗯?”他應(yīng)著,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 “你怎么了?”我一邊問著,一邊狗腿地給他倒了點酒。 “我在冷靜,”他淡淡地回答我,然后眉頭微皺,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以免半夜做出什么事來……” 他看得我一陣脊背發(fā)涼,我想還是不要試圖去哄他了,于是弱弱地說道:“你慢慢喝,我睡覺了?!?/br> “來玩游戲吧。”我剛要站起來,他驀地說道,那聲音格外低沉。 我又愣愣地坐好,好奇地問道:“‘當(dāng)然了’游戲?” 他皺著眉想了想,淡淡道:“這次換一個,誠實勇敢?!?/br> “好古老的游戲。”我無奈地想著,點了點頭。 他搖了搖酒杯,里面的冰塊跟著旋轉(zhuǎn)起來,他注視著它們,又補(bǔ)充道:“我們就輪著來吧,你可以先問我,然后我再問你?!?/br> “這也叫玩游戲,不應(yīng)該輸了的人才選擇的么……”我在心里吐槽著,但是介于他心情不太好,所以就順從他問道,“那你是要誠實還是勇敢?” “誠實?!彼攘艘豢诰疲?,仿佛早就選好了一樣。 我突然好為難,這游戲怎么玩,我該問什么……正想著,他忽然提醒道:“你對我的未婚妻不感興趣嗎?” 我眉頭緊鎖,想了想,問道:“你會和她結(jié)婚嗎?” “不會?!彼J(rèn)真地看著我,干脆地答道,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會這么問一樣,“輪到我了,誠實還是勇敢?” “……誠實……”我汗顏,這游戲我初中畢業(yè)就不玩了。 “你忘不掉馬嘉?”他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極具穿透力,如果我有猶豫或者說謊他必定能看出來,于是我很淡定地答道:“嗯。” 我話一出,他就立刻問道:“為什么?” “大叔,那是下一輪了?!蔽姨嵝训?。他咬了咬牙,猛地又喝了一口酒,冷冷說道:“問吧?!?/br> “你……真的喜歡梁子瑞?”不知為何我剛剛問完,他的眉角好像跳了一下,他好像比剛剛更加咬牙切齒了,“嗯。” “哦!”我竟不自覺地鼓起掌來,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心里念叨著:“雖然可惜了,但是莫名地覺得大叔是個男神……” “好了,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他冷冷道。他直接就幫我選了誠實,我也懶得和他廢話,老實答道:“我的忘不了,是對事不對人。不是依然愛他的意思,而是這件事情的本身不會忘記,就像多少年后,你和梁子瑞在一起生活了,但是你依然記得你曾有個未婚妻叫白夢瑤,但是,并沒有任何情感,只是記憶里有這件事而已。” 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冷冷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我又繼續(xù)補(bǔ)充道:“我們現(xiàn)在是陌路,我真的不愛他,或者說以前也只是喜歡,沒有達(dá)到愛的程度?!蔽矣X得好奇怪,現(xiàn)在好像在和男友解釋我和前男友之間的關(guān)系一樣,莫名其妙。 “你會和梁子瑞結(jié)婚嗎?”我腐女的心思又開始萌動了,給他一邊倒酒一邊賤賤地問道。 他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蒙上一層無奈,淡淡道:“不會?!眱蓚€字給我所有的興趣都澆滅了,瞬間沒有話說了,就呆呆地盯著他的酒杯發(fā)呆。 “喝一口?”他突然嘴角揚(yáng)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想了想,鬼使神差地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冰涼的酒吸入口中,一股煙熏味瞬間在嘴里擴(kuò)散開,我沒嘗出它的干冽醇香,只覺得高濃度的酒精讓我舌頭瞬間麻掉,嗆得我直咳嗽。 他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笑意更深了,淡淡道:“現(xiàn)在輪到我問了?!?/br> 我忍著嘴里的味道,答道:“誠實吧?!?/br>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看著我,眼中被涂滿了迷醉的色彩,“你屁股上有沒有顆痣?” “……”這問題,就像一道雷,劈得我外焦里嫩,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腦抽地問道:“如果,我選了勇敢,你是不是讓我脫下來給你看看?” 他滿眼溫柔地看著我,輕聲道:“我會讓你全脫了?!?/br> “……”我腦中只飄過三個字,色大叔。 第40章 盜畫 一大早,李佐佑就踢了踢躺在被窩里的我,不冷不熱地威脅道:“還不起來嗎,都已經(jīng)九點了,工資不想要了?”我一陣心酸,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摸了摸依舊殘留著我的體溫的地毯,“大叔,再躺五分鐘都不行嗎?” “哪家公司都九點了員工還沒來上班的?”他腹黑地提醒道。 聽著他的話,我只能嘆口氣,開始起床準(zhǔn)備工作。 吃早飯時,電視上播了一則新聞,市內(nèi)一家珠寶店遭搶劫,搶劫犯逃跑期間躲進(jìn)了一個市民的別墅中,結(jié)果被別墅主人發(fā)現(xiàn),打斗期間失手將匕首刺進(jìn)了主人的身體,受害者最終搶救無效于昨日晚上死亡。 我嘖嘖嘴,“這是窮瘋了嗎,居然公然搶劫珠寶店?!?/br> 李佐佑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人家還有勇氣去和貧窮斗爭,哪像某些人,窮死了也不敢瘋。” “怎么啦!我就是窮,我唯一富有的就是理智!”我不服氣地狠狠咬了一口包子。 “我寧愿你有錢瘋了,這樣能盡快還錢?!彼琅f淡定地腹黑道。 “我現(xiàn)在不著急還錢,反正這里有吃有住的,還有美男看,我喜歡這里?!蔽覕[出一副你有種你就弄死我的表情,無賴地說道。 他好像習(xí)慣了我偶爾的不講理,居然沒有再打擊我。 無所事事的一周后,那件我吐槽過的新聞就這樣來到了事務(wù)所里。 這天,我剛到樓下事務(wù)所,就進(jìn)來一個女高中生。她一身韓國式的校服,一看就是私立的貴族學(xué)校。 “那個……請問誰是偵探?”她站在門口輕聲問道。 我指了指坐在辦公桌前的李佐佑,禮儀式的笑道:“這位是我們事務(wù)所的老板兼?zhèn)商?,李佐佑先生,請問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我一邊說著一邊讓她坐到沙發(fā)上。 她像個大小姐一樣,禮貌地笑了一下,然后從書包里翻出一摞照片。 “照片上這幅畫是我們世家傳承下來的,現(xiàn)在市場價可以值一個億,但是兩周前,畫被盜了?!彼愂鲋?,我拿起來一看,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的肖像,“這幅畫上的女人是我奶奶,這幅畫的作者是我的爺爺,所以,我想找回這幅畫。” 李佐佑似乎來了興趣,站起來走到她旁邊拿起照片看了看,其他幾張照片上是畫被偷之后的現(xiàn)場,包括陌生人的鞋印。 “報警了嗎?”我隨口問道。 女孩搖了搖頭,“沒有,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畫,所以就沒報警?!?/br> “既然不是值錢的畫,怎么會有人這么大張旗鼓的盜走呢。”李佐佑喃喃著,眼睛看著手中的照片。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看中這幅畫,所以才想調(diào)查一下,然后找回畫。” “你拍的這些照片說明畫被盜時,你就做了些調(diào)查?!崩钭粲釉谖遗赃呑铝?,面對著女孩不經(jīng)意地說道。 “是的,我甚至請了指紋專家,結(jié)果他在我家的各處找到了十多個人的指紋?!彼碱^緊皺,一副不解的樣子。 “你們家里共幾口人生活?” “我的家里比較復(fù)雜,是個大家庭,有二叔、三姑、四姑還有小叔叔。我的父親是家里的老大,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和母親一起出車禍去世了。”她淡定地說著這樣的身世,完全沒有流露出一絲悲傷。 “都住在一起嗎?” “我和奶奶還有三姑住一起,二叔住在城西,四姑是個居無定所的人,有時候還會出國,不知道她住哪里,小叔叔常年居住美國,已經(jīng)三年沒回來過了?!?/br> “那你家里只有三個人,卻有十多個指紋?最近家里有客人?” “沒有。奶奶上個月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和三姑,還有一個阿姨。三姑從來不會往家里帶客人,她有自己的工作室,她會帶客人到她的工作室去?!?/br> 李佐佑又翻了幾張照片,看到當(dāng)時畫被盜了之后,房間里凌亂的樣子,沉思了一會,淡淡道:“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明天能去你的家里看看嗎?” 女孩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當(dāng)然可以。這是我的名片?!彼贿呎f著一邊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 我無奈,一個高中生,居然都有名片,我連個卡片都沒有,不愧是世家貴族。李佐佑拿起名片,看了看,上面很簡單地寫著,柳沁心,名字下面是她的手機(jī)號。 李佐佑也禮貌一笑,沖著我一揚(yáng)眉,我立刻從他辦公桌上抽出一張名片放到她面前,笑道:“這是我們老板的名片?!?/br> 她拿過,看了一眼便收好,然后又接著說道:“自從奶奶去世后,家里就發(fā)生了很奇怪的事,上周我二叔,被珠寶搶劫犯用刀刺中心臟,后來去世了。我在學(xué)校也會遇到奇怪的事,有時候過馬路會有車突然沖過來,學(xué)校還會有花盆從高空掉下來,差點砸到我。”她很冷靜地說著這些危險的事,仿佛別人的故事般。 但是她說的二叔,被搶劫犯誤殺了的那個人豈不是上周新聞報道的那個人么,我汗顏,世界好小。 李佐佑聽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思索片刻,問了句:“你奶奶去世后,遺產(chǎn)分配了嗎?” 柳沁心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解釋道:“因為奶奶有兩次婚姻,家人關(guān)系復(fù)雜,至今沒分配?!?/br> “那方便透露一下家庭成員關(guān)系嗎?”李佐佑很紳士地問道。 柳沁心點了點頭,淡淡地答道:“我的父親和二叔三姑是同一個父親,聽奶奶說爺爺在三姑十五歲時得了癌癥去世了,后來奶奶帶著三個孩子和慶和爺爺結(jié)婚了,慶和爺爺也有個孩子,比三姑小一歲的四姑,后來奶奶說她和慶和爺爺生了小叔叔,慶和爺爺是前年去世的,他去世時把所有財產(chǎn)都給了奶奶,現(xiàn)在奶奶走了,也沒有找到遺囑,事情就這樣僵持了?!?/br> 李佐佑聽著,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我無力地在心里吐槽道:“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就是一場陰謀的開始,她們家正在上演一場遺產(chǎn)爭奪戰(zhàn)?!?/br> “總之,我只想找到畫,拜托了?!绷咝拿碱^微皺地說道。 李佐佑緩過神來,立刻笑道:“放心好了,我們會盡力的?!?/br> 送走柳沁心,本以為李佐佑會投入到工作,結(jié)果,梁子瑞一個電話就把他叫了出去。只剩下我在家里腦補(bǔ)他倆約會的各種場景。 第二天一早,我們按照柳沁心說的地址開車去了她家,她家是三層歐式別墅,位于郊區(qū)。 她領(lǐng)著我們進(jìn)了家門,里面并沒有想象中的富麗堂皇,整體設(shè)計清新不落俗套,各種擺設(shè)平實而精致。 她帶著我們到了二樓,進(jìn)了奶奶的書房,然后指著墻說道:“我奶奶的畫,就是掛在這面墻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