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復(fù)生、霸總替身妻的玄學(xué)日常、今夜愛濃、御前新賜紫羅裙/她賜天香、穿成男主前妻后,我成了他大嫂、遺孀不好當(dāng)[綜]、重生九零之嬌寵小田妻、嬈荼、穿成佛系文好命女配、侍衛(wèi)大人謀上心
四點(diǎn)時,手機(jī)準(zhǔn)時震動了,我一看,“四點(diǎn)了?!蔽抑溃@是又催我回家了,可是現(xiàn)在這么尷尬,我除了躲什么都不想做。 無視掉它,繼續(xù)趴在桌子上睡覺。四點(diǎn)半時,老師準(zhǔn)時下課。我跟著徐思章出了校門,他穿過幾條街,到了一個小區(qū),然后就上樓了。 我正要打電話和鄭嵐打聽一下曹盈盈的住所,拿起手機(jī)一看,兩條信息,“四點(diǎn)四十了?!?、“五點(diǎn)了,你怎么還不回來?!?/br> 此時,手機(jī)上顯示著五點(diǎn)二十,我想了想,還是無視掉吧,然后給鄭嵐打了個電話,她告訴我的地址就是我現(xiàn)在的位置,原來他真的來找曹盈盈了,估計今天沒什么戲了。明天要是能找到他的住所,基本上就能發(fā)現(xiàn)什么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出了住宅區(qū)坐上公交車回家了。 公交車到站時所已經(jīng)快六點(diǎn)半了,我直接進(jìn)了二樓事務(wù)所,推開門發(fā)現(xiàn)只有梁子瑞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一堆文件。剛剛仰頭看了一眼,三樓亮著燈,想必李佐佑就在樓上。我想了想,近乎疲憊地靠坐在沙發(fā)上,懶得再動。 “小土狗,今天怎么這么沒精神呀!”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調(diào)侃道。 我無力地答道:“我什么時候精神過……” “可是今天是平安夜哦!” “和我沒關(guān)系,我從來不過這種節(jié)?!?/br> “圣誕節(jié)也是?” “嗯……” 他輕笑一聲,又問道:“吃飯了嗎?佑做了好吃的哦。” “啊……”我閉著雙眼,疲憊地應(yīng)著,“你們吃吧……”然后頭腦逐漸變得混亂,突然又想起了早上李佐佑提到的子熏,又好奇地問道:“子熏是誰?” 梁子瑞一聽,滿臉無奈的樣子,淡淡地答道:“我哥。” “誒……原來你還有個哥哥?!蔽倚牟辉谘傻剜?,感覺好困。 “你不是打算睡在這吧!這里我可能要征用一周的?!彼昧饲米雷犹嵝训?。 我聽著,感覺好可惜,“能住在這就好了……”我喃喃自語著。 梁子瑞立刻無奈地吐槽道:“你要是在這里睡一宿,明天李佐佑就能撕了我?!?/br> 我汗顏,他那么在意你,你上去和他一起睡多好,明明我都知道你倆的關(guān)系了,你倆還不打算告訴我。 “別催了,我走了?!蔽覒袘械貞?yīng)他的要求,抬著沉重的步伐上樓了。 第27章 閨蜜 到了樓上,打開門時客廳里都關(guān)著燈,只有李佐佑臥室的門縫露出一絲光。我打開燈,脫下大衣,疲憊地往地上一坐,閉著雙眼長舒一口氣。 這時,李佐佑聽到了聲音,打開了臥室的門,站在門邊淡淡地問道:“怎么才回來?!?/br> 我現(xiàn)在累得感覺緊張都緊張不起來了,但是要想抬起頭看他的臉,我依舊做不到,于是依舊閉著眼睛,答道:“有點(diǎn)事,耽誤了?!?/br> “吃飯了么?” “嗯……”我已經(jīng)不想再和他繼續(xù)說下去了,感覺再說下去,我會更不知所措。 他見我態(tài)度冷淡,又進(jìn)去把臥室門關(guān)上了。我換好衣服,洗漱完,拿了盒冰淇淋吃了起來。涼涼的感覺讓我的肝火褪去很多,這甜絲絲的味道,也讓我焦躁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 正吃的開心,李佐佑忽然從臥室里出來了,然后朝我走來,在我身后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拿起遙控器,隨意換著頻道。我剛剛平息的焦躁感再次漫了上來。 “鄭嵐拜托的事,明天是第四天了吧?!彼嚨卣f道,語氣不冷不熱。 “嗯?!蔽业椭^,一只手挖著冰淇淋,小聲應(yīng)道。 “你不想再問點(diǎn)什么?”他平淡地問道,就像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上次你們說太簡單了,你還沒告訴我怎么簡單呢?!蔽乙琅f背對著他,手指在地毯上畫著圈圈。 他并沒有在意我的樣子,而是繼續(xù)淡淡地說道:“那你告訴我這兩天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 然后我就把那少的可憐的信息告訴了他。 他想了想,淡淡地反問道:“曹盈盈為什么會從鄭嵐口中得知徐思章缺錢的?” “因為鄭嵐說的……”我不經(jīng)大腦,隨口說道。 “所以說,鄭嵐是怎么知道的呢?鄭嵐說她和徐思章并不熟悉。”他繼續(xù)引導(dǎo)我的思緒。 “誒?”我愣了,我好想懂了他的意思。 “你說徐思章并不住學(xué)生宿舍,這年代,學(xué)生宿舍是最便宜的,可是卻他選擇出去租房子,顯而易見他有個同居的女朋友?!彼^續(xù)給我分析道。 “啊。”我恍然大悟。 “上次鄭嵐來時,她的右手無名指上帶著一個戒指?!彼次颐┤D開的樣子,又補(bǔ)充了一句。 “……”我想著,自己居然被人利用了,一陣窩火的無語。 “剩下的,你自己也清楚了,明天去解決了它。”他淡淡地吩咐道。 我越想越生氣,一股怒火猛地涌了上來,沖動地用我殘疾的右手錘了一下桌子,然后,一陣絞痛襲到了心坎里。我忍著疼痛,喃喃道:“這個賤人……” “明天不要動手打人,你還殘疾著呢?!彼埔獾靥嵝训馈?/br>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那個賤人裝真誠的樣子,恨得我牙直癢癢,“我不打她,對付賤人就要用賤招?!?/br> 他聽著,微微一笑,站起身揉了揉我的頭,淡淡地說道:“早點(diǎn)睡吧?!闭f完就進(jìn)了臥室,關(guān)上了門。 他的手觸碰到我的一瞬間,我的心緊了一下。其實,很想多看他一眼,可是,越來越不敢,不知道是因為昨天太羞恥了,還是怕自己產(chǎn)生別的想法。我嘆口氣,告訴自己,別想了,一個彎掉的人,祝福他就好了。這一瞬間,我很欽佩自己的胸襟氣量。然后美美地鋪好被,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李佐佑吃著飯,他忽然悠悠地說道:“今天是圣誕節(jié)?!?/br> 我低著頭想著鄭嵐的事若有所思地淡淡應(yīng)道:“是么。” “你好像不在意?!?/br> “為什么要在意?!?/br> “一般女生不都很喜歡圣誕節(jié)么?!?/br> “我從來不過圣誕節(jié)。” “為什么。” “因為無聊?!?/br> 我們倆的對話因為我漠不在意的態(tài)度而變得冷淡,他聽著,頓了一下,輕聲問道:“你這兩天怎么了?你在躲著我?!?/br> 我心一沉,他還是說到了這個話題,可是,我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依然無法面對他,于是立刻吃完最后一口,尷尬地掩飾道:“沒有啊,你想多了。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下樓了。”說完,快步拎起大衣,就出門了。 站在樓梯里,我突然一陣無奈,感覺自己太沒出息了。我一邊自責(zé)著,一邊打開事務(wù)所的門,映入眼瞳的是只穿了條睡褲的梁子瑞。他正光著上身,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一大早就這么刺激得畫面,讓我這個大齡剩女情何以堪。我連屋都沒進(jìn)猛地把門又關(guān)上了。 “梁子瑞??!”我氣得都不知道喊什么了。 李佐佑似乎剛剛出來,聽到我在樓下喊,立刻跑了下來,一邊開門一邊問道:“怎么了?”打開門的瞬間,他滿臉黑線的看著梁子瑞,冷冷地警告道:“你要是再不穿衣服,就滾回家去?!?/br> “怎么?怕被小土狗看到?”梁子瑞拿起襯衫,穿了起來。 “我怕你污了她的眼?!崩钭粲訐踉谖仪懊胬淅涞鼗貞?yīng)道。 “她一個大齡剩女,有什么怕的。”梁子瑞隨口說道。 李佐佑看他穿完了,抬腳走了進(jìn)去,我也跟著進(jìn)去了。不過剛剛的對話,為嘛我又躺槍了。難道是我占了梁子瑞的便宜,李佐佑生氣了?哎……別的人三角戀是兩個男人追一個女人,而我這,雖然算不上三角‘戀’,但是為嘛我面對的是兩個相戀的男人。還要秀恩愛虐我單身狗,我已經(jīng)落魄到要被同性恩愛虐了么。 想到這里,我一陣心累,隨口說道:“我先出去了,今天還有點(diǎn)事要做?!?/br> “五點(diǎn)之前回來?!崩钭粲右琅f淡淡地吩咐道。 “今天好像不行了,徐思章打工時間是五點(diǎn)開始,我要去找他和鄭嵐?!蔽乙贿吙鄞笠碌目圩?,一邊說道??墒歉杏X手不太好使,怎么扣都扣不上。李佐佑看著,拉著我的胳膊拽到他面前,抬起手幫我把扣子挨個扣好,然后拿過他的白色圍巾圍到我的脖子上,并隨手給我整了整理衣服,眉頭微皺地說道:“早點(diǎn)回來,外面下雪了?!?/br> 他的動作,他的聲音,輕柔得如陽光般,仿佛可以瞬間融化外面的冰雪。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地應(yīng)道:“嗯?!?/br> “去吧?!彼p輕地拍了拍我的頭,淡淡道。 我聽著,略微慌張地開門出去了。到了公交車站,我長嘆一聲,仿佛安心了般。也許是心理作用,這兩天在他身邊時,總感覺連氣都不敢喘。 我看了看表,才上午九點(diǎn)多,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只能去宋天天那里混一天了。明明是圣誕節(jié),宋天天也要在實驗室里做實驗,我出于好心,幫她忙了一天。 下午三點(diǎn),我從宋天天那里出發(fā)到了城東。然后在徐思章打工的蛋糕店對面的咖啡店坐了下來。我找了個靠櫥窗的位置,方便我一側(cè)頭就能看到對面的蛋糕店。 我點(diǎn)了杯咖啡,看了看表,已經(jīng)四點(diǎn)半了,徐思章馬上就要到了。就在這時,我看到鄭嵐進(jìn)了蛋糕店,然后就一直沒出來,我想她之前跟我說的在打工,估計也是在這里吧,那天去沒看到她,是因為她給客人送蛋糕去了。如果碰到,早就真相大白了。 過了一會,徐思章也進(jìn)了蛋糕店。 我輕嘆一聲,準(zhǔn)備開工。等我一站起來,咖啡店里圣誕的氣氛讓我滿臉黑線,那一對對的情侶們都在甜言蜜語,互送禮物,眉目傳情,我無奈地自言自語道:“所以說,才覺得圣誕無聊?!?/br> 上午下了些雪,下午就停了,我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連個月亮的影子都沒有,這陰沉沉的樣子,估計一會還得下雪。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想趕緊解決趕緊回去吧,免得又弄了一身雪。 進(jìn)了蛋糕店,我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這時徐思章笑著走過來,問道:“你要點(diǎn)些什么?” 我看都懶得看他,淡淡道:“要兩杯白水。溫的。謝謝。” “誒?”他愣了一下。 “怎么,沒有?” “啊,有?!彼麑擂蔚貞?yīng)道,然后又說道:“要點(diǎn)蛋糕嗎?” “不用?!蔽依淠卮鸬溃绊槺惆燕崓菇衼??!?/br> 徐思章愣住了,然后一時不知所措。這時,鄭嵐從后廚出來,剛好看到了我。于是走了過來,坐在我對面。徐思章見狀,滿頭霧水地去端水了。 “我……”她不知如何開口。 “你搶了你閨蜜的男朋友?!蔽依淠乜粗苯亓水?dāng)?shù)卣f道。 “我沒有……”她皺著眉頭,一副委屈的樣子。 “別裝清純了,你已經(jīng)和他同居了不是么?!蔽液敛豢蜌獾夭鸫┧?/br> “誒?”她一愣,眼中略有一絲驚訝。 “不然,曹盈盈怎么會從你口中知道你們?nèi)狈孔忮X呢。”我冷冷地看著她。 這時,徐思章端著兩杯白水過來了,他給我們遞水杯時,我看到了他手上戴著的戒指,于是嘲諷道:“你們的情侶戒指蠻好看的?!?/br> 曹盈盈聽著,再也繃不住臉了,立刻淡淡道:“對,我和他是情侶關(guān)系,我是搶了曹盈盈的男朋友,那又怎么樣?!?/br> 徐思章聽著,端茶盤的手停滯在半空中,然后站在桌旁看著她完全愣住了。鄭嵐看了他一眼,然后略微心虛地別過頭,看著櫥窗外面的人來人往,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