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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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和你一起睡!你憑什么嫌棄我臟!”我憤怒地坐起來,頂著一頭亂發(fā),瞪著他喊道。 他愣了一下,笑道:“原來你還是想和我一起睡?!?/br> 我長嘆一口氣,不耐煩地看著他,惡狠狠地問道:“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 “洗澡?!彼粗遥Z氣不容反抗。 我扔下被,站起身,往浴室走去,嘴里恨恨地嘟囔著:“洗就洗!你每天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折磨我的時候!我累了一天,還要被你折磨!工資又那么少……” 剛要推開浴室的門,我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忍著怒氣問道:“你讓我洗,你怎么不洗!” “我到樓下洗!”他說著站起身,準(zhǔn)備出去,我忽然想到,他一出去,我就睡覺,等他回來我都睡到二道嶺了,到時候也叫不起來我了! 他似乎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冷冷地說道:“等我回來檢查,別想偷懶?!?/br> 我扶額,這個大叔,怎么對洗澡如此執(zhí)著。 等我洗完出來時,他也剛好回來,他擦著頭發(fā),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我一頭長發(fā),怎么擦也擦不干,我干脆把手巾包在頭發(fā)上然后躺下裹好被子準(zhǔn)備睡覺。 他半倚在沙發(fā)上,又用腳踢了踢我,問道:“你的頭發(fā)就那么濕著睡嗎?” 我不說話,裝死。 他見我不說話自己就走了,一分鐘后又回來了,然后掀開我的被,拽著我的胳膊給我拖到了沙發(fā)前,他坐在沙發(fā)上,我坐在地毯上,他把我的毛巾摘下來,我微微一愣,回頭看著拿著吹風(fēng)機(jī)的他,防備地問道:“你干什么?” 他也不說話,把我的頭掰過去,讓我的背靠著他的腿,然后抓起我的頭發(fā)給我吹了起來,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像怕弄痛我一樣,小心翼翼的。 我的困意瞬間被驅(qū)散了一半,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我只能呆呆地任他擺布。 “為什么不說話了?”他忽然開口說道,聲音低沉而略微嘶啞,在這只有吹風(fēng)機(jī)聲音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好聽。 “啊……大,大叔……”我感覺心臟跳的好快,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 “嗯?”他認(rèn)真地擺弄著我的頭發(fā),一邊應(yīng)道。 我們這么認(rèn)真的對話好像是第一次,我更加不知所措。 “大叔經(jīng)常給女生吹頭發(fā)嗎?”我腦抽地問了一句。 這時,他的手停了下來,把吹風(fēng)機(jī)開關(guān)一關(guān),然后照著我的頭敲了一下,再開開繼續(xù)吹頭發(fā)。 我氣鼓著臉,又打我! “我只給我家狗吹過!”他淡定地答道。 “狗?”我想著,滿臉黑線,“是中華田園犬么……” “嗯,就是你?!彼f的無所謂,可是我怎么這么心累呢。 不知不覺中。 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的存在。 你若哭。 歲暮天寒。 你若笑。 春暖花開。 愿用我一切,換你一生笑顏。 第11章 星光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但是我睜開眼時,我發(fā)現(xiàn)他睡在沙發(fā)上,我就睡在沙發(fā)旁邊的地毯上,難道這就是主人和狗的關(guān)系么! 我坐起身,發(fā)現(xiàn)枕頭旁邊的吹風(fēng)機(jī),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給我吹頭發(fā)的事,心中感覺怪怪的。 “他要是對我好,可能接下來我就會有慘不忍睹的事發(fā)生?!蔽野欀级⒅碉L(fēng)機(jī)思索著,“這幾天我好像沒怎么惹到他吧!不過他每次欺負(fù)我好像也沒有任何理由呀!所以,果然今天他還是會虐待我的吧!說起來他好像沒有一天不虐待我的!怎么會這樣……” “你一大早不要在我耳邊自言自語?!蹦X后傳來了魔咒般低沉的聲音。 我轉(zhuǎn)過頭,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問道:“我說出來了?” 他躺在那里,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我,應(yīng)道:“說得清清楚楚?!?/br> “誒?”我睜大雙眼看著他,此時我就像被嚇到的小狗,擔(dān)心地盯著主人看。 他看著我,嘴角扯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坐了起來,被子從他身上滑落,我看到他上身一絲不掛,幾塊腹肌清清楚楚地露在我面前,我皺著眉,看著他的身體,頓時呆住了。 “你流鼻血了。”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淡淡地說道。 我立刻捂住鼻子,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我再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一大早就笑的好溫暖,我瞬間臉紅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故意冷冷地說道:“我去買包子。” 他抱著被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去,關(guān)上門前,笑道:“快點(diǎn)換衣服,我們一起去?!?/br> “一起?一個包子用不著倆人買吧!”我無奈地看著他。 他隔著門縫探出頭來,半認(rèn)真半戲謔地說:“樓下咖啡店出了款新的面包,今天帶你去吃?!?/br> 一聽說好吃的,我立刻雙眼放光地看著他,狗腿狀地期待道:“真的嗎?真的嗎?” 他眼中似乎掠過了一絲嫌棄呀! “不要搖尾巴!”話音剛落門就關(guān)上了。 尾巴?我撓撓頭,鄙夷地自言自語著:“我是那種貪吃的小狗么!哼!” 在樓下咖啡店吃早餐的時候忽然看到道對面新?lián)Q了廣告牌,上面是最近特別火的男明星,燦榮烈。正巧我最經(jīng)瘋狂地喜歡上這個男明星唱的歌,忽然激動地指著廣告牌和李佐佑說道:“快看快看!是燦榮烈!” 李佐佑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那個廣告牌,又看了看我,淡淡道:“誰呀?” 我一臉花癡的樣子,說道:“最近特別流行的一首歌就是他唱的,他還有電影要上映了呢!” “你喜歡?” 我拼命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反問道:“你不覺得他特別帥嗎?” “我覺得我比他帥?!彼攘丝诳Х?,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我看著他,心里強(qiáng)烈地反抗著:“根本不是一個年紀(jì)的怎么比,他才二十九剛比我大一歲,你都三十四了,還裝嫩……” 他忽然抬起眼睛,滿眼的冰冷,警告道:“不許看他的電影?!闭f完端起我的半杯奶茶一飲而盡。 我看著空杯子,委屈地反抗道:“我還沒喝飽呢!” “餓著?!彼酉聝蓚€字就站起身走出咖啡店往樓上走去。 我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到了樓上一開門,發(fā)現(xiàn)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李佐佑的辦公桌前。我記得我們還沒開門,除了我和李佐佑外就只有麗薩有這屋的鑰匙,可是麗薩最近不知道去哪了,已經(jīng)一周沒來了,那這個男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 我很好奇,可是李佐佑卻像沒事人一樣,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那個男人站起來,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也不會回來?!?/br> 我驚訝地看著那個男人,他居然也那么高,和大叔差不多,他穿著深灰色的西裝,領(lǐng)帶工工整整地系在胸前,整個人看上去氣質(zhì)十足,再加上干凈利索的短發(fā),輪廓分明的五官,他簡直就是個美大叔。 李佐佑聽著他的話,微微一笑,他一般不笑,居然因為一個男人的話笑了,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他笑得好,好,好甜蜜…… “翟月那件事辦完了嗎?”李佐佑坐到沙發(fā)上,問道。 “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起訴了?!蹦莻€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嗯,至于費(fèi)用我會給你的?!崩钭粲勇唤?jīng)心地說著。 那個男人笑了起來,說道:“我什么時候要過你的錢!從小到大都是我給你花錢!”那笑容半分認(rèn)真,半分無奈,可在我看來,怎么是滿分的寵愛呢! 我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兩人秀恩愛,這時,那個男人注意到我,然后走過來,俯下身揉著我的頭,好奇地問道:“吶!佑,這個矮子就是你說的那只土狗?” “不是土狗?!蔽液屠钭粲泳尤划惪谕暤胤瘩g道。 我是因為憤怒才反擊的,至于李佐佑,我覺得他是不希望別人這樣叫我才說的。 “是中華田園犬。帶博士證的?!崩钭粲拥穆曇艋厥幵谫即蟮姆块g里,我感覺人生都灰暗了。他會幫我這樣的事,已經(jīng)在這受折磨兩個月的我,居然還在期待。 “哦!”他看著我,眼中的情緒意味深長,但還是笑著說道:“對不起啦!田園犬,我是他的朋友,梁子瑞,是個律師?!?/br> 我躲開他的手,然后一臉無奈地看著他,說道:“我叫陶熙橙,是這里打雜的?!闭f完瞪了一眼李佐佑,轉(zhuǎn)身開門出去就上樓了。 我邊走邊想,“還說自己是朋友!怎么不說是青梅竹馬呀!”剛到樓上休息了一會,手機(jī)又響了,屏幕上顯示著,我的社長大人。我一陣無奈,直接掛了電話,下樓了。 到了樓下事務(wù)所,我發(fā)現(xiàn)那個梁子瑞已經(jīng)走了,我站在辦公桌前問道:“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你剛剛為什么走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 我很誠實地答道:“不想打擾社長大人的敘舊!” 他抬眼看了看我,合上手里文件,淡淡道:“一會有個明星要來,讓我們做好保密工作?!?/br> “明星?”我雙眼一放光,沒想到還能有明星來這個小事務(wù)所,繼續(xù)問道:“是誰是誰?” 他看著我,我怎么在他眼里看到了好幾分的鄙夷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見他不想回答就只好換個問題問:“那我們怎么做保密工作呢?” “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一貫的慵懶語氣,淡淡地答道。 我:“……” 大約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我去開門,打開門的瞬間,我完全僵在了原地。是他!是他!是燦榮烈! 他帥到我的眼睛都快瞎了!我腦中一片空白,杵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你好,請問哪位是李佐佑?”他摘下太陽鏡,很有禮貌地對我說道。 我癡呆一樣看著他,就怕一張口,口水會流出來。我猥瑣地從兜里翻出一張紙,拿起一支筆舉到他面前,小聲地說道:“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他看著我,略微尷尬地笑了笑,接過筆和紙,然后寫完就放在了桌子上,他好像怕碰到我手一樣,不過我并不傷心,人家是明星,金貴著呢! 就在我變成腦殘粉的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視線一直徘徊在我的身上,我忽然感覺到脊背發(fā)涼,眼巴巴地看了一下桌子上簽名,溜到了廚房去泡茶了。 李佐佑示意他請坐,兩人便面對面的坐下了,然后燦榮烈從包里翻出一沓信,放在桌子上。 我看著那摞信,好奇都這年代了怎么還有人喜歡寫信?難道是情書?他想查出是那個女孩給他寫的? 李佐佑拿起來看了看,上面沒有寄件人,也沒有收件人,只是普通的信封。但是打開里面的信,里面卻寫著歪歪扭扭的字。 “燦榮烈你一輩子都會孤獨(dú)終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