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另辟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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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葉被蘇夢月說的心動,可是蘇夢月卻又久久說不到點(diǎn)子上,真是讓她抓耳撓腮。 “你的嫁衣繡完了?這個老皇上一天一個樣兒,天天改你們的成親日子,簡直讓人抓狂!”蘇夢葉埋怨著。 蘇夢月被她說的臉紅,低頭羞澀道,“快了,姨娘說女人的嫁衣一生只穿一次,一定要繡慢一點(diǎn),不能出絲毫差錯!” 即便是與程潛相知,也免不了對未來的惶恐和不確定,只能通過嫁衣來穩(wěn)定自己的心,婚禮沒有兩個jiejie盛大,嫁妝也會少很多,接連三場成親禮,怎么可能在心里沒有個比較? 蘇夢葉笑著挑了挑眉,抬手順了順蘇夢月的頭發(fā),“四姐,放心,就算是你成親的時候沒有二姐的盛大,可是我一定會讓你的婚禮更實(shí)惠!” 蘇夢月笑,伸手給蘇夢葉整理了一下衣襟,“二姐是嫁給王爺做王妃的,我不會和別人比,只要自己心里歡喜就好,你放心好了,”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軟榻,“我知道你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父王問清楚,趕緊去吧,好些事情父王都聽你的,你去勸勸也好,姨娘說,如果父王因?yàn)槿~典軍休了寧文韻,不僅會讓葉典軍成為罪人,也連累父王的名聲!” 看著蘇夢月走遠(yuǎn),蘇夢葉有些驚訝,原來她的四姐一直這么聰慧過人。 不過有一點(diǎn)蘇夢月沒有想到,那就是寧文淵的真正意圖。 寧文淵根本就是打著報復(fù)寧文韻來的,同時也不放過父親。 不管父親休不休掉寧文韻,都不會落個好名聲。 不休寧文韻,跟著父親的那些人一定會心寒。 休掉寧文韻,即便是救回了葉典軍,葉典軍在王府也待不住。 所以父親這是注定沒了人又丟了名聲,只是不知道這一招是老皇上發(fā)出來的還是寧文淵自己弄出來的。 蘇夢葉迫不及待溜進(jìn)青松里,迎面就撞上了檀木,嘻嘻一笑,低聲道,“檀木jiejie,爹爹在呢?” “五小姐現(xiàn)在怎么懂禮了?以前來了青松里,可是直接往里闖的!”檀木取笑道。 蘇夢葉吐了吐舌頭,她這不是心虛加上知道父親正心煩,怕被逮個正著嘛! “五小姐進(jìn)去吧,王爺正在書房和廖先生周長史談事情呢!”檀木舉了舉手中的紅檀木托盤,“奴婢還要去給王爺換茶去呢!” 蘇夢葉就知道檀木貼心,用換茶水提醒她,爹爹現(xiàn)在正心煩呢,而且是商量了許久都沒有頭緒,不然也不會換茶這么麻煩。 蘇夢葉偷偷從書房的側(cè)門繞進(jìn)去,坐在了專屬于自己的地盤上,隔著屏風(fēng)聽外面的動靜。 “王爺,屬下和吾秀一直跟著您,從我們十來歲給您牽馬拽鐙,到現(xiàn)在在王府里有一席之地,都是得王爺提拔和看重,吾秀一早就讓人給屬下送了消息,他說他對不起王爺您的栽培,現(xiàn)在還連累王爺?shù)拿暋?/br> 蘇夢葉挑眉,是周淮海的聲音,她就知道以葉吾秀那樣的硬漢,若是父親真的為了他休掉了庶妃,他一定會痛苦一生。 “你們跟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起來,你們從小無父無母,從不懂事就跟著我,一起上陣殺敵,吾秀甚至還救過我的命,在我的心里從來沒有將你們當(dāng)成外人,你們一直都是我攝政王府的一份子,不管是誰出了事,我都不會袖手旁觀!”蘇嵐秋說的鏗鏘有力。 蘇夢月卻蹙眉搖頭,硬漢的硬傷就是不懂得直路走不通就繞圈走的道理。 廖先生聲音略顯沉郁,“王爺真的不考慮我的意見?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幾位皇子卻都隔岸觀火,他們現(xiàn)在等的就是您的示好,只要您一句話,他們一定都迫不及待的出手將吾秀撈出來,再說了,吾秀的事兒當(dāng)真算不得大事,那個紈绔小子我也見過幾次,要么街上調(diào)戲人家閨女,要么就招貓逗狗,聽說之前還曾經(jīng)打斷了一個秀才的拇指,害的那個秀才一輩子再也不能參加科舉,吾秀如果不是實(shí)在看不過眼兒也不能動手,王爺也知道吾秀上過戰(zhàn)場,一出手就重,打斷一條腿真的是輕的,這些對于那些想要拉攏您的皇子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只要王爺想要靠過去,那些皇子一定敲鑼打鼓燃放鞭炮禮花歡迎,別說幫忙弄出葉吾秀,就算是給王爺組建一個侍衛(wèi)隊都沒問題。 蘇夢葉皺眉,就聽蘇嵐秋道,“連自己的女婿都靠邊站,廖先生還是別提那些皇子皇孫了!” 在蘇嵐秋心中,正人君子會救人于水火,隔岸觀火這種事兒,能做出來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鳥! 而讓蘇嵐秋接受不了的,就是英親王的不動聲色,之前還覺得這個人有些擔(dān)當(dāng),卻沒有想到不過幾天,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蘇夢葉也是有些驚訝,英親王沒有出手? 也是,這件事現(xiàn)在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皇宮里的老皇帝正捧著茶看好戲呢,此時不管是哪個皇子出手幫了蘇嵐秋,都會成為老皇帝的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此時當(dāng)然是一動不如一靜。 蘇夢葉挑了挑沒,一時竟然也想不出好辦法,這種左右為難的事情,她原本還想著曲線救國,讓英親王出手,現(xiàn)在看來只能是想想了。 其實(shí),英親王出手也無可厚非,女婿幫著老丈人天經(jīng)地義,若不是心虛,怎么會避嫌道這種程度? 不得不說,蘇夢葉心中有些失望,更有些心寒。 蘇夢晗嫁過去還沒有幾天,這老丈人家的事情就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可以想象若是有一天攝政王府坍塌,英親王會怎么對待蘇夢晗。 蘇夢葉聽到外面的說話聲停了,接著便是換茶注水的聲音。 蘇夢葉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不由得皺巴了臉。 “五丫頭,你躲在里面夠久了,還不出來?”蘇嵐秋揚(yáng)聲招呼人,其實(shí)就算是檀木不提醒他,他也知道蘇夢葉鉆了進(jìn)來,畢竟蘇夢葉并沒有刻意放輕腳步。 蘇夢葉癟癟嘴,就不能當(dāng)她沒在? “爹爹!”蘇夢葉先給蘇嵐秋見禮,然后又對廖昌英和周淮海福了半禮,“廖先生,周長史!” 這兩人趕緊站起來回禮,“五小姐!” “行了,不過幾天沒見,倒是見外了!”蘇嵐秋之前還因?yàn)榕畠郝犃俗约旱聂苁露阒?,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這丫頭有點(diǎn)兒急智,經(jīng)常時不時的冒出好主意,“五丫頭說說你有什么想法!” 蘇夢葉挑了挑眉,一臉的為難,“廖先生見多識廣都沒有好辦法,女兒才多大啊?哪能有什么好主意!” “行了,別謙虛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想要的東西了?”蘇嵐秋一臉的不信。 “爹爹,女兒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也是讓別人出手,和廖先生說的大同小異!” “那就說說那點(diǎn)兒‘小異’!”蘇嵐秋不氣的道,和自己父親還要謙虛個什么勁兒! 蘇夢葉無語,沉吟半天,忽然眼睛一亮,“爹爹有沒有想過皇子的路走不通,就走他爹的路?” 那位老皇上不就是想要看人去求他靠著他嗎?正好滿足一下他變態(tài)的心理。 蘇嵐秋臉色一黑,想到寧文韻的話,更加難看下來。 蘇夢葉尷尬的摸了摸眉毛,她這算是讓她爹去求仇人。 “那我寧可休了寧文韻,沒有名聲就沒有名聲,不就是被扣上一個拋棄女人換權(quán)勢的名聲嘛,本王都老了,再難聽的名聲也不怕了!” 蘇夢葉忽然一笑,“爹爹這算不算晚節(jié)不保?” “胡說什么呢?”蘇嵐秋板了臉教訓(xùn)她,“趕緊回你的院子,高嬤嬤說你最近都不怎么見霓裳郡主,那是你表妹,要經(jīng)常走動走動!” 蘇嵐秋還想著,若是有一天他失勢了,五丫頭還能有燕海國可以依靠。 蘇夢葉一聽霓裳郡主就沒有好臉色,若不是那個臭丫頭…… 對了,那個臭丫頭! 蘇夢葉眼睛亮的嚇人,“爹爹等著吧,我有辦法了!” 皇子要避嫌,老皇帝又成了仇人,那么就只能找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 蘇夢葉說著一溜煙就跑出了青松里。 蘇夢葉去找霓裳郡主的時候,霓裳郡主正坐在香樟樹下的躺椅上悠閑的喝茶。 “表姐大駕光臨蓬蓽生輝?。 蹦奚芽ぶ骺吹教K夢葉進(jìn)來只是點(diǎn)頭示意,身體卻動都沒動。 蘇夢葉臉色很難看,“霓裳郡主真是財大氣粗,這樣的地方在你眼中都是蓬壁,不知道霓裳郡主在燕海國是不是住的金磚銀瓦蓋的宮殿呢?” 霓裳對于蘇夢葉的敵意一點(diǎn)也不以為杵,笑道,“雖然不是金屋,可也相差不多!” 對于她如此不氣的承認(rèn),蘇夢葉氣得想翻白眼,還能有比霓裳更無恥的人嗎? 霓裳嬌俏的一笑,然后露出十分不滿的表情,“可惜,卻沒有皇爺爺給你留的那處院子漂亮!” 蘇夢葉一愣。 霓裳又道,“我要為那天的事情再次道歉,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真的沒有想到后果這么嚴(yán)重,他可是已經(jīng)跑到我這里替你罵了我一通!”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