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庶女狂妃:廢材四小姐、特工狂妃:絕寵癡傻五小姐、私人訂制的總裁、頭號婚寵:小萌妻,寵上癮、絲絲入骨(隨心所欲)、超甜系霸寵(男主重生)、魔媚、博士看過來、復(fù)生、霸總替身妻的玄學(xué)日常
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急匆匆的跑過來,看衣服像是錢家的保姆,臉上驚慌失措,跑到崔玉蘭身邊:“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 崔玉蘭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出什么事了?!?/br> “小少爺.沒氣了?!北D返哪樕燃堖€要蒼白。 “又沒氣了.請了幾個醫(yī)生來看,都沒用,難道真的是中邪了?”崔玉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猛地看到安長河,這才想到這位安大師也是遠(yuǎn)近聞名的神棍,懂一些術(shù)法。 “安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贝抻裉m真的是慌了,緊緊抓住安長河的手,哀求道。 “兒子?” 我微微一怔,安大哥不是說,錢老板和崔玉蘭結(jié)婚二十年,都沒有子嗣嗎?怎么忽然冒出來一個兒子? 安長河也覺得奇怪,但是心里還想著崔玉蘭剛剛怠慢了自己,冷哼了一聲,才說道:“救人要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帶我去看看?!?/br> 崔玉蘭連忙將我和安長河請進門,帶到二樓的臥室,里面放著一張嬰兒床,幾個傭人圍在床邊,都是一臉的恐慌。 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氣撲面而來,席卷侵襲了我的身體。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目光掃視過房間的擺設(shè)。 我跟徐瞎子學(xué)過一點風(fēng)水陰陽術(shù),雖然并不精通,但是也能看出來。這間臥室的格局,是有高人專門設(shè)計過的,旺運旺財,祛病消災(zāi)。不可能有這么大的陰氣! 安長河也是一臉古怪,跟我對視了一眼,他也感覺到這個房間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太太,小少爺剛剛玩的好好的,忽然之間就沒氣了。”一個傭人連忙說道。 崔玉蘭腳步蹣跚的走過來,把手指放在嬰兒床上,感覺到嬰兒一點氣息都沒有,頓時站也站不穩(wěn),一只手扶著桌子,才沒有摔倒。 “安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崔玉蘭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安長河身上。 我和安長河點點頭,走到嬰兒床旁。 我低頭一看,床上躺著一個未滿月的男嬰,長得跟小老鼠似得,跟錢老板倒是有幾分神似。 男嬰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印堂隱隱發(fā)黑。 我伸出手在他鼻前碰了碰,一點氣息都沒有,顯然是死了。 我轉(zhuǎn)頭對安長河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我和安長河是術(shù)士,懂一點法術(shù),卻沒有活死人rou白骨,救死扶傷,起死回生的本事。 這嬰兒已經(jīng)死透氣了,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然而,就在我剛要收回手的時候。 床上的男嬰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充滿了血絲,看起來凄厲兇殘。 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撲到我的手臂上,緊緊抱著我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剛滿月的嬰兒,本應(yīng)該是沒有牙齒的。 然而,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我才發(fā)現(xiàn),這男嬰的嘴里竟然有兩排細(xì)密猶如鋸齒的牙齒! 牙齒刺破了我的皮膚,鮮血如注,男嬰貪婪的吸吮著我的血液,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的笑意。 這笑容我似曾相識. 是錢老板。 這男嬰的笑容跟錢老板一模一樣! “兄弟!”安長河見到這一幕,在我耳邊大吼一聲。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男嬰從我的手臂上甩了下來。 “咯咯咯.” 男嬰落在嬰兒床上,滿嘴都是鮮血,沖著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崔玉蘭和保姆們此刻都嚇壞了,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肌rou因為恐懼而不斷的抽搐。 “太太.這工作我干不了!我辭職回鄉(xiāng)下了!” “我也不干了!” 保姆們一臉驚恐,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在外面對崔玉蘭喊道。 崔玉蘭也是被嚇的癱坐在地上,渾身的肥rou亂顫,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壯著膽子走到嬰兒床旁。 男嬰看了崔玉蘭一眼,臉上再次露出那個詭秘的古怪笑容,旋即躺下,不一會兒睡熟了。 崔玉蘭站在床邊,看著男嬰熟睡的可愛模樣,神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拿過一個小被子,輕輕蓋在男嬰的身上。 崔玉蘭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平時也是強勢的很,是遠(yuǎn)近聞名的母老虎。我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溫柔母性的一面。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回到客廳,安長河一雙眼睛盯住崔玉蘭,咄咄逼人道。 “沒什么。我兒子沒什么事,已經(jīng)好了。多謝安大師。”崔玉蘭從保險柜里拿出一沓錢,推到安長河和我面前:“這兩萬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br> 安長河冷哼一聲:“只怕不是心意,而是封口費吧。我安長河欠你這兩萬塊錢?” 崔玉蘭臉色微變,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李道長。你說說吧。”安長河對我使了個眼色,轉(zhuǎn)頭給崔玉蘭解釋:“這是茅山派的李道長,道法精湛。你兒子這件事可不簡單,讓他給你說吧?!?/br> 我微微一愣,立刻反應(yīng)過來,安長河的意思是讓我嚇唬崔玉蘭。 我跟安長河在一起時間久了,也有一些默契,立刻正色,擺出一副高人姿態(tài),低聲道:“你兒子不妙,被惡鬼纏身,三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你最好將實話說出來?!?/br> 崔玉蘭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顯然是被我嚇住了,沉默了半晌,才嘆息一聲,開口道:“哎,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家丑不可外揚啊!我如果說了,兩位大師一定要給我保密。” “我以茅山派千年威名做保證,絕對不會給你到處亂說?!?/br> 我一邊說著,一邊心里想笑。 如果茅山派掌門張道然知道我用茅山派的名義坑蒙撞騙,不知道他的表情會如何精彩。 話又說回來,那個張道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趁著我毀了善惡生死瞳,重創(chuàng)楊秀清的時候。竟然是落井下石,將我道魁的位置搶走。 雖然我對道魁這個虛名,并不感冒。但是,張道然的所作所為,實在配不上茅山派的千載威名。 崔玉蘭見我說的真切,不由信了幾成,開口說了起來:“我和老錢結(jié)婚二十年,一直沒有孩子。我們都去醫(yī)院做了檢查。錯不在老錢,而是我身體有毛病,不能生育。但是,我和老錢都很想要孩子。我的心中有愧。后來,老錢在外面沾花惹草,包養(yǎng)小三,也是經(jīng)過我默許的。我只提了一個條件,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想要一個兒子?!?/br> 第295章 鬼嬰 “后來老錢的在外面鬼混了十幾年,也沒有給我抱回來一個兒子,每次捅出的簍子都是我出錢替他收拾,這十幾年也讓我花了不少的錢?!碧崞疱X老板,崔玉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恨意。 “……才那個男嬰是?”安長河疑惑道。 “那個男嬰,是老錢去世的第二天,他包養(yǎng)的小三送來的。說是老錢的孩子,要我出三百萬換這個孩子?!贝抻裉m說道。 “三百萬?!”我頓時吃了一驚,我當(dāng)一輩子保安,也賺不到三百萬啊。 “你怎么知道,那個孩子就是老錢的種?!卑查L河問道。 “那孩子跟老錢長得一模一樣,特別是笑的時候?!贝抻裉m提起孩子的時候語氣明顯的變得溫和。 “原來如此?!蔽彝低悼戳舜抻裉m一眼,雖然她提起錢老板的時候,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但是能看出來,其實她對錢老板還是有感情的。 “哼,三百萬買了個禍害!這錢花的真是值?!蔽依浜吡艘宦?。 “禍害.”崔玉蘭愣了一下,瞪著我:“你說什么禍害?” 我抬起手給崔玉蘭看我手腕上的牙印,說道:“沒滿月的嬰兒,怎么可能長牙。十有八九是一個鬼嬰。我是不知道那個小三是什么目的。但是這樣鬧下去,你一定家破人亡!” 崔玉蘭整個人都愣住了,呆愣了半晌,最后依然是搖著頭,不相信那個男嬰是鬼嬰。 “等著吧。到今晚十二點,你自然就明白了。”我也不想跟崔玉蘭多說什么,反正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 到了晚上,錢家的客人都走光了。 因為傍晚這么一鬧,仆人和保姆也都心里害怕,紛紛找借口辭職。 偌大的錢家別墅,只剩下我、安長河和崔玉蘭三個人。 錢老板還沒有下葬,靈堂擺在樓下,晚上需要家屬守靈。 我和安長河是兩個大男人,而且口口聲聲說那男嬰是鬼嬰。崔玉蘭也不放心我們照看男嬰。于是,她自己抱著男嬰,在靈堂里給錢老板守靈。 靈堂里面擺滿了花圈,兩側(cè)的蠟燭燃燒的很旺。 靈堂的中央,掛著錢老板的遺照,一副巨大的黑白照片,在燭光的映照下,臉上的笑容無比詭異。 錢老板的尸體上蓋著一層白布,看不到臉。 據(jù)說,錢老板車禍死的時候,整張面孔都被撞爛了,死狀極其的恐怖。 光是想想,我都忍不住渾身冰涼。 看看時間還早,不到十二點,我拉安長河到別墅門口抽煙,順便聊兩句。 “安大哥,你說那個男嬰,是鬼嬰嗎?”我靠在墻上,看著安長河。 “我也說不準(zhǔn)。如果鐘婆婆在就好了。她是接生婆,對付鬼嬰有一套。”安長河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 “我現(xiàn)在rou眼凡胎,什么都看不出來。不過,崔玉蘭對錢老板還挺有感情的。一邊抱著孩子,一邊還要給他守靈,這事沒幾個人能做到?!?/br> 我低聲道。 “兄弟。其實,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卑查L河忽然轉(zhuǎn)頭,神神秘秘對我說。 “什么事?”我也壓低了聲音。 “我發(fā)現(xiàn),崔玉蘭的手指上有紅線,跟那個男嬰的手指頭連在一起。那是姻緣線,只有月老門的人才能看的到?!卑查L河皺著眉頭:“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手指頭上竟然連著姻緣線,這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br> “難道.” 我的腦海中猛地冒出來一個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 “??!” 一聲驚恐的慘叫從靈堂內(nèi)傳出來,隨后這聲慘叫便被嬰兒的啼哭聲遮住了,這嬰兒的哭聲十分詭異,像是大哭,仔細(xì)一聽,又像是男人癲狂時的大笑。 這詭異的笑聲,在別墅中擴散開來,讓夜幕下的別墅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安長河聽到這個聲音臉部肌rou微微的抽搐,面色慘白,跟我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