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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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家的人過了個最不愉快的年,莊景華在除夕夜前一天死了,家里所有的喜慶擺設(shè)全部一撤而空,整個鄺園的氣氛是肅穆而悲傷的。 鄺飏莉得知莊景華離世的消息早就哭暈在床上不醒人事。 其余的人心里也不好受。 就連一向假裝若無其事的鄺偉雄也十分的難過,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很多歲。 靈堂設(shè)好了,來拜祭的人卻不多。 除了些和鄺家相當(dāng)要好的世交之外,還有些跟鄺氏在生意上有交涉的人。 其余的人就沒有多少了,畢竟大家都不想在新年觸霉頭。 鄺飏莉和王筱雪穿著一身皓白默默地跪在地上燒紙,兩位弟弟鄺振朗和鄺振明身穿一身黑站在一邊負(fù)責(zé)迎。 靈堂里的擺設(shè)也是一片黑白二色。 掛在最中央的是莊景華的照片,一向嚴(yán)肅的她甚少會笑,因此他們挑了很久也找不到一張有笑意的照片只能找到了這一張看起來比較正常的。 可是即使如此,這張照片的神情還是那么的嚴(yán)肅,眼神銳利雙唇緊抿。 每個進來祭拜的人都會被墻上的照片嚇了一大跳,仿佛莊景華正在盯著他們看似的。 讓人渾身汗毛豎起,根本就不想多待。 鄺偉雄年紀(jì)大了,坐在一旁,神情呆滯,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鄺老,節(jié)哀?!?/br> 他只是抿著唇點了點頭,再無回應(yīng)。 這時靈堂的工作人員匆匆地走了進來,湊近鄺飏莉的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鄺飏莉整張臉變得猙獰了起來,大叫了一聲,“什么?是誰那么大膽,簡直就無法無天了。” 肅靜的氛圍全被她的大叫給打破了。 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除了她和工作人員。 “老大,發(fā)生了什么事?” 鄺偉雄懶懶地抬起眼看向鄺飏莉,雙眼掠過一抹惱怒。 他一向不喜歡鄺飏莉這大大咧咧的性格,遇到什么事就喜歡大聲嚷嚷。 她不知道靈堂這里需要莊嚴(yán)肅穆嗎? 可還來不及批評鄺飏莉,她就已經(jīng)抬腳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句話,“有人在門口搗亂?!?/br> 鄺家的兩兄弟也跟著沖了出去。 鄺偉雄皺了皺眉,慢慢地往外走去。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突然就覺得很累。 鄺偉雄來到門口時門口已經(jīng)亂哄哄的一片,鄺飏莉脾氣大把擺放在門口的花環(huán)一下推到了好一些。 可是止不住門口擺了很多的花環(huán)啊,全部都是艷麗的花朵和一開始就擺在門口的素白色花環(huán)的靈堂顯得格格不入。 花環(huán)送得艷麗就算了,上面的字更是氣人,全部用顯眼的紅色寫著幾個大字,“恭喜嗝屁——張?!?/br> 敢在g市得罪鄺家的人,還敢明目張膽地留下自己的姓氏還真是膽子不小?。?/br> 大家都在猜測,這個署名為張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么大手筆送了一走廊的花環(huán),還故意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看來和鄺家結(jié)仇不淺。 專門來搗亂的吧。 把好好的一場喪禮弄得亂七八糟的,鄺家的臉面都丟光了。 事后,他們找出了靈堂附近的監(jiān)控視頻來看,只知道這些花環(huán)是一瞬間就被擺上的,而做這些事的人是附近的一些小流氓和混混。 報了警之后,很快警察就把那些小混混給抓了回來。 可是那些人說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事,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送花環(huán)他們就送了。 “你們可知你們做錯了什么?”負(fù)責(zé)盤問他們的民警大聲喝道。 “阿sir,我們只不過是去靈堂送花而已,做錯了什么???” 這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旎靷兺耆话衙窬旁谘劾?,腳抬得高高的放在椅子上,一邊抖啊抖的,可悠閑了。 “啪嗒”一聲,民警拿了口供本敲了那些人的腿,“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了,能讓你隨便干什么就干什么嗎?” “阿sir,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可是本國公民,你在警局里無緣無故打人,我們可以告你濫用私刑。” 沒想到現(xiàn)在的小混混的水平那么高,還會反過來恐嚇民警了。 又盤問了一會也不能問出些有價值的線索,只能把他們這些把警局弄得烏煙瘴氣的小混混們?nèi)壳遄摺?/br> 他們依舊沒查出背后指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件事在各大世家里引起極大的轟動,大家都在討論鄺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所有姓張的世家都成了被懷疑的對象,人心惶惶。 鄺家也是一團亂,原本好好的喪禮變成了一場鬧劇不說,鄺飏莉還整日嚷嚷著要去砍人。 “去砍誰?那些小混混嗎?那么多人,你一個弱女子能砍倒多少個人。只怕還沒砍倒一個就被那些人給圍起來一頓痛打了?!编梻バ叟豢啥舻卮舐暫鹊?。 這女兒除了會瞎嚷嚷之外,腦子都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從不用腦子思考似的。 本來他就心煩得很,看著鄺飏莉,他就更煩心了。 “那也不能讓那些人逍遙法外,他們……”鄺飏莉不服氣。 “他們并沒有做犯法的事,他們給靈堂送花環(huán)沒有錯,而且他們還是收人錢財才做的。最多只能說他們是搗亂罷了,警局都拿他們沒辦法,你又能如何?還不如消停一點,別鬧了?!?/br> 自從莊景華離世之后,鄺振朗倒是一改平常的吊兒郎當(dāng),毫不給面子地指責(zé)鄺飏莉。 鄺飏莉還是第一次被這個不成才的弟弟正兒八經(jīng)地斥責(zé),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你這個二世祖整天吃喝玩樂的,家里什么事都不管,你憑什么說我。” “就憑你沒用腦子想事情,誰都可以教訓(xùn)你?!?/br> “你……”鄺飏莉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居然說我沒用腦子,我跟你拼了?!?/br> 揚言,鄺飏莉沖向了鄺振朗。 鄺振朗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但是他也沒有退讓,大不了就真的和鄺飏莉干一場好了,反正小時候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 不過鄺飏莉還沒來得及靠近鄺振朗的身邊就被劉管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攔了下來,“大小姐請息怒。” “劉管家給我讓開,今天我要是不能教訓(xùn)這個目無尊長的人我就不姓鄺了?!?/br> “好啊,看誰教訓(xùn)誰?!编椪窭试趧⒐芗冶澈蠼袊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