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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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朝堂上那些大臣有多難對付。 豐元帝也就只有在周展陽面前才能耍耍小性子。 “嗯,展陽還送了定情信物啊?”豐元帝還拿著手中的八卦小冊子瞅個不停。 才十歲呀,小了點,這可有得等了。 周展陽冷冷斜了眼豐元帝手中的八卦小冊子,沒收。 “你是皇帝,把精力多放在朝事上?!币痪湓捑褪撬氖律俟堋?/br> 冰冰涼的視線還瞟向某個角落。 真不該給豐元帝建立耳報系統(tǒng),養(yǎng)成了豐元帝的八卦性子就算了,居然連他都上報給豐元帝聽了。 那還給他弄個如朕親臨的金牌子作甚。 耳報頭子遠遠縮在陰影里,把自己當(dāng)空氣。 豐元帝的八卦小冊子被沒收,瞬間又恢復(fù)成威嚴的皇帝模樣。 一個字,裝。 周展陽挪回視線,臉上一派冷酷。 在白家靈堂遇到的那個小鬼膽子果然夠大。 碰瓷碰到他頭上了,是仗著他不會回頭找她算賬嗎? 第6章 紙扎人變小妹 白太老爺出殯,無論是真?zhèn)倪€是假傷心,該哭還是要哭,白家里哭聲一片連綿不絕。 不過問題又來了。 紙扎的紅男綠女仆人,綠女少了一個! 這些都是要燒下去給白太老爺?shù)?,少了一個算什么意思? 出殯時辰已到,再去弄一個配套的回來也晚了。 唯有把紙扎紅男減下去一個。 就當(dāng)是守靈時不忍白太老爺孤苦,先燒了一對仆人下去照顧他。 小插曲過后,白太老爺終于要出殯了。 結(jié)果那個瘸了腿走不了的白茂文披麻戴孝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被人抬著也去給爹送葬,可把白老夫人的臉氣得整個兒都扭曲掉。 這小雜種,連送葬都要壓她兒子一頭。 若不是打斷了他的腿,只怕連扶棺摔盆都要搶了。 可是白老夫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還不能說他什么,就怕白茂文光腳不怕穿鞋在眾人面前爭吵白太老爺?shù)乃酪颉?/br> 污了名聲是其次,決不能在兒子接任指揮使之前招來錦衣衛(wèi)。 白茂文都這么慘了,那些有心污他名聲說他不孝的人這下沒說頭了。 白小桃緊跟著白茂文。 因為白茂文受傷,哭喪的重任都落在了白小桃身上。 白小桃既是白永望的女兒又是白茂文的親生meimei,她自然得哭雙份,另一份是替她哥哥白茂文哭的。 這大冷天的,哭出來的眼淚都在臉上凝結(jié)成了冰。 好在白小桃有北極絨保暖內(nèi)衣,還有一打暖寶寶貼護體,就算穿著輕飄飄還透風(fēng)的麻衣,整一朵雪中白蓮在寒風(fēng)中搖曳。 看著楚楚可憐可好看了,硬生生把白芷晴這個嫡姐給比了下去。 白老太太舍得折騰白小桃,可舍不得折騰白芷晴,給穿的孝服都是絮滿蠶絲的,身形上比白小桃壯實了不少。 白小桃個戲精還特別會哭,一路哭哭啼啼的,辣椒面抹眼角,把眼睛都哭紅了。 情真意切哭得那個凄慘。 誰也不敢說陸秋蘭那一房的不是。 反正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永望在天有靈,還是白小桃空間里的泉水厲害,白小桃愣是把兩個時辰的路給哭完了。 而白芷晴走到一半就走不動了,假裝悲慟暈厥被人帶上了馬車。 就這樣,整個葬禮過后白小桃也累慘了,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在白小桃躺床里睡得死沉死沉的時候,白茂文一瘸一拐推門進來了。 被老大夫診斷徹底廢了的白茂文竟然能走了,若是被人瞧見一定會大吃一驚。 清竹苑的房間格局和別處不同,白小桃看慣了現(xiàn)代的套間房子也就沒覺得奇怪。 白茂文要進入白小桃房間,完全不需要經(jīng)過走廊。 再加上此時就連守夜的仆人也都打盹睡著了,也就沒有人看見白茂文進了白小桃房間。 白小桃太累了,沉睡中沒有察覺白茂文正坐在她的床頭邊上看著她。 被子拉得高高的,幾乎擋住了半張臉。 暖暖的被窩把白小桃的臉頰烘得紅撲撲。 看著就真的像個活人一樣。 白茂文手指輕輕拂過空中,想按一按白小桃哭腫的眼皮,卻又怕擾了白小桃的睡夢。 又或者是不想看到手指按下去,摸到紙糊的胭脂。 其實白茂文在砸破鎖看到白小桃那一刻就知道眼前這個不是他親生meimei了。 小妹還小的時候誤吃了一碗菌菇湯,差點兒中毒死掉。 這碗菌湯是那邊送過來的,原本是給白茂文喝的。 別看都是普通的野生香菇,其實是用毒菌熬了一次湯之后用這有毒湯底再加香菇熬了菌菇湯送過來,擺明是想毒死白茂文。 這毒菌菇厲害得很,用銀針都驗不出來。 又是白老夫人借白永望名頭賞的,陸秋蘭小心謹慎了那么久愣是沒防住。 菌菇湯很香,小孩子一下子就嘴饞了。 小妹聞著湯香吵著要喝,就這樣陰差陽錯替白茂文擋了災(zāi)。 娘為了救回小妹,硬是摳小妹喉嚨摳出血也要小妹把那一碗菌湯全吐出來。 萬幸,小妹被救回來了。 小妹年紀(jì)小,忘性大,很快就忘記了自己差點兒死掉這事兒。 只是自此她就厭惡上了菌菇。 別說吃了,一聞到那個味兒就吐。 娘也縱著小妹,不吃就不吃。 自此以后外頭的食物一律不準(zhǔn)進兒子女兒的嘴。 就這樣,小妹還落了個矯情挑食的閑言。 可是白小桃竟拿著一個香菇菜包在吃,而且也沒有吐。 白茂文撫著白小桃頭頂?shù)温涞哪堑窝蹨I,確確實實是為小妹而流的。 然而重生回來的白茂文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硬是沒讓任何人看出破綻。 而后發(fā)生的一切更是突破了白茂文的想象。 白茂文腿瘸了幾十年,怎么可能不熟悉自己的腿狀態(tài)呢。 可是白茂文在父親停靈的那幾天里,白茂文能感覺到他的膝蓋在隱隱約約發(fā)熱。 膝蓋漸漸有力,他自己偷偷嘗試著能把腳抬起來了。 這怎么可能呢? 上輩子膝蓋被打碎之后,小腿完全失去知覺,根本感覺不到冷熱。 怎么會又隱隱發(fā)熱了? 而且明顯在好轉(zhuǎn)。 白茂文心中的疑團更多了。 直至白茂文發(fā)現(xiàn)白小桃很熱衷給他泡茶。 白小桃不能明目張膽地動清竹苑的小廚房,但是她可以泡茶。 炭爐上咕嘟咕嘟燒著水,泡一壺?zé)岵杈褪桥囊粋€下午了。 白軍師喝過不少好茶,他自然嘗得出來白小桃給他泡的茶絕非凡品。 膝蓋一天天好起來,白茂文深知在他沒有擺脫白家之前,他不能暴露自己膝蓋有可能好轉(zhuǎn)。 所以連去給父親送葬都是被人抬著去的。 直至父親出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紙扎綠女少了一個,白茂文那詭異的腦袋神奇地將紙扎綠女和白小桃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上一輩子父親死不瞑目,直至蓋棺也一直瞪著雙眼。 別看白茂文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他極佳的聽力能聽到下人私底下在非論白太老爺死不瞑目和白家內(nèi)的腌臜事。 大冬天里,尸身早就被凍硬了,除非是把尸身化了,若不然眼皮絕對不可能閉上。 而白茂奇他們絕對不敢動尸身。 然而這一次,父親卻是合眼蓋棺的。 莫不是父親把小妹帶走了,卻留了個綠女在人間? 讓綠女用鬼神仙法治好他的腿,是想要他三年之后重新會考參加殿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