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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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處女座嗎?那你生日早就過去了?!鳖D了頓,他說,“你們玩吧,我不過去了?!?/br> 楚千淼:“………………………………” 楚千淼心里刷彈幕似的跑過去無數(shù)個臥槽。 她就那次給任炎做代駕沒完沒了地調(diào)座椅調(diào)方向盤的時候說了一嘴,她是處女座,不調(diào)舒服了沒法開車。 怎么任炎他就給記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楚千淼:他還是人嗎,怎么這么不好騙?????。。?! 任炎:我把話撂這,我要是去跟你們參加聚會,我的臉隨便給你們打。 大家請準備好工具明天給任flag炎扇臉用。 第32章 我要會會她 楚千淼穩(wěn)住心神, 做最后掙扎:“學(xué)長,我們還給你定了蛋糕呢,等會兒就能送到純k國貿(mào)店。蛋糕在你不在, 蛋糕會寂寞的呀!” 純k國貿(mào)店是秦謙宇提前訂好的聚會地點。 任炎一點不為所動,態(tài)度前后如一地絲毫不怕給蛋糕帶去寂寞:“你們玩得開心點?!?/br> 楚千淼繼續(xù)掙扎:“學(xué)長啊, 畢竟是你而立之年的生日呢!” “楚千淼。”任炎叫了聲她的名字。 “哎!” “我不過生日, ”任炎說, “從來不過。” 楚千淼怔了怔。 “但是謝謝你?!?/br> 說完這句任炎就要掛電話。 楚千淼趕緊喊了一連串的學(xué)長挽留他,“就讓我再說一句話!” 任炎自己都意外自己今晚倒是有個好耐心,他停下按掛斷鍵的動作:“你說?!?/br> 楚千淼趕緊說:“學(xué)長,你要是實在不來, 那我們也不能強你所難, 我們這么愛戴你, 讓你為難那也是在挖我們自己的心了對不對。所以‘你不來我們會寂寞’和‘你來了你會為難’相比,我們愿意咬咬牙自己接受寂寞, 不叫你為難!” 任炎聽著楚千淼舌燦蓮花地扯淡,居然想繼續(xù)聽下去,并不著急掛電話。他想秦謙宇有句話沒的說錯,她要是想哄誰, 真的能把那人哄暈。 “但是學(xué)長, 請你一定答應(yīng)我們一件事,就是你別關(guān)機也別調(diào)靜音,臨近十二點的時候請一定接我們的電話,我們要在連線中通過‘生日快樂’這四個字, 真誠地表達我們對您深切的愛戴之情!” 電話這邊,任炎握著手機,嘴角無聲地抬了抬。 但他說出口話依然簡潔,語氣也依然寡淡。 “好?!?/br> 楚千淼一聽他答應(yīng)了,不由自主想在得寸進尺的邊緣試探一下:“學(xué)長你真的不來嗎?我們今晚劃拳喝酒唱歌,還可以找很多漂亮小jiejie一起做游戲呢!漂亮小jiejie呢!” 任炎切斷了電話。 楚千淼看著被突然中斷通話的手機愣神兩秒鐘。 “我去,秦哥,你們領(lǐng)導(dǎo)到底是什么神仙,女色都不近的,漂亮小jiejie都不構(gòu)成誘惑的!” 秦謙宇重復(fù)他的第一百零一次評價:“我們?nèi)慰傂宰拥?,不愛湊熱鬧。算了,他不來我們替他嗨!” “???”楚千淼決定要反駁一下“性子淡”這個評價,“這是性子淡不愛湊熱鬧?不,這不是!這是孤僻和自閉!” 任炎把藤椅搬到落地窗前。他把屋子里的燈關(guān)掉了。住在25層的高樓上,坐在黑暗屋子里的藤椅中,他一搖一晃地看著窗外的夜空。如果沒有窗玻璃擋著,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和外面黑色的天空融在了一起。他像待在黑色無邊的天上,懸著飄著,沒個著落。 他想不起自己有幾年沒過生日了,自然得好像他沒有生日似的。但現(xiàn)在他卻忽然被人提醒,他其實也是有生日可以過的人。這種感覺倒叫他有點陌生和新鮮了。 她是這幾年里,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還把他的生日當回事、還想著要攛掇大伙兒給他過一過的人。他的生日,其實連外婆都不記得了。以往到這一天,他總是有些難過??山衲?,那個女孩記得他生日,并祝他生日快樂。 他心里從涼變溫,溫得有點發(fā)癢發(fā)麻。 他告訴自己冷靜點,別沖動。他得遵守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維護自己的內(nèi)心秩序。 他坐在藤椅上,搖晃著,和夜色融為一體。 手機屏幕在黑暗的房間里,時不時地亮一下。 那女孩在時不時地給他發(fā)聚會現(xiàn)場的照片。 長沙發(fā)上堆滿了他們脫下的大衣和丟得到處都是的公文包電腦包。雖然看起來很亂糟糟,但那種亂,其實是種熱鬧。她在圖片下發(fā)了行字過來:學(xué)長你看看他們,把東西搞得亂不亂?這就得你過來修理他們才行! 他抬了抬嘴角。 她又發(fā)了張照片。桌子上擺了個大果盤,柚子皮被修整得像個大帆船,帆船甲板上有西瓜獼猴桃和火龍果。 她發(fā)完果盤大帆船的圖片之后又發(fā)了行字過來:學(xué)長,剛才秦哥和我玩搖骰子他輸了,我給他出的難題是讓他吃醋泡西瓜,可惜沒醋啊。要是誰能帶瓶醋來就好了。 他搖頭笑了下。 字里行間都在拿話敲打他,想讓他去。他想她可真無聊,等下她再發(fā)照片,他就不看了。 可當屏幕再亮起來,他又把手機舉到了眼前。 這回入鏡的是個大蛋糕,上面插著蠟燭,還沒點。他眼神一滑,看到蛋糕旁邊的桌面上,有一張a4紙,上面彩打著被放大了的他的工作照。 他看著那張紙沉吟了一下,發(fā)信息問:那張紙是怎么回事? 楚千淼的信息秒到:學(xué)長,你真人不來,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替身!等會我們把蠟燭點上,把照片給你立上,生日歌也給你唱上,唱完我們給你鞠躬! 任炎抬手搓著額頭。 搞這套。 這是逼他不得不真人現(xiàn)身了? 他站起來在屋子里慢慢踱步,思量在去還是不去中。踱來踱去間,他好像干了點什么事。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事的時候,貼在耳朵上的手機聽筒里正傳來楚千淼的聲音。 “喂?學(xué)長?” 清清脆脆的聲音,驚驚喜喜的語氣。 他默了兩秒鐘,再開口時,他聽到自己問:“你們那邊,結(jié)束了嗎?” “還沒,我們等著十二點到了跟你連上線,然后點上蠟燭給你唱完生日歌再撤呢!”她爽脆地回答,“學(xué)長等會我給你把你放大的照片拍一下發(fā)過去,我打印之前還給你磨皮來著,巨帥真的!” “別用那照片了,”他說,“別急著散?!鳖D一頓,他宣布,“我現(xiàn)在過去。” 電話那邊,有了一個短促的停頓,像是人在愣神時的一瞬恍惚。隨后她轉(zhuǎn)頭對其他人宣布了他現(xiàn)在要過去的消息。下一秒,聽筒里傳來他那個幾個兵的震天歡呼。 才幾個人而已,居然歡呼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他們讓他覺得心口有發(fā)漲的感覺。他抬手捶捶胸口。 好吧。他想,今天就這么放縱自己一次吧,就這一次。 任炎一到純k就后悔了。 他被幾個人直接按在沙發(fā)上。孫伊和盧仲爾一左一右,一人摟住他一根胳膊,像押犯人似的押解著他。王思安直接上了沙發(fā),跪在他身后兩手按在他肩膀上。 秦謙宇把生日蛋糕附贈的生日帽卷好。 任炎看著秦謙宇手里的玩意,眼神如刀:“你要敢把它戴在我頭上你活不到明天?!?/br> 秦謙宇被他的殺氣所震懾,把生日帽甩給了楚千淼:“我還有老婆需要養(yǎng),你孤家寡人,你來!” 楚千淼:“……”她還沒找對象呢她也不想死啊! 任炎一左一右瞅了一遍孫伊和盧仲爾。兩人被他眼刀子剮得慢慢就要松手。 這時候楚千淼豁出去了。 “死就死吧!反正我又不是力通的!”她猴似的迅速,一個躍步把生日帽套在了任炎頭上。 任炎狠狠瞪著楚千淼。 秦謙宇他們?nèi)兂闪四镜?,一動不敢動?/br> 全世界一下子都變得安靜了。 他們提著氣,戒備著任炎在下一秒的爆發(fā)。 結(jié)果…… “唉?!?/br> 他居然卸了殺氣,只是無奈地一嘆,“行了,你們倆也松開我吧。” ……他就這么接受了這個事實?!?。?! 秦謙宇趕緊偷拍一張照片發(fā)到了沒有任炎的一個部門私群里,另外一個項目上的人立刻開始瘋狂刷屏。 “我草!我死了!吃驚吃死的!” “秦謙宇你大爺!你嚇死我了!這是我們?nèi)慰倖?????/br> “娘喂!最近任總怎么這么叫人吃驚?肯參加聚會我就不說了,居然連生日帽這么傻不啦嘰的玩意他也肯戴,戴完居然還沒殺你滅口嗎??” …… 十二點正點時,任炎被強迫戴著生日帽直到大家在燭光中給他唱完生日歌。等他終于能把頭上的傻玩意拿下來,他已經(jīng)被折騰得都沒脾氣了。 楚千淼分了蛋糕給大家吃,他看著那幾位端著蛋糕看著他躍躍欲試的、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的眼神,心中警鈴大作:“你們要是企圖把蛋糕扔我臉上或者身上,你們就真的活不到……” 他說到“活不到”的時候,楚千淼用手指頭戳了她蛋糕上的奶油,迅雷不及掩耳地就翹起腳涂在了他臉頰上。 “……明天。” 他說出了最后兩個字,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 楚千淼看著任炎,他有極短一瞬間的怔忪,眼神無焦地游移了一下,好像沒想好接下來要干什么,是實現(xiàn)自己剛剛立的flag掀了蛋糕發(fā)脾氣,還是假裝自己剛剛其實什么也沒說,接下來若無其事地和大家一起吃蛋糕。 楚千淼使勁呲著小白牙沖任炎討巧地笑啊笑??ɡ璷k被靜了音,屏幕上在跳躍著不同的畫面,五彩的光閃在她臉上,一會明一會暗,閃得她眼睛亮晶晶的。她那么滿眼亮晶晶又討巧地笑著看他。他還能怎么樣呢? 任炎嘆口氣,說:“趕緊吃蛋糕,吃完蛋糕就散了。明天開會?!?/br> 所有人:“……” 從純k出來,其他人任炎沒管,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楚千淼他管了,因為她是在場唯一女性,所以她獲得殊榮,被他親自車載著送上一程。 在車上,楚千淼搓著安全帶,問任炎:“學(xué)長,我想問你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