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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賢后難為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周云見一時間反而不好意思說什么了,他這哪里是有慧根??!明明是電視劇看多了!小時候看天龍八部,阿朱變妝逗段譽,被段譽從氣味上認出了破綻。色侍的易容術,可以說比起阿朱不知道高明了多少。不但形貌不一樣,氣質也是千差萬別!別說氣味,拿顯微鏡都未必能看出來。要不是他看過阿朱戲段譽,又看到琴侍那一派懷疑人生的表情,打死他都不可能猜出這是一個人。

    而且剛剛色侍用了腹語,遠遠聽去,真的是兩個人在對話!周云見能懵對,可以說是一口便啃到了狗屎上。

    眾人聽到色侍哽咽,便同時哽咽起來,五侍并排跪到了周云見面前,齊聲道:“二使其五侍拜見我司水教圣教主!歡迎教主歸位!”

    周云見剛要上前扶他們起來,卻聽到外面肅殺聲忽而逼近。五侍六人反應如電光火石,瞬間將周云見護在了中間。

    一時間風云驟起,天地變色。

    第39章

    從沒見過這種陣勢的元寶嚇得瑟瑟發(fā)抖, 可他手里卻緊緊握著一把匕首,就這么緊緊的擋在了周云見的身前。周云見已經(jīng)愣在了當場,元寶以為他是嚇得,開口帶著抖音安慰道:“少爺你你你別怕怕怕!有有有元寶在在在, 沒沒沒沒人敢傷傷傷害你!除除除非非他從我的尸尸尸體上跨跨跨過去。否否則,我我我我是不會讓人傷到你的!”

    待到元寶終于把話說順溜了, 周云見卻一把扒拉開他, 說道:“讓我看看是什么人?黑衣蒙面嗎?他們是來行刺我的?”哦對,自己身份尊貴,貴為一國之后, 被行刺自然是有可能的。

    來人瞬間便逼近了周云見近前, 被酒侍一個酒壇給砸中了臉。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 讓周云見有些牙酸。抬頭便看到來人一臉血的躺倒在地上,鼻子呈一個扭曲的姿勢塌了下去。

    急先鋒倒下后, 又有三人同時沖了進來。周云見被琴侍一把拽到后面, 連同元寶一起, 護到了最里面。那三人與棋侍書侍纏斗到一起,原來棋侍手中的魔方展開后竟是一方棋盤。棋盤上黑白子翻飛, 每一枚出去, 便是殺傷力極大的利器。不僅如此,棋局之上,瞬息萬變。幾十枚棋子將一名刺客困住,那人竟與棋子打斗起來。斗了半天,竟是東躲西藏, 仿佛中了魔怔一般。

    書侍卻并未用手中的筆,而是將筆拿在手中,右手持一竹簡。竹簡破舊且零散,竹片飛出,卻直接將一名刺客割喉。周云見嘆為觀止,對??!他是書侍,讀書人雖然也用筆,但既然他是書侍,自然就不會以書為武器。至于那支筆,他猜想,應該是畫侍前輩的。

    三名刺客已經(jīng)被解決,最絕的是色侍。她兵不血刃,只是對來人微微一笑,那人便一翻白眼,暈了過去??v觀整個戰(zhàn)局,最厲害的不是別人,正是色侍。

    琴侍二話不說上前幫琴弦把那人綁了,押進了園子里的地牢。第一次見這種打斗場面的周云見有些興奮,上前捏住昏迷者的嘴,查看他的后槽牙處,果然在他后槽牙里摳出一塊白色蠟丸。摳出來后他還十分驚訝的說道:“竟然真是死士?”

    眾侍:……

    元寶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家少爺,身上的緊崩還沒松懈下來:“少……少爺,你怎么知道他口中含了蠟丸?”

    周云見心道我是看武俠劇看多了??!死士要么咬舌,要么吞蠟丸??磥磉@一點,琴侍也想明白了。他將那暈倒的死士的臉頰捏開,往他嘴里塞了一塊抹布。

    將死士押進牢房綁好后,眾人便重新聚在了小書房里開起了會。說起來司水教也夠倒霉的,還沒從教主歸位的喜悅中回過神兒來,便被一群死士殺了個措手不及。雖然就是幾個不成器的東西,但是他們有些懷疑,教主歸位的消息,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人傳了出去。

    整個小書房里眾教侍憂心忡忡,琴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會是誰呢?已經(jīng)過去十八年,誰還在一直盯著我們司水教?”

    色使柳眉微蹙,說道:“說起來,我在源水村為先教主守陵這些年,倒是也遇到過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探頭探腦。但那個時候我滿心憂慮,只是把那些人打發(fā)了,也沒往細處深究。如今想來,似乎有些蹊蹺。”

    酒侍說道:“之前我在傳書中也和你們提了一句,教主懷疑,當年將我們司水教滅門的,另有其人。我和琴侍也曾研究過,當年傳出那句話的人,本意應該就是為了挑起我們司水教和晏淮的矛盾。只要司水教與晏淮為敵,就能瓦解掉這股朝庭勢力。但是這其中卻又有蹊蹺,如果是想讓我們與晏淮為敵,他已經(jīng)做到了,為什么要糾纏至今?”

    酒侍這么一說,周云見也意識到了。他當初僅僅是想找個借口給武帝開脫,沒想到竟一句話說到了關鍵之所在。但如今想來,卻也不夠嚴謹。沒錯,如果當初那人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司水教和晏淮為敵,又何必一直糾纏追殺?

    周云見沉吟道:“照酒侍前輩這么說,我倒是覺得,他好像在找司水教的什么東西?!闭f著他抬頭看向眾教侍,說道:“我們司水教,可有什么不世的法寶?”

    書侍說道:“我們司水教的法寶普天之下皆知,便是教主您手中的司水珠??墒沁@個司水珠于您來說是法寶,于別人來說卻只是一枚不值錢的珠子。它只有我司水教教主才能驅使,其余任何人都用不了。”

    周云見皺眉,不是圖寶物?那是圖什么?周云見又問道:“當年晏淮,是把我爹直接劫走了嗎?”

    棋侍道:“我們琴棋書畫四侍是教主的貼身侍者,其中畫侍更是江湖高手排行榜第三的高手。想把教主從我們身邊劫走,難度未免大了些?!?/br>
    周云見的臉上露出疑惑,書侍儒雅的臉上露出幾分憂傷,他將那紫毫筆放到了桌子上,微微嘆了口氣道:“當年河北大旱,教主帶著我們四個去河北司水。那次旱情比較嚴重,教主忙碌了半個月,才稍解旱情,不至于讓百姓顆粒無收。當年去河北賑災的使臣,正是晏淮。他一副偽君子的皮囊,假意與教主結交,實際暗中控制了源水村。他收買了源水村中的幾個村民,帶他們躲過棋侍的機關,將百姓屠殺殆盡。又捉了財使的孩子作為威脅,每日送一根源水村村民的手指過來給教主。若他不答應與晏淮合作,便就這樣砍掉所有村民的手指,腳趾,胳膊,腿,將他們削成人彘。教主天性仁慈純善,就算是普通人被這樣殘忍的對侍他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從小養(yǎng)他護他的源水村村民?于是便點頭應下,他覺得反正那句話是無稽之談,時間久了,晏淮知道他沒什么用,自然也就放他回去了?!?/br>
    聽到這里,秦老鬼猛然將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說道:“只恨那狼子野心的晏淮,竟敢對我教主行猥褻之事!我司水教圣教主,那是水神之子,高潔端方!豈是他這種污穢之人可近身的?哪怕我八侍豁出性命不要!哪怕整個源水村的人性命不要!也斷然不能讓教主被這種人欺凌!”

    后面的故事,周云見聽琴侍說了個大概,色侍卻又具體和他說了一下:“我們酒色財氣四侍司財商,財侍打得一手好算盤,武功卻平平。晏淮屠村時,他第一個被殺。兒子還被擄走,死不瞑目。氣侍拼死護衛(wèi)源水村,奈何雙拳難敵四手,最后力竭而亡。臨死前仍屹立于源水村界碑前,不肯倒下?!?/br>
    書侍接道:“畫侍是在護送教主離開時與江湖排行第二的高手空二斗法,同歸于盡。雖然在他死后江湖排行從第三升至第二,但……”但人都死了,他還會在意這些排名嗎?更何況他從來也沒在意過。

    周云見心內(nèi)也是一片唏噓,這樣一段陳年往事,還真是殺了他個措手不及。仿佛羈絆更加錯綜復雜了,他下意識的覺得這段過往不簡單。然而他此刻的內(nèi)心比這段過往更不簡單,明明開局說得是讓他種田升級大殺四方,如今卻成了新仇舊怨報仇雪恨,導演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回去他得找小李子好好說說,到底讓他演什么???一個人串兩個場得加錢啊!

    不論如何,要想挖出司水教的過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色侍說會等那死士醒了以后好好審一下他的,她還表示財侍的兒子當年救下來了,如今完全可以繼承財侍的衣缽。如今八侍還缺了畫侍和氣侍,但這二侍選人必須慎重。試問這世間,又有誰能繼承紫毫筆,又有誰有氣侍那樣的肝膽和義氣?

    不過這一切幾侍都表示不是個事兒,讓教主安安心心的當教主,他們一定會幫他重振司水教的。源水村是回不去了,那個傷心之地,只能當成司水教教眾的陵園。

    周云見倒并不是很在意振不振興司水教這件事,歸根結底,懷璧其罪。不論當年是有人看上司水教的什么了,必定與他這一身的司水技能有關。當年父親身邊有那么強的八侍,都沒落得一個好下場。更何況如今的他,手無縛雞之力不說,還有一皇宮的累贅。

    其實司水于他來說不重要,如果能充分利用地下水,廣修水利工程,司水教也就可有可無了。比如如今他要做的這個水庫,以及風力水車。

    下午他便回了清云山莊,畫了一個水車的設計圖紙,讓長工們按照這個設計圖紙來制做。蔡叔拿了圖紙后還十分驚訝,水車他見得多了,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水車。這似乎是個龍骨水車,可車水深和井水。可水車上面的那東西是什么?幾個半圓形的扇頁,仿佛孩童玩兒的風車。

    看著那個巨型風車,蔡叔問道:“家主,這……這是何物?”

    周云見說道:“風車??!”

    蔡叔滿頭黑線,說道:“我知道是風車,老蔡的意思是……家主為何要在龍骨上做個風車?”

    周云見只好耐心的解釋了一下設計圖,說道:“不但多了風車,還多了一根鏈條。鏈條連通水車的軸承和風車的軸承,這樣風車轉起來,便能帶動水車轉。節(jié)約出來的人力和物力,便能去做別的事情。蔡叔,以往車水,要花多長時間?”

    蔡叔想了想,說道:“車上一天一夜都是正常的,村子里的老少爺們兒都是輪著車。少爺?shù)囊馑肌宋铩茏约很囁??不用牲口,也不用人??/br>
    周云見點頭說道:“是的,蔡叔信不信?”

    蔡叔笑了笑,說道:“家主您可別懵老蔡,哪有水車自己車水的,它又不是人?!?/br>
    周云見笑道:“那蔡叔便按照這設計圖做出來,看看它能不能自己車水?!?/br>
    蔡叔還偏偏不信邪了,便帶著幾個木工,一起去砍木頭做水車了。

    這時天色也漸漸晚了下來,周云見臨走前又去田里看了看。剛下苗的草莓長勢良好,花生的長勢也非常好。玉米正是嫩的時候,煮著吃烤著吃都剛剛好。周云見又讓元寶去給他掰了點帶回宮,便套車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周云見還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中,他打著車簾往外看了片刻,見元寶和琴侍墜在后面說悄悄話,便對李蓮英說道:“小李子,你和我說句實話,你這劇情,是不是還有別的支線?”

    李蓮英略帶羞澀的說道:“沒有?。〉钕?,劇情的發(fā)展不受系統(tǒng)限定。您在本世的羈絆,與本系統(tǒng)無關,與您的附身對象有關?!?/br>
    周云見氣結:“合著是我活該了?”什么辣雞系統(tǒng)!鍋甩得倒是容易!

    李蓮英說道:“這……奴才該死?!?/br>
    周云見:……這會兒你倒是會伏低作小了!

    他倚在了馬車的車框上,深吸一口氣,說道:“罷了,我既取代周云見活在這世上,便該對得起他這一世。或許,他是自己承擔不了這一世的羈絆,才會離開的吧?小李子,你有沒有什么提示?當年司水教的屠村慘案,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李蓮英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只能說……未完待續(xù),殿下小心。”

    這不跟沒說沒什么兩樣嗎?周云見打算不再搭理李蓮英這個小賤蹄子,緩緩閉上了眼睛,養(yǎng)了會兒神。進宮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周云見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非常累,他回宮后洗了個澡讓元寶給他在小廚房煮了個土豆粉吃完便睡了。

    武帝來的時候,周云見正抱著枕頭睡得正香。他讓林海把奏折給他放在了書桌上,又把靠窗的書桌抬到了周云見的床前,坐在床邊批起了奏折。

    他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只要周云見睡覺,便幫他當人rou攔桿。雖然至今還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個人晚上睡覺會這么不老實。拳打腳踢都是好的,把你摟得連氣都透不過來那才叫可怕。他也越來越看不懂周云見,明明是一個大志在胸又有才有德的人,偏偏行為語言仿佛一個癲狂的紈绔子弟。

    武帝無奈的笑了笑,繼續(xù)批奏折。

    也許是因為睡得早,周云見睡飽了,肚子竟餓了。他翻了個身,準備起身下床去吃點東西填肚子。結果一起身便一頭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周云見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撐著床,兩只黑澄澄的大眼睛洇出了淚水,一臉委屈的說道:“疼?。 ?/br>
    抬頭卻看到了坐在床邊批奏折的武帝,瞬間清醒了,他湊近武帝看了一眼,說道:“皇上?您……為什么要坐我床上加班?”

    是椅子不舒服,還是睡臣更舒服?怕臣掉床?等等,皇上,你這是……擔心臣摔到了?

    周云見的笑容越發(fā)變態(tài),仿佛看透了武帝的心思,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

    第40章

    被抓了個現(xiàn)行的武帝怎么也沒想到睡覺向來雷打不動的周云見竟然半夜會醒過來, 也是這一天連驚帶怕精神處于高度亢奮當中。就算當時沒有太大的反應,過后想想也是后怕。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到有人在他面前殺人,也是第一次見到尸體。

    其實這一晚上周云見睡的并不是特別踏實,一直在做夢, 夢里的場景十分混亂,卻又破不開。睡到半夜肚子餓了, 幸虧把他餓醒了, 否則還真逃不出那些夢魘。

    這一醒,倒是給了他個驚喜,周云見拉住扔面無表情的武帝, 說道:“皇上, 你想和我睡便直說, 為何要偷偷摸摸的?臣又不是不愿意,陛下何苦委屈了自己?”

    武帝滿頭黑線, 皇后不要臉起來, 也真是世間無敵。他掰開周云見的手, 自己搬起偌大一個書桌搬回了原位,說道:“朕只是怕你掉床而已!你想多了。”

    周云見當然知道皇上是怕他掉床, 不過他掉床掉了那么多年, 還是頭一回擔心他會摔壞。但這會兒他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給吸引了過去,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武帝,說道:“皇上……您……自己搬了千兒八百斤???”

    武帝皺眉,說道:“難道讓你來幫朕抬嗎?”那眼神里的輕蔑,仿佛覺得周云見不是個男人。

    周云見渾不在意, 穿鞋下床,說道:“難怪百姓都尊稱皇上為武帝,原來您的武藝真是超群?!?/br>
    武帝收了奏折,說道:“這也不過是些小把戲,你肚子餓了?朕讓人準備吃的?!闭f著武帝便出去,今夜小銀子執(zhí)夜,便吩咐小銀子去給周云見備點吃的。

    小銀子很是機靈,不但給皇后準備了他愛吃的燉蛋羹,還給武帝也備了一份。蛋羹里蒸上了嫩玉米粒和松茸,點上香油,香味四溢。周云見和武帝一人伏在書桌的一端,看到武帝正在批關于之前賑災事宜貪墨的折子。

    周云見嚼著玉米粒,若有所思的說道:“皇上,說起大旱……皇上,您可曾聽說過關于司水教的事?據(jù)民間傳說,在二十年前,每逢大旱,司水教便會出來司水消災。且不收百姓任何錢財,只為盡快將旱情壓下去。說得神乎其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咽下一口蛋羹,武帝仿佛思考了數(shù)秒,才答道:“是真的?!?/br>
    周云見感興趣的朝前坐了坐,說道:“哦?皇上知道這個司水教?”

    武帝說道:“司水教事發(fā)時,我還小,剛過五歲生日。當時是太子晏淮一手處理的此事,上表奏請剿滅叛賊司水教黨羽。其中還有幾名大臣牽涉其中,滿門抄斬。當時談司水教色變,任何為司水教說情的官員,全被下了大獄。這件事當年辦得密不透風,父皇連下三道指令,都是被追捕司水教教主。這背后,絕不僅僅是司水教叛亂那么簡單的事情?!?/br>
    周云見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問道:“哦?皇上聽說過什么?”

    武帝放下了勺子,說道:“倒也沒聽說過什么,說起來司水教,倒是我的恩人?!?/br>
    周云見疑惑的看向武帝,武帝說道:“當年司水教的眾遺老在北疆圍劫晏淮,那個時候,正是晏淮將我圍于北疆念慈,進行劫殺的時候。念慈那一戰(zhàn),說來輕描淡寫,實則九死一生。當時朕手下三名悍將,都死在了晏淮手下。我身負重傷,退至黑虎河。自知此劫難逃,便想奮力一搏。我換上小卒的衣服,悄悄摸進敵營。奈何晏淮身邊竟是有無數(shù)江湖好手的,沒等我近前,便被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押至晏淮身前。晏淮自是認得我,他笑得張狂瘋癲,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肅殺。一時間天地變色,草木俱枯。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閻羅奪去了生命。我的耳朵瞬間失聰,待恢復時,只聽到一句‘司水教五侍前來報仇’。他們當著我的面,奪去晏淮頭顱。那一幕很詭異,仿佛所有人都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一動不動。待朕恢復了知覺,便是第二天晚上了。外面所傳的,便是朕那些舊部所看到的吧!”

    果然,傳言是最不靠譜的。不過武帝潛進別人大營進行狙殺這件事,竟干過不止一次了,果然第二次干就有經(jīng)驗多了,直接取了晏海首級。

    只是,皇上說司水教的人前來劫殺時,所有的人都一動不動?詭異異常?他看過司水教五侍所有的套路,卻不曾有一人是這樣的武功套路。這哪是武功,分明是死神收割機啊!回去他要問一下五侍,當年他們在北疆劫殺晏海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幫手了。

    武帝見周云見發(fā)呆,以為他被自己的故事嚇到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陳年舊事,皇后不用怕。你的蛋羹涼了,先吃完,再睡一會兒吧!堪堪三更,朕也陪你躺一會兒?!?/br>
    周云見哦了一聲,三下五除二扒完了碗里的蛋羹。小銀子上前來把碗收了,周云見便和武帝一起上床睡了。第二天一早,武帝上早朝,周云見套車去了京郊別院。

    一進院子,棋侍便上前道:“教主來了,昨天那個死士醒了,色侍正在想辦法撬開他的嘴?!?/br>
    周云見一臉的興奮,說道:“哦?上刑了嗎?”

    棋侍:……教主對上刑這么感興趣的嗎?

    周云見說道:“快帶我去看看。”

    很快,周云見便被棋侍帶到了地牢,色侍正在對那死士用刑。別說,雖然色侍是個女流之輩,用起刑來卻是毫不手軟的。此刻的死士已經(jīng)被打得皮開rou綻,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一見周云見進了地牢,色侍立即對他行了個禮:“教主,地牢污穢,您還是出去等的好?!?/br>
    周云見擺手示意無妨,圍著死士轉了一圈,說道:“不招?”

    色侍說道:“像這樣的死士,沒那么容易的。他們養(yǎng)來的目的就是送死,手里要么有把柄,要么家人和孩子被扣在對方手里。只要他死了,家人和孩子便安全了。”

    周云見說道:“確實夠狠,不過這個死士看著也就十七八歲,倒是不可能有孩子。這世間最大的信念是孩子,其次是父母。不過……這世間最痛的,并不是孩子失去父母,而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br>
    后半句話,是說給那死士聽的。

    周云見走到死士面前,說道:“不過這個年齡的少年最容易被洗腦了,肯定不聽父母的,叛逆又中二,覺得自己做死士就是世間大義。大謬!父母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讓你好好過日子的。你有信念了,可憐雙親后半生都在肝腸寸斷中度過。更有甚者,受不了痛失愛子的打擊,雙雙自縊。如果可以選擇,他們寧愿自己死,也不會看著孩子送命?!?/br>
    周云見見那死士還是一副死魚眼,仿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猜測他要么沒有父母,要么就是對父母沒什么感情。這種的,就更好對付了。

    周云見笑了笑,對色侍說道:“色侍jiejie你還是不懂用刑之道,打幾鞭子燙兩下,能有什么用?頂多落幾道疤,都沒有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