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不一樣的洞房
方才,蘭千月在人群包圍中,白靈沒有機(jī)會開口,現(xiàn)在,人群散去,白靈擔(dān)憂道,“莎穆依二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br> 蘭千月心情沉重,擔(dān)憂著遠(yuǎn)在凰城的君無邪,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回去。” 凰城中。 烏哈朗看著蘭千月平安無事的回來,面無表情的點(diǎn)點(diǎn)頭,“時間剛好,你去沐浴凈身,只待今晚子時?!?/br> 白靈拉住了蘭千月的手,“我” 蘭千月看著白靈欲言又止的樣子,蘭千月皺起眉頭,“怎么了?” 白靈搖了搖頭,“不是,沒有,我” 諾心都看不下去了,“你要說什么,快點(diǎn)說,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急死人!” 白靈甩開了蘭千月的手,“算了,過了今晚,再說也不遲?!?/br> 蘭千月深深的看了白靈一眼,走進(jìn)了浴室,不成想,在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的時候,巫醫(yī)烏哈朗竟然熟視無睹的走了進(jìn)來,蘭千月瞇起眼,“你來有何貴干?”邊說著,身子又往水下沉了沉。 烏哈朗勾唇,笑了起來,眼神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蘭千月的胸口,“你那里似乎沒什么值得欣賞的。” 烏哈朗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在臉上一撫,面紗輕飄飄的滑落,露出那張魅惑眾生的臉,蘭千月倒吸一口冷氣,別開了眼,不去看烏哈朗的臉。 烏哈朗笑的更加開懷了,蘭千月卻是聽到衣衫落地的聲音,猛地回頭一看,這廝竟然,褪去外衫,白皙的胸膛在燭火的照應(yīng)下,更加的魅惑,蘭千月只感覺鼻子下溫?zé)嵋黄?,伸手一摸,自己竟然流鼻血了?/br> 蘭千月一愣,就是在前世,自己也沒有遇到過看美男而流鼻血的時候,臉色一窘,一把抹了鼻子下的血跡,側(cè)過臉,對著烏哈朗擺手,“快走,快走,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笑聲如清泉入谷般,沁進(jìn)人的心頭,說不清的舒適,可是為什么這笑聲就在自己的耳邊,蘭千月茫然間,轉(zhuǎn)過頭,“我這張臉很美么?”烏哈朗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纖細(xì)修長的指頭輕輕的劃過臉頰,溫?zé)岬谋窍⒕湍敲床唤?jīng)意的掃到了自己的臉上,蘭千月知道自己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心像打了雞血,跳得飛快。 不過,蘭千月十分清楚,這是烏哈朗那張臉魅惑人心的作用,不甘心的屈服,蘭千月正欲咬破自己的舌尖,突然,一根指頭被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不要咬,我會心疼?!?/br> 纖細(xì)的指尖劃過自己的唇,蘭千月目光呆滯的看著烏哈朗,思緒不受控制的跟著烏哈朗的動作,只感覺背后一痛,仿佛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蘭千月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烏哈朗已經(jīng)穿戴完好的坐在池子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蘭千月揉了揉陣陣發(fā)痛的肩膀,手指竟然摸到了兩個牙印,摸起來像是被蛇咬的。 蘭千月怒目而視岸邊的烏哈朗,指著自己的肩甲,“這是怎么回事?” 烏哈朗并未作答,笑了起來,蘭千月不禁有些疑惑不解,隱隱約約記得在自己昏迷之前,烏哈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明明讓自己喪失了心魂理智,為何到了如今,突然就沒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反應(yīng)。 烏哈朗余光掃了一眼蘭千月,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中所想,“你身體里有我的血,自是可以抵抗我的魅惑?!?/br> 烏哈朗的聲音冷清,沒有一絲絲的情感,就連看著蘭千月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塊木頭一般,蘭千月不禁皺眉,難道剛才那邪魅的男子,只是自己的幻覺。 烏哈朗又打量了蘭千月片刻,站起身,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不出片刻,變成小孩子的白靈,抱著一堆衣服走了進(jìn)來,放在了地面上,低下頭,摳著自己的手指,蘭千月知道白靈有心事,不過,她不想逼著他說出來,只等他自己想好怎么說! 蘭千月猛地從水中站了起來,白皙的玉足踩在光潔的地面上,白靈的頭埋得更低了,紅暈一路蔓延到了脖子跟。 蘭千月手指放在白靈的下巴上,往上一勾,只見白靈雙眼緊閉,卻時不時的偷瞄著,蘭千月低聲笑了起來,白靈一愣,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蘭千月已經(jīng)穿戴好了。 紅色果真十分的適合蘭千月,鎏金的腰帶完美的勾勒出了蘭千月纖細(xì)的腰線,紅色流蘇肆意的垂在腰間,更顯嫵媚。 金色的鳳凰栩栩如生的在蘭千月的胸前展翅,胸前的傲然高聳,使得蘭千月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味盡顯。 只是蘭千月驚訝的是他們會為自己準(zhǔn)備了一襲嫁衣! 白靈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大張,忘了合起來。 蘭千月笑笑,幫白靈合上了嘴,白靈這才回過神來,“主人,你好美!” 蘭千月勾唇一笑,“那白靈的意思是往日的主人不美么?” 白靈急忙搖頭,“主人每日都很美,只不過今天卻是美得人驚心動魄,美得人不敢直視?!?/br> 蘭千月削了削白靈的小鼻子,“你這么小知道什么是美?只不過,無邪不能見到我這么美的樣子。” 蘭千月的語氣哀傷起來,白靈一時語塞,想不出什么話來安慰蘭千月,恰逢這時,烏哈朗面無表情的走了進(jìn)來,打斷了蘭千月的憂傷,烏哈朗掃了白靈和蘭千月兩人一眼,聲音平淡無波,“時辰到了。” 蘭千月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烏哈朗的身后,走了出來。 染白藍(lán)和諾心,并排站在浴室的外面,一臉擔(dān)憂的望著蘭千月,染白藍(lán)遲疑著開口,“千月,此舉甚是危險(xiǎn),若是,若是我們其實(shí)可以選擇其他的方法,相信舅舅一定會有辦法的?!?/br> 蘭千月臉上露出苦笑,每當(dāng)染白藍(lán)自稱舅舅的時候,就是他在拋開了凰城的利益,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在跟自己說話,蘭千月知道他是好意,可是自己確是不能接受。 蘭千月?lián)u搖頭,“舅舅,無邪等不了了,外面莎穆依和斂殺兩個造物主虎視眈眈,我們的時間本就不多,雖然此法是鋌而走險(xiǎn)了些,但是我相信我的運(yùn)氣?!?/br> 染白藍(lán)看著笑的自信的染白藍(lán),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天上已經(jīng)三星連珠,”小心些。” 烏哈朗倒是一言不發(fā)的看了一眼蘭千月,背過身走了,蘭千月皺了皺眉,總覺得烏哈朗這個人真的是奇怪的很,難道是雙重性格? 烏哈朗為了幫助蘭千月救助君無邪,打算采用星辰的力量,再借助蘭千月身上鳳神的力量,一次將君無邪身上的八十一種毒藥清干凈。 烏哈朗看了看已經(jīng)連成四珠的星辰,凝重的看了一眼,蘭千月進(jìn)去后緊閉的房門。 蘭千月心疼的撫摸著君無邪因中毒淡淡發(fā)紫的嘴唇,君無邪生性淡漠,平日里話也不是很多,可是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君無邪,蘭千月只覺得寂靜的可怕。 床上的君無邪也讓染白藍(lán)換上了大紅的喜服,蘭千月深感欣慰,她知道染白藍(lán)是替她委屈,可是她怎么會委屈呢?只因?yàn)樗蔷裏o邪,她永遠(yuǎn)不悔。 蘭千月靜靜地注視著君無邪片刻,慢慢的褪去了身上華服,雙眼輕輕地合攏,丹田處一片火熱,如若凝脂的雪肌上竟然浮現(xiàn)出了一只火紅的鳳凰。 蘭千月俯下身,將唇緩緩地落下,驀地,蘭千月感覺身下的人一動,一雙大手扣住了自己腰,帶著絲涼意,倒是微微緩解了自己身上的火熱。 蘭千月倒吸了一口冷氣,身下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烏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蘭千月雖然心里清楚這是烏哈朗在借助星辰的力量,cao控著君無邪的身體,心底還是難免的失望。 蘭千月轉(zhuǎn)念一想,幸得現(xiàn)在的君無邪不是真的清醒,不然自己又不敢這么做了。 蘭千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一咬牙,堵住了君無邪的唇,君無邪的手已經(jīng)不安于僅放在蘭千月的腰際,情不自禁的勾勒著蘭千月身體的曲線。 黑色的眼瞳仿若無知的孩童,隨著兩人的吻逐漸的加深,君無邪竟然一翻身將蘭千月壓在了身下。 在蘭千月目瞪口呆之際,分開了蘭千月的雙腿,橫沖莽撞起來,蘭千月此時的心情只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 只聽外面?zhèn)鱽砣景姿{(lán)呼喊的聲音,“千月,你抓緊時間,七星已經(jīng)連成,成敗在此一舉。” 蘭千月看了同樣赤身裸體的君無邪,聽著染白藍(lán)的呼喊聲,臉色更加的窘迫。 君無邪冰涼的吻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落在臉上,整個身體散發(fā)著淡淡的星光之色,蘭千月心一橫,閉了眼,引導(dǎo)著君無邪的火熱找到了門口。 蘭千月咬緊下牙堂,怎么有人告訴過她第一次這么痛,而且君無邪現(xiàn)在沒有理智的控制,動作起來,只是憑借著身體的原始的沖動,蘭千月忍受著自己想要將君無邪踢下床的沖動。 只感覺身體的靈氣,正在源源不斷的從兩人最親密的地方傳進(jìn)君無邪的身體,蘭千月忍住身體上的疼痛,運(yùn)轉(zhuǎn)鳳神訣,火熱的灼燒感,緩解了蘭千月身體上的不適。 漸漸地蘭千月竟然能體會到快感,情不自禁的嬌聲哼哼起來。 君無邪只感覺有女人嬌媚的聲音響在耳際,聲音雖然小,卻足夠引起自己的情動,努力的睜開雙眼,只見是蘭千月在自己的身下承歡。 君無邪眼神一喜,卻不知為何自己的身體在沒有驅(qū)使的情況下做著最原始的律動。 蘭千月氣喘吁吁,身上更是被黏膩的汗?jié)n包裹著,一睜眼,只見是君無邪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頓時,羞紅了臉,不知君無邪在什么時候,竟然清醒了過來。 君無邪大掌撫摸著蘭千月的臉頰,“委屈你了?!?/br> 蘭千月一愣,晃了晃頭,剛一張嘴,就被君無邪鉗住了唇瓣,將想說的話都壓回了肚中,一時之間,屋子里寂靜一片,只有搖晃的木床訴說著戀人重逢的喜悅。 染白藍(lán)偷偷摸摸的聽了半天墻角,看著烏哈朗一言不發(fā)的收拾東西,“你說,里面沒什么聲音,難道君無邪已經(jīng)好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進(jìn)去看看?” 烏哈朗也不答話,收拾了東西,直起身就走,可是染白藍(lán)貌似不想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你難道不清楚里面的情況?” 烏哈朗嘆了口氣,指了指緊閉的房門,“你可以自己去里面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