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醫(yī)生身份
“這可是你自己許諾的,要是做不到可就休怪我不氣了?!比~夫人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若晚生有負(fù)阿璃,隨您處置便是?!彼就疥山又?。 葉璃笑了笑,可是心里又想到了許世鈞。 他不知要怎樣難過呢。 幾人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司徒晟追葉璃到書房,問她:“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許叔叔說當(dāng)日是與父親談抗戰(zhàn)的事情?!比~璃摸著下巴道:“我回來的時候問了母親,這事的確是許叔叔督辦的,這個疑點(diǎn)算是清了?!?/br> 她現(xiàn)在想想,她居然有那么一陣子是懷疑許毅的,真是不該。 司徒晟想了想道:“可是這事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為什么我們問趙大頭,他卻不告訴我們呢?” “可能是當(dāng)日我們并未表明身份。”葉璃說了一聲,又道:“不過,改日還是叫來確認(rèn)一下的好。” 她剛說完就想敲自己的腦袋,許家對她是仁至義盡,結(jié)果她還在這懷疑來懷疑去。 偵探還真是一個把人逼成混蛋的職業(yè),她總結(jié)。 司徒晟對此表示贊同,而后又道:“下一步呢?” “等人?!比~璃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道:“相信那位鐘醫(yī)生已經(jīng)坐不住了,頂多兩天就會來這說明情況?!?/br> “要不我們直接抓人?” “她不想說,抓了也沒用,到不如等她心里防線崩潰,到時候就算說謊,我也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葉璃說著。 司徒晟見她自信的模樣,笑了一聲道:“你要是去犯罪,怕是沒人能查出來?!?/br> “我可不這么認(rèn)為?!比~璃搖了搖頭接著道:“我能查清案子是因為我站在光明的一方,穩(wěn)立不敗之地,而罪犯只會是做得多,錯的多,如何逃得了。” “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葉璃笑了一下道:“而且我又無所求,能做什么壞事?!?/br> “那你說,兇手殺伯父又能得到什么呢?”司徒晟突然問。 “得到什么?”葉璃皺起眉,自己喃喃道:“是啊,這人想得到什么呢?” 兩人一時之間是想不通的,但葉璃知道,只要再向前一步,哪怕是小小的一步,她便能想通了。 當(dāng)日晚上葉璃沒怎么睡覺,腦子里一直是司徒晟提到的那個問題。 其實(shí)這也是許多人不解的一點(diǎn),就是殺人動機(jī)! “藏得還真是深啊?!比~璃低聲念叨著。 好在葉夫人在旁邊房間收拾好之后便離開了,不然肯定也跟著失眠了。 因為晚上沒睡好的緣故,葉璃第二天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就連吃都提不起興致來了。 司徒晟小聲問她:“怎么了?” “總覺得我應(yīng)該能想到什么,但卻一直都沒想到?!比~璃神情頹喪的道。 “什么都別想了,我?guī)慊厝ニX?!彼就疥刹挥煞终f便拉著她朝著臥房走去,但是才走兩步就聽到安子跑來道:“師父,鐘凝鐘醫(yī)生來了,說是要見您。” 葉璃聽到這神情一震道:“想不到她比我想象中還沉不住氣,走,看看去?!?/br> 司徒晟見她如此,心里心疼,但是不能攔著,只能道:“那你答應(yīng)我,問完了話就去睡覺?!?/br> 葉璃這時候還哪里想著睡覺的事情,聞言也就是點(diǎn)點(diǎn)頭糊弄過去,而后便朝著前廳而去了。 鐘凝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再看到葉璃的時候眼中有佩服的神情,倒是不心虛的道:“我自認(rèn)做得很完美,想不到還是被葉小姐看出了破綻,每每想到這事便讓我好生沮喪?!?/br> 葉璃見她這狀態(tài)倒是有有些奇怪,按照王恒所說,鐘凝的那糖一定是有毒的,如今被自己拆穿,她竟然還能落落大方? 但她疑惑歸疑惑,面上卻是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道:“鐘醫(yī)生到了如今還能氣定神閑,倒也叫人佩服。” “這沒什么,我只是想不明白我是哪里露了破綻?”鐘凝急切的問。 “太假?!比~璃毫不氣的扔出兩個字,才道:“苦rou計多此一舉,又做的不夠徹底,鐘醫(yī)生若是以為我發(fā)現(xiàn)不了,我也該反省一下自己給人留下的是什么印象了?!?/br> 鐘凝自己覺得并不假,但是被葉璃這么一說就好像漏洞百出一樣,當(dāng)即贊嘆道:“葉小姐果然好手段。” “鐘醫(yī)生假手于人的下毒才是好手段?!比~璃瞇著眼看她:“這事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聊一聊?” “我本以為用個苦rou計便能全身而退,想不到行不通,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是實(shí)話實(shí)說了?!辩娔f罷,看向葉璃道:“我的身份是日方情報員,為日方做事?!?/br> 葉璃聽了還沒什么,只是明白為她做事那些都是什么人了。 但司徒晟則是義憤道:“你是漢jian?” 鐘凝被這話嗆了一下,干咳了一聲,面露羞愧,無言以對。 司徒晟素來嫉惡如仇,特別有家國情懷,于是接著道:“我們國家之所以處于被動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個人,為了一己私利出賣同胞,簡直比日本人還可恨?!?/br> 鐘凝這次臉徹底紅了,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葉璃見司徒晟還想說什么,連忙攔了一下道:“你等我問完再譴責(zé)不遲。” 司徒晟這才怒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葉璃看向鐘凝尷尬的臉色,并不同情,直接道:“繼續(xù)吧。” 完全是審犯人的口吻了。 鐘凝只得接著道:“我被派回來便跟在老爺?shù)纳磉?,便是監(jiān)視老爺,一旦發(fā)現(xiàn)有物資轉(zhuǎn)移的情況便上報?!?/br> 司徒晟在一邊聽得更生氣,只是礙于葉璃之前的話不發(fā)作而已。 “我當(dāng)天遞給王恒那塊糖其實(shí)是我早就在房間準(zhǔn)備好的,我知道老爺下午會喝咖啡,就在茶水間一直等,等王恒沖咖啡的時候我便裝作給他取糖,拿出自己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辩娔又馈?/br> 葉璃微微擰了一下眉,道:“你在糖里面下了毒?” “沒有?!辩娔B忙搖頭道:“葉小姐應(yīng)該知道那咖啡中除了化驗出毒藥之外還有大量安眠藥,那安眠藥便是我放的,但我絕沒下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