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逐出家門
慕容城徑直上朝去,西西卻往城里面的賭坊走去,只留下北北跟雨含煙還有清兒三人而已。 北北看見家門緊閉,昨天晚上已經(jīng)派人來傳話王妃今天回家省親的,諾家人究竟是怎么了,跑上前去捶門:“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今天王妃回家!快點開門?!?/br> 很久,里面才走出來一個丫鬟,將門口打開,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了一眼門外的三人,藐視的道:“喲,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景王妃,未來的太子妃,未來的未來的皇后回來了,真是難得哦!” “一個小小丫鬟,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你不想活了吧?”北北就是看不慣這樣的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跟蔥了。 雨含煙卻止住了北北,淡淡的道:“本王妃今天回來看望夫人?!?/br> “自己去夫人的院子,難不成還要我給你帶路?”丫鬟挑眉,神氣的道。 “不必麻煩姑娘?!庇旰瑹燑c頭,往前廳走去。 北北氣憤不已,狠狠的道:“主子,要不我一根針就將她扎啞了,真是還無禮了?!?/br> “算了,以前將軍府的丫鬟,誰不對我是尊敬有加,如今這樣,肯定是王府中有人指使,你覺得,會是誰呢?”雨含煙慢條斯理的分析。 “是諾將軍唄,府中除了他還有誰能這樣發(fā)號施令?!北北辈患偎妓鞯幕卮?,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主子,原來是因為將軍,他肯定是受了皇后的挑唆,如今也不待見你了?!?/br> “知道就好?!庇旰瑹燑c頭,朝諾含清道:“清兒,咱們先去書房給諾將軍請安,這是基本的禮數(shù),否則人家會說我們不知里,你去后院找母親,北北?!?/br> 雨含煙拉著清兒的手,一同去書房,可是,諾含清卻拼命的搖頭:“不去書房?!?/br> “傻孩子,怎么能不去呢,jiejie告訴你,不管多么不喜歡,但是面上不要表現(xiàn)出來,越是要恭敬,不能讓別人詬病明白嗎,jiejie相信你能夠做到的?!庇旰瑹熞贿呑咭贿叺馈?/br> 路邊有不少丫鬟還有小廝,都是對他們姐弟倆指指點點的,不知道說的是什么,好不容易到了書房,諾子平在里面不知道做點什么,讓他們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能進。 雨含煙攜同諾含清行禮:“今日回家,先跟將軍大人行禮了?!?/br> 清兒也不說話,也是慢慢的屈膝,便算是已經(jīng)行禮了。 諾子平冷哼一聲,帶著諷刺的笑:“你們還敢回來啊,我竟然不知道王妃還記得有娘家。” “將軍說笑了,含煙雖然嫁人,可還是姓諾。”雨含煙起身,帶著清兒坐下。 諾子平放下手中的匕首:“姓諾,對你是姓諾,你是隨你母親姓,我倒是忘記了?!?/br> “對啊,難道將軍也忘記了嗎,將軍也是隨母親姓的,姓諾。”雨含煙冷笑,很溫柔的提醒,臉上的笑意卻十分的凜然。 諾子平聞言,強抑制住心中的憤恨,強裝冷靜的道:“你......孽子,難道你還不知道為何我今日對你特別嗎,我以為你心思靈巧了,能夠摸索一二?!?/br> “呵呵,當(dāng)然知道啊,不就是因為我昨天打壓了皇后與太子嗎,怎么了,難道父親不知道嗎,皇后娘娘昨天晚上可是召你進宮說了好久的話呢?!庇旰瑹煗M不在乎,懶洋洋的說道,這意思,絕對就是挑釁。 “既然你知道了,就是故意這樣了,故意跟皇后娘娘作對,故意跟我作對了?”諾子平實在是忍不住了,用力的拍案,手中的匕首穩(wěn)穩(wěn)的扎在桌子上。 雨含煙帶笑,很溫柔的對諾含清道:“清兒,你去外面等jiejie?!?/br> “不許去,清兒,以后你就在王府中好好的學(xué)本領(lǐng),以后不能出去。”諾子平將氣焰全部都撒在諾含清的身上。 原本特別孔武有力,一臉瀟灑的諾子平一生氣,面目猙獰,如同地獄鎖魂的魔鬼,讓諾含清嚇了一跳,躲進了雨含煙的身后。 “將軍,你這是在用清兒撒氣嗎,清兒不是你想說如何就如何的,恐怕小皇子你還得罪不起吧!”雨含煙連連笑道。 “你......雨含煙,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是我的女兒,無論如何你得叫我一聲父親?!敝Z子平的青筋暴起,沖她很恨的吼道。 “對,名義上您是我的父親,不過,敬愛的父親,能不能跟我一起對抗皇后呢!”雨含煙故意試探道。 “嫣兒,為父以前就跟你說過,以后慕容紹才會是真正的皇上,別人都不算什么?!敝Z子平的語氣放軟了。 “既然知道慕容城當(dāng)不了皇上,為何父親當(dāng)初還要故意哄我嫁給他呢,當(dāng)初我回京省親,就見了一次景王的面,竟然會一見鐘情,中間可是有父親還有皇后不少功勞呢?!庇旰瑹熜σ庥?,這些彎彎道道的東西,她在記憶中搜索了好長時間,基本上已經(jīng)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以前的雨含煙,根本就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少女,回京的時候,皇后還有不少皇后安排的女人在她跟前說了不少慕容城的豐功偉績,還說慕容城是如何如何的懂得疼人,讓她這顆少女的心萌動不已。 最后,在宴會上,慕容城又是這般的瀟灑優(yōu)秀,當(dāng)即便半推半就的隨了皇上還有諾子平的心意,嫁給了慕容城,成為皇后的眼線,可是,她是真的愛上了慕容城,從來不肯透露任何信息,甚至裝傻被惠夫人整死,送進了亂葬崗。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你以后不管如何都是一個一品的誥命夫人,虧待不了你的?!敝Z子平繼續(xù)哄騙。 “將軍真的當(dāng)我是傻子嗎,哪個朝代君王登基之后會放過之前的敵人的,開什么玩笑,還有,皇后之前對我真是用心良苦,拉攏不成便想害死我,你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嗎,你一直都說為我好,有這樣好的嗎,將我送進狼窩,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庇旰瑹煈崙嵅黄降牡?。 “女兒,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哼?!?/br> “哦,將軍大人一心只為皇后,為了榮華富貴,連親情都不顧了嗎,真是難得的忠心!血rou親情,你說不是就不是!”雨含煙又繼續(xù)笑道。 她前世沒有感受過父母疼愛,謹慎有諾夫人的牽掛已經(jīng)很滿足,諾子平的那些假惺惺,她不在乎。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成為太子登基的墊腳石,難道不是嗎,我的好父親!”雨含煙走上前,走近之后,看著諾子平的眼睛,冷厲的道。 諾子平一下惱羞成怒,渾身顫抖:“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我......你憑什么說我利用你,賤種,真真是一個賤種!” 就在這個時候,諾夫人破門而入,連連道:“你們父女倆吵的是什么,前院都聽見了,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 “母親,您來了,嫣兒自知無能,不能幫別人做嫁衣,可是,將軍大人執(zhí)意要用我當(dāng)炮灰。”雨含煙笑著比如,好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雨含煙,告訴你,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孽種,賤種,沒人要的野種。”諾子平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他不能容忍被自己的女兒這樣揭穿,一點尊嚴都不留。 “我是賤種孽種野種,那父親是什么呢,我的身體里面,可是留著將軍的血呢?!庇旰瑹熡掷^續(xù)挑釁,她今天,就是讓這個老東西明白,骨rou至親才是最重要的,榮華富貴,換另外一種方式也能得,不一定要助紂為虐。 諾子平冷笑了兩聲:“呵呵,開玩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一個扔在亂葬崗里面沒有人要的孽種而已,平身叫我父親,那是因為那個女人無所謂的善心,才會收養(yǎng)了你?!?/br> “老爺,有些話說的有些話說不得!”諾夫人終于忍不住了,第一次眼圈泛紅,狠狠的說話,因為從來沒有如此嚴厲的大聲吼,顯得有點底氣不足,聲音顫抖。 諾子平哪里管這些,繼續(xù)說:“什么說的說不得,沒想到養(yǎng)了一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還有你,諾清韻,你就是一個不能下蛋的雞,將這個孽障撿回來,恐怕是為了掩飾你的缺陷吧!哈哈哈,有些話老子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 “諾子平,你給我閉嘴!”諾夫人已經(jīng)是渾身冒冷汗了,這些話怎么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呢。 雨含煙知道事情不妙,心中卻非常的冷靜,沖北北道:“將清兒帶出去等候,周圍的人,全部都給我轟走!” “轟走,你怕什么,雨含煙,你是怕沒有本將軍這棵大樹給你做后盾,怕你的王妃地位被武丞相家的千金取代吧,這是你活該,你他媽活該被拋棄,賤人,你們母女倆都是賤人,一個誤我終身,一個誤我前程!”諾子平繼續(xù)吼道,眼睛布滿了血絲。 諾夫人卻慌亂了,拍拍雨含煙的背:“嫣兒,別聽你父親的,他是被氣壞了?!?/br> “哼,我就說嘛,我身上怎么都不像留著將軍的血,原來不是你的種啊,既然這樣,以后我做事也不用顧念我們之間無所謂的情分了,難怪你這些年,對我跟母親不理睬,原來是這樣?!庇旰瑹煯惓5睦潇o,將諾夫人扶起來,用手拍拍她的手,告訴她不用害怕。 諾子平渾身顫抖不已,外面更是人聲鼎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雨含煙,我要將你逐出諾家,這輩子都別想進諾家的大門,永遠都跟諾家沒有關(guān)系,沒有了家主的庇護,看看你還能翻天!”: 諾子平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又繼續(xù)道:“來人啊,將諾家的族長還有長老叫來,我今天就要將這個孽障除名。” “老爺,你瘋了嗎,嫣兒是我們的孩子,你說過會永遠對嫣兒好的?!敝Z夫人慌了神,緩緩的跪下求道。 “母親,不必理會,由著他去,不要朝他下跪,不值得?!庇旰瑹煼銎鹬Z夫人。 諾夫人見狀,下定決心的說了一句:“如果老爺真的要將嫣兒驅(qū)逐出去,不如將妾身也休了吧!” “哈哈,這是你說的,哈哈哈,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真是痛快??!”諾子平聞言,欣喜若狂,朝天大笑,興奮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