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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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亦就無所謂地笑了笑,時間久了連打這人臉都打膩了,只接著給張行止發(fā)消息道。 “我馬上下班去你家把絲巾還你” 張行止正準(zhǔn)備回消息就收到楊幼安的消息。 “張老師!鐘老師給您說他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嗎?。?!” 雖說楊幼安自己的“情路”是在了解過季皓川的真實(shí)身份后順暢了,但他秉著一日為戰(zhàn)友,終身為戰(zhàn)友的情誼依然對張行止和鐘亦很上心,但他問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 “和我在一起啊” 楊幼安。 “?” 張行止也。 “?” “那鐘老師脖子上那條絲巾……” “是我的” “?” “雖然不像,但確實(shí)是” 楊幼安一頓,換了個思路。 “所以鐘老師現(xiàn)在是在跟您聊天嗎?” “是” 至此,楊幼安默默抬頭看了眼也不知道是在洋洋自得些什么的某人,忽然就領(lǐng)悟到了他鐘老師嘴角那抹笑里蘊(yùn)藏著的,原來是不屑。 “好的,沒啥了” “?” “挺好的,一定要繼續(xù)保持鴨張老師!??!” 張行止:“?” 突然被鼓勵?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只要是盼著他跟鐘亦好的,通通答謝處理。 對此無知無覺的梁思禮還在鐘亦耳邊瞎滴滴,大有一副只要不是張行止,其他人都無所謂的架勢,那個春風(fēng)得意的小樣就連楊幼安都忍不住替他臉紅,好幾次想提醒也沒能找到機(jī)會。 最終還是鐘亦率先打破了他一人霸唱的局面,看著人饒有興致地反問道:“你就這么討厭張行止?我尋思著人家也沒得罪過你吧?” 何止是沒得罪過,根本話都沒講過兩句。 這次楊幼安難得地站在了梁思禮的對立面,跟在鐘亦后面一句“對啊”應(yīng)的好大聲,那個箭在弦上的逼宮氛圍,就是邊上連“張行止”面也沒見過的吃瓜小胡都險些附和出聲。 梁思禮就是心里有答案也和鐘亦對視了好半晌沒能張開嘴,落在邊上兩個孩子眼里就是他理虧被問住了,但梁思禮知道,鐘亦根本就是故意的,知道他猛地一下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不出口。 這人就是存心想給他緊螺絲了,一雙望著他的眼里分明寫著:你給我注意點(diǎn)梁思禮,不要太過分了。 第29章 【二更】 這出過后梁思禮忽然就消停了,胡可一接到他們老板的視線,二話沒說就抱著文件夾乖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從鞠躬、后撤出辦公室,到幫三人把辦公室大門帶上也就一個眨眼的工夫,安靜的仿佛從來沒有吃過這口瓜。 雖然事實(shí)是他一從苦海脫身,就在他們的吃瓜群里再次匯報起了“工作成果”。 “報告:他們倆竟然是各玩各的!??!” “?” “咳咳,那什么,請問我們公司還有人不知道那倆人是各玩各的嗎?” “哎呀小胡新來的嘛,還是值得鼓勵的” “沒戳,很棒棒了,邁出了偷瓜的第一步” “孩子還沒適應(yīng)鐘老師和梁總相愛相殺的虐戀模式哦2333” 本來以為自己吃了口大瓜,沒想到大家反映這么平靜的嗎? 頓時感覺自己深入虎xue一番大冒險完全失去意義的胡可小同志決定再接再厲,一頓cao作猛如虎,歘歘歘就來了個三連擊。 “鐘老師今天脖子上的絲巾就是他新姘頭的,碰都不讓梁總碰” “結(jié)果梁總不怒反笑,明顯特別在意鐘老師上一個,后面被鐘老師懟的都說不出話了” “對,鐘老師戴絲巾是為了遮草莓,我看到了!” “咦!” “我cao你們快給我打錢!我就說是為了遮草莓?。。 ?/br> “不可能,我不信,上一個在鐘老師身上留草莓的人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 “好,這個瓜開始香了嘻嘻”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跟鐘老師比,咱們梁總還是嫩了點(diǎn)” “我就一個問題,草莓多不多!大不大!紅不紅!@策劃部胡可” “哈哈哈哈哈cao(強(qiáng).jpg)” “雖然但是,多大紅” “超!級!艷!” 補(bǔ)完最后兩連擊,看著大家對鐘老師新姘頭好奇的勁頭,小胡一本滿足的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虛榮心。 但事實(shí)是大家想象中相當(dāng)?shù)脤櫟男骆邦^,正準(zhǔn)備連線張里奧讓他教自己再做兩道菜,就忽然收到了鐘亦取消幽會的消息。 “臨時有飯局,只能改天還你絲巾了,抱歉” 張行止定定地盯著兩人的聊天框,繼“氣笑”過后再次點(diǎn)亮了“失落”的成就。 他也不能給人家說他圍裙都往脖子上掛好了,只能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給人家回了句“沒事”,不希望自己顯得那么纏人,只是最后實(shí)在沒忍住,還是補(bǔ)上了一句。 “注意身體,少喝點(diǎn)” 看到這里,沉著臉坐進(jìn)梁思禮車?yán)锏溺娨嗪鋈痪托α恕?/br> “好哦張老師” 梁思禮透過后視鏡看到鐘亦這個笑時簡直就跟見鬼了一樣,確認(rèn)道:“你還好嗎鐘亦?如果不想去,丁潤年也不會怪你?!?/br> 鐘亦回完消息,找了個親嘴的表情包給張行止發(fā)過去便收起了手機(jī),跟著一起被他收起來的,還有面上那盎然的笑意,道:“不是說潤年為了這片子都提前從山里出來了嗎,應(yīng)該很重要吧?!?/br> “嗯,拍的他老家的事……”十年好友占一頭,但梁思禮擔(dān)心更多的還是鐘亦,“不過潤年的片子本來就經(jīng)常被卡,這次他要實(shí)在想過審,我也可以想辦法給那邊施壓,就是曲折點(diǎn)?!?/br> “算了,我露個臉就能解決的事,你來還得繞著欠一屁股人情債?!辩娨嗾f著,垂下眼眸道,“現(xiàn)在不見,等《美學(xué) 2》的時候也還是要見的?!?/br> 一時間,車廂里安靜了下來。 鐘亦頓了頓,問:“那姓鄒的是后來過去的?” 駕駛座上,梁思禮又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是,潤年剛開始不知道他會到,后來看他來了就給我消息不要你去了?!?/br> “嗯……”鐘亦一陣沉吟后便沒了聲音。 但梁思禮終于還是沒忍住,道:“我說真的,不想去就算了,到時候《美學(xué) 2》再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卡你?!?/br> “我們丁導(dǎo)好面子,前面被禁了那么多次也從沒求過什么人,這次找上門是稀客了,這個忙我肯定幫?!?/br> 鐘亦緩緩吁出一口氣,慢吞吞道:“我干這行干了這么久一直沒舍得轉(zhuǎn)行,那姓鄒的也算是一大功臣,總讓我覺得我得回了本才能走?!?/br> 說著,鐘亦忽然便抬手從脖子上把那條花花綠綠的絲巾解了下來。 失去遮擋,他側(cè)頸上那些鮮紅的吻痕就這么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氣里,和他白皙的皮膚擺在一起顯眼又突兀,還雜著幾絲散落下來的碎發(fā)。 鐘亦就仰面靠在椅背上,任憑窗外透進(jìn)來的一小束光照在他微合的眼皮上,視線里暖橘的一片。 梁思禮聽見他在后排說:“沒想到,泉市天黑挺晚的,像北方?!?/br> “夏天吧?!?/br> “又到夏天了嗎。” “嗯……” 說到這里,梁思禮的嗓音已然低?。骸巴砩线€是涼,以后出門注意多帶一件外套吧?!?/br> · 自從那天以后,鐘亦似乎就開啟了工作模式。 臨時被放了鴿子的張行止是一直到他們周五上課前一天晚上,都再沒收到過來自他的消息了,問起楊幼安,也只說是忙,連公司都去的少了,向來清閑的梁思禮也稀罕的不見了蹤影。 “梁總也沒給我說太詳細(xì),只知道是因為《美學(xué) 2》” “?要拍2嗎” “哎?鐘老師沒給您講過嗎?” “我也就聽梁總叨叨過一嘴,說鐘老師已經(jīng)籌備了一年多了,很辛苦” 到這里張行止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鐘亦一直以來無論是去熱流大賽當(dāng)評委,還是應(yīng)下姜院長的邀請來他們學(xué)校教書,不辭辛苦想要找的極限攝影師,是給《美學(xué) 2》準(zhǔn)備的。 就連禮拜五當(dāng)天,張行止都是距上課只剩最后一個半小時,才接到鐘亦的通知。 “來我家樓下接我” 張行止問他吃了飯沒,一句“其實(shí)還來得及”都打到一半了,就見鐘亦說晚上下課了吃。 張行止瞬間全刪了,對著自己跟前一桌的飯菜改口道。 “嗯,我也沒吃,下課一起吃吧” 然后見到人第一秒,他就被拆穿了。 鐘亦拉開副駕駛揶揄道:“想跟我吃飯可以直接說,餓著自己就很沒必要了啊張老師?!?/br> 男人今天穿的很齊整,一身墨綠色的襯衫,精致的紐扣上鑲著飽滿的珍珠,滿身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明顯是剛到家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下來了,鏡片后的黑眼圈一如既往的濃重。 但張行止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在他白凈如初的脖頸上,問:“那么深也遮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