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賜婚旨下父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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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論司徒凌究竟有沒有想明白,在愛情里,從來不是一場獨角戲,這需要雙方共同的感情與付出方可成行,也不論,他是否清楚自己心里的那抹無法抹去的身影,是不是他認(rèn)為的蘇溪,總之,在他的強(qiáng)烈要求之下,蔣景樺以帝王之名,為他賜了婚。 而當(dāng)這道憑空而出的圣旨砸向司徒家以及蘇家之時,一場巨大的漩渦正毫不留情的朝著司徒凌席卷而來,直到最后連骨頭渣都不剩的吞噬殆盡。 司徒一姓,不知何時起儼然已然成為了辰國百姓心中,猶如戰(zhàn)神一般的存在,仿佛,只要有了他司徒一族,辰國便可不再受那戰(zhàn)火硝煙的侵害,而這樣的情形,若非辰國帝王的信任,怕司徒一姓,早已不受重用,畢竟,所謂的功高蓋主,也不是所有的帝王均可以忍受,與接受的。 當(dāng)然,這也與司徒家一直以來的低調(diào)與忠誠是成正比的,緊緊相連,然,卻也因為司徒家這般特殊的存在,也導(dǎo)致了很多政們的忌憚以及懷疑。 于是,不知何時起,由蘇丞相為主的文臣言官,便用自己的視線緊緊得盯著以司徒一族為道首的武官們,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他們深陷困境的地方,而后,武官們便開始用同樣的方法,不停得將一個又一個的文臣拉下馬來。 隨著時間的越積越深,二個派系之間的斗爭也越發(fā)的激烈起來,而作為帝王,倒是十分樂見這樣的爭斗,因為,但凡有爭斗的地方,便可見一些平日里他所不可見的事物,比如,官員們的受賄與貪污,比如官職的私下買賣,再比如欺壓百姓,等等。 然,這帝王是輕松與愉悅了,但二派之人,卻從未放下心中的那根刺,所謂爭斗,將一直存在。 可是,就在這樣的當(dāng)口,司徒凌居然要娶蘇溪,蘇丞相的嫡長女,那個名滿京都的大家閨秀,眾多青年才俊心目中的女神,這幾年,也不是沒有媒婆上門說親,只是無一例外的,均被蘇丞相以一句‘孩子還小,暫且不議’給直接擋了回去。 眾人于是便猜測,蘇丞相其實是想將自己的女兒送入后宮,推上陛下的龍榻,以她出眾艷麗的容貌以及才情,眾人也愿意相信,若是此女入宮,必將寵冠后宮,獨占帝王。 不過,如今,一道突然的圣旨,打破了眾人的猜想,也直接宣布了蘇溪未來的命運(yùn),眾人在唏噓之余,免不了心生悔意,以及在這悔意過后,更加猛烈的想要看熱鬧的心態(tài),畢竟,蘇府與司徒府不和,已然不是二家的問題,而是整個文武二派官員們的問題了。 這是歷史問題,也是明擺著的問題。 京都,司徒府 司徒凌自宮中回到家里之后,便一直站在父親的書房之中,面對著沉默卻帶著明顯怒意的父親,他是想過,若自己娶了蘇溪,父親自然不喜,甚至是生氣的,畢竟他已入仕多年,與蘇府的矛盾,也是十分清楚的。 可是,對于蘇溪,他確實是帶著必娶之心的,當(dāng)然,除卻自己的感情不說,其實他也有想過,如果自己娶了蘇溪,說不定便可以緩解二家之間的矛盾,甚至是緩解二個派系之間的矛盾。 這些,并不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畢竟,也不是從一開始,大家便針對起來的,而且,誰不想太平安靜的度日呢? 可是,如今,面對父親的沉默與怒意,他竟然開始有了動搖,當(dāng)然,這不是對感情的動搖,而是對于改變父親想法的動搖。 司徒凌抬眼,一言不發(fā)得看著父親,也不知應(yīng)該如何開口,只是看著父親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偌大的木制案桌不停得敲擊著,順著父親的視線,他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留給父親的唯一念想,一個由母親頭發(fā)制成的墜子,正靜靜得掛在毛筆架上,筆架的旁邊便是一個墨跡未干的硯臺。 其實,司徒崖的書房,非常簡單,處處透著干練與嚴(yán)謹(jǐn),與他英挺剛硬的氣質(zhì)異常符合,也因為是軍人,更在這樣簡潔與冷硬里,更添了幾分普通人所沒有的威儀與威壓,只是在這樣嚴(yán)謹(jǐn)與威儀并存的環(huán)境里,卻讓人更加的壓抑,便是從小習(xí)慣了這樣的父親的司徒凌,也是對這里,抱著敬而遠(yuǎn)之的態(tài)度的。 “聽說,這道圣旨是你求來的?”突然,司徒崖開了口,他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嘴角也因這份怒意而抽搐,他怎么樣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想要去蘇丞相那個老匹夫的女兒,縱然那個什么蘇溪在整個京都名氣極旺。 但,司徒崖可不認(rèn)為在一個酸腐至極的蘇盛況教育之下,這個蘇溪能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甚至,他都認(rèn)為京都之中對其的盛贊都帶著嚴(yán)重的水份,她的美貌或許是有,可是,漂亮可以當(dāng)飯吃? 又不是一件擺設(shè)! 難道,自己的兒子當(dāng)真也與那些個膚淺之人一般,只看中的對方漂亮的容貌與出身?這樣一想,司徒崖看向自己兒子的視線里,更添了幾分探究。 “是的,父親?!彼就搅柚苯訉ι献约焊赣H嚴(yán)厲的目光,未退卻一步,他就在剛剛,已經(jīng)想過,先不論父親是否同意,但,陛下圣旨已下,他與蘇溪,已然是鐵板釘釘之下的夫妻,無論是誰都無法拆散! 至于自己的父親,以及蘇府那邊,他相信,時日一久,也就慢慢接受了。 “逆子!”司徒崖看到司徒凌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當(dāng)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拿起手邊的紙鎮(zhèn)便朝著司徒凌扔了過去,后者則是極淡定的一個躲閃,避開了砸向自己的紙鎮(zhèn)。 “父親,您見過蘇溪便會認(rèn)同兒子的眼光?!彼就搅枵f著,便是目光灼灼,他想起了在那樣一個晨光之下,周身透著出塵氣息的蘇溪,心跳便忍不住激烈起來。 若非此前陳司宇的事兒耽誤了一下,他這圣旨,還會早幾天求下,不過,現(xiàn)在還不晚,不晚,再過三個月,他也蘇溪,便是夫妻。 “那老匹夫的女兒能有多好?”司徒崖氣得胡子一抖一抖,可,也因為是軍人,他并不擅長長篇大論般的教育,而是直接站在了起來,手掌直接拍在了案桌之上,而因為他的力量,使得這個案桌顫抖不已。 “我告訴你,雖然現(xiàn)在圣旨已下,我也不能改變什么,但你休想我會接受那個蘇溪,你最好給我仔細(xì)想清楚。” “父親,我想的十分清楚?!彼褪且?!司徒凌只要一想到蘇溪,他的目光便更堅定一分,心里也更加堅持一分,他明白,想要在片刻之間,改變父親,是不可能的事,但,時間,總能改變一切,包括彼此間的矛盾。 所謂金誠所至,精石為開,大約便是這樣的道理了。 “想清楚了,還能給我惹下這樣的事!”司徒崖的手,再一次拍在案桌之上,只是,這一次,在他的手掌之下,那木制的案桌盡然‘咔嚓’一聲,由其手掌開始,直接碎裂了開來。 司徒凌心頭一震,他突然覺得眼前的父親之所以能被稱之為戰(zhàn)神,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此時他周身透著的怒意已然實質(zhì)化,直刺得他渾身發(fā)痛,胸口發(fā)悶,這便是絕對的威壓之下的產(chǎn)物。 “父親,請相信兒子,蘇溪……”司徒凌雖然被司徒崖的威壓震在當(dāng)場,可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也為了他的蘇溪,他仍是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頂著令他快要窒息的威壓,繼續(xù)開口,只是,司徒崖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我告訴你司徒凌,老子吃過的飯,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少在這里跟我打馬虎,難道為父還能害你不成?”司徒崖大步一跨,走到了司徒凌的面前,他的聲音似乎可以透出冰渣子一般,直直刺著司徒凌已然緊繃不已的神經(jīng)。 “父親,你阻止兒子娶蘇溪,便是害了兒子!”司徒凌也是血氣方剛,在司徒崖的氣勢之下,竟然也沒有絲毫的退縮,反而是出乎意料的直接迎了上去,他的第一次,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次,以后,便是不知了。 這倒是令司徒崖心里一震,老懷大慰,畢竟無畏,是軍人所必須具備的勇氣!可是,偏生司徒凌的這份勇氣,竟然是為了那個老匹夫的女兒,只要一想到那蘇盛況,司徒崖的怒火便無法壓抑。 這當(dāng)真是該死! “你,你這個逆子!”雖然兒子如今的成長讓他贊嘆與驕傲,可是,娶蘇盛況的女兒,仍然讓司徒崖對自己的兒子失望透頂,他覺得,肯定是那個什么蘇溪的給自己的兒子下了魅ya了,才讓他如今竟然連自己的話也不聽了! 難道,這會是蘇盛況的有意為之?為了破壞他司徒家的平靜的生活嗎? 如果是,那當(dāng)真的該死至極,他會讓那老匹夫知道,他司徒崖也不是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