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 巫山云雨 (11)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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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冰冷地抿著唇,充耳不聞,只是激烈而瘋狂地,身下一下下地深深戳穿她。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我要弄死你!"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磨著牙的聲音,似是完全沒有理智。 ……賤人? 這一瞬間,這個詞讓她如遭電亟地全身一顫,心驟然被刺了一般狠狠一慟。 她的美眸在一剎那蓄滿了淚水。 瑤姬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猶在眼前,那個男人罵她,賤人,婊子,瑤姬在那個男人身下痛苦不堪地呻吟。 所以,師尊也覺得,她卑賤是嗎。 他對自己,其實真的沒有一點感情,是嗎。 她也會被師尊,jian辱到死嗎。 那時看見的,瑤姬死前的場景,奇異地和現(xiàn)在的一切重合了起來。 不愛她,只在她身上發(fā)泄欲望的,師尊。 所以,錯了呢。他不是熙之。 他是玉晨。不愛她的,玉晨。 她的心好痛好難過,好像心跳都開始不堪重負。 她似是行走在截教中,被剝下了那身大師姐溫柔嫻熟的皮,于是人人都知道了她yin娃蕩婦的本質(zhì),于是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都在這一刻顯露了無數(shù)惡意。 他們在指著她嘲笑,向她扔污穢之物,他們居高臨下地嘲諷她:"憑她,也配妄想師尊。" "卑賤,妄想,不堪,不配……" 她似是自己變成了瑤姬,被那個人面容猙獰地壓在身下,那個人在說,人盡可夫的婊子,yin蕩的賤人。 不是的,她只是,喜歡師尊而已。 她沒有錯。 耳邊那些喧雜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震耳欲聾,直到變成了她耳邊的怒吼,淹沒了周圍的一切,于是,她終于如愿以償?shù)鼗枇诉^去。 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聲響和其他的一切,只在那越來越高的嘲諷聲中,絕望地,苦苦掙扎。 大佬也確實,氣瘋掉了。 她的后腰上有熙之字樣的刺青,還有一柄劍,不是他的青萍劍。 她得多喜歡那人,才會把那人的名字刺在女孩子家嬌貴的身體上。 那兩個字刺痛了他的眼睛,燒光了他的神智,他的醋意一下下戳他的心,他咬牙切齒地噬咬她嬌艷的身體,尤其是這那一處的刺青,帶著幾乎要把它咬下來的惡狠狠。 他像是同時在天堂和地獄之中,她的身體給他無盡的歡愉,極致的快樂,但他的心卻被刺得很痛,他在無盡的歡愛中,自虐一般地,緊緊盯著她后腰上的那枚精致之極的刺青,和她歡好。 他想說,你明明心上有人,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為什么還要來纏我,騙走了我的心。 你這個混賬女人,對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其他男人的替身嗎! 妒火已經(jīng)完全淹沒了他,他像暴怒的獸一般噬咬占有她,他想蹂躪她,傷害她,直接把她弄死在床上,他想提著劍找到那個男人去把他剁成幾萬片。 他氣得口不擇言。 "云霄,熙之究竟是誰?。?!" 他一邊在最終的沖刺中激烈地征服她,一邊終于忍不住,怒吼了她。 他以為她會和之前一樣沉默,自己不會聽見答案的。 但這一次,云霄卻回答了他。 她在他懷里,在他于她的嬌軀中愛潮洶涌而出的那一刻,以一種夢囈似的聲音,低低幽幽地回答了他。 她說:"熙之,就是師尊啊。 熙之是夢里,愛我的師尊,玉晨是現(xiàn)實里,不愛我的師尊。" "所以,是熙之,不是玉晨。" 這個答案讓他心驟然一抽,連身下的動作也頓住了。 她說,熙之,是他。 他急忙將她轉(zhuǎn)身過來,卻看見懷中禁錮著,被迫承受他的妒火和恣意發(fā)泄的姑娘已經(jīng)昏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她的眼角有淚珠。 他聽見她低低喃喃地說了一句, "云兮不卑賤。只是愛師尊而已,沒有錯。" 她的心魔,在他在她身上恣意發(fā)泄時,發(fā)作了。 他這一剎那呆若木雞。 一切她說過的話,都在這一時間連貫了起來。 她愛自己,完全是因為愛他,她才會覺得她自己卑賤。 她覺得自己不會愛她,所以,她幻想了一個愛她的師尊,叫他熙之。 他的心驟然一痛,像是有人再以利爪抓撓他的心口,是時呼吸不暢。 這個姑娘,究竟壓抑著自己對他的感情,多久了啊。 她究竟卑微地愛著自己,多久了啊。 他之前甚至從來都沒注意到過。 她叫她自己云兮。 她不喜歡他給她起的名字,但她從來沒有說過什么。 她總是言笑晏晏地看著自己,不敢靠近。 若不是他的老師給了她那個綁她師伯回來,讓她覺得這下注定要上封神榜的任務(wù),若不是她喝醉了,以為是在做夢,她大概還能再壓抑下去,把她對他的愛戀壓在那溫和得風淡云清的微笑下,永遠不讓他知道,永遠不來煩他。 這個姑娘實在,傻得讓人心疼。 她不記得之前她自己做過的事情了。 所以,對她而言,現(xiàn)在,是他這個做師尊的,強暴了她,在她身上發(fā)泄獸欲。 她都沒有反抗,只是溫和順從地接受了他,到實在受不住了才開始苦苦哀求他。 因為她覺得自己卑賤,配不上他,所以,他做什么她都會臣服于他,他表現(xiàn)得有多混賬她都仰慕他。 服從他,仰慕他,被他狠狠地傷害,也沒有指責他一句。 這個傻姑娘。 看著她破布娃娃一般傷痕累累的身體,和人事不知的模樣,懊惱和悔恨的情緒吞沒了他,洶涌淹過了他,他一霎,后悔得心如刀絞,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