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 巫山云雨 (5) 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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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你喝酒了,喝醉了。" 他看著她,烏眸有些深,他的聲音聽著有些低沉,蘊(yùn)含著火氣。 他的臉在這一瞬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異狀,他側(cè)過臉,放開方才接著她的手臂,想把她推到水池邊去。 "真是胡鬧,快出去。" 大佬是裸的,裸的! 這種情況下要保持著師尊的尊嚴(yán),和徒弟談事情,很尷尬的好嗎,他都不敢亂動,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能放哪里了。 "是啊,喝了很多很多,師尊要嘗一下嗎? 忘憂酒,名字也好味道也好。" 她卻似是很開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盈盈地指著自己紅艷的絳唇問道。 他的手臂甫一放開,她就纏上他的脖頸貼了上來。美人呵氣如蘭的味道夾雜著微微的酒氣,居然讓他真的想要低頭攫住她鮮艷如花瓣的唇,品嘗她唇間殘余的美酒滋味,是不是和她說的一樣美好。 大佬:…………清心咒第三遍。 這溫泉的水為什么這么熱??!哪個混蛋干的?。?! 美人卻沒在乎他的反應(yīng),而是安靜地看著他。 她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上,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轉(zhuǎn)過來直面自己,她的雙腿突然夾緊了他赤裸的窄腰,她的衣服很薄很輕。 大佬:要命!?。。。?! 他這一瞬間覺得自己要被這溫泉熱得,快煮熟了。 清心咒念到哪里了………得了,重新開始吧。 "師尊,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啊,可我一直不敢。 現(xiàn)在我醉啦,就敢問了。" 現(xiàn)在他直視她了,她滿意了。于是笑瞇瞇地雙肘撐著他光裸的胸口,摟住了他,直直欺身而上,虛伏在他身上,然后居高臨下地以她因為醉意而水意瀲滟的眼睛,筆直望入他的烏瞳。 "師尊,您覺得我卑賤嗎?" 大佬:……… 清心咒第四遍。 他都快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了,她胸口婀娜姣好的曲線直直貼到了他的身上,貼得很緊,隔著她的衣服都能夠感覺到那渾圓的飽滿都被壓變形了,她直接地坐在他的欲望之上。 這個曖昧的姿勢讓他全身上下都感覺非常不對勁,她貼得太近了,還動來動去的,溫暖滑潤的嬌嫩蹭過了他某個敏感的位置。 這一霎作為元陽,還自詡為正人君子的某位大佬,直接對自己的徒弟有了反應(yīng),讓他想緊緊地伸手抱住她,翻身反客為主地壓住她,狠狠地吻住她靠得如此近的,誘人的,胭脂一般的唇瓣。 清心咒第幾遍了來著???MD毛用都沒有!摔! 這個姑娘說的是什么來著?哦,卑賤。 卑賤?????。。。?/br> 這是什么問題啊。 "別胡扯,什么卑賤的。" 他輕叱了她一聲,想要推開她,回答道。 他想著,云霄可是他通天的得意首徒之一啊,她卑賤? 那和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卑賤有什么區(qū)別。 開什么玩笑,全天下有誰敢這么說,他去剁了那人的頭好嗎。 連天天"披毛帶角之人,濕生卵化之輩"的元始天尊都不能說云霄卑賤,她可是天地間的云彩,靈物所化的啊! 額,重點(diǎn)是,這個姑娘得趕快先從自己身上下來。 "我知道了。" 云霄卻誤解了他的意思,于是這一瞬安靜地垂下眼睫,低聲地自嘲地笑了一聲。 "其實,我也知道,只是問一聲求個安心罷了。" 她低低地垂頭說道,是時,她的臉色一下都慘敗了下去,之黯淡像是所有的鮮活瞬間枯萎,所有的鮮艷驟然褪卻了顏色,讓他的心口某處,不知道為何也跟著狠狠抽了一下。 她的悲傷,像是圓得慘白的一輪滿月于落盡白霜的江面上浮浮沉沉,一滴墨藍(lán)的水彩直直墜入了幽深的湖水中,輕幽地暈開深邃,沉靜的悲涼。 他居然想要,親吻她,以溫柔的愛撫來慰藉她這一瞬的黯淡和傷感。 某大佬覺得自己更加不好了,加快了念清心咒的速度,他覺得自己要瘋。 "云丫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他還想解釋下此間的誤會,于是開口道。 "噓,師尊,不需要解釋了。" 但下一瞬,一根細(xì)長秀致的手指曖昧地壓在了他的唇上,帶著溫?zé)岬娜彳浐屠p綿,點(diǎn)在他唇上,讓他不由自主地,想抓住她一根根吮吻她的手指。 通天大佬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清心咒越念,火氣越大了。 不對,小丫頭正在傷心,他卻在心猿意馬,不好。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啊。" 她默默地微微別過臉。 一瞬一泓濕潤的水霧涌溢了她墨色的眼睛,她的眼眶中盡是酸楚凄涼的淚意,她努力想壓住,卻沒有壓得住,于是,一顆顆安靜如珠的淚滴,就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了下來,在皎皎的月下泛著清冷剔透的柔光。 "所以,不是呢,是他的話,大概不會覺得我卑賤吧。" 某大佬:………什么亂七八糟的,他表示聽不懂。 但是,他不喜歡看見這姑娘難受的樣子。 她溫?zé)岬臏I珠落在他身上,他的心口似乎都被那溫度所灼傷,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有種想要用他所有的一切,盡數(shù)捧到她面前,換她重新開心起來的莫名沖動,他竟然想吻去她的淚珠,以自己如火如荼的欲望去撫慰她的受傷。 濕淋淋的水霧曖昧地在兩人的肌膚間凝做剔透的水珠,她像是清早水霧彌漫間,含著露珠開放得驕傲迷人的一朵雪蓮,他伸手就可以采擷下來,她也,似乎心甘情愿地被他采走。 清心咒已經(jīng)念了無數(shù)遍了,沒有P用,yuhuo越燒越熊熊了。 某正直的大佬想直接上手抽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清楚一點(diǎn)。 這是你的,徒弟?。?!徒弟!?。?! "云丫頭,別哭啊,我什么時候覺得你卑賤了啊。" 他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柔軟如絲帛一般的雪發(fā)。 "云丫頭是我最喜歡的徒弟啊。" 他說。 "徒弟,啊。" 她卻聞言,面色蒼白地笑了一下,啜淚的笑容溫柔如水,像是無瑕的曇花在沉寂的夜里,優(yōu)雅款款地開放。 但這一下笑得他覺得,這句話完全起得是反效果,他似乎把她給又傷害了,她比之前更難過了。 他的心被狠狠捏了一下一般的,隨之難過。 "師尊,您的徒弟,對您而言,究竟算什么啊。 我對您而言,究竟算,什么啊。" 她安靜地注視著他,低低切切地問道,水汽彌漫的墨瞳中目光凄涼悲傷得像是逆流幽深的河水。 云丫頭這是什么意思? 他一愣,手尚慈愛地?fù)嵩谒陌l(fā)間。 他覺得自己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一向溫順的云丫頭,這是在,指責(zé)他這個師尊? 怎么,她覺得自己做得不夠稱職? "云丫頭,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沉下臉,語氣一冷。 下一時,跨騎在他身上的姑娘卻是啪的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力道之重他都聽愣了一下。 他聽見她喃喃自語說,"我是傻了嗎?好不容易做夢,夢見師尊了,都問些什么掃興的問題啊,這是。 直接做想做的事情啊。" 想做的事情?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熱切,柔軟的朱唇就直接貼上了他的唇,她摟緊了他的脖子,貼近了他光裸的胸口,然后,肆無忌憚地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