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個傻白甜,沒想到是個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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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就像是忽地進(jìn)入了夏天。 一瞬間,那些沉睡著的人都從冬眠里醒來。 他們像是蝗蟲般的占領(lǐng)了所有餐廳前露天的位置,他們打扮統(tǒng)一,連氣質(zhì)都出奇的一致。 他們甚至是用著同一款式的太陽眼鏡,墨黑色的鏡片擋住了他們尖酸刻薄的臉。 他們的桌前統(tǒng)一的都放著杯沒喝完的咖啡,歡聲笑語,高談闊論,又時不時的瞟過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的亞洲面孔,等他們目光相接時,又會露出個極為公式化的微笑。 這是中午十二點(diǎn)的倫敦。 陽光正好,鋪滿了臥室,將那些情色的動作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 床上,任松月的嗓子說不出話,她叫了太多,如今狼狽的只能發(fā)出破破碎碎的音節(jié),像是塊生了銹的廢鐵。 到了最后,她被干得根本失了意識,只剩下身體在做本能的反應(yīng),像是機(jī)械般的收縮,直到被他把兩個洞都給射滿。 她像是個任人支配的工具人,被曹浪扔在淋浴下面隨便沖了干凈,又被拉扯著回到臥室里。 她眼里看的事物是虛晃的,聽到的聲音是空曠的,連曹浪跟她說話時,她都沒意識去給出反應(yīng)。 曹浪這局翻得漂亮,近乎完美的讓他從負(fù)罪者成了受害者。 他問的每個問題任松月都給不出回應(yīng),她越是沉默,他就弄得她越狠。 這種報(bào)復(fù)的獵奇心理讓他對任松月的態(tài)度大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回他被出軌的平衡。 任松月太累了,她根本無心再理這些亂成一團(tuán)的頭緒,她累到了剛沾到床上,就陷進(jìn)了混沌。 她在這混沌里昏睡過去,連是夢是醒,是真是假都分辨不清。 夢里,她恍惚間聽到了曹浪跟宋佳寧的對話。 就在曹浪把電話接起的一瞬,宋佳寧就反映了過來了電話的這端是誰。 她懶得去追究他怎么就銀魂不撒的貼著任松月,她一想到任松月昨晚半夜的求救電話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不禁看了眼剛到她面前的覃青,果然有對比就有差距。 她懶得跟曹浪掰扯,開門見山的問道:“松月呢?” 他們雖不熟絡(luò),卻也打過幾次照面。就像是宋佳寧聽了任松月念了一百遍曹浪,曹浪也聽著任松月說了一籮筐的宋佳寧。 曹浪輕笑了聲,?反問道:“怎么,怕我把她給吃了?” 他個并不熟絡(luò)的人卻莫名的互通了脾氣,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呵,我怕什么,你不就好這口?前任殺手,”宋佳寧冷哼了聲,拐著彎的羞辱人,這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能把死人都能給氣到拍棺材板。她一挑眉,不給他還嘴的機(jī)會,“電話給她,沒工夫跟你廢話。” 他剛從任松月那找回來的翻盤感瞬間就被澆了個滅,曹浪有些氣急敗壞,他連說話聲都不是那么的發(fā)穩(wěn):“你以為任松月就是什么好東西?我他媽一心一意對她的時候她怎么對我的?你有什么資格來責(zé)怪老子?” 宋佳寧沒說話,曹浪的聲音大到不用免提也足以被認(rèn)為是公放的音量,他這一套不分青紅皂白的發(fā)泄硬是讓宋佳寧也卡了殼,頓了兩秒才理出個大致梗概。 他做足了要跟宋佳寧爭個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破罐子破摔,一股腦的把那些讓他臉上無光讓任松月丟臉的私事全說給了宋佳寧。 這些憋了他四年的話終于找到了個宣泄口,他滿肚子的苦水,迫不及待的往外倒。 “他瘋了?”宋佳寧把話筒關(guān)了,問向覃青。 電話那頭,曹浪還在喋喋不休的講故事,說他是如何如何被騙,又如何如何放不下任松月。 沒人能懂他這四年是怎么過來的,沒有一個男人會主動承認(rèn)自己被綠了的事實(shí)。 任松月被他折騰了一晚上,他也把自己折騰了一晚上。 他情緒收不住的往外宣泄,甚至連電話被掛斷了都沒注意到。 覃青沒太明白,這種跌宕起伏的事兒在他人生中從沒出現(xiàn)過。 他向著宋佳寧投去虛心求教的目光,宋佳寧嘆了口氣,看透一切的說道:“本以為是個傻白甜,沒想到是個白蓮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