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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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母哆哆嗦嗦的在客廳里轉圈,想著該挪點什么東西去堵門,這時候就“咔噠”一聲,防盜門被打開了。 小女兒站在門口,滿臉感激的跟人說:“師傅,謝謝你了啊,真是幫大忙了。” 然后她轉向屋里邊,見整整有四個人在,就有些嗔怪的說:“怎么回事,我打電話都沒人接啊,我以為家里出事了,急匆匆的趕回來——不好意思啊師傅,謝謝你了。” 開鎖的師傅原本都做好屋里是出現(xiàn)意外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里邊人居然都好好的,心里雖然奇怪,但是也沒多想,收了錢說聲再見,就帶著工具箱走了。 燕瑯反手把那扇防盜門一合,目光穩(wěn)穩(wěn)的落到金母臉上了,她笑容滿面的走過去,聲音又輕又柔:“媽,原來你在家啊,那剛才怎么不開門呢?” 桌子上擺著抽紙,她拿了張幫金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神情疑惑的說:“怎么回事啊,出了這么多汗。” 第272章 追妻火葬場13 面前的女兒跟之前沒有任何區(qū)別,語調溫柔,動作舒緩,但不知怎么,金母面對著她的時候心里卻有點發(fā)毛。 “世,世柔,你回來了啊。”她聲音有點發(fā)抖,從女兒手里接過那片紙巾,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退。 燕瑯把手包放在沙發(fā)上,笑容滿面的走到她面前去了。 金母看得膽怯,表情僵硬,捂著肚子慢慢的往后退,但那速度怎么也不如女兒快。 客廳里氣氛沉悶的嚇人,金世美捂著女兒的嘴,就跟個上了發(fā)條的青蛙似的,緊繃繃的坐在沙發(fā)上,金父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愣是沒敢上去說話。 金母被逼的受不了了,轉身就要往臥室跑,下一瞬就被燕瑯扯住頭發(fā),掐著脖子甩到了沙發(fā)上。 “你不是想死嗎?你怎么還沒死?”她勾起嘴角,笑容冰冷:“媽,我來送你走怎么樣?” 說完她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直接捂在了金母臉上。 金母是個中年人,就體力而言其實要超過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再加上生死關頭激發(fā)了潛力,反抗的力氣出奇的大,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小女兒那雙手就跟鉗子一樣死死的把她控制住了,她劇烈的掙扎了半天,硬是沒能把壓在身上的人給推開。 金父沒想到小女兒真敢把老婆弄死,當場就嚇僵了,回過神來之后趕忙跑過去幫忙,想著把她給拉開,金世美也叫道:“世柔你瘋了?快松開!” 燕瑯抬起一腳把金父踢開,見金母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這才把抱枕挪開,丟到了旁邊。 金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瞳孔放大,癱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視線一晃,就見小女兒面帶笑容的站在旁邊,目光森冷的注視著自己。 金母心臟驚恐的跳動著,眼角生理性的流出了眼淚,她捂著肚子往沙發(fā)里邊蜷了蜷,然后小女兒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媽,還想死嗎?” 金母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想死就好,”燕瑯臉上笑容消失,到對邊沙發(fā)上坐下,又跟剛才被自己踹開的金父說:“哦,爸,你也過來坐好,跟我媽挨在一起?!?/br> 金父扶著腰慢騰騰的從地上爬起來,神情不安的跟金母對視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扶著她在沙發(fā)上做好了。 果盤里擺著金父平時抽的煙,燕瑯伸手抽了一根夾在之間,正想用打火機點上,看一眼被金世美抱著的嵐嵐,就說:“嵐嵐,到房間里去吧,接下來的事情小孩子不適合聽?!?/br> 嵐嵐有些猶豫,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mama,金世美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說:“去吧,別出來,待會兒mama去接你?!?/br> 嵐嵐“嗯”了一聲,畢竟是小孩子,平時跟小姨關系也好,這會兒沒金父金母那么害怕,甚至還小聲問了句:“小姨,你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呀?” 燕瑯笑瞇瞇的摸了摸她的頭,說:“就最近。” 嵐嵐“哦”了一聲,屁股就被金世美拍了一下:“話怎么這么多?快走吧。” 嵐嵐進了房間,燕瑯這才把煙點上,吸了一口之后,慢慢的吐出來一個煙圈。 金母臉色還有點白,看煙霧飄過來,下意識的抬手揮了揮,等燕瑯看過去,又顫聲說:“我懷著孕呢,你別在我面前抽這個……” “這不是開著的嗎?”燕瑯把抽了大半的煙盒往中間桌子上一丟,說:“我爸都不在意,你在意這么多干什么?!?/br> 金母被噎了一下,又不敢跟她對嗆,不太情愿的扁扁嘴,老老實實的坐回去了。 燕瑯慢慢把那根煙抽了一半,然后才云淡風輕的說:“江淼破產(chǎn)是假的,騙婚是真的,我想離婚,也想拿三十萬給我姐換房子,這就是事情的經(jīng)過?!?/br> 金母一聽這事心里就開始冒火——好好的金龜婿就這么飛了,而且還是她自己三百米助跑一腳踢飛的,你說這氣不氣?! 她下意識想發(fā)脾氣,只是一想小女兒現(xiàn)在這副黑化了的架勢,抱怨和怒罵就不敢出口了,最后她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的說:“是,您長大了啊,有主意了,自己的親爹親媽想騙就騙,想糊弄就糊弄,我們討人嫌了……” 燕瑯說:“你知道就好?!?/br> 金母:“……” “媽,咱們今天就來把話說清楚吧?!毖喱樥f:“江家當初給了一百萬的彩禮,這是我的賣身錢,我姐拿了三十萬,這是我心甘情愿給她的,至于剩下的那七十萬,就算是我償還了你們這些年的養(yǎng)育之恩,從今以后咱們兩清了。當然,以后養(yǎng)老我還是會出錢的,但是天天山珍海味海參鮑魚你們就別想了,餓不死,病了有醫(yī)院住就是極限?!?/br> 金母一聽就要炸,被金父拉了一把,才想起小女兒這會兒有多可怕,她臉皮一哆嗦,走懷柔路線說:“一家子在一起二十幾年,恩恩怨怨還分得清嗎?你這么說,那可真是在剜媽的心了!” “媽,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燕瑯聽得嗤笑,毫不猶豫的戳破了金父金母的那層溫情假面:“你把我叫回來是為了說我跟江淼離婚的事情吧?怎么著,之前我說江淼破產(chǎn)騙婚,你們要死要活出人出力幫我鬧離婚,現(xiàn)在說他公司正常運轉的騙婚,你們就說我喪盡天良不是東西?敢情只要江淼有錢,想怎么作踐我你們都沒意見是嗎?我是一件貨物,只要能賣錢,別人怎么著都行?” 金父金母聽得臉上訕訕:“也,也不能這么說啊,世柔,你這說的真是太難聽了……” “難聽嗎?真正難聽的話我還沒說完呢,”燕瑯道:“你們都這么對我了,現(xiàn)在有什么逼臉跟我扯什么親情恩怨?咱們只有怨,沒有恩了,明白嗎?” 金父金母一聽就要開口辯解,燕瑯一抬手,止住了他們的話頭:“行了,你們那一堆洗腦的屁話都給我咽回去,我不想聽,有種就把那七十萬還給我,到時候咱們再說養(yǎng)育之恩的事兒,要是辦不到,那就把嘴閉嚴實了,別嘰嘰歪歪惹我心煩!” 金父金母立即就老實了。 金母捂著肚子,小心翼翼的說:“世柔,不是媽不想把錢給你,而是你弟弟還沒出生,將來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我不能不為他打算啊?!?/br> 金世美聽不下去了:“媽,也沒見你幫我跟世柔打算啊?!?/br> 金母爭辯道:“他不是還小嗎?而且……” 她臉上顯露出一點笑模樣,說:“而且我們去找熟人看了,這是個男孩兒,將來要娶媳婦生孩子,現(xiàn)在的房價多貴啊,咱們得未雨綢繆。” 金世美冷笑:“這跟我們有個屁的關系?!?/br> 金母急道:“這是你們的弟弟,生下來還能給你們作伴,你們憑什么不管?” 金世美說:“我這么大的人了,用不著弟弟作伴,我自己又不是沒孩子,為什么非得給別人cao心?” “您就別指望我了,”她一指自己的肚子,說:“我們家有老二,不撿別人家的拖油瓶?!?/br> 金母聽得急了,金父也說:“世柔,世美,你們不能這樣啊,我跟你媽都多大了,還能照顧你們弟弟多久?等他長大成人,你們人到中年有錢又有時間,正該多幫襯幫襯他啊。這孩子肯定感恩,將來也會孝順你們倆的!” “知道自己年紀大了,照顧不了孩子多久那還生了干什么?” 金世美想也不想就噴回去了:“等他成年我都快五十了,嵐嵐也差不多要結婚生子,我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照顧自己女兒不好嗎?到時候我的二胎二十歲,差不多上大學,我叫他好好努力爭取上進不好嗎?我又不是無兒無女,為什么要等著你兒子孝順?爸媽,我不占你們便宜,你們也別來撩撥我,這我就謝天謝地了!” 金母聽得惱怒起來:“好啊,一個個都長大了,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們以為我真的治不了你們是吧?金世美,金世柔,你們信不信明天我就去你們單位找領導反應情況?!” 金世美聽得惱怒,又拿這團滾刀rou沒辦法,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不說話了。 金母見狀可算是抖起來了,轉向小女兒的時候,語氣雖然溫柔,但是話怎么聽怎么叫人生氣:“世柔啊,我知道江淼不好,但日子都是越過越好的不是?我跟你爸剛結婚的時候他還打我呢,我不也都忍了?你還年輕,經(jīng)歷的太少了——最近跟江淼還有聯(lián)系嗎?你服個軟,找個時間跟他道道歉,再去復婚吧……” 燕瑯彈了彈煙灰,似笑非笑道:“媽,你忘記你到大學里去給江家人掛橫幅的事兒了?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江淼他媽,能同意叫我們倆復婚嗎?” 金母:“……” 艸,當初真是做的太絕了,別說是后路,連個縫都沒留下?。?/br> 她回想起這事兒,心里就懊惱的厲害,再一想胡說八道叫自己去辦這事的小女兒,心里邊那團火就蹭蹭的往上涌。 “我不管!”金母一拍桌子,說:“你必須去跟江淼復婚,不然我……” “不然你要怎么樣?去學校鬧事?去找我領導反映情況?你去啊,你要是想去的話,但凡說一聲,我馬上就帶你去?!?/br> 燕瑯一點也不打怵,笑容滿面的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說:“你能怎么鬧?在領導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領導能怎么著?他能叫人把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還是能把我送進監(jiān)獄?頂破天也就是開除我而已?!?/br> “媽,你得想清楚,我工作要是沒了,那也就沒了收入,沒了收入我就沒錢,沒錢的話,我就得想法子弄錢,那我就成天到家里來堵門,你不開門我就去找你領導,說你工作的時候偷偷往家里帶東西,還跟別人一起做過假賬——你以為就你會找領導啊?” 她眉梢一挑,說:“你信不信我去扯兩個橫幅掛在我們小區(qū)門口,就說你錢英為兒子賣女兒喪盡天良?到時候我再把記者招來,叫你上上社會新聞,也叫你兒子一出生就萬眾矚目。” 金母:“……” 金母真真是氣了個半死,哆哆嗦嗦的指著她,說:“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燕瑯一攤手,說:“你都敢去大學門口拉橫幅,我怎么不敢在小區(qū)門口拉橫幅?有其母必有其女,媽,都是你的基因好啊?!?/br> 金母嘴唇張開,半天也只說出來一個“你”字,最后她猛地吐出一口氣來,蒼白著一張臉,倚在沙發(fā)上劇烈的喘息。 “你去我學校鬧啊,你馬上去,我都等不及了,頂破天就是被開除唄,我不怕,我一個大活人,有手有腳有學歷,到哪兒還找不到個一月四千的工作?” 燕瑯見狀“呵”了一聲,繼續(xù)說:“倒是你,現(xiàn)在大著肚子沒地兒去,在一個廠子里工作這么多年,也舍不得這些年投進去的養(yǎng)老金和社保吧?我去你廠子里鬧幾天,把你名聲搞臭,轉頭我就到外地去,到時候天高皇帝遠,誰知道我金世柔是誰???我不惦記你這破房子,也省了養(yǎng)老的麻煩,最多就是等你死了回來上上墳哭幾聲,日子照樣過得舒舒服服,美滋滋!” 金母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說不出來話了,金世美在旁邊聽得爽歪歪,金父冷著臉不說話。 燕瑯笑容滿面的看著面前的苦瓜臉老女人,說:“媽,您怎么不說話了?” 金母喘息著說:“別叫我媽!你媽已經(jīng)被你氣死了!” “一個鼻子倆眼,會喘氣會說話,這就不是死啊,得化成灰才能算死透了呢,”燕瑯看了眼時間,說:“現(xiàn)在學校那邊還沒下班,媽,我現(xiàn)在拉你過去,你在我領導面前哭一場,實踐一次?” 金母忍無可忍道:“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燕瑯笑吟吟的站起來,說:“那就這么說定了,咱們從此以后斷絕關系,再無往來?” 金父嘴唇囁嚅幾下,說:“世柔啊,你別這樣,我跟你媽畢竟把你養(yǎng)大……” 燕瑯說:“你們不是已經(jīng)拿到七十萬了嗎?” 金父就不說話了。 金母臉色難看的厲害,最后才咬牙切齒說:“婚離了就離了吧,以后不提了,但是你弟弟你該管了還得管,不然等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燕瑯嗤笑說:“媽你嚇唬誰呢?你活著都不過爾爾,死了還能成精?小心我超度你了,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金母真覺得自己今天要活生生憋屈死了,剜了面前這個狗東西一眼,就要口吐芬芳,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嘴唇就被燕瑯伸手抵住了。 “媽,我勸你把那些話咽到肚子里邊去,到死也別再說了——你這樣的極品都不是我的對手,等你死了,咱們家還有誰能跟我抗衡?你得對我好一點,得討好著我才行啊,這不是為你,而是為我弟弟?!?/br> 燕瑯笑容溫柔,撫了撫金母隆起的肚子,又貼近她耳邊,輕飄飄的說:“不然啊,等你跟我爸兩腿一蹬咽了氣,你們看我怎么收拾這個小、雜、種?!?/br> 作者有話要說: 金母:做壞人真的好難啊 第273章 追妻火葬場14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調輕飄飄的,但金母聽進耳朵里卻如同萬斤巨錘一樣重,駭?shù)乃雇藥撞?,被金父攙扶著才沒有原地倒下。 “你,你……” 她看著女兒,像是在看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滿臉難掩的悚然。 燕瑯笑瞇瞇的看著她,說:“媽,你千萬別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啊,等你跟我蹬了腿,我跟我姐就是他名正言順的監(jiān)護人,到時候我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丟出去說找不到了也好,送到福利院去也好,實在不行還可以送人嘛,畢竟那是個兒子,能傳承香火的,只是那戶人家肯定不會姓金了,可惜你拼死拼活生他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