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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250節(jié)

第250節(jié)

    楊莎莎跟凌陽的姥姥是同鄉(xiāng),倆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只是凌陽的姥姥一直都不喜歡楊莎莎,說這姑娘八字輕,福氣淺,上克父母下克兒孫,簡而言之就是個野生掃把精。

    凌陽最開始也不信,但是后來楊莎莎的父母先后因為意外去世,他就不得不信了,只是他沒有放棄楊莎莎,而是想辦法幫她扭轉(zhuǎn)這種不幸的命運。

    命差沒關(guān)系,可以用別人的命補啊,只是補命這事哪有這么簡單,有的人找了一輩子都找不到個合適的人選。

    凌陽卻不肯放棄,堅持要幫楊莎莎改變這種不幸的命運,或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有一天,他見到了一個福氣厚重到可怕的年輕姑娘,也就是圈內(nèi)的國民閨女孟綠歌。

    凌陽激動壞了,逐漸接近孟綠歌,一點一點的竊取著原本屬于她的運道,他成功了。

    孟綠歌的名聲壞了,事業(yè)開始退步,孟綠歌的家庭破裂了,可是還不夠啊。

    孟綠歌的命太好了,雖然暫時被他竊取了部分運道,但是很快就再度恢復了,楊莎莎好容易得到的那些運道也隨之消弭,要想永遠的留住那些運道,除非是……

    凌陽接近她,就跟當初孟江做過的一樣,逐步取得她的信任,然后在天長日久的相處中,徹底的奪走了孟綠歌的運道。

    最后孟綠歌落拓而死,凌陽跟楊莎莎卻成了影響一代人的超級天王、天后,而有孟綠歌這個作精前女友作對照,凌陽的粉絲們也紛紛贊揚楊莎莎識大體,賢惠善良,說起來也真夠諷刺的。

    燕瑯擰了擰自己滴水的頭發(fā),問系統(tǒng)說:“我的運道真的很強嗎?”

    系統(tǒng)不知道是查了什么,語氣贊嘆的說:“真的很強!”

    燕瑯問:“有多強?”

    系統(tǒng)說:“放在武俠小說里,就是那種跳崖也不死,還會得到武功秘籍的人!”

    燕瑯道:“那孟綠歌怎么會死的那么慘?”

    “唉,”系統(tǒng)嘆了口氣,說:“大俠也會死于暗器啊,那個凌陽就跟陰溝里的毒蛇一樣,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跳起來咬你一口,防不勝防啊?!?/br>
    燕瑯正說著話呢,就察覺褲兜里有東西在震動,打開看了一眼,就見來電顯示上跳躍著凌陽的名字。

    這是想實施關(guān)懷,進一步走進她的心呢。

    她嗤笑一聲,直接給掛斷了,打開微博一看,就見最新一條微博已經(jīng)被凌陽的女友粉攻占了,其中夾雜著孟綠歌的黑粉和別家粉,罵人的、冷嘲熱諷的、問候全家的、p遺照的應有盡有,粉絲的彩虹屁已經(jīng)被壓在后邊。

    之前營銷號爆出來孟綠歌跟當紅小天王疑似戀情,照片就是凌陽找人拍的,事后又專門打電話去道歉,真是把人渣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燕瑯挑了挑嘴角,問系統(tǒng)說:“凌陽現(xiàn)在跟楊莎莎在一起嗎?”

    “沒有?!毕到y(tǒng)楞了一下,然后說:“怎么了?”

    燕瑯又問:“那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老一套唄,畫符抽血拜小鬼,”系統(tǒng)說:“找粉絲到家里去,說是鐵粉福利做游戲,實際上就是從粉絲身上竊取運道,想辦法補給楊莎莎。”

    “哦,那我就放心了。”燕瑯聽得一笑,嘴唇勾起,笑意卻是冷的。

    她摸出手機,慢慢按了幾個號碼,聲調(diào)惶恐而不安的說:“喂,是、是華夏邪教舉報中心嗎?我有情況要向你們反映……太可怕了,你們一定想象不到我遇上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ps:對不起大家,更得晚了,評論抽人送紅包~

    第248章 當我成為天命之女2

    對于邪教這種危害社會安全的違法組織,無論是華夏國內(nèi)還是國際社會,一直都采取嚴厲的打擊措施,故而電話另一邊的接聽員一聽有人打電話舉報,立即就報以十二分的警覺。

    “女士,能請您說的清楚一點嗎?”

    燕瑯停頓了幾秒鐘,然后才難掩顫抖的再次開口:“對不起,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也太可怕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你們的辦公地址在哪兒?我覺得自己被監(jiān)視了,我太害怕了!”

    外邊是嘩嘩的雨聲,有人躲在暗處窺探,女人聲音顫抖,好像隨時都能暈倒過去,只是想象一下這幅畫面,都叫人不寒而栗。

    邪教舉報中心這邊也曾經(jīng)接到過虛假報案的電話,但接聽員覺得這次恐怕是真的遇上大案子了。

    他咽口唾沫,向不遠處的同事比個手勢,然后溫和的問:“您現(xiàn)在在哪兒?請告訴我地址,我跟同事去接您?!?/br>
    燕瑯就把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說了。

    電話掛斷,接聽員飛快的把記錄的地址遞給同事:“走,恐怕是出事了!”

    那地址是個高檔小區(qū),非住戶不能入內(nèi),好在接聽員幾個人都是政府工作人員,證件一出,立即放行。

    在車上,幾個人也說:“住在這種地方的人,應該不會謊報案情吧……”

    正說著,接聽員忽然道:“就在那兒,我看見了,她還在涼亭里!”

    司機把車開過去,他們見到了一個年輕女孩的單薄背影,她身上衣服都被淋透了,淅淅瀝瀝的往下滴水,行李箱也沾了泥漬,看起來狼狽而又蒼涼。

    大概是聽見聲音,那女孩回過頭來,露出了一張蒼白而清麗的面龐。

    司機大吃一驚:“孟綠歌!”

    其余幾個工作人員也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打電話舉報邪教的人居然會是個明星,而且還是個當紅小花。

    外邊還在下雨,接聽員撐著傘下了車,小跑著過去問:“剛才是您打電話報警嗎?”

    他給燕瑯看了他的證件:“我姓李,叫李明安?!?/br>
    “是我。”燕瑯跟他握了一下手,說:“你們能過來,真是太感謝了?!?/br>
    李明安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她:“您是……孟綠歌?”

    “對,”燕瑯蒼白著臉,點了一下頭:“是我。”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表現(xiàn)的這么荏弱可憐,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李明安有點心疼,接過她的行李箱,說:“走吧,到局里去說?!?/br>
    燕瑯跟他一起走出了涼亭,上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對不起,我身上衣服都濕了……”

    “沒事兒,快上來吧,”車上幾個人都看過她的劇,也算是路人粉,見她禮貌又可憐,當然不會為難:“這也是我們的工作嘛。”

    因為打電話的人是個女性,車上跟著三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燕瑯上車的時候她們搭了把手,都覺得她手掌刺骨的冷,趕忙找了紙巾和手帕給她,叫先擦一擦再說。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br>
    行李箱里有干凈的衣服,舉報中心的人幫忙找了間更衣室,先叫燕瑯去換了衣服,熱水暖暖身體,然后才去做筆錄。

    燕瑯抱著水杯取暖,目光放空:“那時候我去錄一檔節(jié)目,偶然間遇到了同樣在那家電視臺參加另一檔節(jié)目的凌陽,因為都是圈內(nèi)人,而且之后有可能會合作,就多說了幾句。他很風趣,也很健談,我們算是比較談得來吧,就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說是有機會一起合作……”

    做筆錄的幾個人里有年輕的,想起這幾天沸沸揚揚的八卦,不禁說道:“就是那個選秀出道,人氣很高的凌陽嗎?”

    “對,就是他。”燕瑯點點頭,繼續(xù)道:“那次見面之后,又隔了幾天,我在劇組拍戲,組里有個演員是跟凌陽一起選秀出道的,凌陽去探班,也約上我一起吃飯,這么一來二去的,我們逐漸熟悉了起來,有時候也會約著一起唱歌,又或者是吃吃飯,直到那一天……”

    說到這兒,她忍不住打個寒戰(zhàn)。

    記錄員追問道:“那一天怎么了?”

    “那天我從劇組出發(fā),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放劇本的包落下了,因為劇組休整,下一場戲要過半個月才拍的原因,所以我并不是很急,就說是有時間再見到的時候叫他帶給我,可過了兩天,凌陽又請我去吃飯,我想著反正也沒有通告,就開車過去了,”燕瑯眼睫開始顫抖,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那是我第一次去他家,不知道為什么,一進門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這個人對這方面比較敏感,但是人都到了,飯都不吃就直接走,又覺得不太好……”

    “我們一起吃了飯,還喝了點果酒,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有點醉了,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的時候,忽然發(fā)覺身后有人,我想回頭去看,但是卻動不了,正好我前邊墻上有一面鏡子,我透過鏡子,看見凌陽在剪我的頭發(fā)!”

    或許是因為她此時緊張的語調(diào),幾個記錄員也跟著提心吊膽起來,燕瑯深吸口氣,然后說:“你們不知道我那時候是什么感覺,氣氛詭異極了,凌陽的表情也很怪,我想起來,但是又動不了,好在凌陽沒有再做什么,剪完頭發(fā)之后,他就轉(zhuǎn)身進了主臥,我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忽然間可以動了,那時候我又怕又不安,但是又覺得好奇,他到底是打算做什么?該死!我跟你們保證,如果我知道他在里邊做什么,打死我都不會去看的!”

    記錄員被她古怪而詭異的經(jīng)歷吸引,不覺陷了進去,燕瑯則繼續(xù)道:“我小心翼翼的打開臥室的門,發(fā)現(xiàn)凌陽根本不在里邊,櫥柜卻是開著的,里邊是點著燈的通道,我想著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如再進去看看,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我就看見,就看見——”

    記錄員情不自禁的追問道:“你看見什么了?!”

    燕瑯臉上閃現(xiàn)出一種驚懼與不安交融的神情,她喝了口水平復心情,然后才說:“我看見里邊擺著很多牌位,就是祭奠死人的那種,而且還有血,被裝在試管里的血,經(jīng)幡、符紙,而且還有死嬰!有的很小一個,有的看起來一歲多了,不是一兩個,是很多很多個!凌陽就跪坐在旁邊,拿著我的那一縷頭發(fā)念念有詞……”

    記錄員聽得后背上汗都出來了,也重新找到了小時候姥姥講鬼故事的感覺,他忍不住也喝了口水,然后說:“后來呢?”

    “當時我被嚇壞了!我?guī)缀跻獣炦^去!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

    燕瑯情緒激動起來:“那時候我腦海里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趕快跑,劇本早就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我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包都沒背就想跑,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房門被凌陽鎖上了,沒有他的指紋,我根本走不掉!”

    記錄員膽戰(zhàn)心驚道:“那后來你是怎么走掉的?”

    燕瑯說到這兒,忍不住啜泣起來:“我太害怕了,你們根本想象不到我那時候有多怕!臥室里傳來櫥柜關(guān)上的聲音,我手忙腳亂的跑到餐桌前趴下,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把姿勢復原成之前的樣子,我怕凌陽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是個成年男子,真的動手我根本不可能反抗!”

    幾個記錄員神情凝重,手心都出汗了,燕瑯平復一下情緒,繼續(xù)說:“好在我是演員,我知道怎么偽裝,在桌子上爬著裝睡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凌陽就坐在我旁邊,他笑著看著我,說你酒量怎么這么差……”

    “我拿到了劇本,提著包離開了凌陽的家,開著車離開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就見他站在陽臺上看我,那表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總之真的真可怕!”

    “回到家之后,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結(jié)果當晚我就開始做噩夢,我夢見自己重新到了凌陽家,正經(jīng)歷白天發(fā)生過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夢里凌陽發(fā)現(xiàn)我了,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過去……我被驚醒了,然后徹夜難眠,這樣的噩夢我接連做了三天才停下,我又一次以為事情過去了,然后就準備出去工作,結(jié)果在馬路上,我差點被迎面而來的汽車撞飛,到了劇組也發(fā)生了道具意外傷人,就差那么一點,我就死了!”

    記錄員從網(wǎng)上查到了當時的新聞,但底下的評論都已經(jīng)被凌陽的女友粉攻占,有說孟綠歌炒作的,還有說她為了博出位沒下限的,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在可憐她,希望她暫停工作,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他同情的嘆口氣,說:“然后呢?”

    “道具意外發(fā)生之后,我一個呆了很久,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種感覺,我遭遇的事情跟凌陽有關(guān),我開始找人調(diào)查凌陽,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秘密……”

    燕瑯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說:“你們知道的,我們這些人都有自己的粉絲群,會去發(fā)福利也是很正常的,但一般就是吃吃飯,聚聚會,又或者是送些小禮物什么的,但凌陽不一樣,他會組織鐵粉到自己家里去聚會,通過玩游戲的方式……抽她們的血,叫她們念一下奇奇怪怪的東西,同樣的聚會進行過很多次,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偶然……”

    幾個工作人員聽得嚴肅起來:“孟小姐,你現(xiàn)在說的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知道?!毖喱樒v的揉了揉額頭,然后說:“自從那天之后,一切都不對勁了,我接連遇上意外,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很快又被爆出來跟凌陽的戀情,遭到他粉絲的圍攻,按理說我應該聯(lián)系他共同公關(guān)的,但是我不敢,我太怕了,而他也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我,我的事業(yè)倒退,家庭也破碎了,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陷進了泥坑里一樣,怎么都沒法抽身……”

    幾個記錄員用一個小時來聽完了這場恐怖而詭異的經(jīng)歷,交換一個眼神之后,為首的張?zhí)庨L說:“孟小姐,請您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可以嗎?我們馬上開會,就相關(guān)情況進行處理!”

    燕瑯蒼白著臉,向他們微微一笑:“多謝你們了。”

    幾個人微笑著回應:“為人民服務嘛。”

    離開問詢室,張?zhí)庨L問幾個下屬:“你們相信她說的話嗎?”

    “是有點玄乎,但是沒人會用這個騙人吧?”下屬砸吧一下嘴,說:“一查證就能得到結(jié)論的事,孟綠歌沒必要撒謊?!?/br>
    張?zhí)庨L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考慮的是,如果孟綠歌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個凌陽無疑是一個邪教組織成員,而且他很可能具有組織和領(lǐng)導的行為存在,事態(tài)很惡劣啊。”

    幾個下屬默不作聲。

    張?zhí)庨L定了定心,說:“向警方尋求支援,我們?nèi)ヒ惶骄烤梗 ?/br>
    警方破門而入的時候,凌陽正跟六個鐵粉做游戲,女生們臉上貼著黃色的符紙,圍成圈念念有詞,旁邊是上一輪游戲中被抽取的血液,場面看起來詭異至極。

    張?zhí)庨L身先士卒,過去看了一眼,眉頭就緊皺起來,揮揮手示意警察控制住嫌疑人,沉聲吩咐說:“先去臥室!”

    凌陽愣在當場,震驚異常,幾個鐵粉紛紛叫道:“你們是什么人?這是干什么呢?!”

    沒有人回答她們的話,六副鐵銬把人一栓,臉上的符紙卻沒人動,那是證據(jù),將來是有用的。

    臥室的房門被人踢開,端著槍的特警沖了進去,三分鐘之后臥室里的通道被打開,露出了內(nèi)里洞天。

    一切都跟孟綠歌所說的一樣,符紙、經(jīng)幡、成瓶的鮮血,還有二十多個被放在透明玻璃瓶里、浸泡了福爾馬林的死嬰,旁邊擺著供桌,供奉的是狐仙,對面是密密麻麻的牌位,上面寫著各不相同的名字,最上面一個人的名字,赫然是孟綠歌。

    屋子里點著蠟燭,光影閃爍,看起來詭譎而又恐怖,幾個特警都被驚了一下,確定沒有危險,才拿起對講機進行回稟。

    張?zhí)庨L過去看了一眼,眼皮就忍不住開始跳躍,孟綠歌的牌位擺在最上邊,旁邊還擺著一個娃娃,他戴上手套,拿下來一看,就見娃娃后邊掛著張布條,上邊寫了個出生年月。

    這娃娃做的惟妙惟肖,五官跟頭發(fā)都有,身上扎了幾根浸血的針,看起來恐怖異常,張?zhí)庨L想起孟綠歌說凌陽剪她頭發(fā)的事情,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zhàn)。

    “那幾個女人分開關(guān)押,審問她們進入這里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張?zhí)庨L沉下臉來,命令說:“至于凌陽,叫特警帶回,特別關(guān)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