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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201節(jié)

第201節(jié)

    謝貴妃哂然不語,神情中卻浮現(xiàn)出一絲柔和,她向女兒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近前來。

    燕瑯順從的走了過去,謝貴妃便伸手去觸碰她眉黛,有些感懷似的道:“你的眉眼像我,但鼻子跟下巴像他……”

    然后她示意身前的九玄起身,笑微微道:“良徽,他是你的父親?!?/br>
    第193章 我娘是龍傲天5

    她的父親?

    何元凱?!

    這話一落地,大殿之中霎時間呈現(xiàn)出一種寧靜的安寂,眾人神色齊齊為之一變,連燕瑯也是面色驚詫。

    這么多人里邊兒,皇帝反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臉色鐵青的看向謝貴妃,他厲聲道:“謝氏,你少信口開河!不管怎么說良徽都是朕的女兒,你以為你胡亂編造一個漏洞百出的身世出來,就能侮辱于朕,就能隔閡我們的父女之情嗎?癡心妄想!”

    莊太后臉色比皇帝好不了多少,此時也不禁道:“謝氏,你也是做了娘的,當著孩子的面兒說這種話,不會于心不安嗎?!”

    謝貴妃聽得一哂,淡淡道:“良徽是永安七年十一月生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太后娘娘還記不記得,那一年九玄以軍功晉武康將軍,您甚覺安慰,又憐惜他在京城沒有府邸,便特意叫他在壽安宮住了些時日?”

    莊太后先是一愣,旋即目露驚色,再過一會兒,卻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神情怨毒的看向了跪在原地的九玄。

    她顯然是想起來了。

    而這也正好能夠證明,謝貴妃說的沒錯。

    皇帝神情蕭瑟的癱坐在地上,看看謝貴妃,再看看九玄,最后又死死的瞪向了燕瑯。

    他目光灼燙的看著這個女兒,努力想從她臉上找到些于自己相似的地方,然而觀察了大半晌,卻一絲一毫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反倒覺得她鼻子與下巴和九玄十分相似。

    蔣良徽的眉眼與謝貴妃相似,面容便有七八分像她,至于其余的兩三分,反倒沒人會去注意,尤其嘴巴和鼻子這種地方并不與眉眼相似,即便是生的再像,一眼看過去也很難察覺。

    皇帝有種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怨恨與憤怒之下,眼珠里都擠出了紅血絲:“謝鴻光你這個賤人!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你簡直該死!”

    世間男人少有能面對綠帽無動于衷的,即便有,也絕對不會是皇帝這種生物。

    蔣良徽是謝貴妃與別人私通生下的孩子,這打擊簡直可以與謝貴妃強逼他去挖死去父親的墳齊平了,皇帝幾乎什么都顧不上,發(fā)瘋似的撲了過去,要跟謝貴妃拼命。

    侍從原本是要攔的,謝貴妃抬一下手,止住了他們動作,皇帝撲上前去作勢要打,下一瞬便覺心口一疼,耳畔劇痛。

    謝貴妃一腳踢中他心口,反手拔出侍從佩刀,削掉了他的左耳。

    血瞬間涌了出來,沾濕了皇帝身上的衣袍,宮嬪們尖叫成一團,莊太后則痛哭著撲到了兒子身邊,將他給護住了。

    謝貴妃嘴角微挑,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卻沒說話,軍士便在此時入內,用與之前如出一轍的冰冷聲音回復道:“主公,大公主死了。”

    這噩耗叫皇帝原本就慘淡的面孔徹底失去了最后一絲顏色,宮嬪們更是連聲苦求皇帝開口,莊太后接連失了幾個孫輩,自是心如刀絞,悲慟的看著兒子,低聲道:“就答應她吧……”

    皇帝聽得心中一痛,潸然淚下,強撐著坐起身,咬牙切齒道:“謝鴻光,我答應你!”

    “帶他去挖,誰都不準搭手。”謝貴妃聽得一笑,喚了人來吩咐過后,又向皇帝道:“聽著,我只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蔣興那狗賊的尸骨,如若不然……”

    她指了指皇帝瑟瑟發(fā)抖的妻妾和兒女們:“我把她們剁碎了,送過去給你。”

    皇帝強忍著戰(zhàn)栗的沖動,一句話都沒說,莊太后心疼兒子,不禁道:“他身上還有傷,外邊又下著雨,怎么能受得了?好歹也等天晴了再去!”

    “跟我談條件,你有這個資格嗎?”

    謝貴妃斜睨她一眼,冷笑道:“把這老婦吊到殿外,叫她回味一下當年做臣婦的本分!”

    皇帝聞言忙道:“鴻光,母后已經年老,恐怕禁不住……”

    “你現(xiàn)在去挖墳,她只會被吊起來,但你若是再再次跟我嘰嘰歪歪,我現(xiàn)在就令人剮了她!”

    謝貴妃哼笑一聲,道:“你若是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那大可一試,陛、下?!?/br>
    皇帝不說話了,童皇后等女眷更是恨不能找個地洞鉆下去,叫謝貴妃不要注意到自己才好。

    莊太后被人拖了下去,剝去身上繁瑣華麗的外裙,直接給吊了起來,皇帝眼見生母受此大辱,幾近目眥盡裂,懾于謝貴妃方才所言,卻也不敢多說,緊咬牙根,隨同侍從走了出去。

    這兩個人走了,殿中便顯得空曠起來,倒不是其余人占地面積小,而是她們此時此刻的神態(tài)都寫滿了畏縮,不似那母子二人那般扎眼。

    謝貴妃在意的也不過是皇帝與莊太后二人,至于剩下的那些,卻不甚看在眼里,吩咐將僅存的幾個皇子公主收押起來,又叫人將童皇后與其余宮嬪們帶了出去。

    眾人抽泣著走了出去,太極殿內便只剩下了謝貴妃、九玄、靖綏侯、燕瑯與些許侍從,之前入殿來復命的軍士入內,恭謹道:“蔣修齊所存子女已被收押,童氏與那些宮嬪又該當如何處置?”

    謝貴妃道:“都殺了吧?!?/br>
    軍士應聲而去,謝貴妃這才低頭去看自己女兒,大抵是因為舊仇得報,她眉宇間平添幾分快意光彩,注視著燕瑯,道:“我是不是很可怕?”

    燕瑯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謝貴妃聽得大笑出聲,拍了拍女兒的肩,道:“已經很晚了,回去睡吧?!?/br>
    說完,又吩咐曹英:“帶公主回去,仔細照看?!?/br>
    燕瑯應了聲:“是,”又下意識扭頭去看侍立在謝貴妃身邊的九玄。

    大概是因為經年掌軍,這位曾經的大榮內衛(wèi)看起來膚色微黑,脊背挺直,周身一股兵戈鐵馬的悍利之氣,察覺到她的目光,他向她微微一笑。

    燕瑯同樣回以一笑,見謝貴妃無意叫她留下父女相認抱頭痛哭,便叫曹英領著,又一次回到了謝貴妃此前所居住的含光殿。

    已經過了午夜時分,皇宮里卻是燈火通明,各處道路都被禁軍接管,不見行人,富麗堂皇之中,盡是肅殺之氣。

    謝貴妃已然掌控皇城,燕瑯自不畏懼,回去簡單洗漱過后,就躺下入睡了。

    或許是因為心里有事,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叫宮人侍奉著吃了早膳,這才問守在自己身邊的曹英:“我母親呢?”

    曹英恭敬道:“主公在太極殿?!?/br>
    說完,又喚了一直守候在殿外的尚宮局女官入內,幫她丈量身體,厘定尺寸。

    燕瑯見狀,心里便有了幾分猜測,試著開口詢問一句,便聽曹英道:“主公已經令有司揀選吉日登基,公主是主公唯一的子嗣,當然也要晉封皇太女。”

    燕瑯早有預料,但臉上還是適時的顯露出幾分驚色:“皇太女?這……”

    “主公已經決意登基稱帝,既然如此,再立皇太女又有何不可?”

    曹英見她神色驚訝,不以為然道:“倘若主公是男兒身,當年早就被先帝立為太子,還有靖綏侯什么事?!?/br>
    說到靖綏侯的時候,她難掩厭惡的撇了撇嘴,可見是極為不喜歡這個昔年幼帝的。

    燕瑯聽她說完,也不曾多問,叫尚宮局的人量完尺寸,便往太極殿去拜見謝貴妃。

    一夜風雨之后,宮中道路已經被清掃干凈,唯有地磚內偶爾顯露出的血跡,叫人意識到昨晚到底經歷了一場怎樣的血戰(zhàn)。

    燕瑯走到太極殿前拾級而上,到了最頂端,便見莊太后仍然被吊在那里,發(fā)髻凌亂,奄奄一息的被吊在那兒,聽見有人來了,眼皮子都抬不起來。

    燕瑯掃了一眼,便發(fā)覺她臉色青紫,卻不知是因為受了涼還是因為被捆綁起來,血液循環(huán)不暢。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也有六七個時辰了,莊太后顯然沒被放下來過,裙擺濡濕了一片。

    燕瑯看見她現(xiàn)在的慘狀,絲毫不覺得同情,當日莊太后壽宴之日,她是如何羞辱謝貴妃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更不必說從前謝貴妃忍耐過她多少欺凌,現(xiàn)下有這一報,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她前行幾步,離得便近了,這才發(fā)現(xiàn)莊太后臉色青紫并不全是因為受冷亦或是血液不暢,而是因為曾經受人掌摑。

    燕瑯抬眼去看守在一側的侍從,后者便會意道:“這老婦被吊起來之后,便污言辱罵主公,我等原本是打算堵住她嘴的,可主公說讓她罵,罵一聲賞十個耳刮子,這么堅持了一會兒,她就閉嘴了……”

    這一聽就是謝貴妃會做出來的事情。

    燕瑯見怪不怪,舉步走進內殿,便見謝貴妃仍舊是昨晚裝束,半倚在龍椅之上,以手支頤,同幾個幕僚議事:“蔣氏宗族之人盡數收押,待蔣修齊挖掘出蔣興尸骨之后,押到菜市口斬首示眾,童氏、莊氏、穆氏等附逆為jian之輩滿門抄斬,誅三族,其余附從之人去官奪職,發(fā)配嶺南……”

    幾個幕僚恭敬應聲,另有一鬢發(fā)微白的老者遲疑幾瞬,道:“蔣興枉顧先帝恩德,幾乎將皇族屠戮一空,主公銜恨已久,我等亦是感同身受,現(xiàn)下對其施以嚴刑峻法,原也應當。只是如此一來,只恐世人會以為主公行事酷烈,心生畏懼?!?/br>
    “同樣的事情蔣興做得,我如何做不得?既然要改開新朝,自然要將陳國舊制打碎重來,此時我重軍在握,京城人皆俯首,不借此良機去除沉疴,卻待何時?”

    謝貴妃虛虛一抬手,止住了那老者接下來的話:“我已決定明日于太極殿登基,天子令下,絕無更改,諸君更勿復言!”

    第194章 我娘是龍傲天6

    燕瑯在門外靜聽一會兒,雖也知道如此嚴刑之下必然有人心生抵觸,但就做法而言,她是贊同謝貴妃的。

    不破不立,若是不能在政變最開始的時候掃除舊患,割掉腐rou,將來還不知會釀成什么禍事。

    尤其謝貴妃又要以女子之身登基,初期更需要以此彰顯威儀,震懾心懷不軌之輩。

    至于名聲,太宗皇帝剛經過玄武門之變的時候,名聲怕也未必好,可等待蓋棺定論的時候,誰敢說他不是盛世明君?

    全看君主自己怎么做了。

    燕瑯放輕腳步,走上前去,一眾幕僚想是已經知道謝貴妃決議冊封她為皇太女,見了之后忙躬身示意。

    燕瑯向他們頷首示意,旋即便見謝貴妃招招手叫她過去,淡淡詢問道:“我方才所說,你都聽見了?”

    燕瑯說:“是。”

    謝貴妃直起身來,正襟危坐道:“你怎么想呢?”

    “亂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藥,如此方能維持局勢暫穩(wěn),”燕瑯如實道:“等待天下平靜,各州郡盡數臣服之后,再以懷柔之法加以撫慰,到那時候,豈非更能彰顯恩德?”

    謝貴妃聽得莞爾,幕僚們也是面色各異,之前勸謝貴妃略加收斂的白發(fā)幕僚笑道:“公主聰敏,有主公少時之風?!?/br>
    謝貴妃贊賞的拍了拍燕瑯肩,玩笑道:“倒是該謝過蔣平荊,受了一次傷之后,腦子也靈活了。”

    眾人議事一夜,也是人困馬乏,左右皇宮現(xiàn)在空置出來了,謝貴妃便叫侍從引著幾位幕僚往宮室中去歇息。

    嬤嬤們引著宮人入內,送了膳食過來,又閉合門扇,到殿外去守著,燕瑯見狀,便知道謝貴妃是有話要同自己講了。

    “有沒有怨過我?”

    謝貴妃將面前那盞米粥喝完,才道:“滿打滿算你也不過十歲,昨晚我卻叫人接你過來,直面世間最血腥和丑陋的一切?!?/br>
    燕瑯道:“母親是想磨礪我,我知道的。”

    謝貴妃聽得微微一嘆,目光卻是欣慰的,隔著一層簾幕,此處隱約可見太極殿上朝用的正殿,她神情有些感懷,道:“你外祖父過世的時候,我也才十歲而已,就是在這里,蔣興與麾下心腹撕破臉,奪了我謝家的江山,將除我和你舅舅之外的皇子公主殺死,更有宮嬪受辱,不得不自盡以保清白……”

    “蔣修齊說我是蛇蝎心腸,可蔣興又是個什么東西?你外祖父將他從小卒提拔成將軍,臨終前又委以托孤重任,他又是怎么做的?”

    說及此處,謝貴妃少見的顯露弱態(tài),潸然淚下:“我謝家宗族近百人,全數慘死刀下,你外祖父的母族、外祖母的母族無一得以保全,這樣的深仇大恨,又豈是時間所能抹消的!”

    燕瑯聽得有些難過,握住謝貴妃微冷的手掌,柔聲寬慰道:“母親,都過去了,大仇得報,您該高興才是,怎么反倒哭了呢?!?/br>
    “你說的是?!比崛醪贿^是一瞬間,謝貴妃抬手將眼淚拭去,道:“尚宮局可去量過尺寸了嗎?叫快些趕制出皇太女的衣袍來,來日登基大典,我便冊封你為皇太女?!?/br>
    燕瑯道:“已經量過了,說是繡娘們一起張羅,最多七天就能完成?!?/br>
    謝貴妃見她神態(tài)這般淡然,不禁為之失笑:“要做皇太女了,心里就沒點感觸?站到朝堂上去的話,怕不怕?”

    “感觸自然是有的,”燕瑯如實道:“與其做個公主,算計著嫁妝,謀求嫁個好駙馬,希望他出人頭地給自己爭氣,哪里比得上自己執(zhí)掌權柄,呼風喚雨?較之公主,我倒是更喜歡做皇太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