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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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嗎? 惡心。 但是拿他有辦法嗎? 這是真沒辦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對于這樣的惡人,還是以惡制惡最有效。 燕瑯把侯翼手機里邊兒的照片都用電腦拷貝下來了,完事兒之后又點開錢翠珍的號碼,忍著辣眼的刺激,給她發(fā)了張侯翼的高清無/碼人體寫真,完事之后就把發(fā)送記錄給刪了。 社交賬號上有個員工群,燕瑯打開瞅了眼,見里邊兒都是校長副校長書記主任,心里邊兒就有了主意,在電腦上登錄侯翼的社交賬號,然后給安裝了木馬,至于效果如何,就看侯翼有沒有這個警覺心,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了。 燕瑯忙活完這一切,帶上門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錢翠珍也收到了侯翼發(fā)過來的照片。 這時候她正跟幾個同事說話,話里話外的炫耀自己老公體貼,女兒懂事,婆婆也不添麻煩,聽見手機叮咚一聲,還以為是女兒上重點小學(xué)的事情有眉目了,臉上帶笑,忙不迭打開去看,只是掃了一眼,她唇邊的笑意就僵住了。 這踏馬的都是些什么?! 同事們看她反應(yīng)不對,就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后神情就不約而同僵住了。 “翠珍啊,真看不出來,”一個跟她不對付的同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你跟侯主任關(guān)系挺好啊?!?/br> 其余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搭腔,但臉上都是眉眼官司,難掩輕蔑。 錢翠珍怎么也沒想到侯翼會發(fā)這種東西給自己,腦子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她嘴唇動了動,想說侯翼這是在開玩笑,但她自己也知道這說法太踏馬扯淡了,可要說侯翼是個混蛋流氓,故意發(fā)這個惡心自己,那女兒重點小學(xué)的名額還要不要了,職稱還評不評了? 教導(dǎo)處的工作不算忙,所以人的嘴也閑,她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明天所有人都會說錢翠珍跟侯翼有一腿。 錢翠珍心慌的要死,強撐著笑了一下,說:“大概是侯主任喝多了吧,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啊,就發(fā)到我這兒了?!?/br> “這才幾點啊,侯主任就去喝酒,”跟她不對付的中年女人嘲諷道:“再說,他喝完酒之后也太開放了點吧,這種照片都好意思拍……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講!” 其余幾個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錢翠珍臉上火辣辣的,強忍著沒有打電話去罵侯翼一句,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侯翼睡了一個多小時才醒過來,呆了一下,又忍不住嘀咕:真是老了,靠著暖氣片坐了會兒就睡著了。 電腦屏幕還亮著,只是彈出來幾個廣告框,他點了一下鼠標,想直接給關(guān)掉,卻顯示說電腦中病毒了,需要連接手機殺毒。 他是前幾年才接觸電腦的,對這玩意兒真不如年輕人熟悉,毫無頭緒的撓了撓頭,就找了根數(shù)據(jù)線,把手機給連上了。 嘿,還別說,這辦法真有用。 手機一連上,廣告框就消失了,連他的社交賬號都自動登錄上了。 侯翼以為這就行了,也沒多想,摸著水杯里的水涼了,又倒掉去接熱的。 再次回到辦公桌前的時候,他就看見屏幕上顯示手機正在傳輸,心里邊還嘀咕著這是哪兒不對了,打開電腦底下在閃爍的那一欄,侯翼差點當(dāng)場暈過去! 不知道怎么搞得,電腦屏幕上直接打開了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群,然后就開始上傳他個人以及他跟學(xué)校幾個女老師偷情時候拍的照片。 高清,無/碼,臉上還笑呵呵。 笑笑笑,笑你媽個頭! 侯翼的心臟險些從喉嚨里跳出來,手忙腳亂的點鼠標,卻什么用都沒有,最后把數(shù)據(jù)線拔了,才發(fā)現(xiàn)該傳的都已經(jīng)傳完了。 侯翼手指哆嗦著往上翻了翻,就見這個領(lǐng)導(dǎo)群已經(jīng)被他的藝術(shù)照刷屏了,少則幾十張,多則近百張,什么姿勢都有,燈光打的倍兒清楚。 辦公室里暖氣太足,侯翼后背上卻生了一層冷汗,他也算是一表人才,雖然上了年紀,但更有成熟魅力。 照片上的女人都是跟他婚外情亂搞的,全都在學(xué)校里上班,還有一個是副校長二婚的老婆,你說這刺激不刺激! 冷汗像是河水一樣從侯翼額頭上流下來,他哆嗦著擦了一下,卻怎么都擦不干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侯翼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錢翠珍在同事們異樣的目光中,好容易才挨到下班,胡亂收拾了一下,背著包就往外跑,唯恐聽見同事們對自己指手畫腳的議論聲。 外邊兒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她跑得太快,壓根就沒注意到前邊有人,跟對方撞個正著,差點給摔地上,好在對方反應(yīng)敏捷,直接就把她非扶住了。 錢翠珍差點摔個狗吃屎,被人中途拉住,真是心生慶幸,只是看清楚對方是誰之后,她情愿自己直接摔個狗吃屎。 “侯主任,你發(fā)那張照片給我是什么意思?!”錢翠珍怒氣沖沖道。 “小錢啊,情緒不要這么大嘛,”侯翼笑呵呵的看著她,說:“其實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很親切啊……” 這都是些什么?! 錢翠珍心下惱火,余光瞥見幾個同事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差點當(dāng)場死過去。 “侯主任,我還有事,”她咬緊牙根,道:“就不跟您多說了?!?/br> 她冷了臉,侯翼的臉色也壞了:“行吧,我就是來告訴你,名額的事兒沒戲了,沒別的意思?!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您別走!”錢翠珍趕忙追上去,拉住他袖子道:“侯主任,我這人脾氣急,您別生氣。” 侯翼用那種油膩膩的目光看著她,然后伸手在她身上揉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我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當(dāng)真了?” 錢翠珍聽見了辦公室里邊傳來的驚呼聲,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侯主任,咱們換個地方談,好嗎?” “不用了,”侯翼在她臉上摸了一下,道:“答應(yīng)你的事兒不變,你放心吧。我走了。” 錢翠珍目送他遠去,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凍成冰了,眨一下眼就做不到。 辦公室里的幾個女同事一起出來了,就跟沒看見她似的,嘖嘖道:“真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就……她可是結(jié)婚了的!” “誰說不是?孩子都那么大了!” “別說了,人家跟侯主任熟,說不定要去吹枕頭風(fēng),給我們穿小鞋的?!?/br> 錢翠珍猛地看了過去,神情冰冷,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鉤子。 幾個女老師嚇了一跳,然后又冷嘲熱諷這走遠了:“切,她敢做,還怕我們說?現(xiàn)在知道要臉了,我呸……” 作者有話要說: ps:我估計那個聊天群多半是廢了 第189章 我娘是龍傲天1 錢翠珍站在原地,心里又氣怒又委屈,對于罪魁禍首侯翼更是恨得牙癢。 漂亮女人那么多,怎么就非得來禍害她? 玩弄了那么多女學(xué)生,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教務(wù)處就這么點地方,一旦有個風(fēng)吹草動,立馬就能給傳出去,鬧了這么一場,她還怎么做人? 評職稱的事兒就別想了,只希望侯翼言而有信,幫自己女兒爭取到一個入學(xué)名額。 錢翠珍一顆心都凍成了冰疙瘩,半點熱乎氣兒都沒有,在原地僵站了許久,才冷著臉去開車回家。 …… 侯翼坐在辦公室里,木愣愣的看著打開的電腦屏幕,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更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才好。 照片發(fā)出去一個多小時了,群里邊始終沒人說話,眼見著就是下班時間了,往日里那些發(fā)老年表情包的群成員卻仍然不見蹤影,好像這個群是廢掉了一樣。 怎么辦? 該怎么辦?! 侯翼痛苦的扯住了自己的頭發(fā),就聽見同一層樓上辦公室里的兩個老師一起下班了,邊說話邊走過走廊。 他跟這兩個老師還挺熟,閑著的時候也約過飯,按照之前的慣例,他們會叫上他一起走,或者是一起下樓,或者是到他辦公室來打聲招呼,可是今天…… 別進來,千萬別進來! 侯翼冷汗涔涔的想:他們要是進來了,我該說什么才好? 太踏馬難堪了! 他心里邊這么想,耳朵卻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腳步聲與說話聲漸漸近了,更近了,真到了門前的時候,外邊那倆人卻不吭聲了。 侯翼心臟就跟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似的,靜靜等待了一分鐘,卻沒聽見任何的敲門聲和打招呼的聲音,下樓梯的動靜傳了過來,門外的兩人沒叫他,直接走了。 侯翼應(yīng)該慶幸的,可不知怎么,現(xiàn)在見那兩人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心里邊兒的憂慮和不安反倒更加濃重了。 他怕遇上同事,沒敢貿(mào)然出去,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確定老師們都下班了,這才借著暮色的遮掩,灰溜溜的下樓開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都住在同一個小區(qū)里,一棟樓,離得也近,不知道是不是侯翼的心理作用,今晚樓道里似乎格外安靜,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最后靜謐。 侯翼心里邊兒有事,吃飯也沒胃口,胡亂吃了點,澡也沒洗,就直接上床睡了。 他老婆汪曉莉還覺得奇怪,只是見丈夫沉著臉不吭聲,也就沒有追問。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樓上終于鬧起來了,侯翼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就聽“砰”的一聲震響,樓上傳來瓷器打碎的聲音,然后就聽見男人怒罵著咆哮:“你個下賤婊/子!”,再然后就是女人的哭聲。 侯翼心頭立馬就是一個咯噔,汪曉莉也醒了,迷迷瞪瞪的說:“樓上這是鬧什么呢?” 侯翼艱難的扯動一下嘴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知道,鬧起來的都是小事,沒鬧起來的那些才是大事兒呢。 這晚上侯翼沒怎么睡著,早晨五點鐘就醒了,頂著兩個黑眼圈,坐在餐桌前等著吃早飯。 汪曉莉出門去丟垃圾,回去之后壓低聲音,難掩八卦的說:“你知道我剛剛看見誰了嗎?” 不等侯翼問,她就揭曉了答案:“就是樓上那女的,怪不得昨晚上聽她一直哭呢,嘴角破了,眼眶也腫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唉,你說老鄧也是個文化人,看著和和氣氣的,怎么會對自己老婆下這種手,真是……” 汪曉莉不勝唏噓的樣子,侯翼卻一句話也不想說,滿心憂慮的吃了早飯,出門坐電梯就遇上被自己戴綠帽的副校長了。 借用年輕人的話來說,侯翼真想原地去世。 副校長核善的看了看他,笑呵呵的說:“是侯主任啊,昨晚睡得好嗎?” 侯翼笑的比哭還難看:“還行,還行?!?/br> 副校長拿眼角夾了他一下,一句話也沒再說。 就這么著到了學(xué)校。 汪曉莉比侯翼大幾歲,已經(jīng)退休了,每天就出去玩玩樂樂,悠閑的緊,這天她原本是打算去跳舞的,只是見丈夫心里有事,滿臉都寫著不安,連帶著她的情緒也壞了,無精打采的歪在家里。 快遞送過去的時候,汪曉莉也沒怎么在意,摸著里邊厚厚的,想著應(yīng)該是文件,就隨手打開了,只看了一眼,她就僵住了,幾瞬之后,身上不禁溢出去一股濃烈殺氣,一只英短原本還趴在客廳里打瞌睡,見狀立馬屁顛屁顛的躲到了陽臺上。 照片大概有將近一百張,都是跟各種女人的,大半她還都認識,其中有一個就是今早晨遇見的女人,好些照片上的人都是重復(fù)的,但房間裝飾不一樣,可想而知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激情所致,而是早有首尾。 汪曉莉甚至于在照片上見到了自己家的臥室,侯翼摟著一個眉眼妖艷的女人,光著身子躺在她選購的床單上,臉上的笑容刺眼至極。 回想起昨晚侯翼的詭異態(tài)度,還有樓上夫妻的爭吵和大打出手,汪曉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