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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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們死了,死去的女孩終于得以被下葬,但是有些事情,卻變得不一樣了。 當天晚上,女孩的父親在胥遠光的陪伴下去求見燕瑯,見到她之后,他跪下去,黝黑的臉上帶著虔誠,向她鄭重的道謝:“感謝您的幫助和付出,謝小姐,從今以后,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 胥遠光也彎下腰,附和說:“謝小姐,如果您有需要,只要說一聲,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燕瑯伸手去觸碰他們的頭頂,這意味著接受,吩咐秘書送走這兩人之后,她問冉襄:“錄音帶復制出來了嗎?” 冉襄說:“是?!?/br> “馬裕和其余幾個人家里各送一份,”燕瑯道:“我是殺了他們,但總得叫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什么會被拖進鬼門關(guān)。” 謝樺有十幾個兒女,成年的幾個兒子都對家督之位勢在必得,女兒們卻沒有人對此表現(xiàn)出興趣,這時候異軍突起的燕瑯,無疑是個出頭椽子,謝臨這個異母哥哥,就是第一個對她動手的人。 馬裕這幾個人不是東西,謝臨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他才叫這幾個人來給她搗亂,要是燕瑯忍下這口氣,那就吃了啞巴虧,也叫其余人輕看;可要是不忍,真把馬裕給殺了,這幾個人的家族聯(lián)合起來,不敢對抗謝樺,但也會給她添點麻煩。 燕瑯看出他這心思,當然不會成全,錄音機在背地里一放,連開三槍,直接從馬裕嘴里問出了謝臨這個禍頭子,完事了再把錄音送到那幾家去,保管叫謝臨雞飛蛋打。 她的便宜有那么好占嗎? 錄音帶送出去之后,那幾家人最終選擇了沉默,不管是對燕瑯,還是對謝臨,他們都沒有進行任何表示,但燕瑯知道,這并不意味著他們會遺忘掉這件事情。 就像自己殺死席航一樣,席家人并不是不恨自己,他們只是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去落井下石,報仇雪恨。 燕瑯對此不以為意,幾分錄像帶送到那幾家人手里之后,又送了一份給謝臨,當天下午,她就接到了這個異母哥哥的電話。 “阿歡,聽說你最近正在籌備拍電影?” “是啊,”燕瑯笑著說:“三哥,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br> “我聽說你最近上馬的項目很多,資金周轉(zhuǎn)的過來嗎?”謝臨說:“待會兒我叫財務給你打一筆款子過去,你先用著再說。” 燕瑯客氣的笑:“謝謝三哥?!?/br> 謝臨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br> 電話就此掛斷,一個小時之后,冉襄敲門進來,低聲說:“三少爺轉(zhuǎn)了五個億過來,已經(jīng)到賬。” “他倒是大方,不過這也是,”燕瑯摸出一根煙來點上,哼笑道:“他外祖家有錢嘛,想買我封口,當然得下本錢?!?/br> 這次的事兒是謝臨算計她在先,結(jié)果不僅沒成,還平白收獲了來自馬家和其余幾家人的仇恨,這也就罷了,要是謝歡再專門去告?zhèn)€狀…… 謝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內(nèi)耗。 燕瑯收了這筆錢,當然也不會再去告狀,只是想起這事,總覺得有點好笑。 鬧成這個樣子,難道謝臨以為自己去不去告狀還有什么關(guān)系? 謝樺又不是聾了瞎了,這么點破事,給底下人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能知道原委。 他只是不想深管,叫兒女們因噎廢食,從此畏手畏腳,而燕瑯呢,也不會像小孩子一樣,受了委屈就去找家長哭訴,去告狀。 要做家督,首先就要獨當一面,這么點事都平衡不了,還是趁早回去種花好了。 錢已經(jīng)到位,娛樂/城的建設(shè)也轟轟烈烈的開始了,有謝臨那么個前車之鑒在,謝家其余人再怎么有心思,也不敢再去作妖。 燕瑯安排人去建設(shè)院線的同時,也在那群幫派分子和原住民里進行選拔,層層挑選之后,組建起一支屬于自己的武裝力量。 他們或許沒有頂尖的實力,但是勝在忠心,能信得過。 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耐用品消費大幅降低,服務消費成為了新的熱點,燕瑯將方向?qū)柿税肟瞻椎牡膴蕵窐I(yè),對此進行大力發(fā)展。 早先的黑白電影已經(jīng)過時,彩色電影才是新的時尚,燕瑯將舊有設(shè)備淘汰點,全部更換新機,找到合適的劇本之后,就吩咐底下的娛樂公司準備開拍。 這樣一個半混亂、半秩序的時代,就別指望社會的底層會掏錢去看電影了,彩色電影的最初受眾顯然是來自于上流社會的男女,這種時候,什么片子最吃香? 當然是愛情這個永遠不會過時的題材。 故事取材于經(jīng)典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保留悲劇的本質(zhì),又在其中進行了具有時代特色的創(chuàng)新,既能叫人感慨于愛情的凄美與動人,又能叫人在事后回味時潸然淚下。 這是燕瑯監(jiān)制的第一步影片,她事事上心,從頭盯到尾,確保萬無一失。 她手里邊也不缺錢,電影上映的前三天,就買下了報紙的頭版,直接將電影的海報貼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謝樺有看報紙的習慣,每天早晨老管家都會將報紙熨好,送到餐桌前,這天他打開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花樣還挺多?!?/br> 老管家說:“歡小姐確實做得很好?!?/br> 謝樺哼了一聲,將報紙折起,道:“只是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買賬?!?/br> 燕瑯頭頂著謝家小姐的名頭,又有何嫻這個出身名門的養(yǎng)母幫助,貴婦人們和各家小姐免不得要去捧場,謝家的兒女們即便暗地里斗的你死我活,表面上還是要維持著友善的假面,當然也要去走一遍流程。 打著第一部 彩色電影、悲劇愛情的名義,票價異常的昂貴,但這些的價格對于這些人來說,無疑就只是九牛一毛。 女人是感性的,愛情永遠都是能夠打動她們的最好武器,貴婦小姐們笑著進去,走出去的時候卻都紅了眼眶,花了妝容。 服務生恭敬的走過去,體貼說:“幾位夫人,我們是提供補妝服務的,請到那邊的休息區(qū)去?!?/br> 碧螺春送了過去,分量只能喂貓的小點心隨后就到,貴婦們看著周圍明顯檔次很高的儀器和瓶瓶罐罐,忍不住問了幾句,就得到了服務生們的科普。 這是最新引進的護膚儀器,還有頂級實驗室研制出的護膚產(chǎn)品,已經(jīng)通過了實驗檢驗,安全性絕對保障。 臉是女人的第二條命,哪有女人會全然不在意,更不用說這群窮的只剩下錢的貴婦人了,享受過各種沒見過的儀器之后,使女們拎著大包小包,跟隨者心滿意足的貴婦們離去。 上行下效,上流社會流行的東西,中產(chǎn)階級隨之開始追捧,咬咬牙,少買一件衣服,也要進去看看那個彩色電影是什么玩意兒。 電影放映了一個月,已經(jīng)獲得了相當可觀的受益,對于影院旁邊的品茶沙龍、下午茶聚會和美容護膚的帶動作用,也是不言而喻。 市中心繁華,空氣也污濁,燕瑯叫人主打親近自然,領(lǐng)略生態(tài)美景的口號,很是搔到了一些人的癢處。 陽光穿過透明的鋼化玻璃照進屋子里,窗外就是蔚藍的大海,海鷗在風里飛翔,使女們穿著時尚優(yōu)雅的套裝,送來一疊小小的、精致異常的點心,再有專門的護膚按摩、塑身調(diào)理人員,旁邊有進行演奏的樂隊,完全可以在這里呆上一整天的。 燕瑯嚴格限制了沙龍參與者的人數(shù),一張邀請函千金難求,照系統(tǒng)的說法,這叫饑餓營銷,但實際上,這些貴婦人的消費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數(shù)字。 伴隨著資金的大筆回籠,燕瑯繼續(xù)完善著這座屬于自己的城,珠寶、華服、名表,種種奢侈品開始入駐,半年之后,一座跨海大橋被建設(shè)出來,一端是女人眼里的天堂,另一端則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賭場。 吃獨食的人是不會有朋友的,燕瑯先后去拜訪了謝家的幾位族老,說是自己年輕,辦不了這么大的事兒,每個人給了5%的賭場股份,又叫他們家的兒孫到自己身邊來幫忙。 打那之后,幾個老頭子見了她比親孫子還要親近,到了謝樺面前,也贊譽說:“這個女伢有本事,有心胸,我看不錯……” 謝樺笑了笑,只謙虛說:“她還差著火候呢。”心里卻是很滿意的。 從前別人只知道謝家有一位謝先生,還有許多位少爺小姐,但是在那之后,再提起謝家,就變成了謝先生和謝小姐,以及其余的少爺小姐,真正舉辦大型宴會,又或者是到南區(qū)開會的時候,其余人還是附屬成員,燕瑯卻能夠擁有一張獨屬于自己的請柬。 謝樺沒說過要叫她做家督,族老們也沒說過,但所有人都開始用對待家督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這是潛移默化的結(jié)果,也是她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這場謝家內(nèi)部的戰(zhàn)爭持續(xù)了三年之久,塵埃落定的時候,燕瑯二十三歲。 每年一度的祭祖儀式上,謝樺作為當代家主,氣定神閑的站在最前端,而位置僅次于他的,是謝家廣為人知的那位小姐,謝歡。 眾人見到這安排,心里就明白了,果然,祭祖儀式結(jié)束之后的晚宴上,謝樺正式通告南北兩區(qū),以第四女謝歡為家督,成為謝家的下一位家主。 燕瑯穿一身香檳色的禮服,帶著齊肘的蕾絲手套,面向鏡頭展演微笑,風華絕代。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還沒有完結(jié),尼瑪寫得太歡快,把渣男給忘了_(:3」∠)_ 第162章 我就是大哥本人8 站在高臺之上俯瞰眾人與坐在地下被人俯視,那感覺顯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使女送了紅酒過來,燕瑯和謝樺分別伸手拿了一杯,端起來喝了一口,就聽謝樺問:“我聽說,你有意參加競選,在聯(lián)合政府內(nèi)部謀個職位?” “是,”紅酒在舌尖上滾了一滾,然后滑入喉嚨,燕瑯鄭重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北區(qū)不是昔日的雅典聯(lián)邦,從秦始皇起,這片土地上就有了大一統(tǒng)的王朝,現(xiàn)在局勢紛亂,人心不齊,但我以為,這樣的時間不會太久了?!?/br> 謝樺聽得頷首,說:“所以你想進入聯(lián)合政府,利用官方身份進行準備。” 燕瑯應了一聲,又道:“您覺得不可行嗎?” 謝樺沉默了幾瞬,說:“我年輕的時候,也曾經(jīng)起過這個念頭,只是那時候局勢太過復雜,戰(zhàn)爭又才過去沒多久,各方爭執(zhí)不下,即便組建起聯(lián)合政府,私底下也是各自為政,所以我只在聯(lián)合政府里掛了個名,平時是不過去的。不過現(xiàn)在……” 他沒有繼續(xù)對此發(fā)表評論,一口將杯中酒喝下,囑咐道:“好好干?!?/br> 今天是謝家祭祖的大日子,族老們都在這兒,謝樺跟燕瑯都在這兒摸魚也不合適,向女兒點一下頭,他放下酒杯,去跟族老們說話了。 燕瑯站在二樓的欄桿前俯瞰眾人,神情斂和而從容,目光在觸及到謝臺和陳安珍難看的臉色時,微微流露出了幾分譏誚的笑意。 謝臺臉色鐵青,猛地站起身來,大步走了出去,陳安珍叫了他一聲,卻惹得周圍人看了過去,她自覺丟臉,閉上嘴,快步追了過去。 謝臺年輕,走得也快,陳安珍穿了件修身的一步裙,想追都有點困難,剛剛走出前廳,就被自己哥哥給拉住了。 對于陳家來說,謝臺是外甥,謝歡是外甥女,別管是男是女,他們身上都流著陳家的血脈,誰做家主不都一樣嗎? 偏偏陳安珍那個死心眼,非要吊在謝臺身上,都大勢已去了,還是不肯罷休。 “我的好meimei,你是不是傻了?”陳安強對于meimei的智商有點頭疼,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勸說:“你這些年拼命栽培兒子,不就是想著將來他坐上那個位置,你也被人叫一聲太太?現(xiàn)在你兒子失敗了,這固然可惜,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不還是你女兒嗎?干嘛這么想不開!” 謝臺這個兒子,是陳安珍一手養(yǎng)大的,謝歡這個在何嫻身邊長大的女兒怎么能相提并論? 她冷笑道:“我女兒?你看她那個樣子,有把我當媽嗎?” 陳安強氣道:“難道那不是你的女兒,不是從你肚子里出來的?你成天耷拉這么個臉,阿歡愿意理你才怪呢!” 搞成這個樣子,他想去打一打舅舅的親情牌,混個臉熟都不行! 陳安珍聽得惱火,冷笑一聲,譏誚道:“怎么,你真當自己是她舅舅了?人家的舅舅姓何,見了之后可親熱著呢,跟你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兄妹二人吵得面紅耳赤,最后也還是不歡而散。 燕瑯做家督,謝樺是很滿意的,族老們對她的觀感也不壞,但對于謝家其余人來說,這個結(jié)果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那可是謝家,巔峰的權(quán)勢,數(shù)不清的金錢,誰能輕易放手? 燕瑯知道接下來還會有各種各樣的風波,只是她心里有底,手里有槍,怎么也不需要打怵。 她今年二十三歲,其實還很年輕,但就謝家未來家主這個身份而言,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燕瑯繼任家督之后,族老們就含蓄的跟謝樺提過這個問題,末了,又不能免俗的提起自己有幾個外孫還不錯,有時間可以叫年輕人一起坐坐,交流一下感情。 對于這些話,謝樺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來不會掛在心上,他知道自己選定的繼承者是個什么人,當然也了解她的秉性。 冉襄這個第一特助是他送過去的,這幾年來,跟謝歡的關(guān)系也一直沒斷過,但要說是塵埃落定,明確關(guān)系,又沒到那個程度。 謝樺隱約聽人提起,說歡小姐身邊零零散散的還有幾個人,這是謝歡自己的事情,他只是一聽,卻不會管,對于所謂未來家督丈夫人選的確定,他也懶得去摻和。 族老們看他這樣表現(xiàn),心里當然是氣悶的,只是見謝歡也沒這意思,他們到底也不能強按牛頭喝水。 對于燕瑯來說,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候,有錢有閑,執(zhí)掌大權(quán),她想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怎么可能匆忙結(jié)婚,把自己給拴住。 她在謝家做出一番事業(yè)之后,謝歡的前男友,也就是那個唐梟也曾經(jīng)回去找他,燕瑯見都沒見,就叫人把他給攆了。 對于前男友而言,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當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