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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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不世出的天才,實力迫近元嬰期,又有家中長輩賜下的法寶靈器,短暫周旋一段時間,倒也沒有問題。 元道清自袖中取出一面銀鏡,催入靈力之后,驟然放出一道耀眼光亮,正正打入那烈日皇蛟左眼之中。 那鏡光中似乎封印了一道劍氣,烈日皇蛟猛地發(fā)出一聲痛呼,燕瑯與徐鳳臨并劍而下,齊齊刺入它七寸處,然而從金丹到化神整整隔了兩層境界,豈是天資所能彌補? 二人劍氣剛迫近到那烈日皇蛟七寸處三尺遠,便被它護身罡氣擊退,連連后退,直到靠到墻壁之上,方才停了步子,饒是如此,也覺胸口發(fā)悶,疼痛難忍。 元道清所投射出去的那道鏡光似乎傷到了烈日皇蛟的眼睛,它顧不得還擊,咆哮不止,鋼鐵一般堅硬的尾巴四下橫掃,竟將這洞府?dāng)嚨靡粓F亂。 先前應(yīng)對吸血蝙蝠時,徐鳳臨便受了傷,又被烈日皇蛟護身罡氣所震,胸口發(fā)痛,吐出一口血后,呼吸反倒順暢了幾分。 他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指不遠處,道:“阿菀,你看那邊!” 燕瑯側(cè)目去看,便見不遠處墻壁被烈日皇蛟掃破,竟顯現(xiàn)出一條路徑,卻不知通向何處,然而現(xiàn)下這關(guān)頭,無論是去向哪里,都比留在這兒應(yīng)對這條實力迫近煉虛期的妖獸要好。 元道清顯然也看見那條路徑,目光微亮,飛身到她身側(cè),道:“邊走邊退,先躲開這條皇蛟,再說別的!” “不!”燕瑯道:“三個人一起跑,目標(biāo)太大,也會引著這皇蛟過去,到最后還是個死……” 這話實在有理,元道清聽得頷首,正待說句什么,卻聽鄭菀個茍日的道:“道清,你修為最是高深,又有那樣克制烈日皇蛟的法寶,便由你將那畜生引開,好叫我們倆逃命!” “……”元道清:“????” 鄭菀我艸尼瑪! 你怎么好意思管烈日皇蛟叫畜生?! 跟你比起來,它要有人情味兒多了?。?! 不遠處的烈日皇蛟因眼睛刺痛而劇烈翻騰,四下里巨石紛飛,塵埃遍地,隨時都可能撲過來。 燕瑯語氣急躁,怫然不悅的看著他,道:“你不是愛我嗎?現(xiàn)在連為我引開那頭畜生都不肯?元道清,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元道清:“……” 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輩! 他被氣笑了:“鄭菀,你叫我冒死引開那頭妖獸,好叫你們倆逃命?你覺得這合情合理嗎?!”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燕瑯道:“你不要鬧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都聽我的!” 元道清心火翻涌,五臟如有烈火焚燒,閃身躲過一塊迸過來的石頭,卻覺自己后心中了一掌,順勢向那烈日皇蛟所在之地摔去。 他難以置信的扭頭去看,便見鄭菀那畜生將右手收回,帶著徐鳳臨頭也不回的跑了。 頭也不回的跑了! 跑了?。。?/br> 鄭菀我艸尼瑪?。。。。?/br> 你記住今天,以后千萬不要落到老子手里?。。。?! 烈日皇蛟眼睛上的疼痛得以緩和,再見到之前創(chuàng)傷它的元道清,眼底不禁閃過一抹嗜血,仰天咆哮,猛地向他沖了過去。 元道清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再度取出那面銀鏡,注入靈力之后,奮起反擊,殊死一搏。 燕瑯跟徐鳳臨順著那條小徑,飛速逃離此處,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停下腳步,精疲力盡的尋個地方坐下歇息。 “唉?!毖喱槆@口氣,神情擔(dān)憂的道:“也不知道道清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逃脫掉了,我好擔(dān)心哦?!?/br> “……”徐鳳臨:“?????” 朋友,全天下就你沒資格說這句話吧? 你還記得自己一掌把他打出去的時候有多絕情嗎? 不過在那時候,她選擇將元道清踹出去,留下了自己,已經(jīng)叫徐鳳臨很感動了。 他勉強扯了一下嘴角,假笑著安慰面前的惡毒綠茶說:“吉人自有天相,元師兄會沒事的?!?/br> “唉,但愿吧?!毖喱樔崛岬膰@了口氣,從之前取走的丹藥中取出一瓶回天丹,自己吃了一顆彌補傷勢。 徐鳳臨眼巴巴的看著,等了半晌,都不見她主動給自己一顆,終于再忍不住,輕咳一聲,道:“阿菀,我傷的有些重,你看,是不是可以……” “你一個大男人,受點傷還用吃藥?” 燕瑯瞪他一眼,嫌惡道:“喝點熱水就好了!” 徐鳳臨:“……” 鄭菀你個人面獸心的小畜生! 他在心里狠狠咒罵了幾句,到底也沒再說什么,從自己儲物戒里邊兒找了幾顆療傷藥,勉強吃了下去。 …… 元道清拼死從烈日皇蛟處逃離,卻是身受重傷,胡亂從儲物戒里尋了療傷丹藥出來,大口的往嘴里塞,直到身上傷勢暫且止住,這才尋個蔭庇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 “系統(tǒng),”他身心俱疲道:“看一下,鄭菀那個賤人,對我有多少好感度?” 系統(tǒng)沉默了將近一分鐘,才遲疑著顯示出一個零來。 元道清呆滯良久,暴跳如雷道:“我艸尼瑪你是中毒了嗎?!怎么會是零?!??!” 系統(tǒng)悶聲道:“請宿主尊重系統(tǒng)的工作,不要惡語相向。” 元道清恨得牙癢,一拳打在墻壁上,目光陰鷙,含恨道:“鄭菀!??!” …… 徐鳳臨歇了大半個時辰,便覺得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坐起身來,卻見鄭菀正對著傳訊石出神,眉頭微微蹙著,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似的。 她不說話的時候,這副皮囊是極其具有欺騙性的,翩然若仙,皎如明月,徐鳳臨沒出息的有點動心,想起這個極品綠茶的本質(zhì),又不禁退縮回去。 他輕咳一聲,掛上深情男配的外殼兒,這才柔聲道:“阿菀,做什么呢?” “我給道清傳訊,他卻一直都沒有回,也不知道他脫險了沒有?!?/br> 燕瑯神情擔(dān)憂,道:“我好擔(dān)心啊?!?/br> 徐鳳臨都不好意思戳破她的虛偽了,假笑一下,勸慰道:“興許是他遺失了傳訊石,又或者是受了傷,還沒來得及看到?” 燕瑯聽罷卻未見放松,眉頭也仍舊皺著,奇怪道:“怎么還不回我?嗯……再叫他多喝熱水試試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徐鳳臨:“……” 求求你做個人吧_(:3」∠)_ 第128章 當(dāng)全世界都來攻略我8 這洞府中陣勢變幻莫測,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元道清、徐鳳臨、燕瑯這樣不世出的天才都被搞得頭大,更不必說其余人了。 鄭淼只是筑基期修為,拿著一顆金丹期妖獸的內(nèi)丹才混進玲瓏宗的隊伍里,這會兒到了此處,不免有些拙荊見肘。 好在她有幾分小聰明,凡事都躲在別人后邊,輕易不肯露頭,竟也混到了最后,哪知走過一個拐角,竟迎頭遭遇一群馬尾毒蜂,對著玲瓏宗僅剩的幾個女修開始了無差別攻擊。 玲瓏宗的人自顧不暇,自然沒有空閑去顧看她,鄭淼見勢不妙,慌忙找個犄角一鉆,自己偷偷溜走了。 她修為低,孤身一人自然不敢貿(mào)然行動,躲躲藏藏的走了會兒,鼻子忽然嗅到了一股血腥氣,不由得警惕起來。 元道清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動靜,手掌扶在劍柄上,冷冷道:“出來?!?/br> 鄭淼沒見到人,便聽見這動靜了,心知對方修為必然強于自己,實在不敢推辭,順著說話聲音,主動尋了過去,見是元道清,雙眼忽然亮了起來。 元道清是白云觀的未來觀主,要是能抱上他的大腿,好處還少得了? “元師兄,你受傷了?!” 鄭淼臉上遍是擔(dān)憂之情,情不自禁的近前幾步,似是想要去看看他傷情如何。 元道清剛剛遭受了來自鄭菀的絕情一掌,又發(fā)現(xiàn)那茍日的好感度居然還是零,雙重打擊之下,見到女人都覺得反感,更別說此處身在大能府邸之中,來人又未知身份了。 鄭淼剛剛靠近幾分,迎頭便挨了一掌,玉面猛地煞白,倒退著摔出去幾米遠,“噗嗤”吐出一口血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元道清身為金丹圓滿期的修士,即便身受重傷,也不是一個筑基期能應(yīng)對的,虧得他擔(dān)心鄭淼身份有異,這才沒下死手。 元道清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鄭淼見他主受傷,原本是迫不及待要去獻殷勤,展現(xiàn)自己的關(guān)懷和體貼的,被一掌拍飛之后,心下憤恨,臉上卻不敢顯露,只弱弱道:“我,我是玲瓏宗的弟子,方才遇上一群妖獸,與師姐們失散了……” 元道清上下打量她幾眼,忽然間認(rèn)出來了:“你就是之前在洞府門口,被打的那個女修?” 他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口,鄭淼有種再度被打了一耳光的屈辱感,頓了頓,才點頭道:“元師兄好眼力,正是我……” 元道清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走的也是冰山路線,再見她靈力低微、地位平平,更是懶得理會:“滾,別叫我看見你!” 鄭淼不想他這般無情,有些窘迫的咬著嘴唇,道:“元師兄,我跟師姐們失散了,一個人在這兒,實在是怕極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可以幫你換藥,也可以照顧你,求你發(fā)發(fā)善心,收留我吧……” 若換了別的時候,元道清見了一個美人楚楚可憐的說話,指不定還會心軟一點,但他剛剛見了鄭菀那朵毒蓮花,又被她婊里婊氣的熏陶了那么久,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鄭菀那個碧池他沒法動手,面前這個難道還不行嗎? 鄭淼話還沒說完,元道清便劈手給了她一耳光:“有話就好好說,做出這副情態(tài)惡心誰?!賤貨!” 鄭淼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呆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歷來無往而不勝的戰(zhàn)術(shù)居然在元道清這兒失靈了。 為什么,男人不是都很吃這一套的嗎? 那一耳光打傷了鄭淼的自尊心,但她顯然不是這么容易就會退縮的人。 “元師兄,”鄭淼雙眼含淚,道:“你,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她捂著自己挨打的面頰,目光閃亮的看著他,深情道:“其實,其實我第一眼看見你,便傾心于你了……” 這話可真他媽的耳熟! 老子當(dāng)初騙鄭菀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 元道清聽得冷笑,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這是我的臺詞!” 鄭菀被打懵了,怔怔的捂著臉,忽然間流下眼淚來:“元師兄,不是我非要纏著你不放,而是我現(xiàn)下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br> 她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趕忙道:“鄭菀——鄭菀是我的表姐,你可以帶我去找她嗎?求你了!” 元道清原本還漫不經(jīng)心,聽她說到鄭菀,臉上不禁微微一變:“你是鄭菀的表妹?” “是,我也是鷹揚府的血脈,”鄭淼將衣袖拉上去,露出里邊的飛鷹紋,那肌膚瑩潤,極是雪膩動人,她似是有些羞澀,低聲道:“我之前見元師兄與表姐一道進門,料想你們必然熟識,只是不知怎么,現(xiàn)下竟分開了。” 鄭菀那雙水潤的眼睛看著他,柔情道:“可是遇上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