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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你們倆綠茶湊在一起,不覺得同性相斥嗎?!

    “還有鳳臨,你不要誤會我和阿菀的關(guān)系,”陳志新似乎沒看到徐鳳臨臉上的怒氣,滿臉無辜,繼續(xù)道:“我們一直都兄妹相稱,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徐鳳臨:“????”

    “陳志新我艸尼瑪!”

    他忍無可忍道:“你一個大男人,整這些有意思嗎?!”

    陳志新似乎沒料到他會突然惡語相向,面露驚詫,有些無措的向燕瑯道:“對不住,我沒想到鳳臨會這么想。我是真心想跟他做朋友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我這么抵觸。阿菀,你快勸勸他吧,我沒關(guān)系的……”

    燕瑯皺眉道:“徐鳳臨,陳師兄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太過分了!”

    “……”徐鳳臨肺都炸了,看看男綠茶,再看看女綠茶,面目猙獰的咆哮道:“敲里嗎!聽見了嗎你們倆?敲里嗎?。。 ?/br>
    “你真是不可理喻!”燕瑯拂袖而去。

    徐鳳臨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要炸了,目送她背影離去,尚且聽到陳志新的說話聲從外邊兒傳過來:“阿菀,他怎么能這么對你?如果是我,一定不舍得那么吼你的……”

    徐鳳臨哆嗦著去摸刀,要飛奔過去砍死那對狗男女,他的系統(tǒng)拼命的勸:“你冷靜啊朋友!”

    “這他媽叫我怎么冷靜?!”徐鳳臨崩潰道:“你看那兩個王八蛋,是正常人嗎?!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br>
    系統(tǒng)說:“你要是真想去的話,那我就準(zhǔn)備搖號換下一個宿主來了啊?!?/br>
    “……”被全世界拋棄了的徐鳳臨。

    他說:“草泥馬?。。 ?/br>
    “……”系統(tǒng):“你在罵誰?”

    徐鳳臨身心俱疲的躺回床上,雙手捂臉,哽咽道:“我太難了。叫我緩緩,求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魔道巨擘只能明天出場了_(:3」∠)_

    ps:這個世界寫得我好開心哈哈哈哈哈哈

    第125章 當(dāng)全世界都來攻略我5

    燕瑯滿臉怒氣的走出去,毫不掩飾自己的慍色,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才忍不住笑出聲來。

    系統(tǒng)說:“蒂花之秀,你要吃橘子嗎?”

    燕瑯說:“可以來一個?!?/br>
    一人一系統(tǒng)忍不住大笑出聲,空氣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對于修煉法門,鷹揚(yáng)府有自己的道統(tǒng),鄭菀身為府主之女,從小便得到了嫡系傳承,加之天資出眾,又肯努力,自然是一等一的天才人物。

    現(xiàn)下燕瑯到了此處,更不肯放松片刻,每日刻苦勤修,不時往祖鷹揚(yáng)府的祖地中去試煉,再加以丹藥輔助,很快便感覺到了瓶頸的松動。

    她才修成金丹沒多久,便觸及到了金丹中期的頂部,一旦傳揚(yáng)出去,不知會有多少人歆羨稱贊。

    鄭言秋身為當(dāng)世鷹揚(yáng)府的府主,能以女子之身奪得家主之位,可知修為絕非泛泛,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合體中期的大修士,傍晚時分見了女兒,掃了一眼,臉上便情不自禁的顯露出幾分欣然來:“阿菀好似又有精進(jìn)了?”

    “略有所得罷了,”燕瑯謙遜道:“道阻且長,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br>
    鄭言秋對女兒這態(tài)度很滿意,頷首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驕傲自滿,這是對的?!?/br>
    燕瑯之父柳茂實也在,較之妻子的嚴(yán)格,他便要溫和許多:“專注于修行固然是好事,但也別將自己逼得太緊,年青一代之中,你已經(jīng)是極為出眾了?!?/br>
    燕瑯聽得莞爾,應(yīng)了聲“是”,又假做躊躇之態(tài),道:“徐鳳臨在鷹揚(yáng)府養(yǎng)傷,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現(xiàn)下既以大好,是不是也該跟萬劍宗說一聲,將他接回去了?”

    徐鳳臨對自家女兒有求凰之意,這事兒鄭言秋和柳茂實都是知道的,他們與徐經(jīng)業(yè)私交甚篤,徐鳳臨又是人中龍鳳,自然樂得促成這樁姻緣,現(xiàn)下見女兒主動提議將徐鳳臨挪走,心下不禁微微一突。

    “可是出什么事了?”鄭言秋也不遮掩含糊,直言道:“他與你父親叫他留下,一來是因他于你有恩,情理上不能叫人那么走,二來,也是聽你徐伯父提及鳳臨對你有意,我們有心促成這樁姻緣……”

    燕瑯低著頭,神情有些怏怏,頓了頓,才有些不平的道:“徐師兄那日救我,我自是感激,但若說起男女之情,便不甚合緣。”

    說著,又講起當(dāng)日結(jié)丹慶典時自己與陳志新切磋,不小心傷了他的事情:“陳師兄大度,未曾有過怨言,我察覺他陣法之中另有疏漏,便提了一句,他尤為感激,要以靈石彌補(bǔ),這我如何能要……”

    鄭言秋聞言頷首,道:“他要以靈石彌補(bǔ),是他知禮,你若接的坦然,倒顯得之前提點是圖利而非本心了?!?/br>
    “正是這個道理?!毖喱樀溃骸拔也豢弦?,陳師兄也沒再提,今日卻送了好些天地材寶來,我此前與他論道,偶然間提過一嘴,誰知他便找了送過來了?!?/br>
    “他既送,你收著便是,”柳茂實道:“再送回去,倒是生分了?!?/br>
    燕瑯面露委屈,低下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誰知徐鳳臨聽見了,便說我是水性楊花,腳踏兩條船,說我既然答應(yīng)與他相處試試看,便不該再與別的男修勾勾搭搭……”

    鄭言秋聽得皺眉,柳茂實也是臉色詫異,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道:“果真如此?”

    燕瑯道:“我何必騙父親和母親?他在客苑鬧的那么大,聽見的怕不止我一個人。”

    鄭言秋心下不喜,又怕是誤會了,傷及與徐經(jīng)業(yè)多年的交情,傳了人來問,便聽客苑管事道:“徐公子確實是鬧的太過了,竟還傳訊找到了逍遙宗門內(nèi),說少府主跟陳公子糾纏不清,這一吵起來,外人看著怎么想?指不定就以為少府主跟陳公子怎么了呢?!?/br>
    說到此處,他連連搖頭,又道:“陳公子倒是好性子,聽罷連連說是自己做的不周到,又解釋說他和少府主沒什么,又說若是因此叫徐公子和少府主不快,日后便不聯(lián)系了,免得惹人非議,如此云云?!?/br>
    鄭言秋以女子之身主持鷹揚(yáng)府多年,流言蜚語不知道聽了多少,不中聽的話也不是沒人講,只是皆被她一一彈壓下去了,現(xiàn)下聽女兒和管事如此言說,三分的不喜也變成了七分。

    她將管事打發(fā)下去,這才隱怒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鷹揚(yáng)府的少府主,將來是要承繼鷹揚(yáng)府的,怎么可能養(yǎng)在閨中,守什么三從四德?!往代女府主之中,不乏廣納男寵之輩,你不過是與陳志新略有交際罷了,徐鳳臨連這都忍不了,那還談什么姻緣,趁早將他送走了事!”

    柳茂實也皺眉道:“別的也就罷了,平白無故將事情鬧到逍遙宗去,卻叫人怎么想?一是叫外人覺得阿菀與陳公子另有私情,二來,怕也傷了兩派之間的情分,這個鳳臨,做事實在是冒失?!?/br>
    “他為救阿菀而身受重傷,現(xiàn)下雖鬧出這么一檔子事,卻也不好撕破臉,倒顯得咱們無情——罷了,”鄭言秋自袖中取出一只玉瓶,吩咐身邊侍從;“這是鷹揚(yáng)府獨有的紫韻金丹,哪怕只剩了一口氣,也能給救回來,堪稱無價之寶,你拿去給徐鳳臨,再送些珍品靈器前去,算是咱們償還了他的恩情?!?/br>
    燕瑯哪里肯叫她破費:“紫韻金丹我這兒便有,無需動用母親那里的?!闭f完,便自儲物戒中取出,遞與侍從。

    鄭言秋卻先行接過,將那丹藥從玉瓶中倒出,便見上邊蘊(yùn)集著一層細(xì)密的紫色紋路,香氣隱約,靈氣內(nèi)集,正是一枚藥力極強(qiáng)的上品丹藥。

    她看的微笑起來,神情中難掩自豪和歡喜:“我只當(dāng)你近來勤于修煉,卻不想連煉丹之法都不曾丟下?!?/br>
    柳茂實也忍不住贊道:“果真是先天根骨啊,備受天道眷顧。”

    燕瑯矜持的笑。

    ……

    從鄭言秋那兒離開,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燕瑯提劍返回自己住處,卻見門前站著一人,玉樹臨風(fēng),舉止瀟灑,他肩上積了幾朵合歡花,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在此等待良久。

    正是徐鳳臨。

    系統(tǒng)嘖嘖道:“康康,都康康!戲又來了!”

    燕瑯聽得忍俊不禁,卻板著臉走上前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徑直走了進(jìn)去。

    徐鳳臨忍著屈辱,走上前去,柔聲道:“阿菀?!?/br>
    燕瑯信手將門合上,一門板拍在了他臉上。

    徐鳳臨一陣臉疼,臉色陰沉的在外邊兒醞釀了會兒,才恢復(fù)到滿級舔狗狀態(tài),有些低落的低著頭,道:“阿菀,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其實,我也生我的氣,也知道那么做不對,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

    他目光真摯,語氣深情:“誰叫我這么愛你,這么在乎你?我想天長地久的和你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分離,你知道我聽見陳志新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時,我的心有多痛嗎?!”

    燕瑯原本想叫這個狗東西滾出去的,不想正在此時,卻接到了鄭言秋的傳訊。

    中州地動,地形劇變之后,卻顯現(xiàn)出一個前輩大能曾經(jīng)居住過的府邸,只是洞口處設(shè)有禁制,唯有金丹期及以下之人方可入內(nèi)。

    現(xiàn)下各家門派都已經(jīng)派遣人前往,她身為鷹揚(yáng)府少主,又是金丹修為,合該帶隊前往。

    鄭言秋身為合體大能,都對那府邸的主人口稱前輩,可想而知那府邸的原主人修為如何,燕瑯有些意動,再聽徐鳳臨在門口柔情言語,便有了主意,一把將門拉開,目光淡淡的瞧著他。

    鄭菀生的美貌,冷如冰雪,態(tài)如寒霜,恍若九天仙女,頗有些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孤高之態(tài)。

    徐鳳臨雖覺得這綠茶婊氣沖天,人又四處撩sao,但冷不丁打個照面,還是不禁生出一種這神仙jiejie真他媽好美的感覺來。

    他溫柔了目光,道:“阿菀,你是不生我的氣了嗎?”

    “不是,”燕瑯開門見山道:“中州發(fā)現(xiàn)了一處大能府邸,我要帶隊前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徐鳳臨摸了摸心口處的那個大洞,卑微道:“阿菀,我的傷還沒好利索,你能不能不要再推我去擋刀了?”

    “吃了那么多靈丹妙藥,怎么還不好?”

    “徐鳳臨,”燕瑯眉頭皺起,嫌惡道:“你可真沒用!”

    徐鳳臨:“……”

    他忍著拔刀的沖動,擠出一個寵溺的表情,依依的拉住她衣袖,深情道:“為了阿菀,我會拼盡全力的。”

    “行吧。”燕瑯一把將他甩開,神情漠然,道:“去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fā)?!?/br>
    ……

    既然是大能府邸,好東西決計不會少,因此而來的門派,自然也不會少。

    這樣的場合,鄭言秋是不會去的,卻差遣了一名煉虛長老、兩名化身長老隨從,以備不測,此外,又有七八名金丹期弟子同行。

    鷹揚(yáng)府眾人到的不算早,但也不算晚,三山四派之中到了三個,還有三個在路上,至于那些散修和小門小派的人,早就被請離此地。

    鄭菀向來不喜與人言談,此前各家舉辦盛宴,她也極少列席,與年青一代的眾人并不熟悉,同樣,其余人自然也不識得她。

    府邸外的幾大門派聽聞鷹揚(yáng)府來人,神色各異,舉目去看,卻見一白衣女子乘劍而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皎然如九天仙女臨凡。

    諸多目光投了過來,其中夾雜有幾道異樣目光,也難以被人察覺。

    燕瑯穩(wěn)穩(wěn)落地,自己收了佩劍,便隨同本門那位煉虛期長老前去向其余幾個門派的長老們問好,期間免不得再聽人說幾句青年俊彥,先天根骨果然了得的贊譽(yù)之言。

    “少府主結(jié)丹不過一月,現(xiàn)下距離金丹中期卻是一步之遙,如此神速,實在叫人歆羨,”日月谷的一位長老撫須笑道:“如此資質(zhì),怕也只有白云觀的首席弟子元道清可以相提并論了吧?”

    燕瑯矜持不語,那位煉虛期長老則跟著客氣了幾句,正當(dāng)此時,卻聽另一位長老道:“說曹cao,曹cao到,白云觀的人來了!”

    耳邊傳來幾聲悅耳清明,再抬眼看,便見一群白鶴展翅而來,靈獸儀態(tài)優(yōu)雅,人也俊逸出塵,衣帶隨風(fēng)翩飛,恍若謫仙。

    諸多女修看得臉紅,鷹揚(yáng)府的一個女修則悄悄向燕瑯道:“最俊的那個年輕男子便是元道清,他也是白云觀的下任觀主?!?/br>
    白云觀身為天下正道之首,執(zhí)道門牛耳,想也知道元道清身份有多特殊。

    燕瑯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神態(tài)未變,目光卻不易察覺的冷了三分。

    原因無他,這位白云觀的未來觀主,現(xiàn)在的少年英才,正是騙取鄭菀真心,然后又將她一腳踢開,漠視鄭淼將她先天根基抽走的狗男人。

    但現(xiàn)在,這只是他們第一次相見。

    元道清面容明俊,氣韻清極,道袍加身,頗有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威懾,雖還年輕,卻頗有淵渟岳峙的宗師氣度。

    “東洲有妖獸作祟,觀中兩位長老自去斬殺,稍后方至,諸位勿怪。”如此解釋完,他又問其余人:“此處情狀如何?”

    早先日月谷說話的那位長老道:“那方洞府頗為穩(wěn)定,只是能維持多久,便是未知了,若要入內(nèi),宜早不宜晚?!?/br>
    元道清微微頷首,環(huán)視一周,道:“既如此,等其余幾派的人到達(dá)此處,便即刻出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