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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母親說錯了,”燕瑯微微一笑,看著她柔和的面孔,道:“外祖家門風(fēng)清正,最容不得這種事了,若知道她仗著奶過我,就在沈家作威作福,欺壓主母,只怕即刻就要打死,以正家風(fēng)了。”

    林氏聽她將話說完,人便怔楞當(dāng)場,對著她看了會兒,忽的涌出一股淚意:“你方才……叫我什么?”

    “母親,”燕瑯一掀衣擺,跪在她面前,誠摯道:“從前是我不懂事,對母親不甚恭敬,您不要生我的氣……”

    林氏心頭一顫,淚珠奪目而出,忙將她攙扶起,哽咽道:“不生氣,不生氣……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br>
    平心而論,林氏是個好繼母,但沈靜秋跟沈胤之也不壞,雖然沒有叫過她母親,但素日里見了也是不失禮數(shù),問安拜見也沒有缺席過,兩下里雖隔著一層,卻沒生過什么齟齬。

    外邊兒張mama已經(jīng)在受刑,棍棒落在身上,發(fā)出“啪啪”的悶響聲,她是享樂慣了的,哪里吃得了這等苦頭,第一棍子打下去,便痛呼出聲,哀嚎不已,等到二十棍子打完,半條命都去了。

    林氏只是性情溫柔,并不是傻,見燕瑯如此不留情面,便知道此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靜靜的坐在一側(cè),沒有開口再勸。

    張mama暈死在原地,活像是一灘爛泥,燕瑯看也不看,只喚了春華來,吩咐道:“你領(lǐng)幾個得力的人,去她房里搜尋,看能找出些什么來,再跟外邊兒周管事提一聲,叫他令人往張家走一遭,扎眼兒的都給我抄回來!”

    張mama既是奶嬤嬤,自然是成了家的,府外自有宅院,沈家里邊兒也有獨居的屋舍。

    春華聽她這般吩咐,便知道事情小不了,有些不安的看了林氏一眼,就見她微微頷首:“照姑娘的意思,快去辦吧?!?/br>
    春華應(yīng)了一聲,匆忙領(lǐng)人離去。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老管家軟硬兼施,迅速將沈家留在金陵的管事召集回來,清點賬目之后,旋即便發(fā)現(xiàn)了問題。

    田產(chǎn)商鋪的賬目都是對的,錢卻不翼而飛了,粗略一估計,起碼也有三十萬兩銀子不知去向。

    大筆錢款的挪動,都須得主子點頭,沈家能做這個主的,便只有沈平佑與林氏二人,沈胤之與沈眷秋雖是正經(jīng)主子,卻也年輕,尚且拿不了這么大的主意。

    老管家上了年紀(jì),頭腦卻清明,沈家各處的賬目,每逢月底便統(tǒng)一清點,沒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假,這會兒是十月初九,不過過了九天,整整三十萬兩銀子,怎么就不翼而飛了?

    算算日子,只怕是有人估摸著自家老爺、少爺沒了,只留了一府孤弱女眷,迫不及待的想伸手過來,將沈家家財據(jù)為己有了。

    沈家的人員構(gòu)造,沒人比老管家更清楚,出事兒田莊店鋪的管事根底,他也是心知肚明,一邊吩咐人將涉事管事扣下,另一邊又叫人去查抄這幾家府邸,自己卻端了茶坐在一邊兒,神情凜然,冷冷的打量這伙子人。

    這事兒一露出來,管事們就知道大事不妙,低著頭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吭聲。

    前去查抄的人很快回來了,果然在那起人家里找到了諸多難以解釋來源的錢物,前去張mama家查檢的春華,甚至在張mama家里邊兒找到了沈家?guī)旆坷锏恼洳兀酥劣谏蚱接铀徒o女兒的珍玩。

    “他們都是沈家的家奴,若是無人指使,斷然沒這么大的膽子,”燕瑯聽聞消息,專程過去,看著這群前世幾乎將沈家蛀空了的蟲子,淡淡道:“把他們分別關(guān)押起來,叫自己寫認(rèn)罪書,簽字畫押之后,再行論處,若有不肯認(rèn)的,即刻拖出來打死,妻女盡數(shù)變賣為奴,無需留情!”

    這群人受過沈家多少恩惠,不求大難臨頭時留守此地,但稍稍有些心肝的,也不該選擇落井下石,這等背主忘恩之徒,跟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春華為之一凜,低聲詢問道:“那張mama……”

    燕瑯道:“她是沈家的人嗎?”

    “是,”春華回稟道:“張mama的身契,也在沈家?!?/br>
    燕瑯冷冷道:“身為仆婢,卻偷盜主家財物,妄議主母,言行不軌,亂棍打死,以儆效尤!”

    春華聽得微怔,又道:“那張家的人……”

    “統(tǒng)統(tǒng)發(fā)賣出去!”燕瑯目光在院中那群管事身上掃過,目光森冷,徐徐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事情是自己做的,黃泉路也是自己搶著走的,我祝各位一路順風(fēng),此去無悔!”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虐渣啦~

    ps:評論送二十個紅包

    第8章 我要做皇帝8

    這話一說出來,管事們心都涼了。

    不管日后怎么著,陸家能給他們多少好處,都架不住他們的身契留在沈家,沈家小姐要真是發(fā)了狠,打死的打死,發(fā)賣的發(fā)賣,即便家財萬貫,怕也沒地方花了。

    能當(dāng)管事的都不傻,看得透這一層關(guān)系,兩股戰(zhàn)戰(zhàn),汗如雨下,再不敢有所隱瞞,被關(guān)押起來之后,吐了個干干凈凈。

    高陵侯府知道這事兒做的陰狠,也喪良心,若真暴露出來,臭大街之余,怕還要吃官司,到時候滿府人都沒好果子吃,所以一開始,就沒叫陸家人沾染這事兒。

    陸老太君有兩子一女,長子承爵,做了高陵侯,次子無甚才干,蒙蔭在禮部做了個小官,幼女便是沈靜秋的生母,沈平佑的原配嫡妻,而此次謀取沈家家產(chǎn)的事情,便是沈靜秋的大舅舅,高陵侯暗中授意。

    陸家大姑娘、高陵侯的長女陸明珠,一點兒都沒給“明珠”這個名字長臉,反倒一個勁兒的往高陵侯府的臉上抹黑。

    她是聞名金陵的一朵奇葩,還未出閣,就與定國公府的二公子有了首尾,若是那位二公子沒成婚,兩人郎情妾意,結(jié)為夫妻,倒也是件好事,但奈何那位二公子已有妻室,兩人在外偷情時,被其妻抓個正著,鬧的滿城風(fēng)雨,沸沸揚揚。

    定國公府當(dāng)然不介意叫兒子多納個妾,但高陵侯府卻丟不起這個臉。

    侯門嫡女上趕著去做妾,家里的姐妹以后怎么嫁人?

    別人說起高陵侯府,怕都要低看一等。

    事情鬧出來之后,高陵侯那么厚的臉皮都覺得臊得慌,要不是妻子攔著,只怕要把陸明珠活活打死。

    這事兒鬧的不小,陸家大姑娘的名聲也徹底臭了,正經(jīng)人家沒人樂意娶,真找個低門嫁了,高陵侯夫人又舍不得,到底還是招贅了個女婿,叫兩人成了婚。

    陸明珠的入贅丈夫姓孟,叫孟寒風(fēng),這年頭,不介意頭頂綠帽,還愿意入贅的,就別指望資質(zhì)有多好了。

    孟寒風(fēng)是個讀書人,熬廢了腦子也就考了個秀才,又是家中次子,知道自己身份尷尬,仕途難進(jìn),也不強求,只幫著高陵侯府處理庶務(wù)。

    他讀書不行,蠅營狗茍倒有些門道,謀奪沈家家財?shù)氖虑?,也被高陵侯安排到他身上了?/br>
    燕瑯將那些狀紙盡數(shù)翻了一遍,心下冷笑,叫人去請了老管家來,道:“走,咱們?nèi)ジ吡旰罡咭辉?,我要問問舅舅,大姐夫這是幾個意思,當(dāng)沈家人都死光了不成!”

    老管家原本還怕她難過,畢竟陸家是她的外祖家,感情深厚,這會兒知道陸家人在沈家背后捅刀,心里不知該是何滋味,現(xiàn)下見她神態(tài)如常,倒是微微一怔。

    “我也不瞞您,”燕瑯見狀,便將人遣散,把高陵侯府暗害沈平佑父子之事講了:“他們既不肯顧念骨rou親情,那我又何必依依不舍?從此之后,我與高陵侯府只為仇寇,再無相親!”

    老管家聽得長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道:“走吧?!?/br>
    ……

    燕瑯一身素服,帶了五十府兵,與老管家一道,催馬往高陵侯府去。

    陸家的門房見了她,還詫異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賠著笑道:“表姑娘來了?我這就去替您通稟……”

    “不必了,”燕瑯翻身下馬,一丟韁繩,大步走進(jìn)門去:“我今日也不是來做客的?!?/br>
    門房怔楞一下,卻見燕瑯已然離去,暗道不好,忙小跑著進(jìn)門,去通稟高陵侯夫婦。

    “靜秋來了?她跟誰一起來的,直接闖進(jìn)門來了?”

    高陵侯暗地里做的事情,并沒有瞞著高陵侯夫人,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幾分忐忑與慌亂。

    “是,表姑娘來了,就跟被誰惹到了似的,臉冷的都快結(jié)冰了,”門房擦了擦汗,又繼續(xù)道:“表姑娘是跟沈管家一塊兒來的,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正廳……”

    對于這個外甥女兒,高陵侯還是有些了解的,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她很會遷就別人,但若是觸及到了底線,恐怕誰都沒法兒叫她后退一步。

    自家做的事情自家知道,他心下微覺不安,卻也不至于不打自招,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她定下心來,一邊吩咐人去看茶,一邊兒整理衣冠,快步往正廳去。

    燕瑯坐了半刻鐘不到,便見高陵侯夫婦笑容滿面的迎了出來,神情中是恰到好處的詫異:“靜秋?你幾時回來的?好些日子不見,似乎愈加出挑了……”

    燕瑯面上籠了一層霜,向這二人福了福身,開門見山道:“外甥女今日登門,是來請舅舅、舅母做主的?!?/br>
    高陵侯聽得面色微變,假做狐疑道:“這話從何說起?”

    燕瑯便將前因后果隱去不提,只說了府中清查賬目之事,末了,又取出管事們招供的狀紙與他們看,含怒道:“大姐夫的良心,真是全喂了狗,沈家與陸家這樣親近,他竟也能下得去手……”

    老管家在旁配合,長吁短嘆道:“沈家與陸家互為姻親,再親近也沒有了,大姑爺竟能做出這等事來,真是喪盡天良!”

    高陵侯原先還擔(dān)憂沈家得知了自家在昌源城一事中發(fā)揮的作用,暗暗想著應(yīng)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才好,現(xiàn)下見外甥女只提孟寒風(fēng)謀取沈家家財之事,倒是微微松一口氣,畢竟跟前者比起來,后邊兒那事就算不上什么事兒了。

    他甚至有些慶幸,虧得自己當(dāng)初謹(jǐn)慎為之,沒叫陸家人插手此事,而是選擇叫女婿去籌辦,這會兒真鬧起來,也是孟寒風(fēng)豬狗不如,跟陸家沒關(guān)系。

    高陵侯這么想著,臉上卻遍是怒意,顫抖著身體將那一沓狀紙重重拍在案上,叱罵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陸家與沈家?guī)资甑那榉?,險些毀在他手里!那畜生呢?!”

    他神情震怒,轉(zhuǎn)向心腹,暴喝道:“即刻去將他找來,說個清楚明白,倘若此事為真,我親自打死他,向平佑和靜秋謝罪!”

    心腹看他神情,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真將孟寒風(fēng)找來了,這事兒必得論個清楚明白,一個不好,興許就會牽連到陸家身上。

    最好的處置辦法,就是孟寒風(fēng)知道事發(fā),膽怯之下,畏罪潛逃,既能將陸家摘干凈,也能將那三十萬兩銀子推到孟寒風(fēng)頭上去,免于償還。

    至于日后……

    沈平佑與沈胤之父子兇多吉少,沈家只留了個姑娘,且又是陸家的外孫女兒,這么個孤女,除了外祖家,還能依賴誰?

    三下五除二,這事兒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到時候再請老太君做主,說是舍不得外孫女,將沈家姑娘嫁回陸家,那沈家?guī)状e累的家財,還不是歸陸家所有?

    心腹這么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向高陵侯夫婦施個禮,便要往門外走。

    “且慢?!毖喱槄s在此刻叫住了他。

    “靜秋無需擔(dān)心,舅舅必然會為你主持公道!”高陵侯以為她不相信自己,忙凜然了神色,指天發(fā)誓道:“那畜生誠然是我的女婿,但你卻是我嫡親的外甥女,我如何會有所偏頗?更不必說他做出這等泯滅人性的混賬事,倘若確認(rèn)無誤,我必親自行家法,打死他以正家風(fēng)!”

    說及此處,他語帶哽咽,流下了鱷魚的眼淚:“你母親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再三請求老太君加以庇護(hù),即便是為了她,我也容不得你受委屈啊……”

    “舅舅多心了,骨rou至親,我如何會信不過你?”

    他會演戲,燕瑯也會,目光動容的看著他,流淚道:“只是外甥女先前忘了告訴您,孟寒風(fēng)已經(jīng)被老管家抓住了,這會兒正在府外,您不必叫人去找了,我這就叫他把他弄進(jìn)來。”

    “……”高陵侯的臉皮有轉(zhuǎn)瞬的抽搐,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半晌過去,方才道:“靜秋思慮周全,可見是長大了,舅舅當(dāng)真欣慰極了。你母親若知道,想來也會高興的?!?/br>
    “舅舅放心吧,”燕瑯擦了擦眼淚,道:“母親會越來越高興的?!?/br>
    “……”高陵侯勉強笑了一下,吩咐道:“既然已經(jīng)抓了那畜生來,那便將他帶進(jìn)來吧?!?/br>
    燕瑯朝老管家點一下頭,后者頷首,一揮手,便有府兵快步出去通傳,不多時,便連拖帶拽的拉了孟寒風(fēng)過來。

    事發(fā)突然,高陵侯也沒來得及跟女婿孟寒風(fēng)事先通個氣,這會兒聽說他被抓來了,心下實在擔(dān)憂,若他骨頭太軟,說出什么不該說的,那才真是大事不妙。

    外甥女兒年輕,一慣親近外祖家,或許有可能糊弄過去,但沈家那條老狗的鼻子卻靈,等閑蒙混不得。

    高陵侯心中忐忑,眉宇不覺微微蹙起,聽見外邊兒動靜,抬頭去看,卻見孟寒風(fēng)兩腿軟的跟面條一樣,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唇邊尚且有血漬存留,狼狽不堪的被兩個沈家府兵夾帶著,像只死狗一樣被人拖拽進(jìn)來。

    他臉色一下子變了:“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

    “唉,”燕瑯假惺惺的嘆口氣,看著孟寒風(fēng),搖頭道:“他知道自己做的丑事暴露出來,兇性大發(fā),拼死抵抗,沈家傷了好幾個侍衛(wèi),這才將他拿下,這些傷,便是他拘捕時受的?!?/br>
    “……”孟寒風(fēng)是個文弱書生,連只雞都不敢殺,哪里來的膽子拘捕,還打傷沈家侍衛(wèi),突然這么兇猛,是被威震天附體了嗎?

    高陵侯嘴角一陣抽搐,到底心虛,沒敢深問,只冷厲了神色,喝問道:“孟寒風(fēng)!你也是念過圣賢書的,如何做得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你父母知道了,不知要如何痛心!”

    他抓起桌案上的狀紙,狠狠砸到孟寒風(fēng)面前,聲色俱厲道:“陸家與沈家?guī)资甑那檎x,全毀在你這畜生手里了,現(xiàn)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沈家人打上門去的時候,孟寒風(fēng)正在庫房清點從沈家挪運過去的金銀,聽見外邊兒有人吵鬧,便打發(fā)仆從去看,哪知探聽消息的人沒等回來,卻等到了兇神惡煞的沈家人。

    他原就是個文弱書生,哪里見過這等場景,正不知所措間,棍子就打下來了,敲斷他兩條腿后,碗口粗的拳頭又落到了身上。

    孟寒風(fēng)給打了個半死,被人拽著頭發(fā)拖到了高陵侯府門前,才回過味兒來——毫無疑問,是沈家的事發(fā)了。

    他不傻,知道這事兒有多嚴(yán)重,真鬧起來,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怕要打個問號。

    陸家人為什么叫他去做這事兒,孟寒風(fēng)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