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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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長當然連聲說好,學(xué)生這么被夸獎,他也很有面子。 ——— 陳煥收回了視線,他決定去找姜蘅,哪怕說幾句話也行。 在場的男生,全部都看直了眼睛,還好他第一天就放話不讓人追了。 這時候陸一川卻湊上來說了句話。 有人在學(xué)校里看到杜航,還穿著四中的校服,來問要不要搞他們。 “我們?nèi)タ纯??!标悷樅诹诵摹?/br> 他都不用仔細去想,就知道杜航出現(xiàn)在這里可能和姜蘅有關(guān)。 ——— 宋海鑫被人威脅,不敢一走了之。 姜蘅換了衣服出來,對旁邊的人說:“把他帶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徐馳和桑丹青上前一步,夾住了人的胳膊。 宋海鑫苦著臉說:“我知道錯了,不是沒成功嗎,你們放了我吧?!?/br> 姜蘅雙手抱在胸前,笑了聲:“要是真成功了,你現(xiàn)在還能完整的說話嗎?” 一群人帶著宋海鑫到了體育館。 姜蘅從來不惹事,從前也盡量低調(diào)。 她是只能活到二十五歲的人,這些人還特意來添堵,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宋海鑫現(xiàn)在也開始怕了,他本來以為女孩子比較心軟,這才一個勁的求姜蘅。 沒想到對方這么狠。 “你想怎么樣?” 姜蘅冷笑:“拖過去打一頓,避開重要部分,好歹學(xué)武術(shù)算是行家,應(yīng)該知道怎么打最疼又驗不出傷?!?/br> 頓了下,補充又說:“拖遠一點打,我怕我看到了會哭?!?/br> 眾人:“……”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本意!”宋海鑫激動的大叫。 姜蘅低頭看著癱在地上的人,“不是你本意,但是你做的那就得受著,我放過了你,別人不是都可以騎到我頭上?小子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話,今天就算給你上一課了” 退一步說,如果今天這個人得逞, 她無故缺席重要晚會勢必會被學(xué)校問責(zé),可能讓全校學(xué)生不恥,畢竟還有她和許伊恩的高調(diào)打賭。 演員缺席,老師去找,然后在體育館僻靜的負一樓發(fā)現(xiàn)她和徐馳。 到時候解釋清楚了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這樣的事情,換成任何一個女生,都不能安然在這個學(xué)校讀書,可能會受到全校霸凌。 許伊恩畢竟是學(xué)生,想不出更高明的法子,只會挑撥離間,但是也足夠毒辣。 宋海鑫沒有想到做完這件事,被傷害的女生會遭遇的境遇,就像是他沒想到事發(fā)后自己會被狠狠揍一頓。 這很公平。 徐馳和桑丹青對視一眼,他們也看不慣這小子,這就是武術(shù)社的叛徒。 他們也不是好脾氣的,這次的表演大家辛苦彩排一個月,付出了很多心血,這個人倒是說得輕巧。 人被拖出去后,姜蘅嘆了口氣。 朱志低頭淬了口說:“宋海鑫家里是開殯儀館的,看著老實沒想到能做出這種事?!?/br> 姜蘅愣了下:“殯儀館?” “是啊,全市最大的殯儀館,別說還挺賺錢?!?/br> 姜蘅站了起來:“那這樣我就想和他聊下去,打的差不多可以拉進來。” 朱志有些意外:“呃……這有什么好聊的?” 姜蘅一本正經(jīng)的說:“殯儀館啊,每個人以后都能用到的!” 而且她用到時間也不遠了,完全可以順便了解下。 眾人:“……” 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個狀況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社姐好像對喪葬行業(yè)特別的感興趣。 這個愛好還真是離奇。 “快快快,把人拖進來?!苯拷腥?。 徐馳和王琪把人帶了進來。 姜蘅蹲下仔細看了看:“還可以,臉沒有打花了,小子我現(xiàn)在問你服不服氣?” 宋海鑫:“……服氣?!?/br> 他知道自己像做錯事,既然要打,那也沒什么好說的。 “服氣就記個性,這個事就暫時不提了,你下次不要在做了?!?/br> “……好?!彼魏v蔚拖铝祟^。 姜蘅抬起人的下巴:“還沒有說完呢,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事情,你們家的殯儀館是不是有不同套餐可以選?。俊?/br> 宋海鑫愣了好幾秒,這才點了下頭。 “原來和我想到一樣,那我打個比方,如果我以后去你們家殯儀館火化,你能不能做的有心一點,就是化妝骨灰盒什么的精致點,打個折扣什么的?!?/br> 就算死了,也要當殯儀館最靚的崽! 眾人:“……” 突然感覺有一陣陰風(fēng)吹過,社姐你在說恐怖故事嗎? 宋海鑫要哭了,他小聲的說:“我真知道錯了,你看要怎么辦,大姐要不然我給您磕個頭?” 姜蘅見人怕成這樣,站起來悻悻的說:“磕頭就算了,我這不還沒死?!?/br> 她轉(zhuǎn)頭又對其他人說:“人也打了,今天的事情算結(jié)束了,以后不能找小宋麻煩,大家都是同學(xué)好好相處。” 姜蘅會把人帶來,還有個原因,哪怕她洗澡不找人麻煩,武術(shù)社那群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現(xiàn)在打一頓大家好歹也出了氣。 宋海鑫雖然可惡,畢竟不是主犯,姜蘅在心里給許伊恩狠狠記了一筆。 她是個短命鬼她怕誰! 誰讓她一時不痛快,她就讓對方一直不痛快! 宋海鑫從地上爬起來,雖然他現(xiàn)在渾身疼,畢竟都是皮外傷,國慶節(jié)就差不多能恢復(fù)。 這群人把他帶到這里來問責(zé),還是保全了在面子。 他想通了這一層,這事也沒什么好怪別人。 今天之前武術(shù)社的人都挺好,是他在做了對不起人的事情。 剛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腳步聲。 來的不是學(xué)生或者老師,而是幾個穿警服的男人。 武術(shù)社的眾人看向了宋海鑫,這個家伙在這里裝慫,原來早就報警了,好大的膽子。 徐馳說:“這事大了,沒辦法輕易了斷了?!?/br> 宋海鑫嚇了一跳,又快哭了,開始擺手:“不是我報警的,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然后又對才來的人慌忙解釋:“警|察叔叔,我沒事,我們就是在單純聊天!都是很好的同學(xué)!” “你們這里隨時姜蘅?”為首的警察不為所動,開口問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事情。 武術(shù)社的人面面相覷,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些警|察要特意來找社姐,還是一臉嚴肅。 ——— 陳煥帶著人過去,剛好和準備去找姜蘅的杜航狹路相逢。 陸一川推了把劉延,開口罵道:“你們要不要臉???誰讓你們穿四中的校服的?” 劉延淬了口:“老子穿了不是穿了,關(guān)你屁事啊,你他媽是世界警|察???” “嘴巴放干凈點!在別人地盤上還這么囂張。” 兩邊一言不合就在田徑場開始打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看晚會,也沒人注意到外面有人打架。 突然校外響起了警笛聲,有一輛警察開了進來。 車頂上旋轉(zhuǎn)紅藍暴閃燈,劃破了黑夜。 正在斗毆的兩方皆是一怔,誰他媽這么多事報警了? 他們其中有些人也的被請進去喝茶,總之現(xiàn)在被逮住,會有些麻煩。 雙方都暫時停了手,準備隨時撤退。 可是從車上下來的幾個條子,卻沒有管他們,直接朝著體育館走了過去。 陸一川轉(zhuǎn)頭問陳煥:“老大這是怎么回事???學(xué)校難道還藏匿了逃犯?” 杜航卻注意到了給條子指路的女生,他見過人,在那天校外的包廂。 這個女的和她父母一樣的,都他媽不是好人。 剛才發(fā)的消息,姜蘅一直沒有回,會不會出事了? 杜航開口說:“走,我們跟上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