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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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必然也是了,她生下殘缺胎兒,婆母將一切希望寄托于自己,盼著自己能生下一男半女,她心生嫉恨,便對自己下了藥來害自己,使得自己四年無出。 這些天,她隱隱感覺到了,只是還存著最后一絲希望的。 現(xiàn)在她終于出手了。 她出手了,無論是否得手,顧嘉都明白了。 上輩子,那個害自己的人,就是她。 漫天的恨一瞬間襲來,盡管她知道上輩子和這輩子不同,但心里依然不能釋懷。 從不曾招惹她,上輩子的她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怎么就讓她一個高高在上的翔云郡主如此記恨,竟做出那般陰損之事來? 她抬起頭,望著齊二:“她竟然這么害我,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我都要一個公道!” 什么妯娌和睦,什么息事寧人,誰也不要和她說這些! 齊二扶著自己的妻子,正色道:“嘉嘉,在這個世上,若是有人我的妻我的兒,我也是需要一個公道的?!?/br> 顧嘉一看齊二這樣子,就明白了。 她松了口氣。 她就怕齊二會勸她說都是一家人,讓她息事寧人。 但齊二并不是那樣的人,他會護著自己,也會為自己討回公道。 她突然就想起來上輩子,當自己死了后,飄在半空中所看到的一幕。 所以……上輩子的齊二,其實也為自己討回公道了是嗎? 齊二定聲道:“你暫且歇下,這件事讓我來做,我必要證據(jù)確鑿?!?/br> 顧嘉頷首:“好。” *********************** 齊二安撫了自己的妻子顧嘉后,便徑自來到了容氏處,來到容氏處后,他直接跪下:“母親,兒子有罪,請母親責罰。” 容氏一看,大吃一驚,心說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齊二又道:“剛才兒子命人捉拿了母親身邊的丫鬟喜鵲。” 容氏更加吃驚了:“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喜鵲犯了什么錯,竟然讓你捉起來?你有話就直說,不用給我賣這種官司了!” 知子莫如母,容氏一看就明白齊二這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戲。 齊二恭敬沉痛地道:“母親,喜鵲竟然在阿嘉所用的飯食中偷偷下了藥,兒子還沒有命人查出那藥是做什么用的,但想來總不是什么好藥,兒子已經(jīng)命人捉拿了喜鵲關押起來,現(xiàn)在特意過來向母親請罪。” 容氏聽這話,頓時明白了。 她慢慢地臉就氣得發(fā)白,手也發(fā)抖:“齊逸騰,你這是什么意思?若是喜鵲有什么不好,你自去捉拿喜鵲,卻為什么跪在我這里,難道你還懷疑你親娘要去害你媳婦不成?” 齊二:“兒子自然沒那個意思,只是喜鵲是母親身邊倚重的大丫鬟,她做下這種事,兒子只能找母親來問了。” 容氏那個氣啊,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 “叫喜鵲來,叫喜鵲來,這個賤婢,我倒是要問問,是誰指使她干下這喪天良的事,來害我孟國公府的骨血,來挑撥我們母子關系!” 齊二是政事堂重臣,受天子倚重,行事果斷銳利,此時雖只是家中事,卻涉及自家妻兒安危,自是不可掉以輕心,當下說道:“母親,大嫂已經(jīng)出事,怕也是為人所害,如今府中又出喜鵲對阿嘉下毒一事,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務必要找出那居心叵測之人,萬萬不可輕忽大意。兒子認為,應速去關了國公府大門,嚴禁各房各處走動,以免那些賊人互通消息,消匿證據(jù)?!?/br> 語聲鏗鏘有力。 容氏咬牙,擺擺手:“依你,都依你……” ☆、第 177 章 第177章捉賊 齊二對著容氏說出自己的打算, 朝中重臣, 往日處置的都是社稷大事,如今些許家中事,自是盤算得滴水不漏,要求上大門, 禁各處來往, 令各房守在遠處,接受盤查,逐一審訊搜檢, 不能遺漏一處的。 容氏還能如何, 也只能依了這兒子。 畢竟,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居心險惡之輩竟然買通了她身邊的丫鬟喜鵲,要害她孟國公府的骨血! 齊二得了容氏允許后,便派了人去, 通稟了自己的父親國公爺并自己的大哥齊大。 因國公爺有要事,一時不得還,齊大卻是抽空快馬回來,進了府門。 齊大和齊二在正廳相見, 齊大眼中閃著興奮之意, 搓手,恨不得馬上手刃那孟國公府中險惡之人。 他自是知道出云郡主害自己妻兒,但是出云郡主身在北峻王府,根本不曾來過孟國公府, 鞭長莫及,怎么可能給自己妻子吃用之中下藥?所以他一方面在尋出云郡主下毒的證據(jù),另一方面卻是在府中逐一排查翔云郡主身邊之人,試圖找出那府中內(nèi)應。 如今得知那人又要出手害顧嘉,且齊二捉住了喜鵲,當即自是大喜,捉住了喜鵲,至少有了一條線索,到時候順藤摸瓜,自然不難找到那下毒的內(nèi)應,從而讓對方一舉把出云郡主供出來,屆時兒子的大仇總算是能報了。 齊二看著自家兄長這興奮的眼神,卻是心生歉疚,眸中有同情之意。 他知道兄長和翔云郡主并不和睦,彼此總是爭端不斷,鬧氣分房也是時常有的,但翔云郡主到底是兄長的妻子。他知道大哥的性子,娶進門,那就是一輩子的妻子,是親人。 若是讓他知道,這次背后的主使人極可能就是他的妻子,他又該如何? 齊二試探著道:“大哥,這次害阿嘉的人,未必就是害了大嫂的人,依我看,大嫂那里,這幾日情緒好像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過去看看,問一問大嫂?” 齊大一聽自家弟弟提起翔云郡主,頓時那興奮之感蕩然無存,淡聲說:“這個不必?!?/br> 他當然這幾日翔云郡主有歇斯底里之感,他也言語勸過幾句,然而他這一勸,她好像越發(fā)惱怒了。 實在是沒法,她那歇斯底里,讓齊大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只能躲著。 身為人家夫君,身為輝哥兒的父親,他如今做事只求問心無愧了,至于翔云郡主怎么想,他做不到,也管不了。 這是北峻王府出來的郡主,如今想來,或許這樁婚事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皇家血脈,終究不是尋常人能攀附的。 齊二其實是有意暗示下自己哥哥,翔云郡主那里怕是有問題的,誰知道他好像根本沒聽進去,想想,他若是知道翔云郡主竟然做出這等事…… 齊二自是不忍,不過他有自己的妻兒要護,翔云郡主能做出這等事,他就不會給她留什么情面。 況且,他答應了顧嘉的。 齊二對著自己的兄長,再次道:“哥哥,大嫂那里,你還是過去看看,府里出了這種事,我怕她一時受了刺激,別出什么岔子?!?/br> 齊大疑惑地看看自己弟弟,他不明白好好的齊二為什么一直勸她過去看翔云郡主。 他低首間,有意要過去看看翔云郡主的,但是想起她厭煩的眼神以及幾乎失了往日教養(yǎng)的辱罵,便覺頭疼,面對這樣的她,他總是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還是輕嘆一聲:“不必了,等我們尋出真兇,我再去和她談談吧?!?/br> 齊二作為兄弟,話只能說到這里,再勸,卻是不合適了,只能作罷。 當下兄弟一起過去,命人提了喜鵲來,押解著過去容氏處審訊。 這時候洛九出去會昔日舊友,齊胭卻是在家的,聽說這個,唯恐顧嘉受驚,自然是擔心她,忙過來陪著顧嘉。 顧嘉和齊胭說了一會話,想起這事,終究覺得不放心。齊胭看她這樣,便道:“干脆我陪你過去看看吧,省的你在這里悶著。我哥哥不讓你去,是怕你有個什么閃失,可這是在咱們自己家,一群人護著,難道還能讓你被人碰了不成?” 顧嘉正有此意,聽齊胭這么說,連忙點頭。 于是姑嫂二人過去了容氏那里,先去看看究竟。 就在容氏的院子里,那喜鵲正被逼問,倒是沒動刑,只是請來了喜鵲的娘陳嬤嬤。 陳嬤嬤是容氏的陪房,素來有臉的,怎么能想到自己女兒竟然干出這種事,氣得用直接狠狠地掐喜鵲,又去採喜鵲的頭發(fā),自己哭得睜不開眼,把喜鵲打得按在地上踩。 她除了喜鵲,還有兒孫并其它女兒,一大家子的人,都是在國公府里討生活的,如今喜鵲做出這膽大包天的事,怕是一家子就要毀在喜鵲手里了,這時候恨得哪,就不把喜鵲當女兒看了。 喜鵲被她娘如此打罵,也是傻眼了的,哆嗦著瞪大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齊大和齊二兩個人站在一旁,冷著臉不吭聲,兄弟兩人都一個模樣。 容氏恨得跺腳:“讓她說,是哪個指使的,她今日若是不說,我看她能不能走出這個院子!” 她這話一出,底下嬤嬤知道那意思,就開始取來私刑了。 一家有一家的規(guī)矩,孟國公府這種百年大家,對待底下不聽話的奴仆自然也有些手段,只是容氏心善,往日并不會使出來而已。 那喜鵲見了這諸般手段,已經(jīng)是面如菜色,神情絕望,渾身瑟瑟,趴在那里痛哭不止:“我,我說!” 旁邊她娘恨得擰她:“還不趕緊招了!” 喜鵲哭著道:“是孫嬤嬤,是翔云郡主房里的孫嬤嬤,她給了我一包藥,說讓我把那包藥放在水晶蘿卜里,她也沒說其它!” 她這么一招供,容氏呆了下,齊大也皺眉。 竟然是孫嬤嬤? 齊大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孫嬤嬤竟是出云郡主的內(nèi)應? 這是昔日翔云郡主的陪嫁嬤嬤,難不成陪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使了壞心? 容氏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 孫嬤嬤是翔云郡主的陪嫁,是大兒子房里的人。 她心疼這個大兒子遇到了輝哥兒的事,自然是要看看他的意思。 齊大黑著臉,背著手,吩咐身邊的長隨:“去把大少奶奶身邊的孫嬤嬤押來。” 身邊長隨應聲而去。 齊胭也沒想到竟然有這等變故,她隱隱感覺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顧嘉。 顧嘉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齊胭點點頭,便沒再說什么。 她和顧嘉從顧嘉沒嫁進來時就認識,關系很好,及至顧嘉嫁進來,更是一起經(jīng)歷了朝局動蕩,可以說是生死與同的患難之交。 這時候,顧嘉說什么,她自然聽著。 而顧嘉這個時候則是看了一眼齊大齊二那里。 她也覺得齊大這個大伯兄不容易,她也很敬重這位大伯兄,只是翔云郡主害她,上輩子就害她,她沒辦法因為這位大伯兄就去原諒翔云郡主。 齊二感覺到了顧嘉的目光,回以溫和的一個頷首,示意她不必多想。 顧嘉凝著他,心里輕松了一些,便坐在那里,不再說什么了。 兩輩子的結(jié),總是要解開的,今日,她等著翔云郡主給她一個答案。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緊接著,簾子掀開了,翔云郡主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