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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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就打發(fā)出去配小子了。 逼急了,只能鋌而走險試試,畢竟她在齊二這里還有些臉面——至少她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于是她望著這小姑娘,看她面上涂抹著脂粉,手指甲留得長長的,還染了鳳仙花,紅紅艷艷的。 當(dāng)下問道:“在房里伺候的,怎么好有時間天天涂抹脂粉染指甲?” ☆、第144章 第 144 章 第144章打發(fā)丫囊陳小溪 陳小溪一怔, 她低下頭, 看了眼自己的指甲:“二少奶奶若是不喜歡,我便剪了就是, 其實……這樣也不妨礙伺候的。” 紅穗兒從旁看著,都氣死了。 她紅穗兒可是二少奶奶身邊第一得意人兒, 卻也不會沒事留長指甲, 一個下人,留著長指甲,干什么都不方便, 你是要伺候人還是等著別人伺候的? 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卻是個心比天高的, 指望什么呢?還真指望自己能當(dāng)個房里人伺候?也不睜開那狗眼看看,二少爺像是眼里會看其他女人的人嗎? 當(dāng)下她道:“姑娘, 給她絞了就是, 咱院子里, 沒哪個丫鬟留這種指甲,又不是公子哥屋子里養(yǎng)著的姑娘, 還得天天要人伺候!” 陳小溪臉紅耳赤:“我之前在書房里掌管筆墨紙硯, 這并不妨礙的?!?/br> 紅穗兒冷道:“那還怕刮破了少爺?shù)臅兀贍斈切山鹳F著的。” 陳小溪一聽, 不敢搭腔了。 二少爺是個好脾氣的, 怎么娶了這么一位,兇巴巴的不說,竟然還有一個說話跟刀子一樣的陪房丫鬟。 估計看她這樣子, 倒也不是多想為難她,便道:“我實話和你說了吧,二少爺一時半刻是不會納妾的,也不會要什么通房,你若是有耐性,等個三年五載的,或許還有些指望?!?/br> 三年五載,若是萬一齊二對她沒了興致,她又生不出個什么蛋來,或許,或許,陳小溪還有機會。 至于現(xiàn)在,正熱乎著,她放個屁,齊二都覺得是香的,怎么可能要個通房來給自己添堵?動腦子一想都知道不可能。 陳小溪一聽,那心都往下沉的,三年五載,她怎么可能等,那她不成老姑娘了! 顧嘉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沒死心,于是道:“我并不是要逼死底下人不給底下人活路的人,如今我且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我給你尋個好婚事,管事的兒子,模樣不錯也長進,你若是按照我說的嫁了,以后日子總歸不會錯的。第二條路,你就留在這院子里,試一試看看你家二少爺想不想納你,但是你選這條路,我瞧著你也配不上那管事的兒子,我就隨便打發(fā)了你,該怎么著怎么著,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br> 本來依陳小溪這模樣這身份,配管事那個兒子都是高攀了的,且那兒子以后算是有出息的,她給陳小溪這個選擇,也是想著,若是她安分一些,肯退一步,好歹算是獎她關(guān)鍵時候肯讓一讓,優(yōu)待她一下。 若是她依然想不明白,那就別管她不客氣了。 陳小溪猶豫糾結(jié)了一會兒,管事的兒子,那自然是好的,她能配管事兒子,那確實算是高攀了一些。 但也只是高攀一些而已。 管事兒子,也不過是奴才罷了。 一咬牙,陳小溪決定賭了:“小溪只想留在宅子里伺候二少爺,伺候二少奶奶,并沒存著外嫁的心,求二號奶奶成全?!?/br> 顧嘉垂下眼,頷首:“可以,你既然想明白了,那就隨你吧?!?/br> 待陳小溪退出去后,紅穗兒低聲道:“少奶奶,這小姑娘可真是心比天高,她以為她是誰,我看她是一心嫁箸子的,敢情她這意思,是朝著勾搭二少爺那里使勁了?” 顧嘉笑了笑:“是,她是這個意思。” 紅穗兒:“那怎么可以!先打斷她的腿,我看看她還囂張不?!?/br> 顧嘉卻道:“這樣的姑娘,不得個教訓(xùn),她是不悔改的,這么著吧,我趕明兒去回了太太,只說這丫鬟不安分,看看怎么打發(fā)出去?!?/br> 一時想著:“只是若這樣,她那哥哥陳生卻也是留不得了?!?/br> 紅穗兒想想也是:“那這件事怎么也得在二少爺跟前說說了?!?/br> 顧嘉頷首:“先看她能做到哪一步吧?!?/br> 投鼠忌器,她知道齊二是個念舊的,陳生既然伺候他好幾年,他自然不想讓陳生受連累,可偏偏陳生有這么個meimei,看來這事兒還是得驚擾齊二了。 她心里正琢磨著這個,怎么也沒想到,當(dāng)日,她在太太那邊請安,恰好齊二回來了,這陳小溪竟然迫不及待地上前,說是要伺候齊二。 齊二見突然來了個丫鬟,卻是個眼生的,只以為是顧嘉房里的,便也沒當(dāng)回事,只讓她幫自己準備沐浴之水。 后來進水里了,這陳小溪出現(xiàn)了。 再后來的事情,就鬧大了,并不愛在家里擺臉色的齊二,那臉色就特別難看。 顧嘉聽到自己院子里出了事,匆忙趕回來,一看之下,都險些笑起來。 卻見齊二頭發(fā)散亂,身上裹著一件寬袍,腳底下還帶著水,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地做在那里。 而那陳小溪渾身猶如落水狗一般,頭發(fā)也披散著,好生狼狽可憐,或許是冷的緣故,跪都沒跪形,看那樣子瑟瑟發(fā)抖仿佛隨時都要癱倒。 顧嘉忙過去:“這是怎么了?” 齊二看到她來,那眼神才有了點溫度,不過也是頗有些無奈:“你手底下的好丫鬟,怎么也不嚴加管束?” 顧嘉:“我手底下的好丫鬟?” 齊二:“不是嗎,這不是你帶來的?” 他房里可沒這種丫鬟,確切地說,他院子里就沒這種年輕小姑娘。 他一向都是要小廝伺候的。 顧嘉噗地笑起來:“二少爺,你可冤枉我了,這確實是你自己的丫鬟。” 說著,她吩咐陳小溪道:“說說吧?!?/br> 陳小溪哭著道:“我,我是陳小溪……” 齊二皺眉,他哪記得陳小溪是誰?他從來不記這些丫鬟的姓名的。 顧嘉只好道:“這是陳生的meimei。” 齊二聽得,這才想起來了,他也記起來顧嘉還提過這事兒。 當(dāng)下瞥了她一眼,無奈地道:“打發(fā)出去,快打發(fā)出去吧?!?/br> 他突然就明白了,她是不是故意的?。?/br> 自家男人遭了這種麻煩,瞧她那笑的…… 齊二板起臉,他覺得晚上的時候他得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尊夫重道了。 顧嘉把那陳小溪給打發(fā)了,隨便打發(fā)著嫁了一個,并不算好的人家,且那小伙子腿上有些不便利,陳小溪自己哭得跟什么似的,這時候想起來那管事的兒子,突然后悔起來。 但是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看在她哥哥的份上,不把她發(fā)賣了已經(jīng)是主家莫大的恩了。 陳生自然也不好在齊二這邊伺候,他也是沒臉了,最后求了齊二,派出去莊子上了,這件事算是了結(jié)。 顧嘉還特特地去回稟了容氏,容氏聽說,卻是不在意的:“不安分丫鬟,早該打發(fā),你做事不要手軟?!?/br> 顧嘉連聲稱是。 才娶進門的媳婦,下手也不好太重,重了別人笑話的,輕了也無非是別人說一句手軟,倒是沒什么。 而這幾日,最讓顧嘉煩惱的是另一樁,齊二每晚都要教她尊夫重道,這夜夜下去,可不得了,他能熬得住,她卻熬不住的。 她還得好好學(xué)管賬上進呢! 顧嘉和齊二抗?fàn)幜艘环?,齊二終于回歸正途,專心教顧嘉看賬,這夫妻之間教東西,自然和師徒教東西不同。 齊二是摟著嬌妻在懷里,手里拿著帳子,教幾下,便俯首在耳朵那里問,這個聽懂了嗎? 顧嘉臉紅耳赤,掙脫他,努力地看賬。 可是架不住這里一邊學(xué)著,那里還要沖她耳朵吹口氣,那滋味可真是—— 不提也罷。 不過雖然齊二教起來并不夠端莊,但顧嘉這個人還算有些小聰明,之前又看過自己鋪子里的賬,三番五次的,慢慢也學(xué)會了,不但學(xué)會了,還舉一反三,有了點自己的領(lǐng)悟。 她再把府里的賬目好好翻了翻,慢慢地竟然頗看出里面幾個紕漏來,她開始都不敢確定的,特特地等著的齊二回來看,齊二看了后,又算了幾遍,最后終于道:“這件事不可輕忽,你還是去找母親確認下,查清楚這幾筆賬目的來往?!?/br> 顧嘉見齊二這么說,心里自然是有些小得意,不過也不好太明顯,當(dāng)晚繼續(xù)和齊二被翻紅浪,獎賞他這當(dāng)先生的教得好,到了第二日,爬起來,便過去,學(xué)齊二素著臉,讓那些嬤嬤過來,她要問話。 那些嬤嬤聽說顧嘉要問話,好像是說賬目有問題,開始還是有些怕的,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有些怵頭。 后來其中一個胡嬤嬤道:“這怕什么,不過是個年輕媳婦罷了,才進門的,就連大少奶奶那種大家出身的都沒出看出來,難道她還能翻出風(fēng)浪來?我聽說啊,這二少奶奶別看是侯府里出來的姑娘,明著是個千金小姐,但其實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的,她根本不識字,不懂事,至于大家族的賬目,更是沒看過的?!?/br> 眾人聽得胡嬤嬤這么說,頓時有底氣了,也不怕了。 是了,她們都是成了精的,在這國公府里摸滾打爬一輩子,那大少奶奶是王府里出來的都被糊弄過去了,難道一個不懂事的小媳婦還能揪出什么來? 當(dāng)下全都腰桿硬了,背也直了,坦然地進去,且看顧嘉唱出什么戲來。 顧嘉看她們這樣子,知道根本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 現(xiàn)在翔云郡主那里懷著身子,而容氏不怎么理家,若是自己不能管束住她們,那以后她怕是根本管不住這個家,到時候容氏失望,只能再尋別人,或者容氏自己親手來辦,那自己就算是輸了。 所以她必須讓這些嬤嬤服服帖帖。 而這一群囂張的嬤嬤,不給她們指出那些紕漏來,她們是不會死心的。 ☆、第145章 第 145 章 第145章國公府立威 當(dāng)下顧嘉命她們進來, 先淡淡地掃過她們, 每一個都仔仔細細地見過了。 這些人,有的是翔云郡主的心腹, 有的是容氏陪房,也有的是世代都在國公府的老人了, 每一個看上去都不好惹, 要不然也不至于可以掌管銀錢賬目這種事。 不過顧嘉是不忌憚這群人的。 她看得很明白,再有臉的嬤嬤,也是下人, 是替國公府跑腿做事的,而她是國公府的二少奶奶。 縱然如今只是受托暫時掌管家中諸事, 但那也是主子。 再得臉的奴仆也輪不到給她當(dāng)主子的臉色看。 況且,她是新進門的媳婦, 是齊二捧著寵著的媳婦, 也是容氏滿意且抱以期望的媳婦。 一旦想清楚這個, 做起事來就好辦了。 她笑望著這群人,只隨意問了問賬目讓人疑心之處, 那些嬤嬤自然一概說不知顧嘉見此,不動聲色, 笑了笑, 便繼續(xù)看賬,不再理會她們了。 那些嬤嬤們開始是心里篤定的,是底氣足的, 是想著無論這年輕媳婦說什么,她們都四兩撥千斤給回了,可誰知道,她們進來后,顧嘉竟然也不說話,竟然就那么晾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