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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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二只好閉上了眼睛。 顧嘉仰臉看著這對自己服服帖帖的男子,心中自是甜蜜又喜歡,想了想,伸出手指頭來,對準了他胸膛上某個位置,之后輕輕地捏住,扯了一下。 齊二閉上眼睛時,并不知道顧嘉要做什么。 他本來以為,姑娘家嘛,她要出氣,打自己可以,擰自己可以,罵自己也可以,都沒什么,他皮厚rou糙,不算得什么。 可是誰知道—— 她的小手輕輕那么一扯,他整個人仿佛被閃電擊中一般,偌大的強壯身子渾身一個震顫激靈,全身所有的筋脈似麻似酥的。 他僵在那里好半晌都沒反應的,最后終于睜開眼,低頭看向懷里的姑娘。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歪著腦袋看他。 那一刻,他想一口把她吞下。 小妖精,小妖精,壞透了的小妖精。 他身體的某一處已經(jīng)豎立起來,她也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過此時他顧不得掩飾了。 他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要不顧禮義廉恥,就這么要了她。 “小壞蛋。”齊二凝著她,啞聲道:“你竟欺我至此?!?/br> “就欺負你!”顧嘉哼哼著,面上微紅,別過臉去沒看他。 他的異樣,她當然知道,少不得輕輕挪動了下,避開關鍵位置。 盡管她突然很想。 很想和他早點嘗那夫妻事,很想試一試,這輩子沒有了壞人作梗,她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孕育他和她的子嗣。 可是不行的。 她到底骨子里還是循規(guī)蹈矩的姑娘,做不出來這種事,只能是把自己稍微閃避開那處,免得讓他——控制不住。 他若真想了,那勁頭,她是擋不住的。 “嘉嘉,好嘉嘉——”齊二壓低聲音道:“再欺負我一下吧?像剛剛那樣?!?/br> 顧嘉一下子就羞澀難當起來。 她是有經(jīng)驗,四年經(jīng)驗,但都是他給的,如今突然做出這樣的事,回想一下也實在是羞,于是她下意識地道:“不要,才不要呢!” 說著間,伸手去推開他,跟個小兔子般一躍,溜到旁邊角落里去。 齊二哪能讓她走,長臂一伸:“嘉嘉,乖,過來?!?/br> 他力氣大,顧嘉待要躲閃都不能,就那么被她抱過去了。 顧嘉想起一件事來,又開始尋仇了。 “之前我撲到你懷里,你竟然還推開我的,如今怎么好意思又抱我,可見是個假惺惺的正人君子,都是做給外人看的?!?/br> 齊二現(xiàn)在還能說什么? 他都快被她折磨死了。 如果當假惺惺的正人君子可以得償所愿,那他馬上承認他是假惺惺的正人君子。 “嘉嘉,那時候你我雖互有情意,但是許多大事未定,我自然不好唐突你,如今我三叔這里既能幫我們,這婚事就是順理成章的,我便也覺得沒什么了?!闭f著間,齊二火亮的眸子盯著顧嘉:“我們盡快吧,盡快請三叔幫我們,我們早些訂親完婚,我——” 他聲音嘶啞,喉結(jié)滾動:“我怕我忍不住的?!?/br> 顧嘉卻是不急的,她覺得這樣逗一逗想弄卻又不礙于禮法不敢弄的齊二挺好的。 正想著,突而聽到一聲噗嗤,倒像是衣服崩裂的聲音。 她微驚,下意識看過去。 齊二面紅耳赤,咬牙望著顧嘉:“我說了,盡快,不然我——” ************************ 顧嘉沒想到,齊二竟然把褲子撐破了。 可怕的男人,可怕的渴望。 她努力地想了想上輩子的齊二,突然原諒了洞房花燭夜他的魯莽動作。 這不能怪他,這是男人的本性。 人家這輩子是克制了,是忍了,結(jié)果把褲子都撐破了,這有什么辦法? 這邊齊二送她到了莊子里,歇下后,把那破了的褲子給換下來。 顧嘉斜眼瞅著他:“拿來吧?!?/br> 齊二臉紅耳赤:“你不必cao心這個,我自己拿回去讓人縫補了就是?!?/br> 顧嘉嘆息:“你有臉讓人看到這個嗎?” 齊二想想,是沒臉讓人看到這個,少不得把那個遞給了顧嘉。 顧嘉接過來,低著頭,也沒好意思再看齊二:“留這里,我給你縫,不讓丫鬟動手了?!?/br> 齊二還能說什么,點頭:“嗯?!?/br> 顧嘉想了想,又道:“輿圖的事,我確實是在一處無意中得到的,只不過我想著,這不是個尋常東西,就買下來了?!?/br> 齊二忙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不信的,我自然是怎么也信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原本不該問這個的?!?/br>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想起來她或許原本就有些靈通。 既如此,他又何必多問,免得惹她惱呢? 顧嘉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樣子,也是抿唇笑了。 上輩子聽他教訓自己,這輩子終于輪到自己教訓他了? 想想就心花怒放甜蜜無比,那以后她是不是可以多教訓教訓?把那曾經(jīng)的仇一口氣都報了! 于是她道:“二少爺,時候不早,別耽擱下午城門關了,你先回去吧,等這衣服縫補好了,我自派人把這個送過去。路上不許貪戀路邊景致,見到不熟的不許多說話,看到相貌出眾的姑娘不許多看一天,記住了嗎?還有還有,不許喝酒,不許晚歸!” 齊二聽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一條條,每一條都是管制自己的。 他非但不覺得處處受制,反而胸口陣陣泛暖只覺得甜。 嘉嘉cao心自己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得心都化開了。 當下一條條全都答應下來,這才準備離開。 臨走到門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卻是望定了顧嘉,低聲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顧嘉想想:“怎么了?” 齊二不滿意了:“叫我二少爺,也未免太生分了。” 現(xiàn)在關系不一樣了,他叫她嘉嘉,難道她不應該有個新的稱呼嗎? 顧嘉一愣,想了想,她還真想不出叫他什么。 上輩子,她都是叫他夫君的,現(xiàn)在自然不能這么叫。 逸騰?騰騰? 不行不行,這樣怪怪的。 齊二望著她:“想到了沒有?” 顧嘉憋了片刻,終于試探著道:“小二子?” 齊二:“……” 才不要。 ************************** 卻說齊二騎馬回去,一路上自然是浮想聯(lián)翩,任憑那馬如何顛簸,他滿腦子依然想的是顧嘉,想著她在自己懷里明媚粉嫩的樣子,想著抱住她在懷里時那綿軟動人的觸感,便覺心動神搖,不能自已,只能深吸口氣,克制著讓自己不去想罷了。 這晚回到家中,他去見過了自家三叔齊鎮(zhèn)萬,卻見齊鎮(zhèn)萬還在研究那副邊疆輿圖,背著手,一臉嚴肅。齊鎮(zhèn)萬見他過來,便命他上前細看,給他指著說,這里是什么什么關,這里是什么什么河,一切竟和他所知道的一般無二,實在是太妙了,太妙了! 齊二受這位三叔的影響,對行軍布陣一向有些興趣,平時和三皇子也時常探討這些,如今見了這輿圖,自是知道輿圖的重要??梢赃@么說,一旦大昭國和北狄打了起來,誰擁有了這么一副輿圖并充分利用,那制勝的把握足足提高了五成。 這就是兵家必備??! 齊鎮(zhèn)萬越看越激動,最后簡直是拍著大腿道:“有了這輿圖,不得了,不得了!” 齊二倒是沒他三叔齊鎮(zhèn)萬那么激動,他雖然也為這得這輿圖而高興,不過他更納悶的是,嘉嘉提起輿圖時來的反應。 感覺有點像心虛? 不過……他當然不會特特地去問什么了。 他今天算是體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得罪哪個,也不能得罪姑娘家的,姑娘家算起賬來…… 齊二想到了她捏住后的那一擰,至今都覺得酥麻酸爽。 齊鎮(zhèn)萬正激動著,卻見自己侄子沒反應了,回頭一看,只見齊二滿臉憋得通紅,在那里直愣愣地不知道想什么。 “怎么了?”齊鎮(zhèn)萬皺眉,這侄子,有點奇怪??! “沒什么?!饼R二搖頭,趕緊搖頭。 齊鎮(zhèn)萬疑惑地看了他一會,最后還是繼續(xù)看自己的輿圖了。 輿圖,輿圖,他越看越興奮。 ~~~ 在齊二憋得滿臉通紅的時候,顧嘉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幫著齊二補褲子。 要說起來這褲子也忒不結(jié)實了,這得多大的力道和撐勁兒?。?/br> 顧嘉想到這里,忍不住抿唇笑著搖了搖頭。 小穗兒從旁見了,就納悶了:“姑娘,你怎么了?” 顧嘉正想著姑娘家不該想的事,突然間小穗兒問,趕緊搖頭:“沒什么,沒什么。” 小穗兒卻更加納悶了,一時想著,姑娘可不是那干針線活的人,今日個也是有意思了,竟然對著一條破了的褲子在那里縫縫補補的,而且一邊補一邊笑嘆。 正納悶著,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咦……那條褲子,是哪里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