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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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機會沒了,那她不一定能遇得上南家這么好的人家了。 徐玉姍這一焦灼,盡管她面上再掩藏,但也還是泄露了一點出來。 鐘馳掃了她一眼,當即就皺了皺眉:“急什么?沒有一點豪門千金的樣子?!?/br> 徐蕓惠馬上一把把徐玉姍按住了。 徐玉姍抿了抿唇,如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 進鐘家前,她滿心都是對父親的孺慕,但等真正進了鐘家,她才漸漸發(fā)覺到,自己在父親心里的位置,未必就比鐘予歡高。 父親漸漸還變得嚴格了起來。 這時候,徐蕓惠的手機突然響了。 徐蕓惠做了個口型:“南家。” 鐘馳臉上沒什么神色,他拿起了報紙繼續(xù)往下看。 而這頭徐玉姍一顆心卻蹦到了嗓子眼兒,面上漸漸顯露出了一點喜色。 徐蕓惠很快接通了電話。 她擅長偽裝,所以不論好壞,她臉上都很少能見到不高興的神色。 徐玉姍無法從她的神色來判斷結(jié)果,一時間不由更著急了,她更抬手撩了撩脖子上的項鏈。她今天可是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終于,徐蕓惠掛斷了電話。 “媽……”徐玉姍立刻開口。 然而徐蕓惠開口說的卻是:“南家說暫時不用見了?!?/br> 徐玉姍呆了呆:“什么叫不用見了?南太太對我印象不是很好嗎?” 她一下子想到了南小少爺追著鐘予歡跑出去的身影。 追著一個小鬼,也不追她? 徐玉姍咬了咬牙,一個不小心就把舌頭給咬了,疼得她嘶了一聲。 第13章 你喜歡的我也喜歡 等到鐘馳離開之后,徐玉姍才敢說出口:“又是鐘予歡從中作梗!” 徐蕓惠冷靜地道:“以前她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她背后可能是有什么人指點了?!?/br> “能有誰指點?哦,她之前突然又和她外公家親近起來了,會不會是她外公……又或者是朗錦之?”一說到朗錦之,徐玉姍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有點微妙起來,她說:“南小少爺這邊不行了,朗錦之怎么樣?” 徐蕓惠理智得多,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徐玉姍:“那是丁家的外孫,鐘予歡的表哥,朗家的獨子。就算不論咱們和丁家結(jié)下的仇,單就是朗家也不可能看上你?!?/br> 徐玉姍聽了這話有點掛不住,忍不住說:“那看得上誰?鐘予歡嗎?” 徐蕓惠無奈地道:“事實就是這樣,她出生的時候,母親是丁家千金,父親是商界新貴,后來表哥也成了了不起的人物。就算我被你爸爸扶正,做了鐘太太,你和她也依舊不一樣。她再沒媽,以后也照樣有大把的富二代官二代追求。” 徐玉姍低著頭沒說話。 她媽能忍,一忍就是十幾二十年,可她忍不了。 她媽好歹做上了鐘太太,她呢? 她可不甘心一輩子被一個小鬼壓一頭。 見徐玉姍不說話,徐蕓惠以為她聽進去,于是也不再多說,拍了拍她的肩說:“慢慢來?!?/br> 說完,徐蕓惠就先離開了。 徐玉姍的煎熬痛苦,鐘予歡可沒心思去了解。 她說要給兩個小少年報班,就立馬去給他們報班了,在問到兩人準備學什么的時候。 霍承鳴說:“散打?!?/br> 黎今遠說:“擊劍?!?/br> 鐘予歡忍不住問:“鋼琴不感興趣嗎?小提琴不感興趣嗎?” 黎今遠低聲問:“你喜歡嗎?” 鐘予歡臉上帶著明顯的熱切,她點著頭:“我喜歡呀!” 黎今遠問:“你還喜歡什么?” 鐘予歡沒覺得這個問題哪兒不對,于是掰著手指頭,一口氣全數(shù)了出來:“游泳,畫畫,騎馬,滑雪,大提琴也挺好的,我想想還有什么……” 霍承鳴沒有開口,他默默地將這些記在了心里。 黎今遠倒是開了口,他說:“這些我也喜歡,能都學嗎?” 霍承鳴:“……”他轉(zhuǎn)頭瞪視了黎今遠一眼,眼底摻雜上了一絲兇光。 但黎今遠就跟完全沒察覺到一樣,還沖鐘予歡露出了笑容,笑容溫和柔軟。 “能,但是一時間學不完,可以慢慢學,做個計劃表吧?!辩娪铓g拉出了一張紙。 黎今遠笑了笑,說:“好。” 就在他準備挪動步子,站到鐘予歡的身后,看著她列計劃的時候,霍承鳴的動作更快,先一步占據(jù)了最佳位置。 霍承鳴無比自然地微微俯身,伸手接過了鐘予歡手里的筆:“歡歡念,我寫。” “好,那你寫?!辩娪铓g自然地就松了手。 黎今遠眼底滑過了一絲懊惱。 鐘予歡全然沒發(fā)現(xiàn)這些暗中的細節(jié),她歪著頭,手撐著臉頰,慢吞吞地開始敘述:“那你們就先學擊劍和散打吧,我跟你們一塊兒吧……承鳴哥哥學散打的時候,今遠上補課班。承鳴哥哥上補課班的時候,今遠再學擊劍?!?/br> 鐘予歡想了想,心說,我真是個天才。 這樣他們學什么我都能跟一塊兒了! 除了補課不用去! “好?!眱蓚€小少年齊聲答應了下來。 鐘予歡又不用心疼錢,反正都是從鐘馳那兒掏的,她愉快地帶著他們報完了班。 很快就又到了去學校上課的時間。 報了班之后,他們的日常行程就被安排得更加的緊密了。每次兩個小少年去上課,鐘予歡都會跟著一塊兒去。他們學得尤為認真,鐘予歡則學得比較隨性。她主要就只是想體驗一下不同的東西而已,并沒有想過要學到最好。 隨著運動量的加大,兩個小少年的身高又一次拔高了。 他們迅猛地甩開了鐘予歡,再穿上運動服站在那兒,也有了點瘦瘦高高大男孩兒的味道。 鐘予歡沉迷于養(yǎng)男主和反派不可自拔,基本上把鐘家人都忘到腦后去了。 她最近少于和鐘馳吵架,鐘馳倒也覺得舒心不少,心里念著鐘予歡終于懂事了,于是把鐘予歡的零花又往上拔高了一截。 反正只要鐘予歡別往公司鬧,他就能省不少心。 擊劍館里。 一幫小富二代團團將鐘予歡圍住,他們坐在場館的邊上,由于人多,看上去還有點兒像是來找茬的。 他們湊在鐘予歡身邊,嘰嘰喳喳地開了口:“哇哇,黎今遠厲害了?!?/br> “我就說呢,最近你們怎么老跑得人影都不見了……” “我也想學這個,倍兒帥!” 黎今遠套著銀白色的擊劍服,日漸拔高的身形往場中一站,手中持劍,原本柔和的氣息,一下子就凌厲了不少。 鐘予歡也覺得帥。 于是她扭頭笑了笑:“好啊,你們也去學啊?!?/br> 大家都是有錢的,這會兒腦袋一熱,立馬就拍板去交錢報了名。 鐘予歡還坐在場館邊上,盯著黎今遠擊退對手。 也就不到一分鐘的功夫,黎今遠勝出了。他朝對方躬身行了禮,然后就提著劍,朝鐘予歡走了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拿下了頭上的護具,露出了底下汗?jié)竦念^發(fā)。 黎今遠走到鐘予歡的面前,突然頓了下身,他揪著自己額前的發(fā),低聲說:“頭發(fā)又長長了?!?/br> 黎今遠被汗水浸過的面容,這會兒反倒顯得更好看了,有種五官都被洗得清透了起來的感覺。 鐘予歡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點點頭:“好呀,晚上回家的時候,去理發(fā)店里剪一剪?!?/br> “要歡歡剪?!?/br> 鐘予歡摩挲了兩下手指頭,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吧,我剪得像狗啃的。” 黎今遠突然笑了起來,眼底都帶上了光亮,他說:“狗啃的也是好看的。” 這時候有個小富二代回來了,聽見對話,沒好氣地說:“之前我媽非帶我去一家高檔造型會所剪頭發(fā),事實證明也沒高檔到哪兒去,那兒的tony一樣不靠譜,給我剪得比狗啃還難看!” 黎今遠朝那個小富二代看了一眼,然后才又轉(zhuǎn)頭看鐘予歡,低聲說:“是啊?!?/br> 鐘予歡抬起手指,在黎今遠的劉海前比劃了一下:“嗯,其實劉海也可以扎起來?!?/br> 黎今遠立刻將自己濕漉漉的頭往鐘予歡面前遞了遞:“那歡歡給我扎吧。” 正說話間,其他人也陸續(xù)回來了。 “報好了!” “鐘予歡明天咱們一塊兒來上課?。 ?/br> “對對,一塊兒??!” 黎今遠聽見這段對話,才覺得有點不對,他扭頭朝其他人看過去,問:“你們剛剛做什么去了?” “報班啊,報跟你一樣的。我要是學會了,肯定也特帥!” 黎今遠:“……” 少年臉上的笑容差點繃不住,目光也飛快地暗沉了下去。 不是獨特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