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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總想碰瓷我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不會照顧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再學就是了。

    回到宸陽宮,傅彥行便對她道,“你先回偏殿去洗漱沐浴,今夜開始便過來為朕值夜?!?/br>
    望舒被他這話鎮(zhèn)得一驚,抬眼卻見傅彥行一臉冰冷的望著自己,忙低下頭去。

    漣歌應(yīng)了諾去了,帶著望舒直奔后殿浴池。她手上有傷口,望舒便分外小心。望著小姑娘一身冰肌玉骨,表情是止不住的欲言又止。

    然后漣歌便發(fā)現(xiàn)望舒給她穿的衣裳有點兒多。

    “望舒,我手不方便,不好脫衣服的?!彼肫鹣挛绺祻┬袔退饪圩拥氖?,心中有些羞赧,嘟起嘴巴抱怨道,“穿太多睡也睡不好。”

    看她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望舒在心里嘆了口氣,忍不住又拿出件厚厚的衣裳給她裹住,哄道,“姑娘,值夜很冷的,多穿點,啊?!?/br>
    聽她這般說,漣歌才未再多言。

    到傅彥行寢宮時,只有流安在,漣歌沒看見傅彥行的人影,便道,“田大伴,陛下人呢?”

    流安將她帶過來的隨身之物歸置好,引著漣歌進入寢殿,漣歌上次來過一回,仍舊有些忐忑,殿內(nèi)是兩顆碩大的夜明珠,暈出曖昧不明的綠光,中間高榻四周層層帳幔在熏爐蒸燒出的龍涎香氣裊裊搖曳。寬大華美的紫檀龍紋拔步床旁邊有一方矮榻,上面鋪了軟軟的被褥。

    漣歌局促地站著,心知這里是她值夜時睡覺的地方了。果然聽流安道,“往后姑娘就睡在這里,若是陛下有什么需要的話,您就出來喚奴才。奴才睡在外間?!?/br>
    漣歌點點頭,流安抬眼望了她一瞬,笑道:“陛下還有些政事未處理,您早些休息罷?!?/br>
    說罷,便去復(fù)命去了,出寢殿后還體貼地拉上了隔間的門。

    漣歌坐在矮榻上,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會答應(yīng)這么個要求呢。

    傅彥行處理完政務(wù),想到今夜可以和她近些,幾乎是用上了輕功,幾步便從勤政殿回到寢宮。

    然推開隔間的門,卻見小姑娘衣裳也未脫,裹著被子歪歪扭扭地蜷縮在矮榻上。

    漣歌沒有睡實,聽見響動一下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了傅彥行一眼,一下坐起身來,“陛下……”

    她剛睡醒的樣子實在是太可親了,傅彥行溫聲道,“吵醒你了。”

    他剛脫了明黃色的龍炮,正準備換上寢衣,漣歌有點兒羞赧,但惦記著自己目下的職責,只猶豫了一瞬,上前一步想伸著手去幫他換衣裳,然而手卻被按住了。

    傅彥行嘆了口氣,自己更了衣,赤足踩在案下斑斕的皮毛上,望著她道,“你傷了手,這個朕自己來?!?/br>
    他靜靜站了片刻,方邁入幔帳間道:“睡吧?!?/br>
    漣歌應(yīng)了一聲,慢慢爬上矮榻,將紗簾拉攏,遮住了簾外的燈光,才慢慢蒙著被子用右手去解外衣。

    然而她剛扯松開一顆扣子,紗簾忽然又被忽然又掀開,傅彥行一步跨到她面前,將她從被衾里拖出來,嘆道:“朕幫你?!?/br>
    這樣復(fù)雜的扣子下午的時候他解過一回,雖然望舒留了個心眼,方才給她換上的新衣解法更為復(fù)雜,但對于傅彥行來說并不是什么事。

    他三兩下幫她脫了外衣,點點她秀致的肩膀,道,“好了。”

    漣歌重新躺下去,伸手拉攏紗簾,傅彥行用厚厚的絹紗罩住床頭的夜明珠,嗅著她繾綣的呼吸聲,閉著眼睛睡了。

    他捂著胸口心酸地想,這到底是誰伺候誰啊。

    漣歌很快便有了睡意,然半夢半醒間,卻聽見大床上那人問,“朕好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傅彥行:眠眠,朕好看嗎?

    眠眠:好看好看!陛下全天下最好看!

    第58章 表白

    冬日天亮的晚,承天門每日五更三點放鼓契, 喚醒整個沉睡的冬。

    漣歌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隱約聽見晨鼓報曉的聲音, 知道這個時辰宮門會開啟, 百官要依次進宮議政。

    她記得自己職責, 頂著睡散的烏發(fā)掙扎著爬起來, 掀開紗簾卻見傅彥行長身玉立,已換好了九龍袞服,流安正取了十二玉旒冕欲給他冠上。

    她迷迷茫茫擁著被衾,望著他有些發(fā)愣。

    傅彥行將視線落在小姑娘軟軟的額發(fā)上, 勾起一抹淡笑來,“還早, 你再睡會兒?!?/br>
    她卻不肯,披起外衣爬起來,讓流安把金龍冠給傅彥行戴上,自己搬了個小凳子,踩上去用玉簪將發(fā)冠固定住。

    她左手使不上力, 便想著這樣也算她伺候陛下了。

    彎腰從凳子上下來的時候傅彥行下意識虛扶她一把, 漣歌灼熱的鼻息噴在他耳朵上, 惹得他一陣顫栗。

    君王上朝除了要戴冕冠, 穿袞服,還得著纁裳、白羅大帶、黃蔽膝,此外還需佩大綬和小綬,玉鉤、玉佩,金鉤等。傅彥行展臂而立, 漣歌拿過玉帶卻有點懵——

    要給他束帶,雙手得從他兩側(cè)腰際環(huán)過去,且不說她只有一只靈活的手,就算左手是好的,這個姿勢也太……

    傅彥行下巴一揚,流安看明白他的眼色,將玉帶接過來道,“蕭姑娘,您手不方便,讓奴才來吧。”

    漣歌松了口氣,讓開位置到一邊去站著。

    這些事流安自小便做慣了的,不多時便伺候傅彥行穿戴妥帖。漣歌靜靜瞧著,覺得今日的傅彥行又與往日不同。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著朝服的樣子,與往日著常服不同,皇袍在身后,他內(nèi)斂的氣勢散發(fā)出來,整個人更顯端嚴莊肅,不怒自威。

    傅彥行抬手理了理額上玉旒,臨走時對她道,“你繼續(xù)睡?!?/br>
    待他走后,偌大的寢殿內(nèi)一片靜謐,漣歌如釋重負,本就是強撐著起來伺候他的,這下困意上來,倒頭又埋入被衾里。

    再醒來的時候已過了辰時,傅彥行還未散朝,漣歌睜開眼的時候正見望舒坐在她邊上,笑道:“姑娘終于醒了?!?/br>
    漣歌赧然,她第一次守夜,未做什么事情,反而比正主睡得早,起得晚,實在太不像話了。

    見她睡得烏發(fā)散亂,漣歌先伺候她洗漱,重又幫她梳發(fā)。她一直低著頭在想昨夜半夢半醒間聽見的話,沒注意望舒一臉肅容地小心查看了她的脖頸,在未發(fā)現(xiàn)什么曖昧痕跡后才似是松一口氣。

    望舒仔細查驗了她的手心,本就傷得不深,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藥膏,傷口愈合得很快,已經(jīng)結(jié)成了痂。她又拿出藥輕柔地抹在傷口處,用紗布包了,道,“照這個速度,再過兩日便不用包扎了?!?/br>
    傅彥行下朝回來,瞧見她手上換了紗布,便問,“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漣歌道,“陛下給的藥極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br>
    傅彥行淡淡收回視線,卻想起去歲被她扔在醫(yī)藥箱中的那一瓶藥,語氣古怪道,“這是太醫(yī)院特制的玉露膏,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寶物?!?/br>
    漣歌適時表忠心,道,“陛下先前贈的那瓶,臣女都供起來了?!?/br>
    傅彥行:……

    到第二日夜里去值夜的時候,漣歌已不如頭一晚那般忐忑。甚至還有些慶幸,自己左手還有傷,他也不會真讓自己做些什么事,連想去倒杯茶,也都被攔下來。

    如此又過了幾日,她手心里結(jié)的痂完全脫落,只剩下極淺的痕跡。

    傅彥行向來勤政,經(jīng)常是漣歌先睡醒了一覺他才會回來。習慣以后,漣歌便讓望舒先陪著待一會兒,待傅彥行回來后再走。

    這一日傅昕妙新得了個調(diào)蔻丹的方子,便暗戳戳給漣歌送過來,讓她也試試。

    傅昕妙早就知道漣歌住在宮中的事,但心里惦記著蕭洵,想法子討好她還來不及,便命令宮人不許往外說,將口封得嚴嚴實實的。

    漣歌也是愛美的,就是嫌麻煩,平日里不愛涂那些,見了傅昕妙做的花樣以后,也有些蠢蠢欲動。沐浴完后便也讓望舒照著方子去取來原料,主仆二人關(guān)上殿門研究起來。

    傅昕妙給的這個方子,便是用鳳仙花汁子混合樹膠、明膠、蜂蠟、雞蛋清等制成緋紅蔻丹。若想要其他顏色,便將不同顏色的花瓣混合,以呈現(xiàn)出不同顏色的效果。

    漣歌恰好喜歡緋紅色,便沒加別的花瓣,只取了鳳仙花汁來調(diào)。

    望舒將調(diào)好的汁子放在桌上等著干,自己端著調(diào)制的材料出去處理。

    傅彥行進來的時候,便見小姑娘趴在矮榻上,雙腿曲起,一雙白嫩精巧的小腳丫翹在半空里悠悠蕩蕩地晃。

    殿內(nèi)燃著地龍,冷倒是不冷,但他掀簾而入的時候帶起一陣清風,刮在她光著的腳上有些微微的癢。

    “望舒,快給我涂上,一會兒陛下回來就涂不了。”聽見腳步聲,以為是去而復(fù)返的望舒,漣歌晃晃腳丫催促道。

    傅彥行沒出聲,瞧見一旁的矮幾上有一盒緋紅之物,知道是女孩兒們用來涂指甲的,便悄無聲息上前去將那雙惹眼的玉足握住。

    他的雙手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手心里有粗礫的薄繭,和望舒的手有明顯區(qū)別,幾乎就在被握住的一瞬間,漣歌便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動了動腳。

    傅彥行眸色晦暗,大手微微用力。

    漣歌驚訝得合不攏嘴,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不能將腳抽回。

    “陛下……”她是真的懵了,往常這個點兒他根本不會回來,怎地今日這樣早。

    大楚民風開放,男女大防并不嚴苛,但漣歌從未有過被男子捏住腳的經(jīng)歷,他的大手十分溫熱,燙得她心頭一顫。

    非禮勿視。但傅彥行如今并沒有半分自覺,一雙眼坦然落在她幼嫩白皙的雙腳上,再不肯挪開。

    “別動?!彼f。

    雙腳被制住,漣歌忍不住側(cè)過身來讓自己好過些,便見傅彥行拿起一旁的小夾子取了色一點一點涂在她左邊的大腳趾上。

    有點涼,又有點癢。

    她忍不住一縮,被傅彥行冰冷的眼神警告一瞥,便又不敢動了。

    掌中蓮足又美又嬌,還沒有他的手掌長,十個腳趾圓潤晶瑩,膚如凝脂,軟似薄云,傅彥行眸色越發(fā)深邃,慢條斯理地染完她的十個腳趾。

    是緋紅與雪白的極致碰撞。

    他松開手,漣歌一下想將腿收回埋入被衾中,卻又被他按住雙腿?!皠?cè)就甑模€沒干透,你收進去不就被擦花了?”

    漣歌便沒動,他的神色太溫柔,鬼使神差一般,她竟出口問道,“陛下,您是不是喜歡臣女?”

    她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這個事。倘若不是因為喜歡她,他為何對他這般好?是她分明可以感受到的好,與兄長和父親對待她的都不一樣。

    像一團火,又像刮起的一陣暖風,將她緊緊包圍住,她便再也感覺不到凜凜寒風了。

    傅彥行心念一動,在小姑娘眼里見到的好奇要比羞赧要多,他暗嘆一口氣,與她平靜對視半晌。

    “不是?!彼?。

    漣歌秀致的眉頭蹙起,卻聽他說,“不止是喜歡,是心悅。”

    “我心悅你,眠眠?!?/br>
    他的坦然令漣歌十分震驚,呆呆地、僵硬地側(cè)坐在矮榻上。

    良久過后,傅彥行彎下腰,摸索著將她的一雙腳放進被衾里,卻不起身,而是微微俯身向她靠近,雙手撐在矮榻上,以絕對占有的姿勢將小姑娘攏在身軀之下。

    兩個人以這樣詭異的姿勢面面相對,傅彥行溫柔地望著她的眼睛,靜靜道,“你呢?”

    漣歌尚未從震驚中轉(zhuǎn)醒,腦中如鼓重搥,結(jié)結(jié)巴巴順著他的話答,“我、我、我什么?”

    傅彥行將小姑娘的慌亂盡收眼底,因未在她眼里看見抗拒而勾起唇角,“你心悅我嗎?”

    漣歌的呼吸立刻窒了窒,來不及思考,下意識重復(fù)著他的話,“心悅?”

    可以聽做是肯定的回答取悅了傅彥行,眼中光華流轉(zhuǎn),醞出一個曇花初綻般的微笑,“真乖?!?/br>
    隔得太近了,兩人的鼻息交纏,醞釀成馥郁繾綣的美酒,傅彥行將頭壓得更低些,讓酒意燒成一團火,轟的一聲點燃了漣歌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