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總想碰瓷我、同時收養(yǎng)男主和反派以后、我搶了白月光的恩寵、男友總會變成恐怖片BOSS[快穿]、瞎子女配撩反派(穿書)、束手就親、我在七零修拖拉機、顏朝、再入侯門、穿回大佬少年時[穿書]
第56章 大舅很不解, 那些南省的大老板們,為什么大過年的,還千里迢迢到內(nèi)陸來上香,跟著侯瑞林來的這些人卻是很清楚的。 當初侯瑞林的倒霉,在朋友圈子里是傳遍了的, 熟悉他的人,誰不知道他那段時間的衰運。什么辦法都想盡了, 卻一點用都沒有。 大家都在說,他可能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邪神??蓻]想到,侯瑞林突然去了趟內(nèi)陸的c省,回來后霉運就停止了。 沒多久,便聽說侯瑞林跟他老婆離了婚, 把他小舅子從公司撤了職不說,還以侵占公款的名義, 將人告上了法庭,過了年,恐怕就是要判刑的。 直到事情塵埃落定,侯瑞林跟朋友們吃飯的時候, 才把來龍去脈告訴他們。 原來,他那段時間之所以如此倒霉,全都是因為他那貪得無厭的小舅子,平日里在他的子公司里作威作福, 將公司搞得一團烏煙瘴氣, 貪污公款也就罷了, 竟然因為他時常訓斥,心生怨恨,做了邪法整他。 幸好他偶然得知了這白帝村的山神特別靈驗,前來跪拜許愿,不僅得到了護身符,還得到了神啟,在神靈的指點下,找到了罪魁禍首,破除了邪法,這才逃過一場大難。 聽侯瑞林說起當時在白帝村的際遇,他的朋友們都驚奇不已。 南省的生意人普遍都迷信,他們年年初一都去寺廟搶頭香,平時也沒少去捐功德點燈什么的,可誰也沒遇到過這樣的神跡啊。不管是憑空出現(xiàn)的符紙,還是神靈的傳音,聽起來都那么不可思議。而且,侯瑞林這事算是他們親眼見證過的,那山神廟的神靈,是真的很靈。 反正初一都要去進香,為什么不去更靈驗的地方呢。 于是,聽說侯瑞林要坐飛機跨省去燒頭香,他的幾個朋友們,也都跟了過來。 可他們從沒遇到過這么蹊蹺的事情,其他寺廟道觀,初一這天一般都很早就開門了,最先到的人就能進去燒頭香。但這座山神廟,他們都等了兩個小時了,還是沒開門。 他們七點鐘就到了,原本以為八點會開門,然而八點沒有開,他們又在猜測,是不是這里的廟祝比較懶,九點才開門。但到了九點,還是沒開門。 后來本村的村民也來燒香了,一問才知道,這廟里平時根本就沒有廟祝。于是,他們只好把村長也叫來了,問是不是村委的人鎖了廟,然而村委也對此表示不知情。 來燒香的人越來越多,已經(jīng)不止一撥人上去敲門,說明自己是來進香求符的,請里面的人開門,可那門就是不開。 有那沖動的香客,跑去撞門,然而那看似陳舊腐朽得一腳就能踹開的木門,幾個壯漢都撞不開。連爬墻也不行,有人從村民家借了梯子,但梯子一放到院墻上,就滑到了一邊,根本放不穩(wěn),更別提踩個人上去了。 “真是邪門了,難道是山神不讓我們今天進去燒香?” “不可能吧,聽村民說,往年初一也有人來燒香啊。” “這可怎么辦,咱們千里迢迢來上香,不會今天燒不成吧!” 大家焦躁地議論著,卻沒有人愿意走,這山神廟的符實在太靈驗了,很多人都是開車來的,過來一趟不容易,都不想輕易放棄。 又一批人來到了山神廟前,一家老少都很齊備,幾個中年男女,幾個少年少女,再加上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侯瑞林等人看了一眼便沒再注意。 沒想到,就在此時,侯瑞林的腦海里響起一個稚嫩清脆卻空靈縹緲的聲音: “我會將頭香賜給最虔誠的信眾,自認為虔誠者,可上前扣門?!?/br> 侯瑞林瞪大了眼睛,對朋友道:“你們聽到了嗎?神啟!我又聽到神啟了!” “她是不是說……我會將頭香賜給最虔誠的信眾,自認為虔誠者,可上前扣門?” 侯瑞林連連點頭。 “原來這就是山神的聲音!”他的朋友驚嘆道。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也聽到了神啟。 顯然,聽到這個聲音的不是他們這些人,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驚訝新奇過后,便有人跑著上前去推門,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 “山神菩薩,我是您最虔誠的信眾,請把頭香賜給我吧!” 然而,敲了敲門,木門紋絲不動。 許多人自認為虔誠的人都去敲了,門還是沒開。 這時候村里有人道:“要說誰對我們山神菩薩最虔誠,那非吳婆婆莫屬了,幾十年如一日地祭拜山神,現(xiàn)在到城里去住了,也還每個月都過來打掃神廟呢!” “對啊,吳婆婆,你去試試好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吳巧珍身上,吳巧珍在眾人的打量下,有些局促。 “外婆,您去試試吧,肯定可以的!”靈寶目含鼓勵。 眾人讓出一條道來,吳巧珍便抱著一捆香,在眾人的打量里,走到了山神廟前,伸手在木門上扣了三下。 下一秒,木門便嘎吱一聲打開了。 場都愣住了,包括吳巧珍本人。 “外婆,快去上香啊,頭香是你的了!”靈寶沖她喊道。 吳巧珍激動不已,原來她所做的一切,山神菩薩都看在眼里,如今有了這么多香客,也還是讓她燒頭香,這是何等的榮幸!她趕緊抱著香燭走進了神殿。 而其他人也跟著走進神殿外的院子里,一看更是驚得合不攏嘴。這門,分明就沒有門閂也沒有任何可以鎖門的東西,剛才卻關(guān)得那么緊,幾個大漢都撞不開,可見山神是何等神通廣大! 眾人指著木門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靈寶明顯感覺自己的識海里,又多出許多信眾光點,信仰之力源源不斷地流進體內(nèi)。 真是愉悅的體驗?。?/br> 靈寶內(nèi)視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神力,已經(jīng)快滿八成了,頓時笑得眉眼彎彎。 而吳巧珍那邊,燒完香,磕完了頭,突然看到蒲團前放著一塊兩指寬的玉牌,上面描著金色的符文,腦海里則響起一個稚嫩縹緲的女聲: “你勞苦功高,特賜平安健康符一道,貼身佩戴,可保你無病無災,健康長壽。” 這聲音和剛才聽到的神啟一模一樣,吳巧珍趕忙又磕了幾個頭:“多謝山神菩薩,多謝山神菩薩!” 外面的一些香客,在她燒香的間隙,也跟到了神殿里圍觀。 很多人都聽說過,山神憑空賜符的傳聞,便想來看個稀奇,哪知便親眼看到那地上憑空冒出一塊玉符,頓時又是一陣驚呼。 待吳巧珍站起來,這些人便圍著她追問:“這玉是做什么的?” 吳巧珍一臉驕傲,昂著頭道:“山神菩薩說,我勞苦功高,所以賜我這道平安健康符,保佑我從今以后無病無災,健康長壽!” 眾人都羨慕不已,此后磕頭上香更加虔誠。 吳巧珍上完了香,便回老宅去收拾屋子,準備做飯,而靈寶則坐在山神廟外頭,看香客們給自己上香,有求符的,她就順便傳送過去。 離得近些,傳送符紙沒那么耗費神力,雖然現(xiàn)在神力充裕了不少,但能多節(jié)省一點也不錯。 然而,人一多,是非便多了。 山神廟能求狀元符和鎮(zhèn)宅符的事情在整個文饒縣廣泛傳播,今天來的人便有些雜了,什么三教九流的都有。 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走進了神殿,香還是從別人那里要來的,插上香,敷衍地作了三個揖,連跪都沒跪,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br> “聽說你這山神特別靈,那我也求一張狀元符吧,希望我家那個臭小子今年也能考個狀元!” 雖然也算出于愛子之心,但這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個扒手,一直發(fā)這種不義之財不說,還經(jīng)常挑老弱婦孺下手。如此惡徒,靈寶怎么可能賜予他福澤。 于是,那人作完了揖,蒲團前什么也沒有。 旁邊的香客看不慣:“你這樣上香,菩薩能保佑你才怪!” “關(guān)你屁事!”男人惡狠狠地剜了香客一眼,又跪下了磕頭,然而磕完了頭,蒲團前還是什么也沒有。 周圍頓時響起了哄笑聲,男人惱羞成怒,一把掀翻了供品臺上的油燈,guntang的燈油撒了一地。 “什么狗屁山神!老子還不稀罕拜!” 靈寶頓時目光一凜,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不敬的香客,竟然敢在她的神殿里撒野,破壞她神殿里的東西! 原本,她只是打算不應(yīng)他的請求,如今卻覺得必須要給他一個懲罰,以震懾其他宵小。 她隔空一抓,便將那男人從神殿里抓了出來,扔在了殿外的空地上。而在其他人看來,這人卻是直接從神殿里被震飛了出來,然后突然捂著臉慘叫起來。 有好心人前去關(guān)心,問他怎么了,移開他的手一看,卻見那人捂著的左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艷艷的“盜”字,之所以是紅色的,是因為臉上突然被刻了字,血液卻沒有完全溢出來。 “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我認識,上次在公交車上偷我的手機!”人群中,有個婦女突然指著那男人道。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盜字,意在指明這人是小偷。也難怪山神不保佑這人。 “山神果然明察秋毫啊!” “就是,那些作惡的人,別想得到神靈保佑!” 眾人議論道,心中有了明悟,山神不會保佑平日有惡行的人,甚至會對其施加懲罰,即使是原先求到了符的人,心中也升起了警示,人善自有天助,果然以后還是要多行善積德才好,免得有朝一日,被神明厭棄。 看到這男人的下場,人群里好幾個做了壞事的人,都悄悄地離開了。 * 新年的五天轉(zhuǎn)瞬即逝,部分上班族們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離學生們開學卻還有十多天時間。 常倩倩的傷,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休養(yǎng),已經(jīng)完全恢復,鄭秋蘭也終于有了時間和精力,來布置對付陸靈寶的人手。 剛才,她便去暗網(wǎng)在s市的分支機構(gòu)下了委托,尋找玄門人士去暗殺陸靈寶。 通過幾次跟陸靈寶打交道,她已經(jīng)意識到,普通的世俗手段對付不了她,只有她的同類人才能殺死她。 暗網(wǎng)是一個國外知名的非法交易網(wǎng)站,在世界各大城市都有分支機構(gòu),全都是直接以黃金交易,不拿邀請碼根本進不了網(wǎng)站,這邀請碼還是她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哥哥幫忙拿到的。 交完了定金,她便讓司機送自己回家。 一切都很正常,哪知道,開著開著,車子竟然發(fā)出了即將觸碰障礙物的警告。她和司機回過神來,一看,他們的車子竟然已經(jīng)開進了一個廢棄的巷子里。 “你搞的什么鬼!”鄭秋蘭惱火地罵道。 “夫人,我明明是跟著導航走的?。У氖腔丶业穆?!”司機覺得很冤枉,他明明是跟著導航開的,哪知等醒過神來的時候,車子竟然開到了這種地方。 鄭秋蘭自覺中途既沒有打瞌睡,也沒有看手機,時不時看著窗外,怎么也不可能眼看著他把車子開進破胡同不阻止的。這情況,怎么想都很詭異。 她渾身寒毛直豎,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司機的手機也是。 司機試著往回退,過了好幾分鐘,兩人竟然發(fā)現(xiàn)又開回了先前停車的死胡同墻壁處。 鄭秋蘭心里更害怕了,汗水逐漸打濕了背后的衣服,打開了車門準備徒步逃走。 正在此時,從圍墻上跳下來一個面目平凡,身穿灰布長衫的中年男人:“常夫人,不要害怕,我是來為你解決心頭大患的?!?/br> “你是什么人?”鄭秋蘭警惕地看著他。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想殺的人,也正是我想殺的?!敝心昴腥诵Φ眯赜谐芍?。 “你是陸靈寶的仇家?”鄭秋蘭滿目狐疑。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而是道:“為展現(xiàn)實力,特地在常夫人面前露了這一手,如此,我應(yīng)該夠格成為夫人的合作者吧?” 鄭秋蘭頓時明白了,剛才自己詭異的迷路,是這人使了手段。還從沒聽說過,能有人讓人無端迷路的,聽口氣這人也是陸靈寶的仇家,而且是實力高強的玄門人士。 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多一個玄門高手,當然就更有把握,她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