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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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江耀之要對江邢遠這樣呢?陳景憶身為mama,為什么袖手旁觀? 這些答案,阮迎銀都不知道。因為這本書,她沒有看到結(jié)局,然后她就穿過來了。 她只知道,江邢遠長大后性格就有很大的問題,被背叛重生后更是變本加厲,狠狠報復(fù)那些對不起他的人。 甚至連他自己的父母他都沒有放過。 陳景憶自然不知道一只倉鼠此時在回憶什么,她下意識皺著眉:“邢遠,你怎么又開始養(yǎng)倉鼠了?” 小時候江邢遠就養(yǎng)過一只,后來被扔出了門外,之后江邢遠就再沒養(yǎng)過任何東西。結(jié)果離家出走后,卻在外頭偷偷養(yǎng)了一只? 江邢遠面色沉了下來,他盯著陳景憶,下一秒唇邊突然間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我養(yǎng)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陳總,爺爺說的夠清楚了,以后我的事情自然有爺爺管。你和江董,管好你們自己就可以了?!?/br> 他嗤笑一聲,看著衣前的阮迎銀,實在不想見到面前這個女人,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陳景憶皺了一下眉頭,帶著秘書跟了上去:“邢遠,你爸如果知道的話,你清楚會有什么結(jié)果?!?/br> 江邢遠伸手,摸了摸認真傾聽狀的阮迎銀,懶得多說:“滾。” “邢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陳景憶不可置信道,“我可是你的長輩?!?/br> 江邢遠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眼里帶著詭譎的光,莫名讓陳景憶心里一跳。 難不成……邢遠知道了什么? 陳景憶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再管倉鼠的事情,直接說正事:“阮氏集團的阮董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和她女兒住在一起?” 江邢遠眉頭微微一動,諷刺道:“阮旭東女兒不是在醫(yī)院躺著嗎?” 陳景憶抿了抿唇:“是阮迎銀,上次我和你爸還見過你帶她吃飯?!?/br> 聞言他低下頭,看著默不作聲圍觀的阮迎銀,笑了一下:“所以?” 陳景憶:“你真的和阮迎銀住在一起?邢遠,你要清楚你的身份。阮家的女兒,配不上我們江家。”她淡淡陳述著事實,“而且你現(xiàn)在是高中生,應(yīng)該關(guān)注你的學(xué)業(yè),你的月考名次已經(jīng)降了,你知道你爸爸有多生氣嗎?” 江邢遠走進電梯,一字未說。 陳景憶以為自己說動了對方,跟著走了進去:“阮旭東讓你把他女兒的行李送回阮家。你現(xiàn)在就去整理好,我讓秘書拿過去?!?/br> 阮迎銀的耳朵顫了顫。 自從她變回倉鼠后,江邢遠的態(tài)度變了。這個她能理解,因為江邢遠知道她不是上輩子背叛他的人,而且江邢遠是喜歡動物的。 剛剛她聽到了,江邢遠的mama說過以前江邢遠也養(yǎng)過一只倉鼠。 但是,阮旭東的變化她不太能理解。 自從她消失后,阮旭東親自去學(xué)校找她,還為她圓了‘mama朋友找她’的謊話。 不僅如此,阮旭東還找到她的地址,讓人撬門。這會居然還找了江邢遠的mama,讓江邢遠把她的行李送回江家。 阮旭東到底要干什么? 江邢遠帶著阮迎銀出了電梯,迎面便是六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看到江邢遠,他們齊齊喊道:“遠哥!” 江邢遠點點頭:“不要讓身后的女人進來?!?/br> 然后就帶著阮迎銀回了家。 他把阮迎銀放在沙發(fā)里,彎下腰囑咐道:“你先在這里待著,餓了話自己拿東西吃,零食都在包里。我去解決一下事情。” 說完后,他便離開了房間,且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陳景憶被六名保鏢攔在外頭,臉上隱隱透著幾分憤怒。 她的身份,走到哪里不是被恭敬對待的?所有人都要給她三分顏面! 可沒想到,她今日居然被她從小看到的孩子攔在了門外!明明江邢遠以前從來不會反抗她,還很聽她的話! 就只是一年,短短一年的時間,江邢遠這個孩子已經(jīng)徹底變了一個人。 江邢遠走了出來,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看著陳景憶的時候,眼里一片冰冷。 陳景憶看到他出來,向來平靜的語氣帶著幾分憤怒:“邢遠,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爸爸。你別以為自己離家出走,我和爸爸就管不到你了?!?/br> 江邢遠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時候,他唇邊揚起一抹笑:“那你去吧?!?/br> 陳景憶看著有恃無恐的江邢遠,覺得面前這人十分陌生,看著她的眼里,也沒了以前的那抹溫情。 她抿了抿唇,半晌問道:“邢遠,你爺爺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 江邢遠笑了一下,碎發(fā)遮蓋住他的眉眼,顯得有幾分深邃:“沒有,只是我對你和江董很失望。我覺得你們兩個,不配當(dāng)我父母?!?/br> 陳景憶稍稍松了口氣,她平靜了下來,恢復(fù)了以往的冷靜:“邢遠,你爸爸小時候也沒少被你爺爺打。這些都是父母教育孩子的手段,你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你身為江家的孩子,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是嗎?”江邢遠靠在門邊,“陳總,我勸你還是趕緊滾遠點吧。我怕你再說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么呢?!彼Z氣輕飄飄的,臉上還帶著點笑意,“麻煩你回去也告訴一下江董,你們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你們會很后悔。” 陳景憶看著面前的保鏢,覺得自己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江邢遠這個孩子,算是廢了。 江邢遠看著陳景憶進了電梯,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的水已經(jīng)沒了,但地面和墻壁還是濕漉漉的一片。 他拿出手機,站在窗前,按著上輩子的記憶,編輯了兩封郵件,然后發(fā)給了徐好,讓徐好分別把這兩封郵件發(fā)了出去。 江耀之和陳景憶老是來打擾他,這讓他非常的煩躁。現(xiàn)在還不是能撬動江氏集團的時候,他需要時間。 得益于上輩子的記憶,他知道接下來江氏和梁氏的計劃。這在現(xiàn)在的這個時間點,可還是兩家集團的核心商業(yè)機密。 如果把江氏的商業(yè)機密泄露給梁氏,把梁氏的商業(yè)機密泄露給江氏。 這樣江氏和梁氏打成一團,江耀之和陳景憶還能有時間來煩他? 而且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江氏和梁氏如果能相互耗死,對他而言再好不過。 ** 阮迎銀趴在沙發(fā)上,看著被江邢遠關(guān)上的門,嘆了口氣,知道他出去是和他mama有話要說。 其實江邢遠,很可憐。她當(dāng)初之所以會看這本小說,便是同情江邢遠的經(jīng)歷,并且想看看重生后的江邢遠報復(fù)上輩子對不起他的人。 看的時候,看江邢遠一路逆襲,把他的公司越做越大,逐漸成立自己的商業(yè)帝國。而前世對不起他的人,都被他打敗,她還挺開心的。當(dāng)然,除了江邢遠將阮迎銀軟.禁.折.磨這一點。 興許是因為同名同姓的原因,阮迎銀看的時候總是覺得心里發(fā)涼,并且下意識跳過這些片斷。 可沒想到,她居然穿書了,還穿成了江邢遠。從讀者變成書中的當(dāng)事人,她就有些叫苦不迭了。 可不管怎么樣,事情發(fā)展至今,江邢遠知道了她身上的秘密。那么之后,她再變回人,江邢遠就不會像書中那樣對她。 想到這里,阮迎銀心里有幾分慶幸。 就在這時,旁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歪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江邢遠開門走了進來,聽到鈴聲,微挑眉毛,語氣帶著幾分寒意:“又是你那個便宜爸爸?” 阮迎銀抬頭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早上悄悄買的東西,心想可不一定。 她伸出爪子,接通了電話。 “您好,我是快遞員,您今天在網(wǎng)上買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我現(xiàn)在在小區(qū)門口。我這就給你送上來?你方便嗎?” 阮迎銀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江邢遠,伸出爪子向他勾了勾手,示意讓他過來接電話。 江邢遠看著她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唇邊出現(xiàn)一個笑容。 他沒多想,以為是阮迎銀看到想吃的東西下單了,所以走過去把手機拿了起來:“在的,你送上來吧。” 十分鐘后,三個快遞小哥抬著床板,和其他零件上來了。 六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當(dāng)頭一個去敲了門。 江邢遠打開了門,看到床板也愣了一下。 快遞小哥累的滿頭大汗,看到江邢遠走出來,喘著氣道:“您買的床已經(jīng)到了,請問現(xiàn)在就要為你組裝嗎?” 阮迎銀站在沙發(fā)扶手上,踮著后腿小心翼翼向門口看去。 門沒關(guān),她聽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和江邢遠同床醒來的時候,她就趁著他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候,在床上訂了張床。 為了今天就能送到,還特意選擇了同城的店鋪,還加了一筆錢呢。 江邢遠看著床板,剛剛還微微帶著笑容的臉一點點冷了下去。 他立馬轉(zhuǎn)頭,朝沙發(fā)上的小白團掃了過去,眼里帶著點銳利。 她什么時候瞞著他買了張床?!難怪她今天白天醒來,反應(yīng)并不激烈,像是接受了他和她一起睡的事情。 江邢遠當(dāng)時還開心了一會兒,沒想到——! 阮迎銀朝他歪了歪頭,心情很好地跳下扶手,爬到手機前給他發(fā)消息。 阮迎銀:你不是說睡沙發(fā)會失眠嗎?我就給你買了張床~ 阮迎銀:床可以擺在客廳,也可以把空的次臥整理出來,擺在次臥 阮迎銀:都隨你~ 口袋里的手機叮咚響了三下,江邢遠指尖微頓,拿了出來掃了一眼。他緊緊抿著唇,眼里凝聚著幾絲憋悶。 那個快遞小哥等了一會,看看門口的保鏢,又看了看門口站著的江邢遠,最后看看手里的床板,硬著頭皮開口:“先生?您看這床?” 江邢遠放下手機看了過去,恨不得將那床板給劈了。 可是事已至此,而且阮迎銀還在旁邊看著,他不可能拒收。 他松開手把,進了房間,淡淡道:“抬進來吧?!?/br> 床最終被放在了次臥,快遞小哥裝好后就立馬告辭了。 江邢遠指揮著保鏢將次臥的瓶瓶罐罐搬到客廳,就讓他們出去了。 阮迎銀做事情十分周全,買床的時候,還不忘同時買了床墊、床單、被子、被套,周全得江邢遠實在找不到借口要和她同床。 睡前,江邢遠躺在新床上,雙手交叉置于后腦勺,睜著眼睛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濉?/br> 是他小看了阮迎銀,她雖然膽子小,怕這怕那的。但是智商可不低,先斬后奏這一招實在讓他猝不及防。 要不要待會等阮迎銀睡著后,再偷偷摸過去?然后明天一大早再回來? 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一下,屏幕亮了起來,微微照亮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