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玄學(xué)大師是山神、陛下總想碰瓷我、同時收養(yǎng)男主和反派以后、我搶了白月光的恩寵、男友總會變成恐怖片BOSS[快穿]、瞎子女配撩反派(穿書)、束手就親、我在七零修拖拉機、顏朝、再入侯門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江邢遠也許已經(jīng)睡著了。 阮迎銀這般想著,把對話框給刪了,然后把手機關(guān)機,鉆進被子里準備睡覺。 一向入睡極快的阮迎銀,卻怎么都睡不著。 她腦海滿滿都是‘待江邢遠確認收款’的字樣。 阮迎銀翻來覆去,又從被窩里爬了出來。 她開了機,再給江邢遠發(fā)了一條。 阮迎銀:江同學(xué),你把錢收了,否則我睡不著……qaq 江邢遠正靠坐在床上,他的床上幾乎放了一床的毛絨玩具,各種各樣,五花八門。 這讓他覺得很踏實。 聽到消息的提示音,他絲毫不覺奇怪,慢斯條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果然是阮迎銀。 這輩子的阮迎銀,不止怕貓,還有強迫癥。 他今天不收了這錢,阮迎銀怕是要睡不著。 江邢遠有心再晾她一下,可看著她發(fā)的顏文字,鬼使神差的,手指自己仿佛有自主意識一般。 他點了確認收款。 阮迎銀呼了一口氣,剛剛皺著的五官瞬間舒展開來。 堵在心尖的石頭消失,阮迎銀覺得渾身十分輕松。 她刪掉對話框,關(guān)了手機,躺在床上,沒過幾分鐘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 夢里,她背著大大的書包,坐在摩天輪上。 書包里,都是她最愛的零食~出錯了,請刷新重試 第33章 3(二合一) 第二天, 天氣晴朗。 八點的鬧鐘響了, 阮迎銀睜開眼睛。 她躺在床上,呆了一會。等著意識漸漸清晰, 她才揉揉眼睛爬了起來。 把銀狐水裝好, 然后穿衣洗漱,將速凍牛奶饅頭放進電飯煲中。 然后她開始收拾今天出門要用的東西:水果、零食、牛奶、太陽傘、錢包等等。 她已經(jīng)打算在摩天輪上待一天了。 電飯煲滴滴滴響著,阮迎銀剛好把東西整理好。 她看了一下手機時間,早上九點。 她把饅頭拿出來, 給自己倒一杯純牛奶, 然后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一邊吃一邊輕輕晃動著小腿,眼睛瞇成一道月牙, 心情很好的模樣。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很激烈的敲門聲。 正在咬著牛奶饅頭的阮迎銀頓住了。 萬華小區(qū)的隔音效果不錯,阮迎銀平常在家很少能聽到外邊的動靜。 但她這會卻能清晰聽到敲門聲,想來外頭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而且這敲門聲,來自她的對門, 是江邢遠的家。 阮迎銀把牛奶饅頭放下, 躡手躡腳來到門后,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走廊上擠著好幾個人, 其中帶頭兩個正在大力拍江邢遠的門。 而在后頭,一個面色冰冷的男子站在那里, 面無表情。 阮迎銀見過他, 在之前江邢遠帶她去吃飯的時候。 那天要不是一對中年夫婦趕到, 她也許會被江邢遠逼著吃下芥末排骨。 這人,應(yīng)該是江邢遠的父親。 阮迎銀咬著唇,轉(zhuǎn)身坐回了餐桌之上。 江邢遠的父親江耀之,書中對他的著墨不多。 阮迎銀只知道江邢遠和江耀之的關(guān)系非常不好,江邢遠上輩子之所以凍死在街頭,和江耀之也有關(guān)系。 江邢遠被背叛,江氏破產(chǎn)。江耀之對此很憤怒,將江邢遠趕出了家,并揚言說:“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 而且書中作者提過,江耀之從小便要江邢遠樣樣都做到最好,江邢遠一不讓江耀之滿意,便是非打即關(guān)禁閉。 所以不會是因為月考的事情吧? 阮迎銀輕輕咬著自己的拇指,有些緊張的想。 因為她考了第一,江邢遠沒有第一,所以江耀之找上了門? 如果真的是這樣,江邢遠事后說不定會更加仇恨她。 江邢遠對她的仇恨已經(jīng)夠多了,阮迎銀可不想再繼續(xù)惡化下去。 她想緩和一下兩個人間的關(guān)系。 阮迎銀把手機拿了出來,想了想,給江邢遠發(fā)了兩條消息。 阮迎銀:江同學(xué),你門口有人在撞門 阮迎銀:你在家嗎?我要幫你報警嗎? 江邢遠很早就起床了。 他坐在客廳,手里拿著杯水。 水是他幾個小時前燒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冷掉。 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對門外砰砰砰的碰撞聲充耳不聞。 聽到消息提示音,他把扔在一旁的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 江邢遠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 報警?這對江耀之可一點用都沒有,阮迎銀還真的有夠天真的。 可是想是這么想,他的眼里卻帶了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的開心。 他以為阮迎銀聽到動靜也不會有任何表示,可是她發(fā)消息問他了。 但是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喝了口水,單手回復(fù)她。 江邢遠:不用,你別管 阮迎銀看著回復(fù),輕輕吐出一口氣。 聽外頭傳來的動靜,那些人在撞門了。 阮迎銀聽著都覺得心驚rou跳,她本來已經(jīng)可以出門去游樂場了。 但外頭這個樣子,她不是很敢出門。 ** 江邢遠拿著水杯走到窗前。 視線中,小區(qū)門口有輛低調(diào)的豪車開了進來,他勾了勾唇,在門要被砸破前開了門。 門外,江耀之帶著六名保鏢。 兩名保鏢在前邊砸門,門乍一被打開,那兩位保鏢身形一頓,一時沒剎住車,差點就朝里前方倒去。 還好他們反應(yīng)快,堪堪穩(wěn)住了。 江邢遠開了門后早已避讓在一邊。 他揉了揉自己微亂的頭發(fā),看著后頭的江耀之,勾了勾唇:“江董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 “邢遠。”江耀之神色很冷。自從一年前,江邢遠便改變了稱呼,他再也沒有從江邢遠口中聽到‘爸爸’的稱呼,“我說過,月考沒有第一,會有懲罰?!?/br> 江邢遠悠悠嘆了口氣,眼里透著幾分危險的光芒:“江董,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來這必須第一的一套?” 他聳聳肩,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呋亓朔块g。 六名保鏢退到一旁,江耀之很不滿意江邢遠這種姿態(tài),他極快地皺了一下眉,然后走了進去:“邢遠,你必須搬回家去?;厝ズ竽阕约褐鲃尤リP(guān)六小時禁閉?!?/br> “滾?!苯线h將杯中的水悉數(shù)潑在了江耀之身上,嘴角一抹惡劣的笑意。 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會發(fā)生這一幕。 江耀之根本就沒想到,江邢遠是他從小看大的孩子,他確保自己在江邢遠面前有足夠的威嚴。 就算這一年,江邢遠的態(tài)度變了很多,但他姑且把這當(dāng)成青春期的叛逆,在他維持成績第一的前提下,他已經(jīng)給了江邢遠足夠多的自由! 江耀之覺得他錯了,他還是對江邢遠太仁慈了。叛逆期的孩子,就該往死里打,打到他怕為止! 六名保鏢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動作劃一的低下了頭。 江耀之伸手,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水跡。 江耀之就算是憤怒的,臉色也是異常冷靜。 他一身昂貴的西裝,腳上是黑色皮鞋。黑色皮鞋在光滑的瓷磚走過時,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如同魔鬼走過。 很久以前的江邢遠,很怕這個聲音。 但如今經(jīng)歷兩輩子的江邢遠,卻只覺得好笑。 江耀之走到江邢遠面前,伸出手,便往江邢遠臉上打去。 江邢遠的余光看見拐角匆匆趕來的江成,輕輕笑了一下,他伸手擋住,也沒和江耀之糾纏,飛快地退后了一步。 江耀之憤怒,指使他帶來的六名保鏢:“給我把這孽子抓?。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