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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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水缸底部。”幻波踢一腳海水,“我剛住進(jìn)來時,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這片海底部有一處廢墟,殘破的墻上有些褪色的壁畫,奇奇怪怪,沒頭沒尾,其中有一幅壁畫,畫的就是一株長了腳的矮樹,上頭結(jié)了兩顆果子?!?/br> 曲悅皺起眉:“你是說,鎮(zhèn)守覆霜學(xué)院的水缸里,有處廢墟?” 幻波:“是呀?!?/br> 曲悅道:“怎么從沒聽前輩提過?” 幻波嘖嘖道:“小月亮又沒問過我,而且有廢墟很正常,上古時海底存在龍族,龍生來可化人形,仿造著人族在海底建造了不少宮殿。我盤龍海下方就有處龍宮遺址,藏了不少海寶呢。” “等等,您說壁畫上的矮樹有兩顆果子?”剛才九荒說的,似乎是一顆果子。 “是兩顆,一模一樣?!被貌êV定。 曲悅不會懷疑幻波的記憶力:“您能帶我下去看看么? 這水缸一直擺在覆霜學(xué)院門外,是覆霜祖師爺留下來的。關(guān)于這位祖師爺?shù)男畔⒑苌?,但存在于君?zhí)生出意識之前的時代。 然而海底水壓大,通常人族若沒有某種可避水的高階法寶保護,是沉不下去的。 “波爺先前說了會罩著你,當(dāng)然沒問題啦,只不過現(xiàn)在不行,我連鞋子都不能穿,還在養(yǎng)傷。”幻波托著腮,看向坐在角落里認(rèn)真雕珠花的九荒,露出又欣賞又嫌棄的復(fù)雜表情,“可真是白瞎了這張臉?!?/br> 虛化的手指戳戳曲悅的臉,“你說你們曾經(jīng)相處過兩年,都是這樣住在一個屋子里?” “是的。”曲悅點頭。 并非九荒山屋舍少,憑九荒的手工,連他養(yǎng)的雞都有“豪華別墅”住。 都是起初為了與他套近乎,瞎掰瞎子比正常人還怕黑夜,一到半夜她就從夢中“驚醒”,哭的梨花帶雨,折騰幾十次之后,終于成功與他“同居”。 “那你們倆都沒發(fā)生點什么?”幻波詫異極了,那些愛情故事里,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動輒天雷勾地火,難不成全是騙人的?“是他不行,還是對你沒興趣啊?” 曲悅啼笑皆非:“前輩,他年紀(jì)不大,那會兒卻已是九品巔峰修為?!?/br> 這境界的大佬,可沒那么容易精蟲上腦,自身精氣寶貝的跟什么似的,除了雙修道侶,會輕易給誰? 所以曲悅?cè)ニ磉吺┱姑廊擞嫊r,從不曾考慮過這個問題。 不過,倒有一回真的差點兒出事…… 思維點到即止,曲悅連忙繞過去:“我繼續(xù)給前輩講《西游記》,前輩心情好點兒,早些養(yǎng)好傷,帶我去水缸底下瞧瞧。” “可我現(xiàn)在不想聽《西游記》,我想聽你倆的故事?!被貌ú婚_心了,“比起來打打殺殺降妖伏魔,我更喜歡聽愛情故事?!?/br> “但我與韭黃之間,是個驚悚故事。”曲悅垂了垂眼睛,“他隨時清醒過來,我可能就沒命了?!?/br> 幻波越發(fā)被吊起了胃口,見她死活不肯說,也不勉強了,托著腮自己腦補,邊腦補邊念詩。 你在我身邊 在我手心里面 你離我很遠(yuǎn) 漂浮于云端 你愁眉不展 我踟躕不前 身邊 云端 不過一念之間 …… 休息一夜過后,第二日上午,江善唯裝模作樣的請曲悅?cè)ッ苁依镏窝劬Α?/br> 九荒守在密室外。 曲悅解開目識封鎖,寫著接下來的培訓(xùn)計劃,寫了一刻鐘后,問道:“小唯,我想問你幾件事情?!?/br> 江善唯正在搗鼓藥草,聞言抬頭:“師姐請問。” 曲悅斟酌著道:“我看你也不常修煉,修為卻比夏孤仞他們還高一大截,你爺爺是不是給你吃什么仙丹了?” “怎么會呢,我平時連丹藥都很少吃?!苯莆ê眯Φ?,“我爺爺是渡劫期,我自小在他身邊長大,吸收他的真氣,修為精進(jìn)的當(dāng)然快了,師姐不是也和我一樣么?” 曲悅微蹙眉頭:“你自小就不怕毒?” 江善唯答:“是啊,這可能是爺爺給我吃了什么高品丹藥,不然藥神谷老祖的親孫子,若是哪天中了毒,可真是將爺爺?shù)哪樁紒G盡了?!?/br> 曲悅思忖著又問:“那你自小還有別的與眾不同之處么?” 江善唯仰著頭想了一會兒:“我自小就特別能吃,算與眾不同之處么?” 曲悅:…… 江善唯好奇道:“師姐今兒怎么對我小時候這么好奇?” 曲悅笑笑搪塞過去:“隨口一問罷了?!?/br> 她從儲物鐲里摸出一盒智慧果,遞給江善唯,“往后你每天喂給皮皮吃一顆。” 還是讓皮皮早點說話,加入訓(xùn)練,時間不是很充裕了。 “好。”江善唯接過去,有點兒不情愿,“那只賤鶴還真有氣運?!?/br> 皮皮的確有氣運,曲悅暗中看了江善唯一眼。 倘若江善唯并非人類,那必定出自某種厲害的果子精家族。 怪不得催熟的白月草根,能讓皮皮直接筑了道基。 但奇怪的是,九荒咬了一口果子精差點兒被毒死,江善唯本身卻是沒有一點毒性的。 所以這個奇怪的果子精家族,產(chǎn)出劇毒果,也產(chǎn)出解毒果? …… 她揣著一肚子疑問回到房間里,說自己要打坐吸收丹藥,將九荒趕了出去,催動一線牽。 曲宋:“送走了沒有。” 這十天開啟兩次一線牽,曲宋的開場白都是這一句。 曲悅知道原因,曲宋當(dāng)年差點被九荒打死,心有余悸,最清楚他動起來手來有多兇殘。 “沒有?!鼻鷲傄矄?,“內(nèi)jian的事兒有頭緒嗎?” “沒有?!?/br> 沉默片刻,曲悅提出自己的建議:“二哥,不妨將目標(biāo)鎖定藥神谷,江家老祖有嫌疑?!?/br> 曲宋不認(rèn)同:“打消你的念頭,江老祖是父親的朋友。” 曲悅做出判斷:“正是如此,他對咱們特殊部門以及異人監(jiān)獄了如指掌,而且……” “什么?” 曲悅的眼眸越來越鋒利:“我今日忽然想起來一件很巧合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當(dāng)年異種蛇在華夏大肆捕殺修道者,掀起腥風(fēng)血雨時,我剛好十四歲?!?/br> “那又如何?” “那一年,父親正式閉關(guān)合道,無論成功失敗,至少需要百年。知道父親閉關(guān)的,除了咱們兄妹,應(yīng)該只有父親的摯友,藥神谷江老祖……” …… 江善唯拿著果盒子出來,捏了一顆遞給皮皮:“吃!” 他對誰都好脾氣,唯獨對皮皮毫無忍耐之心。 皮皮不知這是什么,才不要張嘴。 “你吃不吃!”江善唯準(zhǔn)備捏住它的脖子灌下去。 卻見它朝后一閃:“不……” 江善唯一怔,它還沒吃果子,竟就會說話了? 皮皮也愣了一下,咦,它昨個才消化完白月草根,今兒就能說話了? 再試圖張嘴,卻又是仙鶴的叫聲。 等等。 江善唯瞪大眼睛:“你是只母鶴?” 剛才那聲音,明明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的聲音! 皮皮震驚的看向他,意思是你天天遛我,竟不知我是母鶴嗎? 江善唯真不知道,他看鶴長的一樣,也不知道怎樣分辨公母,心里以為它是公的。 畢竟這么賤,應(yīng)該是公的啊。 想到一件事,他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你也太不要臉了,是只母鶴,卻跟著我去如廁??。 ?/br> 皮皮翻了個白眼:是你牽著我去的好嗎?再說我都是閉著眼睛的,誰稀罕看你? 江善唯氣急敗壞:“沒想到你不但卑鄙,還好色!” 過分了啊,皮皮跳起來踹他一腳。 江善唯被氣昏了頭,一捋袖子,和它打成一團。 在地上滾了幾圈以后,江善唯壓到了一雙鞋子,仰頭瞧見是九荒,礙著自己神醫(yī)的身份,連忙爬起來:“蓋世前輩。” 皮皮也有點怕他,躲去廊柱后面。 九荒亮出卷尺:“躺下?!?/br> 江善唯沒聽懂:“恩?” 九荒屈膝半蹲,指節(jié)叩了叩地面:“你不是想要一具舒適的棺材?” 所以? 江善唯眼皮兒一跳,造個棺材還要量身定做? 要不要這么認(rèn)真??? 作者有話要說: 說兩句正經(jīng)話。 第一呢,這文的主線就是“這顆魔種究竟是個啥玩意”,至今還沒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