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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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給她擦藥的時候,她笑起來……是……好看的…… 不過沒師父好看! ——謝玨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寫的時候只想笑,現(xiàn)在是有些什么都不懂,但只要喜歡上了溫暖,他就會開始病嬌了~~~ 第80章 醫(yī)仙是病嬌(四) 并不知道謝玨心中想法的溫暖, 生著氣,閉著眼, 只閉了沒一會兒, 也不知道是男子給她涂藥的動作太過溫柔還是她的身體早已困頓不堪,亦或者是此時的心里太過安定的緣故, 慢慢的, 她的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人也就這么睡了過去…… 也是,本來她應(yīng)該在半個月前就該被宋皎皎和她的那幫男人們捉住的,最后卻叫她硬生生地拖長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可想而知,她這半個月過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日子, 往往東西才吃到一半她就不得不開始逃跑,重傷加劇烈疾跑, 那些被她吃到肚子里的東西也很容易就會被她又吐出來。睡覺更是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 整個人就會立馬清醒過來,而更多的時候, 則是被自己身上還未痊愈的那些傷口的疼痛疼得根本就無法入睡…… 也是這個時候放松了下來,溫暖才瞬間感覺到身體里的疲倦以一種排山倒海的姿勢洶涌而來, 叫她根本無力抵抗。 甚至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際,明明感覺到了有人在脫她的衣裳, 溫暖卻依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就這么任由對方動作著。 而這一邊,謝玨見自己不管怎么推搡, 怎么呼喊,那躺在他的床上的女人都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樣,怎么都不醒,頓時就有些氣呼呼地坐在了床沿邊上。 氣了好一會,又想到對方身上其他的位置都還涂藥,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的熟睡的側(cè)臉,便只好又認命地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嘩嘩兩下就脫去了對方的衣裳,只剩下一片光潔溜溜。 可能是沒穿衣服有些冷了,溫暖下意識地就蜷縮了下,甚至連腳趾頭都跟著蜷了起來,一雙小手也無意識地在一旁隨意地抓了兩下,只可惜什么都沒捉到,睡著的她又只好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整個人縮得更厲害了,但同時也叫她身體上本就誘人的位置也跟著顯得愈發(fā)的誘人了起來。 十八歲的少女,如同那枝梢上熟透了的水蜜桃,正是可以采摘的時候。 只可惜站在她面前可以采摘她的那個人,腦中當中卻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水蜜桃這種水果,只是一邊認真地給對方涂著藥,一邊嘴里頭還在不住地咕噥著,“睡得怎么能這么死?要不是看在你說的好吃的份上……咳咳,我可一點都不想吃……對,我一點都不想吃……” 說著話,謝玨就把溫暖渾身上下的傷口都上好了藥,隨后看著對方胸前鼓出來的大包,眉頭瞬間就皺緊了。 “這傷……”他好像沒見過?而且怎么能這么大? 這么一想,謝玨就有些想要伸手捏捏,誰曾想就在這時,溫暖因為實在是太冷了,直接就伸手轉(zhuǎn)了個身,拉起一旁的被子,她整個人就這么縮了進去。 見狀,謝玨就只好按捺下自己想要伸手捏捏的心思,看著那蓋在女子身上的他的被子,臉上頓時皺了起來。 那是他的…… 算了,為了……為了吃的。 要是明天他發(fā)現(xiàn)這女人撒謊騙他,他就……他就…… 他就了半天,謝玨也沒他就出什么東西來。 最后一陣泄氣他就只好垂了垂腦袋,走到了一旁,學(xué)著他師父之前的辦法,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團繩子就在房間里頭系好了,然后輕輕一躍,人就已經(jīng)坐了上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在上頭躺好了。 他記得他師父還在世的時候,好像就一直這么睡著的,他小的時候也不是沒學(xué)過,但太疼了,摔下來的時候,他還是喜歡他的床,可現(xiàn)在不這么做也不行了,跟別人一起睡,好臟啊…… 而等躺好了之后,男子就又轉(zhuǎn)頭朝溫暖的方向看了過來,他看著對方埋在自己被子里頭微微有些發(fā)紅的小臉,看著被子隨著她的呼吸也緩緩地起伏著,看著看著,嘴角忽然就不受他控制地微微翹了起來。 真好啊,不是一個人,真好啊,房間里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一個活生生的,會說話,會動會眨眼的人。 他真的是太寂寞了,師父死了之后,除了兔子,他就再也沒見到別的人了,他真的太寂寞了。 可是師父卻不允許他出去,她說外頭的人都是洪水猛獸,都是那種他吃了就會拉肚子的紅果子,除非他將他現(xiàn)在的寒玉功練到第七層,不然決不允許他踏出醫(yī)仙谷一步。 他現(xiàn)在才將寒玉功剛剛修煉到第六層,真要練到第七層,恐怕還需要整整三年的時間,他原以為他恐怕要等三年后才會再次見到除師父之外的第二個人了,沒想到…… 謝玨的心頭閃過了一絲小雀躍。 隨后看著溫暖熟睡的側(cè)臉,慢慢地也跟著睡了過去。 半夜,一小截蠟燭燃盡,竹屋里頭也就只剩下窗口灑進來的點點月光了,外頭安靜的除了蟲鳴聲之外就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直到—— “砰!” 又一次摔到了地上的謝玨再次睜開了雙眼,然后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怨念地就朝溫暖的方向看了過來。 憑什么,憑什么她睡得這么香,他就要摔這么多次,憑什么,這里是他的地方啊,那是他的床,他的被子,他不管……他也要睡床!他就要睡床! 想到這里,謝玨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后整個人一下就跳到了床上,隔著溫暖老遠就心安理得地躺了下來。 應(yīng)該不會碰到。 這么想著,他剛準備閉眼,忽然他就感覺到睡在床榻的里頭的,縮在被子里頭的女子好像一直都在哆嗦。 哆嗦到連他這邊蓋著的一小塊被子也跟著一起抖了起來。 見狀,謝玨轉(zhuǎn)頭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隨后皺了皺眉,下意識他就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沒想到他的手剛觸到對方的肩膀,就被對方身上的溫度給嚇了一跳,這是發(fā)熱了? 也是,她身上這么多的傷口,早就應(yīng)該發(fā)熱了,不過還好,他的藥一向管用,發(fā)熱也是因為那些藥起作用了。 再然后,可能是因為他所練的功法的緣故,導(dǎo)致他的體溫一向不高,所以那渾身guntang的女人一感受到他手上的冰涼,整個人一下子就像是一條蛇一樣朝他纏了過來。同時,女子發(fā)燙又細膩的肌膚也貼了上來,不僅如此,她還不住地把自己的手朝他的胸口伸了過來。 熱得謝玨渾身上下一下就起了一片片的雞皮疙瘩。 因為潔癖的心理排斥,他剛想將貼過來的沒穿衣服的女人快速推開,下一秒他就聽到一句帶著哭腔的輕喚聲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娘……” “娘,阿暖好疼,好難受……” 因為對方的臉早就埋進了他的微涼的脖頸里頭,剛這么說完,謝玨便立馬就感覺一連串的燙就直接滾過了他的脖子,并且還有越滾越多的架勢…… “娘,阿暖想你,娘……” 他聽著懷中女子發(fā)燒后的胡言亂語,想要推拒的手就這么慢慢收了回來。 “娘?” 睜大眼睛看著黑呼呼的屋頂,謝玨也下意識地發(fā)出這么一聲呼喊來。 那是什么? 聽著好像是個對她很重要的人,會比他的師父還重要嗎? 他沒有娘,只有師父。 在最開始師父離開的那一年多的時間內(nèi),他也常常半夜喊著師父的名字,哭著醒來,然后看著空無一人的竹屋,哭著哭著就沒了眼淚了。 那個時候的他只有那一對兔子陪著,只可惜后來就是兔子也死了,還好,它們又留下了不少小兔子…… 想到這里,謝玨低頭看了看懷中女人被眼淚粘到一起的睫毛,和里頭不斷溢出的guntang的淚水。 看著看著,他忽然就有些笨拙地伸手用自己的衣袖給她輕輕擦了擦,擦完了還回想著小時候師父哄著他睡覺的模樣,試探地伸手放在了對方的背上,就輕輕地拍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他的輕拍真的起效果了,還是小姑娘哭著也哭累了,竟然真的在對方的拍打下,抽噎了兩聲,然后將自己發(fā)熱發(fā)燙的臉頰努力貼在對方的脖頸處,慢慢……慢慢睡了過去,沒一會呼吸就平穩(wěn)了下來。 見狀,謝玨也是困得不行了,然后就這么維持著兩人相擁的姿勢,手下一直沒停地,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 第二日,謝玨是硬生生地被這一聲尖叫聲,外加那不停踹在他腰側(cè),腿上,手臂上的腳法,雙管齊下給弄醒的。 因為昨晚沒睡好,大腦供血不足,剛睜開眼睛之后,他一時還有些回過神來,直到—— “咚!” 他衣衫不整地一下就摔在了竹制的地板上,人這才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后,他看著坐在地上的自己,又看了看那抱著所有的被子,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頭的溫暖,想到他身上被踹得隱隱作疼,頓時就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 而一看他站了起來,溫暖便下意識地又里頭縮了縮。 “你……你別過來……” “你太壞了!” 兩個人的話同時響了起來。 而一聽溫暖叫他別過去的謝玨就更氣了,“我就過來,我就過來,你太壞了,昨晚占了我的床,害得我只能睡繩子,結(jié)果卻睡得一晚上摔了好幾次,好不容易睡到床上來,你又一直要我哄,把你哄睡著了,我才剛閉眼,你就踹我,你看,你看,我的腰都青了!” 說著話,對方像是生怕溫暖不信他的話一樣,一下就脫了自己的外套,露出卻是有些發(fā)青的腰側(cè)來。 “別脫,你別脫!” 溫暖簡直要哭了。 “我脫我的,又不脫你的。” “那我衣服怎么沒了?” “昨晚給你涂藥的時候脫得,脫的時候就很麻煩,所以我就沒給你穿了……” “然后你就抱著我抱了一整個晚上?” “你自己哭著要娘,我只有抱著你,你才不哭……” 聽到這里溫暖瞬間就是一怔,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卻見他一臉的認真,眼神更是清澈地就快要能看到底了一樣。 見狀,溫暖微微垂下了頭來。 “就這樣?” “嗯?!?/br> “沒發(fā)生別的?” “什么別的?” “沒什么。” “到底是什么?” “我說沒什么,你聽不到嗎?” “哼!” 一聲冷哼,溫暖立馬抬頭,然后就看著面前的男人一下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恢復(fù)成了他們初見時候那副高冷的假象來。 高冷?簡直太具有欺騙性了好嗎! 貨不對版?。?/br> 溫暖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可等對方穿好了,竟然就站在她的床邊開始催促起她來了。 “你還不快起來!” “我沒穿衣服……”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