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努力眨了眨,見他沒有看錯,司機的心里就越發(fā)的震驚了。 這……這還是他們那個殺伐決斷,腦中只有工作,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的工作機器總裁嗎?人設崩了喂,他怎么可能會露出這么個溺死人不償命的笑來…… 突然的這位來自美國的司機先生,就忽然想起了很早之前,在美國傳出來的關于他們家總裁的一則消息來,好像聽說他們總裁一直都有個在國內,卻不能在一起的戀人,他所有的打拼,所有的悍不畏死,勇往直前全都是因為她,因為那個神秘的東方女人。 難道…… 司機剛想也抬頭看看,下一秒,男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開車。” “是……是!” 黑車緩緩離去。 這一邊的蕭澤卻足足等到了溫暖下班才在地下停車庫的出庫口攔停了溫暖的車。 因為實在是怕堵了其他人的路,溫暖就只好把車開到了一旁,下了車來。 “溫暖,你可算是愿意見我了?早上送的花你喜歡嗎?”蕭澤一臉的深情款款。 而看多了對方的這個模樣的溫暖除了一臉的冰寒,就再也沒有給他其他的臉色了。 “你應該知道那些東西送給我從來就只有一個下場的。” 垃圾桶。 溫暖不說,蕭澤也清楚。 但這些年所受的打擊,也不止這一件了,蕭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化到即便聽到了這些東西,也依舊能夠笑容以對了。 “是不喜歡嗎?不然下次我送你別的……” “蕭總!我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用掉了一分鐘了……” 溫暖的聲音格外的冷冽。 “好,好,好……” 蕭澤做出了投降的手勢來,隨后就立馬笑著將他今天等在這里真正目的說了出來,“今晚,明盛的舞會請柬,你應該也收到了是不是?怎么樣?晚上要做我的女伴嗎?” “呵……”溫暖直接就嗤笑出聲來,隨后臉又冷了下來,“蕭總,請問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 后面的話溫暖甚至都沒有說完,就直接拉開了自己的車門,就要坐進去。 見狀,蕭澤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臂,一臉苦笑,“溫暖,你就一定要對我這么絕情嗎?” “放開!” 溫暖想都沒想地一下就甩開了蕭澤的手,轉頭臉上就已經(jīng)帶上了一抹譏笑,“絕情?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情這種東西,你確定我需要絕嗎?” “我們曾是未婚夫妻……” “那已經(jīng)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所以你還是在想著他是不是?”蕭澤的話忽然脫口而出。 聞言,溫暖的身體瞬間就哆嗦了下。 是的,他,盡管不指名不道姓,但就有這么一個默認了的他。 而聽到了這里,溫暖也沒有回頭的意思,直接就坐進了自己的車內,剛想關上車門,蕭澤的手就立馬拉住了她的車門。 “顧柏已經(jīng)失蹤了,早就在七年前就帶著他那個傻子媽失蹤了,現(xiàn)在說不定都已經(jīng)結婚了,甚至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溫暖你為什么非要……” 后面的話他都還沒有說完,坐在車內的溫暖就直接飛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腿上,趁著對方正疼,就立馬合上了車門,一踩油門就往前開了過去。 等這邊的蕭澤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只是追在后面吃了兩口灰,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宋溫暖!” 男人咬牙厲喝了一聲,隨后拳頭就這么捏緊了起來。 憑什么,憑什么那樣一個樣樣都不如他的顧柏就能占據(jù)她的心里這么久的時間,憑什么,到底憑什么…… 宋溫暖,你還在這里跟我傲跟我犟是不是?追了你四年,就是塊石頭也快給我焐熱了,只除了你,只除了一個宋溫暖,七年來,對他的態(tài)度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知道對方知道了當年是他派人去傷了顧柏的母親,所以緊閉的心門就一直都沒有對他打開過。 但就是這樣,他才更氣,更不甘心! 想要得到對方的心也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這輩子,他就只要她! 即便她的心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不過,七年過去了,他能做的安排與布置也太多了,現(xiàn)在的宋溫暖對他的態(tài)度這么強烈還不就是因為一個宋家在她的身后撐著嗎?那么如果沒有了這宋家呢…… 想到這里,蕭澤一下就撥通了他手機里的某個電話來,“……最近怎么樣?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動手?快了?這句話你每年都要跟我說上一遍,現(xiàn)在還是快了,呵……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我要你在半個月之后,宋家那個老不死的七十大壽上,給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辦妥了,否則……” 蕭澤笑了笑。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這世間女人這么多,他也嘗過不少了,甚至于跟那宋溫暖相像的也不是沒碰過,只是每一次的性事過后,他的心里就只會更加的空虛! 太容易了,這些女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沒有一個像宋溫暖一樣,仿若那看不到頂峰的雪山上的雪白之花,凜然而不可侵犯。 他真的,渴望她,渴望的快要瘋了…… 想到這里,蕭澤剛剛掛了電話,才抬起頭,就忽然看到了溫暖公司里頭的兩個女員工就緩緩地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因為隔得比較近,她們還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察覺到這偷看的兩眼,蕭澤就立馬對她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來。 下一秒,他就看著兩個女人的臉頰一下就通紅到底,甚至激動的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了起來。 真是庸俗不堪的女人?。?/br> 感覺隨便勾一勾小手指她們就能立馬朝他撲過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的溫暖! 蕭澤的眼神一深,又對那兩人笑了笑,轉身就走向了自己的車子,啟動,開走了。 等他走了,那還站在原地的兩個女人就立馬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好帥,蕭澤蕭總怎么能這么帥?剛剛他還沖我們笑了……” “可不是,我也看到了啊啊??!話說也不知道宋總怎么想的?蕭總這么帥,還這么癡情,喜歡了她七年,也追了她七年,還跟著她從青江來到了這和澤,怎么就……她怎么就是不動心呢!換成是我,七天,不,七個小時,七分鐘,七秒我都撐不下去?。 ?/br> “就是就是,不過,宋總也好漂亮,你說,其實她是不是就是那下凡渡劫的九天仙女,一動心就會回到天上什么的……” “哈哈哈,你太逗了,啊,真好啊,我也好像來個男人,最好是又帥又有錢,像蕭總那樣的男人這么對我啊,感覺我一定會幸福到天上去的!” “做夢,做夢應該會比較快……” “你去死!” 這邊她手底下兩個員工的議論,溫暖是不清楚了,只是想起了蕭澤那在公司里傳出來的癡情名聲她就真的很想笑。 癡情?就蕭澤?呵! 要知道這些年據(jù)她了解的,他每個月睡得女人沒有一打也有半打了,甚至……還睡到了他兄弟的頭上去了。 路杉杉。 是的,還是這個女人。 當初顧柏走后,她就又再次出現(xiàn)在了青江,只不過當時出現(xiàn)的時候,卻是以白嘉宇女朋友的身份進去的,也不知道路杉杉給他灌了什么迷湯,他幾乎為她跟他其他三個朋友說盡了好話,才將她留了下來,之后兩人一在一起就是七年,這七年,白嘉宇對她可以算是情深義重了,那么花心,卻再也沒有交過別的女朋友,身邊永遠都是路杉杉一個,更為她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就是這樣,大學畢業(yè)那一年,她還是給白嘉宇帶了綠帽子。 嗯,被白嘉宇捉到了她跟蕭澤睡到了一起。 據(jù)說當晚蕭澤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 可就是這么一弄,白嘉宇倒是不為路杉杉守身如玉了,可花天酒地的同時,還依舊跟她虐戀情深著,之后更信了對方把蕭澤當成了他的假話,跟蕭澤雖然明面上還是朋友,但私底下早已經(jīng)生分。 這樣看來,從某種程度上,那路杉杉也確實是個人才! 想到這里,溫暖嗤笑了一聲,就直接將自己的車停在了自家小秘書給她越好了做造型的店的門口。 然后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溫暖準時來到了這個所謂的假面舞會,看著會場里頭俱都帶著面具的男男女女,低笑了一聲,也帶上了自己的。 剛走進去,她就立馬感覺到了一股灼灼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等她轉頭,卻又沒有找到那個看著她的男人是誰。 一瞬間,溫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因為會場里頭人們帶著的面具都只是遮住了眼部的位置,又因為大家基本上都還是熟悉的緣故,所以也都能認得出對方來,然后她就看著明盛的總裁牽著他的夫人來到她的面前給她敬了杯酒,寒暄了兩句,就開始跟其他人打起招呼來。 這么看來,這所謂的假面舞會也不過就是多了一點情趣罷了! 溫暖心情頗好地從一旁的侍者的盤子里頭取下了一杯香檳,因為沒有跳舞的意思,就在一旁閑逛了起來。 她宋溫暖,不參加舞會,即便參加了也絕對不會跳舞,這在整個合作圈子里好像已經(jīng)成了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所以—— 她看著那只伸到了她面前的手,又看了看她才不久前才見到過的熟悉眼睛,轉身就離開了。 誰曾想,下一秒那人就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 “宋溫暖,你就這么殘忍嗎?就連一支舞都不愿意跟我跳?” 蕭澤的手上一下就用起力來。 溫暖瞬間皺眉,還沒來得及甩開這瘋子的手,下一秒一只手忽然就從她的身后,攬著她的腰,一下就將她帶離走了蕭澤的鉗制。 溫暖連忙轉頭,誰曾想就這么對上了一雙溫和的眸子。 “沒事?” 帶著面具的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聲音。 一瞬間,溫暖的心頭就閃過了一絲失落,隨后想到她竟然還有期待這種感情,當即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謝謝這位先生……” 后面的話溫暖都還沒說完,蕭澤就已經(jīng)沖上前來,“你放開我未婚妻!” “未婚妻?” 男人的聲音聽著不像是驚訝,倒像是帶了些許嘲笑,而他的手也沒有松開溫暖的腰。 嘲笑? 溫暖感覺自己怕是有些魔怔了。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