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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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背地里猜測,說是一男一女湊到一起那還不是**,指不定兩人什么時候打著打著就會打到床上去了呢,然后所有人都打賭他們兩個斗地這么兇,到底會是誰在上面,會用什么姿勢,只不過討論了一次之后,一幫人就被卓不凡給揍了,之后再也沒有敢大聲討論,再加上他們幾乎天天都能看到溫暖,嗯,還是個處,也就沒了討論的興趣了。 再次聽到警報聲,正待在11區(qū)里的卓不凡,沉著臉,聽到了自己屋子里頭的聲響,煩躁地一下就捉住了來人的手臂,然后反手一剪,壓在了自己的床上,促使著對方的那張小臉正對著自己。 果不其然聽到了一聲嬌柔的驚呼之聲。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卓不凡只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都跟著跳了跳。 溫暖那邊有個不省心,自己這邊也有個傻逼,天天給他下藥,下各種藥,自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實(shí)則渾身上下都是破綻。 “我的耐心有限,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嗯?”卓不凡微微湊近了些。 一感受到那股子男性荷爾蒙往自己靠近,葉星的臉便不受控制地紅了紅,隨后一咬唇。 “要?dú)⒁獎帲ぢ犠鸨??!?/br> 看見對方這樣嬌俏的小模樣,早就知道對方是個女人的卓不凡不僅沒有絲毫驚艷心悅之感,反而心頭的暴躁感越發(fā)嚴(yán)重了。 特別是在那警報聲的不斷催促下,他真想…… 男人瞄了瞄她纖細(xì)的脖頸。 而他身下的葉星一看他表情不對勁,就知道這人百分之一百是在為那個女人擔(dān)心,當(dāng)下就不忿地咬了咬牙。 本來見不管她怎么作,卓不凡都不傷害她,葉星還以為……然后又看到了那些污穢的男人們,對比之下,卓不凡簡直就是淤泥之中發(fā)光的寶石,心就這么不受控制地動了下,可等到她看到卓不凡看見那姓宋的殘暴女人的眼神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的眼里、心里裝的人到底是誰。 認(rèn)清楚后,她就感覺前不久那個自作多情的自己到底有多可笑,不僅是她這么想,說不定就連卓不凡還有那姓宋的女人都這么想。 想到這里,熱血沖頭的葉星當(dāng)即就嘲諷地看了卓不凡一眼,“呵,你也就能欺負(fù)欺負(fù)我了,遇見了祁光還不是像老鼠遇到了貓一樣,現(xiàn)在你喜歡的女人指不定正在跟他打得火熱呢,你能做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卓不凡你就是個縮頭烏龜!” 說完,葉星便看到了卓不凡發(fā)紅的一雙眼,當(dāng)即心下一抖,可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感覺自己猛地被卓不凡拎了起來,心里就抖得更厲害了,整個人都掙扎了起來。 “你帶我去哪里!卓不凡你放開我,你放開,你放開!” 然后她就看著對方竟然拎著她就這么出了11區(qū),往別的區(qū)域走去,想到了某種可能的葉星臉?biāo)⒌木桶琢讼聛怼?/br> “不能……不……不……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這么對我……” 葉星掙扎得越發(fā)厲害了。 卓不凡卻像是什么都感覺不到似的,拎著她將他往10區(qū)的男人堆里一扔,聲音平淡的怕人,“送給你們玩的,別玩死了就行!” 一聽到這樣的話,葉星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如墮冰窖,當(dāng)下整個人就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不……卓……卓……卓不凡……我錯了……我……我……我真的……真的錯了……你不要……我不要……你帶我走……走……” 葉星哆嗦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四周被卓不凡這一手弄楞住了的眾人,一看對方平時護(hù)著的這個細(xì)皮嫩rou的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惱了他,竟然被送來給他們玩,都送過來了,那肯定不客氣??! 哈哈哈哈…… 一瞬間,男人們的怪笑聲瞬間就淹沒了葉星。 卓不凡則夾著根煙去了外頭。 吸著煙,聽著外頭的警報聲漸漸平息了下來,男人心頭的暴躁也漸漸平息了下來,然后突然他就聽到了屋里頭傳來的一聲尖叫。 當(dāng)下閉了下眼,再次睜開,他就將手中的煙猛地一丟,低罵了句艸就沖進(jìn)了屋里頭,一下就將里頭衣衫不整,滿臉都是鼻涕眼淚的葉星給揪了出來,無視了那些熱血沸騰的男人們,一腳在一旁的門上踢了個洞便又拎著還在顫個不停的葉星走了。 徒留下敢怒不敢言的眾人們望著對方的背影,互相交流了起來。 “我天,剛剛那小矮子摸起來就跟女人似的,只可惜只摸了兩把……” “可不是,他掙扎的也太厲害了,才敢撕開他的外套和褲子,人就被卓不凡帶走了你們說,他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所以故意逗我們,老子火都被挑起來了,真是cao蛋!” “誰知道呢?算了,我們一幫人合起伙來都不是他的對手,算了算了!” 而帶著葉星回到了11區(qū)的卓不凡將手中的女人往墻角邊一丟,就又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閉嘴,別哭了,他們不是什么都沒做嗎?別弄得好像失了清白的模樣可以嗎?還有,你一個什么本事都沒有的女人來這兒,不就早猜到自己會遇到什么嗎?呵……” 卓不凡深吸了口煙,然后便看到葉星捂住自己的胸口驚恐地抬起頭來朝她看了過來。 一見她這樣,卓不凡冷笑了聲,“怎么?以為我自己眼瞎什么都看不出來嗎?不然你以為監(jiān)獄長為什么送你來我這兒,還不就是知道我對你沒興趣,不然換做是其他任何地方……呵……這只是個小警告,若是你手下還這么不干不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果然,世上就只有一個宋溫暖! 這么想完,卓不凡丟下沒吸完的煙頭,抬起腳輕碾了碾,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根本就沒注意到驚恐過后的葉星滿眼都是怨毒地朝他的背影看來過來。 原來……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他還……卓不凡,你不愛我也就算了,明知道,還這么羞辱我,踐踏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女人緩緩從自己胸衣的內(nèi)側(cè)掏出了一瓶粉色的藥末,一下就捏緊了。 幾乎同時,應(yīng)付完了祁光的溫暖披著軍大褂,打開了自己房間里的筆記本,打開上頭的私密資料,翻了幾頁便看到了一瓶粉色的藥末,極少的量。 藥名:七夜 制造人:祁光 因?yàn)閷Ψ揭豢吹脚说纳眢w就想吐,更別說辦接下來的事情了,所以他鬼使神差之下就制了這樣的藥,準(zhǔn)備下給自己,結(jié)果還是吐了個昏天黑地,然后又被藥效給折磨了個半死,后面很長一段時間,他甚至只要看到女人就想吐,后來自己調(diào)節(jié)了過來,這僅剩的一瓶藥就流了出去。 是的,僅剩的那一瓶,現(xiàn)在正在葉星的手中。 她以為是什么劇毒的藥,下在了卓不凡的身上,然后被對方逮住干了個爽。 現(xiàn)在嘛…… 溫暖在自己的桌面上輕叩了下。 第二天,她成功地接到了來自葉星的邀約。 聽著對方委屈地表達(dá)想要換區(qū)的打算,余光瞥到對方將那藥下到了她的身上,便微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夜晚,溫暖沒有入睡,托著下巴看著祁光突破了層層防護(hù)來到了她的面前,女人的嘴角微微一揚(yáng),抬手一下就啟動了祁光脖頸里頭的那枚晶片裝置,眼睜睜地看著他嘴角的笑意還沒漾開,腳下一軟就這么倒在了地上。 啊,早就警告了不是嗎? 跟我玩,你玩不起啊! 作者有話要說: 嗯,你們猜測的沒錯,溫暖她就是要那么做的,哈哈哈哈~~~還是強(qiáng)行~~~哈哈哈哈~~~ 接下來各種py,我之前不是說說啊~~~ 想想畫面都美啊~~ 這種人就配這么治他,哈哈哈~~~ 第19章 獄島風(fēng)云(六) 同樣的夜晚,又是新的防御模式。 幾乎每一回突破這些防御來到了那睡在層層防護(hù)之內(nèi)的女人面前時,祁光都感覺自己好像是那千辛萬苦打敗了惡龍,來到公主面前的王子,所想要的不過就是她的真心一吻罷了,可惜呀,這個公主是朵帶刺的小玫瑰,他一路踏過的荊棘,斬殺過的惡龍,都是公主親手布置下的,這么一想…… 祁光倒覺得自己愈發(fā)的興奮了。 終于又一次推開了面前的這扇大門,抬頭,祁光便看見了那沖著他微微一笑的女人,他還沒有給予她同樣的笑容,忽然就感覺到一股麻痹的感覺瞬間就以他的脖頸為中心,四散開來,這樣熟悉的的感覺他之前被送上那些所謂科學(xué)家的手術(shù)臺的時候,也不知道遭遇過多少次,熟悉到他甚至閉上眼都能想起那幫傻逼們束手無措的模樣…… 啊,虧他還以為這女人跟他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同呢,沒想到還是一樣啊,終究還是忍不了他了嗎?終于還是耐心告罄了嗎? 想到這兒,盡管祁光的腳下發(fā)軟,甚至扶住了一側(cè)的墻壁,也依舊壓制不了自己想要軟倒在地的趨勢,祁光卻還是固執(zhí)地抬眼朝那緩緩站了起來,朝他走來的女人看去。 嘴角的笑意也跟著緩緩漾開…… 只不過這樣的笑跟他之前露出來的那些笑實(shí)在是太不相同了,只看上一眼,溫暖便能看出此時祁光的笑,就像是帶上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面具,刻板而不生動,跟她之前看到的那些肆意的笑完全不同。 這是…… 生氣了? 哈,她都沒生氣,這人竟然生氣了,就因?yàn)樗龥]跟他打一架反而用晶片這種東西將他放倒了? 不得不說,祁光在某些方面還真的跟小孩子一樣喜怒無常。 嘴角含著笑,溫暖緩緩走到了那半睜著眼,勾著嘴角的男人的面前,然后慢慢蹲下身來,伸手就勾了勾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對方那副似笑非笑的小模樣,口中就嘖嘖了兩聲。 “怎么?監(jiān)獄長大人,終于因?yàn)槲业淖松崔嗖蛔×耍@才將我放倒了,那么接下來是不是……” 到了這個時候,祁光的嘴里還是不干不凈的,然后便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來,甚至還不怕死地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了下溫暖放在他嘴巴的食指。 柔軟而溫?zé)岬母杏X一晃而過,溫暖便發(fā)現(xiàn)那一直壓制在身體最深處的藥效竟然被對方這么一個細(xì)小的動作一下就給激了出來,明明她早就做過相關(guān)方面的抗藥性試驗(yàn),為什么…… 想到這里,溫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猛地就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回來,閉了下眼,便輕輕甩了下自己頭。 一見溫暖這個模樣,祁光這才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來,當(dāng)下便緩緩收起笑,好看的眉頭也輕輕皺起。 “你……” 后面的話,他還沒說完,便立馬感覺面前的女人猛地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然后輕舔了下自己的紅唇,眼底深處躍動著奇異的光彩。 再然后,他便看著她一下就拉起了自己的衣領(lǐng),單手拖著來到了……一張床前。 抬手,便將他整個人都丟了上去,隨后快速欺身上前,將四周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兩副手銬,極為迅速地將他的雙手拷在了床頭,做完了這一整套動作的女人就像是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氣似的,一拷好他便立馬伏在了他的脖頸處不斷急促地呼吸著。 灼熱的氣息竟使得他的脖子也不由得微微有些發(fā)癢,好像要癢到骨子里頭似的,連抓繞都找不到地方。 然后他便看著她輕輕抬手抱住了他,用嘴唇與鼻子不住地在他的脖頸與耳垂處不住地廝磨著,同時鼻腔里頭還發(fā)出了低低的輕哼聲。 一看她這個樣子,祁光便知道這女人應(yīng)該是吃了什么藥,不過這樣的女人百分之一百,是做過相關(guān)的抗藥性試驗(yàn)的,普通的藥基本上多喝兩口水就能立馬緩解,想著這女人一向堅韌,什么藥才能…… 剛想到這里,祁光便感覺在自己耳邊磨蹭的女人便立馬坐了起來,似是察覺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似的,可那臉頰卻還是緋紅的厲害,雙眼則努力想要做出冰冷而清醒的架勢來。 “什么藥……” 看見這樣的溫暖,明明被綁在床上,卻還是一臉悠閑的祁光開口問道。 聞言,溫暖轉(zhuǎn)頭看他,恰好就與對方那雙明明是笑著的,卻始終夾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冰冷的眼睛對視到了一起。 “七夜?!?/br> 溫暖涼涼地開口。 “哦,那你對自己還挺狠的啊,呵……”祁光笑得開懷。 溫暖完全就沒在意對方的那若有似無的嘲笑,從床上站了起來,便開始解起自己的脖頸上的領(lǐng)帶來,表情始終冰冷。 看見這樣的溫暖,祁光還感興趣地吹了口口哨,下一秒他便感覺到對方抬手就將那領(lǐng)帶丟到了他的臉上,隨后便將他的雙眼給徹底蒙住,四周一片漆黑。 祁光的嘴角則始終都含著笑。 他之前被捕的時候也不是沒被實(shí)驗(yàn)過,只可惜,看不到活色生香的女人他就怎么都站不起來,是的,無論用什么藥,什么方式都一樣。而看見了女人的身體他除了想吐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照舊會軟下來,即便對方穿著衣服,只要他腦海里想到他們即便會做的事情依舊會想吐,那種事情,對他來說,嗯,簡直惡心的令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