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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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家容容的智能無限接近于人,不對,和人沒有區(qū)別,還更聰明。 或者,……某方面不行? 噗。 喻言成功把自己逗笑,趕緊制住延伸的思維,再繼續(xù)往下想,腦海里的畫面就該往不可描述方面跑了。 算了算了,糾結(jié)了下,喻言決定當(dāng)作沒看見,繼續(xù)戳鍵盤:“你想要我給你生個什么樣的崽崽,女崽崽還是男崽崽?” 容詞神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都喜歡?!?/br> 喻言特別想哪天來個系統(tǒng)提示:【姻緣子容詞害羞了?!?/br> 可惜玩了半年,無論喻言怎么撩,從來沒收到過這樣的提示,十分遺憾。 喻言:“我覺得女崽崽好,都說女兒長的像爹,生個女兒,和你長的像,那得多漂亮啊,你說是不是?!?/br> 容詞輕輕點頭:“長的像你更好?!?/br> 喻言繼續(xù)逗他:“你覺得我好看嗎?” 容詞答非所問:“你回來時可有遇到什么奇特之事?”問的很有技巧。 喻言很喜歡把自己每天遇到的開心事分享給容詞,是以容詞這么問,他完全沒多想:“好像沒什么,不過我出醫(yī)院的時候遇到一只從天而降的鳥,死皮賴臉的要跟著我……” 等等,鳥呢! 喻言猛的想起他帶回來的那只鳥。 抬頭往桌子上看,空空如也。 哪去了? 喻言可不想才帶回來就讓對方翹辮子,直起身準(zhǔn)備找鳥,結(jié)果剛一動作,一團小紅啾從頭頂滾了下來。 喻言:??? 他和小紅啾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伸手摸向頭頂,頭發(fā)中間凹下一團。 所以——這只鳥一直蹲在他頭頂來著= = “你什么時候飛上來的?”他注意力一直在游戲上,居然完全沒有察覺。 小紅啾歪著頭看著他,無辜的啾了聲。 喻言:“……” 小紅啾:“……”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的可愛已送到,請查收,啾咪~ 第7章 喻言一手托著小紅啾,一手戳鍵盤:“容容,我先處理下這只鳥?!?/br> “好。”容詞掃了下袖袍,眼中似有些緊張,喻言自然看不到他的神態(tài)。 小紅啾趴在喻言掌心,親昵的用毛絨絨的頭蹭他,蹭的喻言掌心酥酥麻麻的。 見小紅啾這么粘他,喻言終究狠不下心腸,伸出一根手指在小紅啾頭頂輕撫:“行吧,我就好好養(yǎng)你一場?!?/br> 喻言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柜臺上有個小禮盒,是酒店送給vip客人的禮物。 他拆開盒子,隨手將里面的東西放在柜子上,又把老姚帶來的衣服袋子翻了個遍,從里面找出一條干凈手帕,將手帕疊了幾層墊在盒子里。 “今晚你就暫時睡這里?!庇餮园研〖t啾放進去,又摸了下自己的頭發(fā),“以后沒經(jīng)過我同意不準(zhǔn)爬我頭!” 鳥類都是直腸子,要是這小東西在他頭上……喻言臉上露出嫌棄。 小紅啾看在眼里,默默的動了下小翅膀,蜷縮在一起。 再次感覺到喻言嫌棄的容詞:“……” 他拉著女版喻言坐在床上,習(xí)慣了喻言對他的溫柔,一時感覺喻言嫌棄他,心情有些五味雜陳。 他被困在這個空間出不去,現(xiàn)在有一縷意識在小紅啾體內(nèi),平時喻言不在的時候,他可以借助小紅啾陪著喻言。 所以,一定不能讓喻言嫌棄小紅啾。 問題是,該如何才能不讓喻言嫌棄呢。 他想起剛初遇喻言時的畫面,那時他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這個空間,不知自己是誰,被這個空間的規(guī)則束縛。 喻言的出現(xiàn),給了他了解這個空間的機會,讓他知道自己叫容詞,名字是喻言取的。 很長一段時間,他并不信任喻言,甚至有段時間動過殺意,認為因為喻言的存在,才導(dǎo)致他被禁錮在這個空間,只要殺了喻言,他就能離開。 但在他的試探下,他知曉喻言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于他來說,自己僅僅是“游戲”,是喻言所在世界的一種消遣方式,怪不了他。 “容容,這只鳥是紅色的,你說我給它取個什么名?”正想著,容詞聽到喻言說話,只得暫時收斂心神。 “你想不想知道這只鳥長什么樣?”也不等容詞回答,喻言迅速給小紅啾照了張,發(fā)給容詞。 容并微微一笑:“既是你收養(yǎng),自然由你來取名?!?/br> 喻言:“那就叫小紅吧?!?/br> 他當(dāng)初為了給容詞取名,又是查字典又是上網(wǎng)搜索,琢磨好久才下決定。鳥又不是寶貝老公,自然不用太費心。 容詞:“……” 小紅啾:“……” 喻言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容詞看不到,小紅啾卻能看到,透過小紅啾,容詞便能感知到,他道:“時辰不早了,你該去歇息了?!?/br> 喻言眼皮子已經(jīng)在打架了,不再堅持:“晚安?!?/br> “晚安?!?/br> 退出游戲的喻言把手機往旁邊一扔,關(guān)燈拱進被子,只需幾秒,意識便陷入沉睡。 小紅啾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小盒子里,盒子被喻言放在枕頭邊,確認喻言呼吸變得均勻綿長后,小紅啾才輕輕從盒子里飛出,歪歪扭扭的踩著枕頭走到喻言頭邊。 它看著喻言的頭頂,想起喻言不準(zhǔn)爬頭的警告,只得轉(zhuǎn)向喻言衣領(lǐng),順著喻言的衣領(lǐng)拱進去,安安靜靜的埋在喻言頸邊。 喻言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紅色的房間,四周貼滿喜字,燃著喜燭,頭頂很重,伸手一摸,才明白自己頭頂戴著鳳冠。 低頭再看,身上穿著華麗精美的喜服。 喻言:“……” 什么情況,他居然成了個新娘子! 還沒等喻言想清楚,門吱牙一聲,他警惕的看過去,便見一個人走進來——是新郎。 喻言想看清新郎長什么樣,然而新郎面前似乎籠罩了一層霧,無論他怎么看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長發(fā)披肩,像墨一般。 長的應(yīng)該不差。喻言心想。 喻言坐著不動,也沒出聲,想聽聽新郎會說什么,然而新郎什么也沒說,替喻言摘掉鳳冠,摘完就要動手脫衣。 “等等……”喻言趕緊抓住對方的手,就算要洞房也太快了點吧,話還沒說完,對方的唇壓了下來,喻言一口氣上不來,瞪大眼睛。 下一秒,整個人騰空落在床上,新郎壓了上來。 喻言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艱難出聲:“你、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 “叫我相公?!毙吕傻穆曇羟鍚倓勇牐牭挠餮砸魂嚮秀保乱庾R抓住新郎滑下來的墨發(fā)。 聲音這么好聽,發(fā)絲這般柔順,新郎定然是個美人! 接下來喻言的思緒陷入波濤洶涌之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 埋在喻言脖頸處的小紅啾忽然醒來,抬頭時喙在喻言脖子處滑過,閉著眼睛的喻言猛的坐起來。 眼中迷茫一閃而過,緊接著整個人像被雷擊一般,臉唰的變得通紅。 靠! 他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跨.下傳來的觸感昭示著發(fā)生了什么,喻言翻身下床,幾步躥進浴室。 小紅啾不察他的動作,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暈頭轉(zhuǎn)向的站起,扇著小翅膀飛到浴室門口,來回不安的走動。 喻言把自己處理干凈,將換下來的內(nèi)褲團吧團吧扔進垃圾桶。 他以前不是沒做過春夢,這次的細節(jié)雖然已經(jīng)回想不起,但那感覺太真實了。仔細回想喜房的擺設(shè),分明與游戲中成親時的喜房一模一樣。 所以,這是日所有思,夜有所夢??? 喻言抹了把臉,難道這個夢是在提醒他,應(yīng)該找個真正的男朋友? 畢竟游戲里的寶貝老公再好,也不是真的啊。 拉開門,喻言一腳踏出去,幸好聽到一聲啾,趕緊把腳挪開,瞪著差一點就在他腳下成為小扁啾的小紅啾,嚇的不輕,訓(xùn)道:“沒事瞎跑什么!” 撈起小紅啾把它扔回窩,一看時間,快十一點了。 喻言:“……” 他按了客房服務(wù),服務(wù)員送來早午餐,還帶來好幾種鳥食以及一個鳥籠。 喻言把幾種鳥食都倒了些出來,讓小紅啾自己選。等小紅啾選好后,喻言便把鳥食放進籠子,準(zhǔn)備把小紅啾塞進去。 沒成功——小紅啾兩只小爪爪死死扒著籠子門,用小翅膀別著門,眼巴巴的看著他,抵死不從。 喻言:“……” 喻言只得放開它,再拉下去,估計得把小紅啾扯傷:“行吧,不進去就不進去,但你記住,不準(zhǔn)隨地大小便,解決個人衛(wèi)生上洗手間?!?/br> 也不管小紅啾能不能聽懂,捧著小紅啾去洗手間,指著馬桶一通說教。 小紅啾:“……” 做完這一切,喻言不再管它。 曲沉半小時前發(fā)來一條微信,問他醒沒,喻言舉起手機將桌上的菜拍下發(fā)過去。 曲沉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