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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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那你忙吧。” 何巍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又在他家溜達了一圈,才離開。 江肆比他晚兩三個小時也出了門。 和鄭偉約的地方在一家酒吧,是他剛認識的一個朋友開的,因為還沒到點,人已經進來了,不過不算吵,只有偶爾從旁桌傳來幾聲喧鬧聲。 鄭偉點了幾瓶上千數的酒,跟江肆說:“今天算我請客,你想喝多少就多少,喝趴下來了都行?!?/br> 他在社會上混得越久心里就越清楚,人和人交心是很難的,一下子能拿出這么多錢,借給一個已經幾年沒見面的朋友,除了當時學校那點情誼,還有就是江肆是個不錯的朋友。 “我不喝?!苯辆芙^,“等會兒要開車回去?!?/br> “那行,我就不勉強了,今天就是想請次客,當作答謝,既然你不喝,回頭請你吃飯?!?/br> 江肆沒說話,有些心不在焉。 鄭偉的紋身店已經開了起來,不在人手底下做事了,前一個月又因為一些原本的老客戶,加上他挺會來事,收益還算不錯,說話都硬氣了許多。 “阿肆,說實話,你沒必要上這學,現在最沒用的就是學生,我認識的幾個朋友都是富二代,不缺錢,自己開公司,投資,立馬就來錢了?!?/br> “實在不行,當明星模特都行,你這樣子,還怕沒飯吃?” 江肆笑了笑,起身去了趟廁所,手機就放在了桌上。 他走后,鄭偉接了個電話,是有個熟人朋友給他介紹了單生意,他握著手機連聲說謝謝,把桌上的車鑰匙放進口袋,想著一個人喝酒沒什么意思。就準備今天先撤,下次再聚。 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江肆回來。 可就在這一會兒功夫,江肆的手機,卻響了,鄭偉一開始也沒在意,只見那鈴聲想個不停,他抬頭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竟是“老婆”兩個字。 鄭偉知道是誰了。 他想起那天在江肆家見到彭意的情景,有一刻的失神,他從桌上拿起手機,按了接通, “喂,你在哪兒呢?冰箱里的礦泉水快沒了,我買了些,之前的在最下面一層,你先喝下面的,對了,少喝點涼的,這幾天我有事,就不去了?!?/br> 沒回她。 彭意納悶:“怎么不說話?” 就在覺得今天江肆有些奇怪的同時,電話卻被掛了。 “嘟.嘟.嘟.” 彭意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看,確認是真掛了,心里更加覺得奇怪。 好像剛才接的時候,對面還有些嘈雜聲,像是在什么娛樂場所,她想可能是江肆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機,也就沒再打回去,等著他回。 大概是在10點多鐘的時候,江肆坐在車里給她回了電話,接通的時候,他正在車箱里找打火機,彎著腰,嘴里咬著根香煙,含含糊糊地“喂”了一聲。 “剛才怎么回事?” 彭意問。 “和鄭偉在外面,我去上了趟廁所,他本來想幫我掛了的,沒想到按錯了。” 彭意聽著,江肆好像在馬路邊,對面還能聽到呼嘯而過的車聲,她想著他的解釋, 記得那天吃飯鄭偉明明是個很會做表面功夫的人,不可能一句話不說就把電話掛了.. 旁邊的孫若正在看電視劇,見她對著手機發(fā)呆,咬著一個西紅柿,說:“想什么呢?” 她最近在減肥,早中午三餐全由西紅柿還有些蔬菜來替代。 彭意覺得有些弄不明白,便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孫若說:“那還不簡單,他可能是不敢跟你說話唄,你上學那會兒沒遇見過那種男生嘛,一看你就臉紅?” 彭意笑笑,拿一個牛rou粒要塞進她嘴里,孫若立馬看得眼睛都直了,搖了搖頭一幅寧死不從的樣子,可骨氣還沒堅持兩分鐘,睜大嘴一口給咬了進去。 “怎么可能?” 彭意繼續(xù)說,“你是沒看見江肆那朋友的模樣,大塊頭,手上紋著花臂,你覺得這種人會不好意思嘛?!?/br> 孫若:“那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她一籌莫展,覺得這事奇怪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白嘉,伸出頭:“這還不簡單,他想吸引你注意唄,你想一個有正常判斷能力的人,出了這事一定會在心里思考這是怎么回事,這不他就目的達到了?” 第二十六章 彭意覺得她分析的雖然有些牽強,不過好像也在合情合理之中, 想著下次能少見面就少見面, 免得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孫若從位置上起了身,拿下面膜, 去衛(wèi)生間那兒洗了把臉, 回來說:“都睡吧, 明天還要有事呢?!?/br> 明天是周末, 剛開學, 雖然升了大三,但課程也不是很緊, 主要是盛顏過一個月要帶她們去外地參加一個舞蹈比賽,時間有些倉促, 得早些準備。 彭意因為這事忙得跟陀螺一樣,一直沒能停下來去江肆家, 中途有一次回了趟父母那兒, 趙學華給她包了些餛飩, 她送了些去江肆那兒。 江肆家的鑰匙她身上有一把, 去的時候正是一兩點鐘。 這個時間點不在學校, 他一般就在家睡覺, 彭意輕悄悄地開了門,把東西放進冰箱里,又去廚房看了看,就準備走, 想著等他醒來時,再告訴他,自己來過。 哪想一回頭,竟有個人站在廚房門口。 是鄭偉。 鄭偉穿著一件白色t恤,身材魁梧,或許跟他的職業(yè)有關,身上到處都是紋身,他看見彭意,說:“進來倒杯水?!?/br> 彭意點了點頭,給他讓了位置。 從廚房走了出去。 他和江肆一起來的,似乎才從外面回來。 江肆正站在茶幾那兒彎身放手機,放好后,回頭一看是彭意,問:“你怎么來了?” 手已經伸到她的后腦勺那兒,要去親她。 彭意推人:“你朋友在?!?/br> “那你等一會兒,他待會兒走?!?/br> 果然,幾分鐘,鄭偉喝了水就離開了江肆家。 下午兩點,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又是秋老虎,溫度不比夏天的時候低,出去了一趟,江肆身上全是汗,已經沒了剛才的興致,去臥室洗了澡。 出來時,彭意還在,問他:“吃過午飯了嗎?” 江肆:“嗯。” 他是和鄭偉一起吃的,鄭偉的紋身店因為資金的問題,當時選在了一個老城區(qū)的巷子里,雖然房租便宜,但相對的客流量就很少,即使有些老客戶可以照顧生意,但是他已經不太滿足現在的狀況。 想把自己的店遷到市中心的步行街去。 那個地方人流量旺,就是房租貴,他想讓江肆入股,賺到的錢和他對半分,于是就請他出去吃了個飯。 “你真想和他一起做生意?” 彭意坐在他旁邊問。 她知道他想擺脫這樣的家庭,就得站穩(wěn)一席之地,才有說話的權利。 “還不確定?!苯练謾C,心不在焉地回,之后又說:“對了,鄭偉過幾天請吃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彭意沒回復他,想起剛才鄭偉站在廚房外有些露骨的表情,想了一會兒,說:“不去,這幾天事多,沒時間?!?/br> 江肆也沒再問。 接下來她主要就是忙舞蹈比賽的事,連江肆家都很少去,晚上也是在舞蹈室里排練舞蹈。 休息的時候,孫若和她一起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聊天,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一些小事。 正當聊到快沒話的時候,彭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從包里拿出來一看,是靳小婧的電話。 孫若探著頭,看著上面“小婧”兩個字,好奇:“你不是今年不在她們家做了嘛?她怎么打過來了?” 彭意也正納悶,因為大三了,學習忙,加上經常要去江肆那兒,她就辭了工作,不再給靳小婧當舞蹈老師,所以已經很久沒見過靳小婧了。 不曉得她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還是接起來:“喂?” 對面立馬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意意姐?” 一猜就是出事了,彭意問:“怎么了?” 靳小婧什么都沒說,還在哭著,憋了半天,才開口:“我在萬江城邊上的一家肯德基里。” 萬江城?不是她家附近的剛建的一個小區(qū)嗎? 彭意站起來開始去拿包和衣服:“你在那兒別動,我去找你。” . 掛了電話,孫若就問她:“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出事了,我去看看。” “我陪你?!?/br> “不用了,你練好就先回去吧?!?/br> 彭意匆匆忙忙跑出了舞蹈室,趕到了校門口,準備打車過去。 可到了門口,她才想起來,今天是周末,出去玩的人多,不一定有車,找了一圈,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 彭意有些著急,拿出手機想給江肆打電話,后面卻傳來一道男聲:“彭意?” 她回頭,一看竟是顧揚。 顧揚大四了,已經保了理工大的研究生,今天到這個校區(qū)來就是和同學聚聚的,沒想到正準備回去,在校門口看見了彭意。 見她在打電話,有些著急的樣子,便問:“出什么事了嗎,要不我送你?我車就在這兒。”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桑塔納。 是他買來代步用的,一個學生也買不了多貴。 眼下彭意正急著靳小婧的事情,來不及多想,點了點頭,趕緊坐著他的車去了萬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