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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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有不少人拿著手機在拍照,虞亭看見左前方的女生直接開啟十倍變焦,只拍男人的一張帥臉。 她沒忍住低頭笑,拿起手機也拍了一張,將照片發(fā)給江求川,看他怎么回復。 季南站在虞亭側后方,目光凝在她身上,從彎起的眉眼,到白皙的脖頸,往下是纖細的手腕。他勾起一抹似有若無地笑,眼中劃過勢在必得。 薩克斯男吹完一曲,張姐和蔣珂沒了興致,喊著虞亭和季南繼續(xù)走。直到走出廣場,蔣珂似乎還留在薩克斯抑揚頓挫的曲調(diào)之中,踮起的小步仿佛下一秒就要劃入舞池。 “那有一家清吧,我們進去坐坐?”蔣珂興致盎然。 張姐和季南都沒意見,虞亭也沒有提出異議,順手將地址發(fā)給江求川,跟著大部隊向清吧走去。 清吧里,水晶燈折射出一片暖黃。虞亭一眼就看見清吧側門旁邊的小花園,擺著兩張露天圓桌。 “我們坐那怎么樣?”虞亭指著露天圓桌,笑說。 蔣珂沒意見,帶點晚風,意境不錯。 服務員端來四杯季南點的長島冰茶,虞亭拿起屬于自己的一份,實在不知道季南到底是什么時候去點的? 虞亭笑了下:“又讓你破費了。” 季南靠著竹椅,臉上笑的隨意:“沒事?!?/br> 張姐和蔣珂以前在一家公司工作過,此時聊起往事,虞亭插不上嘴。季南飲下半口酒,轉頭指著虞亭側后方,開口:“那是流星嗎?” “流星?”虞亭眼睛一亮,轉頭先看,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視線。 “你可以往我這邊來點,看看是不是?”季南輕笑一聲。 虞亭往季南的方向挪椅子,轉頭望天,黑漆漆一片什么也沒有。 “會不會看錯了?”虞亭轉頭,發(fā)現(xiàn)她和季南的距離突然間被拉進不少,至少已經(jīng)快到親密距離的地步。 季南笑眼看著她,兩頰邊有酒窩。 虞亭往旁邊將椅子挪回去。 “我剛剛也不太確定,可能是看錯了吧。”季南說。 兩人改口聊起了別的,虞亭側對著季南坐,月光下,弧線優(yōu)美流暢。 季南端起酒杯,再放回時,手一頓,將杯子旁的小甲殼蟲撿在手心。 “你后頸好像有個小蟲子?”季南湊近,疑道。 虞亭馬上腦補毛毛蟲在她身上爬的情境,渾身一僵,她忍著惡心伸手往后頸掃,邊問:“還在嗎?掉了嗎?” “還沒有,要不我?guī)湍阋幌拢俊奔灸险f。 虞亭僵著沒動,全身似乎都癢了起來:“那麻煩你了?!?/br> 季南伸手,指腹在她白皙的后頸rou上掃過,絲滑細膩得像真絲綢緞。 “好了嗎?”虞亭問。 “好了?!奔灸鲜栈厥郑谟萃っ媲皵傞_手掌:“是個甲殼蟲。” 虞亭沒眼看:“謝謝你了,快丟了吧。” 門口,江求川一進清吧,看到的就是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在虞亭后頸動手動腳的情形。他眉頭緊鎖,借著燈光,虞亭表情嫌惡,應該是那男人幫她弄了什么東西下來。 想到今早早飯時的情形,江求川沒有去打擾虞亭和她的同事,而是在靠門邊處找了張隱蔽的桌子坐下,可以看到的外面圓桌。 圓桌上。 張姐和蔣珂正聊在興頭上,張姐腦中閃過一道光,她“呀”地拍桌而起:“我把資料落在開會的酒店了!” 明天的行程是要去合作工廠,工廠的位置與會場一南一北,距離十分遠。 虞亭看向張姐,剛想說她陪她回去拿,蔣珂已經(jīng)起身:“我陪張姐回去拿,你們在這等著,我們待會回來找你們?!?/br> “行,那你們一路小心,上車了記得給我和虞亭發(fā)個消息?!庇萃み€沒說話,季南已經(jīng)開口,將這個決議板上釘釘。 虞亭將自己的帆布包遞給張姐:“先拿我的包裝吧。” 張姐接下,和蔣珂往外走:“我們先過去,待會回來找你們?!?/br> 原本的四人局一下只剩兩人,季南整了整衣襟,他起身俯到虞亭身旁:“我去一趟洗手間?!?/br> “嗯?!庇萃c頭。 季南轉身款步離開,一道略高的身影不緊不慢,跟著他走進洗手間。 清吧里沒有多少人,洗手間里空空蕩蕩。 季南解決完,抽了張紙擦手,他從外套里抽了根煙出來點上,手機在口袋里嗡嗡作響。 “喂?!彼鲁鰺熑?。 對方說了句什么,季南笑,確認四周沒人后,他滿臉不羈:“本來覺得來出差是挺沒意思,沒想到遇見個大美女,盤靚條順,還是□□,玩完不用負責??此┲虬?,估摸著家里有點錢,到時候指不定還能弄點來。” 他和電話那邊又聊了幾句,掛斷前,他臉上笑得像是已經(jīng)得逞:“放心,茍富貴,忘不了你?!?/br> 季南熄滅煙頭,隨手丟在地上,走到洗手池前,彎腰掬一捧水漱口。再抬頭時,鏡子里多了個人。 他轉頭看那人:“哥們,不用這么看著我吧?” 第70章 江求川一拳以閃電之勢落在季南左腮,季南瞬間口腔里彌漫著血腥味,踉蹌往后退到墻邊。 “哥們?”江求川挑眉,話音中冷芒畢露。 “你他’媽是神經(jīng)病嗎?”季南見人逐漸朝自己走來,有些慌,沿墻往旁邊躲。 季南身形單薄,抵不過武力爆棚的江求川。江求川幾乎是像拎小雞似的提著他的領子,嗓音中透著危險:“你是想自己滾出去,還是被我打出去?” “你他’媽……” 季南話還沒說話,下半身傳來的痛感幾近爆裂,他齜牙,太陽xue邊青筋虬起。 江求川單手按著他頭往左邊懟墻:“看到標語了?做個文明人。” “放、放開我。”下身痛感還在持續(xù),季南艱難的說。 “自己走出清吧?”江求川好整以暇。 “?。 奔灸贤纯嗟秒y以自抑,他仰著頭,猜測是自己剛剛的話觸怒了這個正義感爆棚的傻逼。他遲了幾秒開口,下身的壓力加重幾倍,敏感的神經(jīng)纖維將劇烈的痛感傳至全身,季南幾乎是求饒:“我自己走,放開我,我自己走?!?/br> 江求川松開季南,在他鋒利地目光下,季南幾乎是落荒而逃。 # 花園里的圓桌,虞亭沒等到去洗手間未歸的季南,而是等到了江求川。 她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江求川端起她面前的杯子喝了口,勾唇笑:“你發(fā)給我地址,我以為你是這個意思?!?/br> 虞亭沒忍住笑,從他手中奪回杯子的控制權,轉頭碎碎念:“我朋友去洗手間大半天了還沒回來?!?/br> 江求川語氣平淡:“我剛剛在洗手間遇到他,他接了個電話,好像有急事,跑出去了。” 虞亭皺眉:“那為什么不通知我一下?” 她拿出手機想給季南打電話,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她沒有蔣珂和季南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一直是通過張姐在聯(lián)系他們。 虞亭又給張姐打了兩個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她奇怪:“感覺像一下都失聯(lián)了似的?!?/br> 江求川握著她手機,嘗試抽了下,她似乎沒有反對,他將手機抽出來放到桌上:“這是天意,別辜負了良辰美景?!?/br> 今晚天上連顆星星都沒有,虞亭吶吶:“哪來的美景?” 江求川托著下巴的手指向自己,淡定說:“這來的?!?/br> 虞亭咬唇笑:“臭不要臉?!?/br> 她不動聲色地往江求川所在方向歪了歪,笑問:“我們今天在前邊一個廣場上,遇到一個帥哥在吹薩克斯,我還發(fā)你照片了,看到了嗎?” “看到了?!?/br> “你沒什么想說的?”虞亭笑說。 江求川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漫不經(jīng)心:“沒我?guī)洝!?/br> “吹,可勁兒吹?!庇萃て乘谎?。 江求川笑,起身:“等著?!?/br> 虞亭調(diào)整椅子方向對著門,她倒要好好看看江求川要玩什么把戲。 江求川和調(diào)酒師說了些什么,調(diào)酒師會意,很快從身后拿出一個黑色吉他包遞給江求川,拍了把他的肩,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你會吉他?”虞亭瞠目。 江求川拖腔帶掉地哼了聲,他沒有坐回椅子,而是坐在旁邊的竹藤吊椅中,打開包試了試音。 “拿著?!苯蟠▽⑽餮b外套丟向虞亭,虞亭還沒反應過來,被一塊黑兜頭罩住,帶著點薄荷的清冽。 她心跳的有些快,這種感覺像讀書時,男孩上球場前將一干衣物都丟在女孩手中,霸道地甩下兩個字:“拿著?!?/br> 晚風吹過,他松開一顆扣子的襯衫領微抖:“你想聽什么?” 虞亭一手托腮笑:“都行?!?/br> 他一只手按弦,一只手勾弦,看著她,看著這方天地間他唯一的聽眾,嗓音微啞。 ……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