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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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和人哪能一樣呀”,徐斐另起了個話頭:“江總,我今天在商場看到江夫人,漂亮又有氣質(zhì)?!?/br> 見對方?jīng)]反應,她繼續(xù)嬌聲問:“您當時為什么選擇江夫人呢?” “漂亮?” “有氣質(zhì)?” “高學歷?” 江求川閉目養(yǎng)神,薄唇翕動:“因為她家和我家一樣有錢,僅此而已?!?/br> 他不咸不淡的說:“你是我的生活秘書,不是我的感情顧問?!?/br> 伴江求川何嘗不是如伴虎,徐斐心猛的一跳,她放低姿態(tài),撒嬌說:“人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夜色漸深,兩人做完活塞運動后,徐斐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還沒緩過神來,小腿一酸,就江求川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沒睡著吧?你睡相太差,到隔壁房去睡。” “……好,江總晚安。” 徐斐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客臥,在這種關系里,有錢的就是大爺。 她不過是江求川驚鴻一瞥后的小情人,她的機會只有江求川,而江求川的選擇有無數(shù)。 她跟了江求川以后,圈子里的姐妹誰不羨慕她,金主出手大方、活的自由自在。沒人知道,她和江求川在一起三個月,卻連手都沒拉過、臉都沒親過、覺都沒一起睡過,她的作用大概就是個活體、飛機杯。 徐斐自嘲一笑,月薪五十萬,當個活體飛機杯也挺好。 第二天是周五,江豆豆醒的比生物鐘還早,熊爪子一巴掌拍向了還睡的正香的虞亭:“mama,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周末啦!” “哦?!?/br> 虞亭翻身繼續(xù)睡。 今天也是溫柔mama! 江豆豆努力的搖醒虞亭:“mama,漂亮的女孩子都要起床啦。” “我長得丑?!庇萃し搅硪幻妗?/br> 江豆豆跟著跑到另一面,急了,用小胖手捂著老母親的嘴:“不準你這么說,我mama長得超級無敵漂亮。” 虞亭被逗笑了,沒心思再睡。長嘆口氣,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刮江豆豆的小鼻子:“你呀!快去洗漱,mama也要去洗漱了?!?/br> 江豆豆也不知道從哪看來的,站得筆直,給虞亭敬了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br> 王阿姨聽到江豆豆在二樓撒歡的聲音,知道夫人今天又要送他去幼兒園,做完江豆豆的早飯后把虞亭的也做了。 虞亭下樓時,餐桌上擺著碗昨天早上的同款雞蛋面只不過從小號碗換成了中號碗。 江豆豆是個胃口很好的孩子,雖然愛吃零食,但也愛吃飯。看到桌上的營養(yǎng)你早餐,拿起筷子當即要動筷,虞亭說:“這是王阿姨早起特地給豆豆做的,豆豆有和王阿姨說謝謝嗎?” 江豆豆停下筷子,看向站在一旁的王阿姨,脆生生說:“謝謝王阿姨?!?/br> 王阿姨笑著擺手:“這都是應該的,豆豆快趁熱吃?!?/br> “吃吧。” 母子倆吃完早飯,虞亭灌了壺水放在兒子書包里,蹲下說:“mama給豆豆放了瓶水,不準倒掉、也不準給別人喝,回來mama要檢查喝完了沒有?!?/br> 江豆豆非常不愛喝水,就愛喝牛奶、喝飲料,三天兩頭的上火。 江豆豆聞言,滿臉為難的討價還價:“mama,就、就喝一半行嗎?” 無情老母殘忍搖頭:“那就兩瓶水。” 江豆豆連忙補救:“不、不,mama,一瓶,我一定都喝完。” 這還差不多。 虞亭送兒子去幼兒園,在門口碰到了江豆豆的生活老師:“豆豆媽真漂亮,又來送豆豆上學啦?” 江豆豆興奮的搖虞亭的手:“mama,于老師說你漂亮?!?/br> 他笑得瞇起眼睛,舉著大拇指對著于老師:“老師,你眼光真棒?!?/br> 于老師被逗得噗嗤一笑。 虞亭蹲下身和兒子告別:“豆豆在幼兒園要乖乖的,mama在家等你放學?!?/br> 江豆豆吧唧一口親在虞亭臉上:“mama再見,豆豆晚上送你大紅花!” 虞亭起身向于老師點頭示意,笑道:“我們家豆豆就拜托老師照顧了。” 于老師看了眼江豆豆,又看向虞亭:“豆豆是個乖孩子,豆豆媽放心吧。” 直到于老師啦著江豆豆進了幼兒園,虞亭才轉(zhuǎn)身離去。 今天,幼兒園的文文老師問小朋友們:“為什么大家要來上幼兒園呢?” 劉明撇頭看向穿著公主裙的玫玫,問:“玫玫,你為什么要來上幼兒園?” 待會玫玫一定會禮貌的回問他,為什么來幼兒園。他要告訴玫玫,因為幼兒園有你我才來的。 玫玫十分禮貌的回復:“因為大家都要上幼兒園呀,我跟大家一樣?!?/br> 然后呢?劉明對著玫玫眨眼,瘋狂暗示。 玫玫顯然沒收到他的信號,對他點點頭,捻著裙角飛奔到了江豆豆身邊,聲音沾著蜜糖:“豆豆,你為什么要來幼兒園呀?” 江豆豆想了想:“因為爸爸mama讓我來幼兒園。” 劉明站在原地,眼睛發(fā)紅,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又是這個江豆豆,他到底哪里好了,就是白了點、眼睛大了點,玫玫被他騙得團團轉(zhuǎn)! 玫玫小手拍了拍江豆豆的胳膊,眼中飽含期待:“該你問我為什么要來幼兒園了?!?/br> 江豆豆禮貌的拿開玫玫的手:“可是我不想知道。” “……”,玫玫瞬間紅了眼睛,又委屈巴巴的問:“那你為什么要來這個幼兒園呀?” 玫玫本來應該是在旁邊的幼兒園上學,但是報名那天路過這個幼兒園,剛好看到從里面剛報完名走出來的江豆豆,于是哭著喊著要來這個幼兒園。 江豆豆回想了一下:“因為mama說,全市已經(jīng)找不到比這更貴的幼兒園了?!?/br> 說起mama,江豆豆的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玫玫不放棄,堅持跟江豆豆尬聊。 劉明被氣得砸桌子,玫玫主動找那家伙說話,那家伙居然還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可是玫玫!全幼兒園最最可愛的玫玫! 第5章 離開幼兒園,虞亭讓小鄭開車回家,她要再睡個回籠覺。車開到一半,手機響了。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項萱”,對這個人,虞亭不要太有印象。 別看原主和女主都是模范夫妻中妻子的角色,可本書的女二號卻不是虞亭,而是項萱。 原主從小家境優(yōu)越,在家中更是被視為掌上明珠,被父母和哥哥寵著。被寵得囂張跋扈,也被寵得不知人間疾苦。性格直來直去,沒有心機。 虞亭與女主八竿子打不著,井水不犯河水。但和項萱是好朋友,而項萱此人又及其擅長偽裝自己。 原主與女主每次發(fā)生摩擦,都是受了項萱直接或者間接的挑撥。就連說好“各玩各的”的丈夫江求川都告訴過原主,項萱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原主與項萱是大學四年的好朋友,誰說項萱人品不行原主都不信 在項萱的多番訴苦下,原主對項萱和男主角聶繹呈之間關系的認識是:項萱與聶繹呈大學時情投意合,畢業(yè)后無奈各奔東西,但心中都還有對方。項萱最終選擇回來找聶繹呈復合,兩人復合成功后被同樣平民出身的女主角林儀橫刀奪愛。 而實際上,是項萱先背叛了聶繹呈。大學畢業(yè)時,家境一般的項萱面臨未來的就業(yè)壓力,她背叛了隱瞞家世的男朋友,出軌和一個富二代在一起。 富二代根本沒有心,不過是玩玩項萱。終于富二代玩膩了項萱,甩開她之前,富二代好心的告訴項萱,其實聶繹呈的父親是江城的房地產(chǎn)大亨,身家千億,并且聶繹呈還是聶家的獨生子。 項萱這才驚覺,為什么說父親是包工頭的聶繹呈每次身上都能出現(xiàn)一些價值不菲的奢侈品。 項萱趕去找聶繹呈復合,但為時已晚,聶繹呈和女主角林儀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要林儀是個白富美也就算了,偏偏林儀也和項萱一樣,普通出身。這叫一心想要追回聶繹呈的項萱如何甘心。 她做不成聶夫人,憑什么林儀就能? 虞亭接起電話:“喂,萱萱?!?/br> 項萱話還沒說,哭聲先至,她哽咽說:“亭、亭亭,今晚陪我出來喝酒吧,我真的好難受?!?/br> 虞亭拿著電話,面無表情。項萱難受?怕是不見得。 按照書里的情節(jié),項萱此時剛把懷孕的林儀氣到落紅,正到處想找個人來分享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但項萱的朋友多數(shù)知道她的真實面目后已經(jīng)疏遠了她,算來算去,也只有單純的原主能陪她一起喝個酒。 原主自然是去了。結果呢,項萱把她灌醉后臨時起意,找了個群眾演員脫光和原主睡在一起,拍下一組艷照。 項萱覺得自己不幸福,原主憑什么過得順風順水;再加上她最近手頭又緊,還拿這組照片來勒索原主。 這就是原主所謂的好姐妹。 虞亭心中冷哼一聲,婉拒:“萱萱,對不起,我可能來不了。今天我身體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br> 說完,她還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 作為塑料姐妹,項萱少不得要關懷兩句,她緊張問:“去醫(yī)院看了沒有?夏天到了,可千萬別是感冒?!?/br> 虞亭“虛弱”的說:“已經(jīng)找家庭醫(yī)生看過了,不礙事。” 家庭醫(yī)生?項萱撇嘴,她差點忘了,她這位好姐妹不僅自己是個千金大小姐,老公還是江城首富的獨子。剪個手指甲都有人伺候,怎么會去醫(yī)院呢?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互道再見。 掛了電話,項萱在最近新認識的小姐妹拉她進的約飯群里問:今晚有沒有人約酒? 沒一會兒,項萱收到了一個叫徐斐的好友申請。 虞亭掛掉電話,突然想起來明天是星期六。江豆豆平時跟夫妻倆住,但是每周六都要去爺爺奶奶家,虞亭和江求川也要跟著去,美名曰,家庭日。 以前的家庭日,基本上是江求川帶著江豆豆回去,如果江求川在當天有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爺爺奶奶派人來接。原主經(jīng)常遲到不說,到了那,大部分時間就是坐在房間里玩手機,婆媳關系也不怎么樣。 虞亭嘆了口氣,按著太陽xue:“小鄭,開車去最近的商場?!?/br> 她接手原主的身體,目前沒有離婚的打算,自然要好好修補一下婆媳關系。 由于實在沒有給父母輩送禮物的經(jīng)驗,虞亭給江mama買了只愛馬仕新款手提包,給江爸爸買了瓶紅酒。 回到家,王阿姨正在給江豆豆做曲奇餅干,虞亭對烘焙一直很感興趣,立馬洗了手擼起袖子加入了王阿姨。 難得夫人有心想為小少爺做這些,王阿姨把這個表現(xiàn)的機會讓給了虞亭,只站在一旁口頭指導。 虞亭樂在其中,全神貫注的做曲奇餅干。時間滴滴答答過去,虞亭將曲奇餅干放進烤箱,松了口氣,摘下一次性手套:“王阿姨,我去沙發(fā)上休息一下,曲奇烤好了麻煩叫醒我?!?/br> 精神一松下來,虞亭現(xiàn)在頭暈暈乎乎,直想睡覺。躺在沙發(fā)上,沒一會兒便沒了意識,再從黑甜的睡夢中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