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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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債?!卑察o了一會兒,江鶴緩緩地吐出這兩個字。 “還債?欠誰的?” “父母?!?/br> 父母。 阮星嗅到了江鶴語氣中的低沉。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來,江鶴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總感覺沉重而冗長:“對不起?!?/br> “沒事?!苯Q淡淡道,與平時無異,“明天見?!?/br> “明天見?!?/br> 說完,江鶴那頭卻還沒有掛電話。 “你別難過?!比钚切÷暤?,“抱抱?!?/br> 甜糯的聲音像是絲滑的巧克力,包裹住江鶴的心,而電話那頭,阮星卻已經(jīng)掛斷了。而她最后的話,卻無限縈繞在江鶴的心里,讓他品味一遍又一遍。 “啊……好可愛?!苯Q喃喃道。 第二天兩個人在市中心最大的某知名品牌實體店門口見面。 江鶴來得比較早,他正在排隊等發(fā)售,沒過多久阮星就來了。 阮星抹茶綠襯衫深墨綠百褶裙,白色的短襪,一雙gucci小蜜蜂刺繡小白鞋,邁著輕盈的步伐穿過人群走到江鶴旁邊。 “今天老子快被熱死了?!比钚怯檬稚攘松蕊L(fēng)。 “這么喜歡稱老子?”江鶴挑了一下眉。 “沒有,只是喜歡在你面前這樣自稱?!比钚菗P起一個燦爛的微笑,這美好的皮囊下藏著一張極強的嘴炮輸出能力。那張擦著el58的嘴,是她的武器。 阮星幸虧多帶了一個橡皮筋,不然她披著頭發(fā)真的要自燃了。她把頭發(fā)攏起來,簡單地盤了一個丸子頭。 幾縷碎發(fā)沒有被扎起來,不過沒關(guān)系。 “想當(dāng)我的老子……”江鶴重復(fù)阮星話的意思,“看你以后在……” “在”字后面,江鶴停頓住了,尾音撩撥著阮星的耳根。 “……稱不稱得起?!彼谅暤?。 略去的部分,帶著無限的曖昧和羞澀。 阮星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小聲罵道:“看你哪天sao出問題來,我一定第一個去給你墳頭燒香?!?/br> 江鶴不怒反笑,聲音多了幾分魅惑的質(zhì)感:“這么在乎我啊?!?/br> “……”阮星不知道還怎么sao回去了。 人不要臉,是無敵的。 就在兩個人講話的過程中,隊伍在不斷向前。他們來得不算早,隊伍已經(jīng)很長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推移,太陽越升越高,排隊的地方又一直被太陽暴曬,隊伍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抱怨起這個鬼天氣了。 “好熱?!比钚歉袊@道。 她感覺自己的頭頂火辣辣的。 阮星瞟了一眼正在大太陽底下玩手機(jī)的江鶴,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穿著一身黑都不怕熱,仍然專注在小手機(jī)上的內(nèi)容。 手機(jī)都熱了估計他都不熱。 他的脾氣可以幫他降溫嗎? 阮星受不了了,跟江鶴說道:“你排著,我熱死了,我在街對面等你?!?/br> “好?!?/br> 說完,阮星趕緊逃離了隊伍,走到街對面的陰涼處乘涼。旁邊恰好有一家冰沙店,她買了兩杯大杯冰沙。 等待冰沙。 百無聊賴之中,阮星靠在墻上,看著對面的江鶴。 冗長的隊伍中,他還是那么出挑。太陽下,他的皮膚白得散發(fā)著琉璃的光澤。光下總是顯得人五官更立體,他的眼窩比平常人要更深些許。 “小姑娘,你的兩杯冰沙好了?!?/br> “哦哦哦?!比钚腔剡^神,接過冰沙。 “拿穩(wěn)哦,小姑娘在看什么呢剛剛,看得真入迷。” “風(fēng)景。”阮星揚起嘴角。 冰沙還沒化,江鶴竟然就提著鞋盒出來了。 他出來,往阮星這邊大邁步走過來,耳根后面也滲出了一層薄汗。江鶴很自然地接過了阮星手里的冰沙,另一只手把鞋子遞到了阮星面前…… “干什么?要我?guī)湍隳弥??”阮星疑惑?/br> “哦,我搶錯碼了。”江鶴輕描淡寫,“搶了37碼?!?/br> 是阮星的碼子。 “給你了?!?/br> 一口冰沙被他送入嘴里,眼神偏向別處,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的模樣。 第31章 掉馬 阮星接過沉甸甸的袋子, 看著白紙袋上熒光商標(biāo), 突然愣了一下。怎么就給她了?買錯了?剛好就買到她的碼子了, 真是一件巧得出奇的事情。 不過這雙鞋,阮星的確很喜歡, 也很心動,還糾結(jié)過要不要高價買下來。現(xiàn)在這雙鞋突然落到她手上, 手指上的重量都仿佛長出了翅膀,輕盈了起來。 “我把錢轉(zhuǎn)你。”阮星看向江鶴, 江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勺一勺地挖著冰沙。這種搶號搶錯鞋碼的事情要是發(fā)生在李奇的身上,估計李奇已經(jīng)找根繩子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不用?!苯Q抬起頭,舌頭將嘴角溢出來的水漬舔掉。 “不行?!比钚钦? 仰起頭看著江鶴,那張精致的臉就算是兩條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 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被阮星這樣嚴(yán)肅地盯著, 江鶴一點也不慌, 他瞇著眼,看著阮星握著冰沙的手, 冰得都紅了起來,蔥白色的手指上泛著紅, 手指光潔而通透。他懶懶散散,說道:“瞪我干什么,冰沙要化了?!?/br> “?。俊比钚沁@才意識到自己手上原來還有一杯冰沙, 的確有點化掉了,她直接仰起頭,含著杯沿,將冰水喝進(jìn)腹中,她的脖頸潔白,像是天鵝的頸。 “這樣。”江鶴的言語退讓了一步,“你付個零頭,大頭我出。” “為什么?” “搶錯碼,很愚蠢?!苯Q吃完了,將杯子扔掉,兩只手揣在兜里,“長個教訓(xùn)?!?/br> “……”阮星思考了許久,看著自己杯子里面的冰沙一點一點化掉,最后嘆了一口氣,答應(yīng)道,“好吧。” 她拿起冰沙,準(zhǔn)備將融化的水喝掉…… 就在這個時候,江鶴截胡了她的冰沙。他手長腿長,稍稍往上一舉,阮星就完全夠不到了。江鶴學(xué)著阮星的動作,將融化的冰沙喝掉。冰涼甜蜜的味道從舌尖蔓延到脖頸,最后落入腹中,江鶴才斂眸看向眼前的小姑娘。 “還不錯?!彼陌怖淼?,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將冰沙還給阮星,又伸出手,“鞋子我?guī)湍隳弥??!?/br> “哦?!比钚遣慌つ?,將袋子遞過去。 交接的時候,兩個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像是火柴劃過火柴盒,燃起火焰,兩個人的手迅速分開,眼神瞥向不同的方向。 拿了鞋,天氣太熱晚上又有約,阮星就回家了。 李子婷說晚上到阮星家門口來等阮星,揚言阮星這次要是又鴿子她,她就把阮星的皮拔下來灌臘腸好過年。 阮星的電話在晚上準(zhǔn)時響起。 “阮星!你他媽不會還在睡覺吧?我已經(jīng)要到你家樓下了你快點準(zhǔn)備一下,我上次來接你的時候,在你家樓下我感覺至少等了十年?!崩钭渔迷陔娫捘穷^說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化妝有多慢……” “我是好心,為了讓你體驗?zāi)欠N等待后積攢的期待?!比钚秦毜?。 “那真是太感動了,這次再給我搞什么‘期待’,我就給你見見什么是血腥?!崩钭渔迷谀且活^放狠話。 “惹不起惹不起?!?/br> “阮星你真的快點,悄悄告訴你,這次有好幾個學(xué)弟聽說你要去,期待得不得了,就想見見你真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神仙,你可別讓大家等急了?!崩钭渔觅\兮兮地說。 “你怎么說的我像是翠花樓頭牌似的?!比钚强扌Σ坏?。 “好了我已經(jīng)到你家樓下了!”李子婷聲音提高。 “等我一分鐘,我馬上下來?!?/br> 說完阮星把電話直接掛了。 李子婷從出租車上下來,嘆了一口氣,這阮星的一分鐘得是幾分鐘啊這。她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逛一下購物軟件,抬起頭一瞄,怔住了—— 今天的阮星是個什么神仙? 銀色的修身連衣裙,綴著魚鱗般的金屬色亮片,露出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這樣的裙子有時候會顯得廉價,而穿在阮星身上,襯得她皮膚都仿佛閃著光。像是上世紀(jì)歌舞廳里被各路紳士遞煙的女人。一雙絲絨面貓跟尖頭鞋踩在腳下,毫無壓力的鞋跟讓整個人行走時的氣質(zhì)更曼妙。 像是剛出水的美人魚,擺動著光澤粼粼的尾巴。 長發(fā)披在肩膀上,發(fā)尾微微卷起。吊帶和小v領(lǐng)的設(shè)計很考驗肩膀的曲線,而阮星的肩膀曲線幾乎在一個水平面上,比起溜肩,這種一字肩更顯風(fēng)韻。 一條項鏈,切面講究的鉆落在鎖骨之間凹陷處。 阮星平時不會這樣打扮,她嫌麻煩,只有去喝酒才會好好打扮一下,這讓她現(xiàn)在連喝酒都去的少了。 “cao,你神仙了?!崩钭渔昧R了一句,“你這個樣子我還去個屁?” “大姐,小心張隊殺進(jìn)來,把你直接揪走了!”阮星纖細(xì)的手臂一把攬住李子婷,說道,“要穩(wěn),要保命?!?/br> “也對?!崩钭渔帽硎就?。 兩個人坐的士,到了酒吧門口。 此時夜色已經(jīng)濃了起來,阮星跟在李子婷后面,進(jìn)了酒吧。 此時,正在放節(jié)奏感極強的歐美舞曲,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兩個人身上,不時傳來一群人起哄的聲音。兩個人逐漸往酒吧的深處走,穿過嘈雜的音樂和瘋狂跳舞的人群,終于看到了李奇他們的身影。 他們這兒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有幾個人正在玩骰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