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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他不想讀書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小侯爺:我贏了!

    嬌娘:贏了一百遍抄書?

    ***

    崔廷:咱們平輩論交?

    小侯爺:不不不,你是我岳父!

    第17章

    下了課,崔廷并未多做停留,仍是拿著手上的書施施然出了門,連個多余的眼神也沒留給可憐的小侯爺。

    學堂里的氣氛很是詭異,主要是從來沒見過也沒想過兇名在外的雍樂侯也會有今天,大家都暗戳戳朝這邊瞥過來,不少人眼里都帶著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尤其是蕭越、于一銘那幾個和寧昊謙本就不對付的,這會兒雖然還是不敢正大光明地嘲笑,卻是湊在一起說起風涼話。

    寧昊謙臉色已然沉到了底,崔廷出去了,可是他閨女還在,頓時他的滿腔怒火都轉(zhuǎn)移在了嬌娘身上,仔細說來要不是昨日她多管閑事也不會發(fā)展成這樣。

    只是話還沒說出口,先前那個在他腦海里盤旋了一陣的想法突地又冒出了頭,哼,這個小丫頭,總要給她一點教訓!

    強忍著怒意,寧昊謙倨傲十足地指著嬌娘道:“崔思璇,你過來!”

    嬌娘這會兒已經(jīng)忘了課前的事,聽見他說話才又才想起開,皺皺小鼻子,不是很愉快,不過她還做不來直接忽視小霸王的不禮貌舉動,轉(zhuǎn)頭應(yīng)道:“怎么了?”他被罰抄了七百遍書還是很慘的,尤其是之前罰抄的還沒抄完。

    “小爺因為你被罰抄這么多,你不應(yīng)該有點表示嗎?”

    嬌娘警惕地看他:“你被罰抄是因為你沒有好好聽課,先生的問話都答不出來,不是因為我?!?/br>
    “呵!你自己憑良心講,要不是因為你,崔廷、崔先生會注意到我,會這么提問我嗎?”寧昊謙故意繞她。

    “那是因為你欺負人?!眿赡镆稽c兒也不懼他。

    “可是我真的不是欺負你呀,我只是想要問你一些課業(yè)上的問題,只是我脾氣不太好,才讓你誤會了,誰知道又被崔先生看見,這才……”憑著他混跡宮廷練出來的一張無辜臉,唬住嬌娘還是綽綽有余的。

    嬌娘果然有些遲疑,歪著頭想了一下,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聽起來他被罰抄似乎真的跟她有些關(guān)系,一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說,阿耶可能真的是因為看見他欺負自己才會這樣針對,不免有些氣弱:“你、你想怎么樣?”

    寧昊謙嗤笑一聲,又得意起來:“別怕,你一個小丫頭,我還能怎么樣?不過,小爺?shù)倪@個懲罰都是因為你,你總得稍微表示一下,這樣吧,我若是有什么不會的就來問你,不管你在做什么都得趕緊過來幫助我怎么樣?”他嘴角噙著笑,似乎篤定了她會答應(yīng),這樣要求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難度,也確實在嬌娘的力所能及之內(nèi)。

    嬌娘想了想,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地方,他若是真的愿意好好學習,她自然也是愿意幫助他。因此雖然心里仍是有些懷疑,嬌娘卻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

    周遭圍觀的眾人也是看的一頭霧水,這小霸王是真的要認真讀書了?這可是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的事情啊,這一定是有什么陰謀,可是一群半大小孩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這能有什么陰謀詭計,只好暗暗同情起崔家小娘子,反正他們就是不信小霸王會做讀書這事。

    雍樂侯在學堂又被罰抄了七百遍的消息很快就傳進了宮,也傳遍了家中有孩子在學堂讀書的高門世族之家,且不說這些看熱鬧的人是如何樂于看到小霸王吃癟,就說宮里面,太后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連忙叫了人去問,得知是崔先生在課堂上提問小侯爺,小侯爺答得不好才會被罰抄,才放下心來。

    “這崔先生真是不一般,才來書院就抓著二郎讀書,二郎這回是真的能好好跟著崔先生讀書了!”太后一臉欣慰地跟左右伺候的宮人說起這事,只是誰也不敢跟著應(yīng)。以前學堂里也不是沒有夫子罰小侯爺抄過書,只不過小侯爺可從來沒搭理過誰,甚至還把人整得不輕,自那以后可就沒有誰敢為難這位金尊玉貴的小祖宗了,平日里便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其實這些事太后她老人家心里未必不知道,只是不肯多說一句雍樂侯的不好就是了。

    說曹cao曹cao到,這邊太后才拉著身邊伺候了她幾十年的莫姑姑說著雍樂侯,那邊門口的小宦官就應(yīng)聲喊道:“雍樂侯到——”

    太后十分驚喜:“這才說到二郎他就來了。”莫姑姑笑著道:“那是您和小侯爺心有靈犀呢?!边@話逗得太后笑得見牙不見眼。

    “皇祖母,二郎來看您啦?!睂庩恢t在太后面前從來不吝嗇撒嬌。

    太后笑著把他攬到身邊坐下:“二郎又來了,哀家聽說你這兩日讀書很是認真呢?!比绻瓡菜闶钦J真的話……

    只是顯然太后是這么認為的,寧昊謙自然也是?!澳强刹?,我這兩天讀書真的辛苦?!弊鎸O倆得意洋洋的神情真是神似,莫姑姑輕輕掩嘴笑了。

    陪著太后說了會兒話,寧昊謙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尋摸了一遍自己的來意,扒著太后的手臂故意道:“皇祖母,我今天好困哦?!?/br>
    太后果然在意地追問起來:“這是怎么了,昨兒沒睡好嗎?”

    寧昊謙眼角余光仔細注意著太后的神情,面上卻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皇祖母,昨晚上母妃看著我抄書來著,我一說要睡覺,她就拿鞭子抽我,那鞭子那——么粗!”邊說他還邊給太后比劃著。

    只是太后聽著卻不像從前那樣順著他的心意指責罰他的先生,而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母妃脾氣還是這么爆,你是不知道,當年你父王與你母妃才成親的時候,便時常被你母妃拎著一條鞭子打得滿院子亂跑,你父親也是時常跑來宮里跟我求救……”說著,太后的語氣中帶了幾分感嘆,手中撫摸著寧昊謙背脊的手也慢慢停了下來。

    睿王是她的小兒子,也是最得她寵的,當年睿王在長安城也是有名的混世的主兒,后來還是她給指了蘇氏的嫡女為妃,也就是現(xiàn)在這位睿王妃。成親以后,雖說睿王府每日里都是雞飛狗跳的,但是隨著寧昊謙的出生,睿王確實也漸漸收斂了性子,開始干正經(jīng)事了。只不過他素來不愛文偏愛武,一頭扎進了軍營里,直至五年前領(lǐng)兵出征時沙場殉國,到底也是踐行了那句馬革裹尸的諾言。

    自那以后,太后就把寧昊謙看做眼珠子心頭rou,不舍得他受一點兒委屈,而睿王妃對這個突然失了父親的幼子也是關(guān)愛之至,一來二去的,雍樂侯就被寵慣得不成樣子了。

    寧昊謙倒不是第一次在太后的口中聽見父王和母妃的往事,父王去世時他才六歲不到,說實話記得的事情并不太多,但是父王一直對他很是寵愛,時常瞞著母妃帶他去馬場騎馬去郊外打獵。他也記得父王與母妃“吵架”的場面,雖然好像一直是母妃拿著鞭子在后面追趕父王。但是從五年前父王去了,他緊接著就被皇伯父封了雍樂侯,母妃就很少再拿起她的鞭子了,對外也是深居淺出,除了宮里和外祖家?guī)缀醪怀鲩T。

    “皇祖母!”寧昊謙不滿地拍拍太后的手,將她從回憶里拽了出來。他知道母妃是個堅強的人,皇祖母亦是。

    “是是是,不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母妃既然已經(jīng)拿了鞭子督促你,哀家總不能攔著你母妃管教你不是?”太后哪能不知道他今天來是打得什么主意,這小子看起來乖得不行,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見到太后與他敷衍,寧昊謙倒也不失望,實際上他昨天就料到了太后這回根本不會幫他,所以他來的目的可不是這個:“那,皇祖母,孫兒一個人抄書豈不是有些太殘忍了,今兒崔先生又罰了孫兒七百遍呢!”很是可憐巴巴。

    說到這里,太后果然有些遲疑了:雖說二郎這會兒跟著崔先生讀書是很好,可是七百遍是不是太多了些?方才聽二郎說昨日的五百遍抄了一晚上還沒抄完,這……

    趁著太后有被動搖的趨勢,寧昊謙趕緊趁熱打鐵:“皇祖母,孫兒也知道崔先生是為了孫兒好,這書孫兒一定會抄完的!”決心表得很堅定。

    “只是,孫兒從前落下的課太多,還有好些不懂的東西,孫兒就想著要是能有個一起讀書的同伴就好了……”他小心注視著太后的神情,試探地說道。

    太后:“確實……要不也給你尋幾個伴讀一起?”先前太子他們選伴讀的時候自然也沒有落下他的份,然而那時候小霸王拽得很,說什么都不要,而入選伴讀的那些孩子也是一個個怕他怕得要死,最后還是太后做主不給他安排伴讀,不然萬一他把人家孩子打了那就真不是施恩而是結(jié)仇了。

    “孫兒也是這么想到,不過這時候從外頭找也不合適,讀書的進度可能也不一樣……您看,崔先生家里那個孩子怎么樣?她是崔先生親手教出來的,教導孫兒應(yīng)該也是很輕松的事情,其實要是能得先生親自傳教那是最好,只是先生畢竟忙于書院的事宜,孫兒不好一直打擾。”寧昊謙一臉的嚴肅認真,似乎真的是仔細思考后的結(jié)果。

    太后一愣,也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二郎,這只怕不妥……崔先生家里那個孩子我記得是個小娘子吧?”男女七歲不同席,雖則他們大周對男女之防并沒有前朝那般森嚴,但這樣總歸不太好。更不用說,這小子打的主意未必有這么單純。

    只是寧昊謙已經(jīng)連這個答案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皇祖母,孫兒也沒有要她做伴讀的意思,只是想著您跟崔先生說一聲,孫兒有些什么問題便去問崔小娘子便可?!?/br>
    第18章

    在寧昊謙死皮賴臉的磨纏下,太后她老人家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幫他去說項,他才志得意滿地回了睿王府。

    “回來了呀?!?/br>
    刻意避開了正院的寧昊謙貓著身子竄進書房,還沒站直就聽見昏暗處傳來的一聲幽幽問候。

    一瞬間僵直身子,心里暗叫糟糕,然而還是只能腆著臉殷勤地上前,“母妃您來了,怎么不點燈呢……劍聲、劍影!”

    被小侯爺厲聲呵斥了,兩個小隨從才哭喪著臉過來點上燭火。今兒王妃娘娘半個時辰前就黑著臉進來了,不叫他們出去給主子通風報信,也不叫他們上前伺候,天都黑了更不讓點燈,他們也沒法啊。

    寧昊謙惱怒地瞪了他們幾眼,沒用的東西!轉(zhuǎn)過頭來討好地對著睿王妃笑道:“母妃,您今兒有空???這兩這個蠢奴才也不知道給您上杯茶點個亮,實在是該死!”

    睿王妃臉上帶著涼涼的笑意:“不蠢,一直想著法兒要出去給你報信兒呢。”

    “母妃誤會了,哪里有什么報信兒,他們就是看您來了,害怕伺候不周才跟那沒頭的蒼蠅似的亂飛亂撞。”寧昊謙干笑著矢口否認。

    睿王妃睇他一眼,懶得拆穿他的小算盤,這幾個奴才跟他可是忠心,千方百計地替他遮掩呢:“我今兒聽說今兒你在學堂很是厲害?”

    她說話的語氣叫寧昊謙一時間拿不準她是什么態(tài)度,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絕不是夸獎,殷勤地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br>
    “還不值一提,你這七百遍都快傳遍長安城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讓睿王妃輕啐了一口,“人家小姑娘乖乖巧巧的,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要跟人家過不去?”

    她還說呢,她蘇氏與潁州崔氏素來少有交集,崔氏盤踞江南數(shù)百年,對北方這些建國以來方才興起的世家望族并不如何看重。崔廷到長安來,無數(shù)人爭相求見,但很少不被崔廷拒之門外的,能搭上一兩分的關(guān)系都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她蘇氏雖然不至于如小門小戶那樣上趕著求見,然而她接到崔廷夫人的書信時仍是狠狠吃了一驚,等到定睛一看,卻原來是她家這個小混球在學堂里欺負人家小娘子,又在課上不認真讀書,今日又被罰抄了七百遍,所以特地知會她一聲。

    顯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道理在雍樂侯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等著看他笑話的人加起來可以繞長安城好幾圈,便是寧昊謙再憤怒一時也顧不得去想是誰把這件事傳出去的,還得先安撫睿王妃才是正道理。

    “母妃我冤枉?。∥夷鞘怯袉栴}要請教她,誰知道她嬌里嬌氣的就覺得我在欺負她……母妃,你可是知道的,我至于和那么點大的小丫頭計較么?”這話說得多了,寧昊謙自己都覺得這才是事實,他根本沒動過要和那小丫頭過不去的心思。

    睿王妃好笑地瞥他一眼,她還能不知道他的性子,這才是滿嘴謊話呢!

    “……母妃,你不知道,我這真準備認真讀書了,方才在宮里我還求了皇祖母幫我給崔先生說情,以后我多多請教崔小娘子課業(yè)呢!”

    見他說得一臉認真,睿王妃原本篤定的念頭不禁有些動搖,難不成她家這個小混球真的要學好了?

    迎著睿王妃懷疑的目光,寧昊謙面不改色,誠心認錯努力上進的話張口就來,說得那是天花亂墜,終于把睿王妃說出了門。

    “劍聲、劍影!”轉(zhuǎn)過身,寧昊謙一張臉沉了下來。

    兩個小隨從年紀不大,但是模樣十分精明干練,這會兒垂著頭過來請罪:“小郎君……”

    “怎么回事?”

    劍聲劍影自然聽得出他問得不是睿王妃怎么來了,而是他今日在學堂的事怎么會傳得滿城都是,但是誰也不敢在這當口說實話往小侯爺這冒著煙的烈火上澆油。

    兩人推推搡搡了一陣,還是支吾著不肯說話,寧昊謙那脾氣一上來霎時間就提著腳要去踹這兩人,只是一時情急拉到了大腿上的傷口。

    “小郎君!”劍聲劍影二人連忙撲上前來攙扶著他,揪心中又帶了幾分怨懟,“小郎君的腿傷還沒好利索呢,先前小郎君離京就不該跟著張統(tǒng)領(lǐng)去做那么危險的事兒,這張統(tǒng)領(lǐng)倒是安然無恙可您卻傷了腿!”

    寧昊謙并不在意這個,只是他們一說他才想起來張烈:“張烈最近人呢?”前陣子他擅自出京就是跟著這個父王的老部下,中途還遇上了何繼文被追殺的事兒,不過回了長安以后他就有陣子沒見著張烈了。

    劍聲走先一步上前在座椅上放了個寧昊謙慣用的大迎枕,劍影一邊扶著他坐下一邊回道:

    “先前大理寺丞何繼文奉命往常州府調(diào)查回程的時候遇到刺殺,圣人派人去追查,張統(tǒng)領(lǐng)也分了職務(wù)在身?!?/br>
    看見小郎君遞過來的疑問眼神,劍影想了想,又道:“張統(tǒng)領(lǐng)武藝出眾,如今又分管著京城的防務(wù),身兼重責的大理寺丞在距離京城不到十里的地方被刺殺,已然威脅到京城的安危,張統(tǒng)領(lǐng)受命也在情理之中?!?/br>
    有了劍影這番話,寧昊謙才放了心,他還以為是他們那晚的行蹤出了漏子,圣人在查張烈呢。

    張烈是他父王睿王的親信,當年睿王戰(zhàn)死疆場便是張烈深入亂軍將尸體送了出來。自睿王身故,張烈便視寧昊謙這個睿王的獨子為主子,不知道替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收拾了多少爛攤子。先前寧昊謙“離京出走”便是跟著他到外地走了一趟,回程正巧遇見大理寺丞被刺殺一事,兩人喬裝打扮去湊了個熱鬧。

    既然事情沒有敗露,小霸王也不在意什么大理寺丞,什么常州府,這會兒腿上的傷也不疼了,又開始尋思起怎么收拾崔廷家的那個小丫頭來。

    嬌娘是從她阿娘口中得知那個壞脾氣的小郎君今兒又被罰抄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長安城,一時驚呆了。

    “那雍樂侯今日是不是又欺負你了?”紀夢璇心疼地拉過嬌娘的手,就算今日崔廷回來便與她說了課上提問雍樂侯問題他不會生生被罰了七百遍的抄寫,她也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雖則她也知道雍樂侯那畢竟是宮里的得意人兒,正兒八經(jīng)的龍子鳳孫,可是他身份再尊貴也不能這么欺負他們嬌娘吧!

    嬌娘歪歪頭想了想,誠實地說:“……他說他是想要請教我學問上的東西,可是我看著只是借口罷了。”在學堂里,她一時還被他糊弄住了,可是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覺得不對,明明是他先做錯了事,后來還找借口隱瞞誆騙別人,這般敢做不敢當?shù)哪?,嬌娘很是看不上?/br>
    “阿娘,有了今天,他不敢再欺負我的,不然阿耶還會再罰他抄書,這樣他再說謊話也沒有人會相信他了。明日去學堂我便換個位子,離他遠些?!?/br>
    嬌娘想得很清楚,明日去了學堂她就換個位子,反正那小侯爺若是有問題來讓她教就自己過來找她,從來只有學生來找先生的道理哪有先生屈就學生的呢?只是她怎么看那小侯爺也不像是愿意下功夫讀書的,今日想來不過是他的搪塞之語罷了。

    她這樣說,紀夢璇也只好作罷,雍樂侯的身份擺在那里,抄書的懲罰雖然不算過火,但是這足足一千二百遍也不是輕松的活計。嬌娘又不想離開學堂,能遠著些那是最好的。

    紀夢璇現(xiàn)在只希望那雍樂侯是個愛熱鬧的脾氣,早日得了新的樂子放過他們嬌娘才是。

    母女倆打算得很好,一起樂陶陶地用了晚膳,今晚崔廷不在,紀夢璇又陪著嬌娘讀了好一會兒書。她也是名門出身,又有這許多年崔廷的熏染,指點起嬌娘來還是有些把握的。

    息燭吹燈,喧囂熱鬧的一日隨著里坊大門的關(guān)合落下了帷幕。

    靜寂思悄的夜晚,圓滾滾的月亮爬上中天。寧昊謙惱怒地瞪視著面前的一摞白紙,這是等著他抄寫那未完成的五百遍呢。

    劍聲腳步悄無聲息地挑了挑燈芯兒,半刻鐘以前睿王妃又派了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鬟過來提醒小郎君千萬別“忘了”自個兒的書還沒抄完。

    洗漱之后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準備夜會周公的寧昊謙陰沉著一張臉被硬生生挖了起來,然而瞪視并不能讓書上的字兒自己跑到白紙上,他還是得老老實實提筆抄書。

    要不是母妃特意“警告”——拿著鞭子——不得叫劍聲劍影替筆,這會兒他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一想起這五百遍之后還有七百遍,他就恨得牙癢癢。

    明日見到崔思璇,一定叫她好看!

    黑著臉奮筆疾書的小郎君在心里暗暗發(fā)誓過著嘴癮,卻根本想不到明日學堂里不光算盤落了空,自己先收到了兩份來自小丫頭的大禮。